誰能拒絕徐助理呢?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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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寧愿看雪都不看時舒?!睍r文奎:“我真要以為你是故意等她來蹭我的車了?!?/br> 時舒攏了把頭發,正要坐進去。 “啊嘁?!睍r文奎嗆了風, 不客氣地道:“你是想凍死我, 好提前繼承我的家產嗎?” 他最近看她不爽, 她偏偏又天天來蹭他的車。 “別急, 我的都是你的, 我帶不走的?!彼虼巳滩蛔∫庩柟謿庖环骸澳阋灿貌恢敕皆O法地謀害我?!?/br> 做事風格不同。 時舒因此對他的陰陽怪氣置若罔聞,她皺著眉:“您今天怎么坐這邊?” 他明明以前都坐在右邊。 今天怎么坐左邊來了? “我的車?!睍r文奎身體坐得筆直, 昂首目視前方, 一身傲骨,底氣十足:“我的助理?!?/br> 言外之意,則是,我的車,我的助理, 我想坐哪,我就坐哪。輪得著你這個蹭車的問么? 他都快氣死了。 雖然留下徐助理的整個過程也沒有很困難, 他只是小小地利用了一下小徐助理的善良,就順利讓小徐助理主動去找她撤回辭職報告罷了。 但她倒好。 她非但沒有見好就收, 爽快地讓小徐助理撤回他的辭職報告,她還讓小徐助理回去好好反思反思。 想想就讓人更生氣了。 也就是小徐助理脾氣好,但凡換了另外一個人,都很有可能轉臉就走。 00后,那都是要哄的,連哄帶騙最好了。 事實證明,總裁也有吃癟的時候。 總裁也有灰頭土臉的時候。 若不是時舒這幾天要利用早上的這段時間和氫能源電池項目部開技術會議,她一定不會自討沒趣,來觸這個霉頭。 時舒摸了摸鼻子,干脆識趣地坐在了副駕上。 不愿和老年人一般見識。 后排座位都給他,他想怎么坐,愛怎么坐,就怎么坐。 只要他系好安全帶,他想坐想躺都可以。 …… 話雖如此。 可高博的車子開了一段路以后,時舒想想,還是有點兒順不過氣。 她試圖和外公講道理。 嘗試以理服人。 “以前沒有徐助理的時候,我們也一起上過班?!卑察o的車內,時舒側過身,和外公提及以前,試圖打開老年人的記憶枷鎖:“您還經常讓高博來回機場接送我?!?/br> 她也有言外之意。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以前這董助,她也不是不能借用,怎么現在就不能借用了?況且,她這都沒有單獨使喚高博,就只是連續蹭了幾天車而已。 他們不也得去公司嗎? 順不順帶她,不都得去公司嗎? 但很顯然。 到了一定年紀的長輩,他不想講道理。 他也不念回憶。 甚至不顧血濃于水的親情。 他“哼”一聲:“怎么,所以你用別人的助理,還用得順手了,用出依賴感來了?” “不是依賴?!睍r舒仍嘗試解釋:“我早上要開會,沒法開車?!?/br> “開會是你打擾我和高博獨處的時間的理由嗎?” “……” 只想安靜開車的高博,抿抿嘴:“……” 好煩。 周一周一,本就奄奄一息。 他們還非要把精力用在講所謂的道理上嗎? 周一發瘋是合法的。 高博決定發一下瘋。 一段被清理干凈的干燥路道,車速不算快。 確保安全的前提下,高博猛踩一腳剎車。 正在作為測試車輛,測試冬天續航能力過程中的新能源商務轎車,緊急剎住。 “高博?!眱蓚€人停下來,異口同聲地對著他:“你要造反?” 同樣的語氣,發出了同樣的警告。 高博平靜地威脅:“如果二位不能保持安靜的話?!?/br> 那么,他將持續發瘋。 “要么,車你們來開?” 時文奎就多問了句:“那你呢?” “我坐地鐵?!?/br> 時文奎松了口氣,他坐地鐵不要緊。 但他可千萬不興學00后撂挑子不干啊。 - 回到總裁辦公室后,時舒鼓起腮,在沒人看見的地方,長長吐了口憋屈的氣。 高博的車技越來越差也就算了,現在連基本的安全意識和服務意識都沒有了。 不像徐助理,情緒穩定、開車平穩,還很注重安全意識,陡路急剎車這樣的事情就從來沒有在徐助理身上發生過。 她在想。 與其在別人那兒忍氣吞聲。 還不如今天,就找個臺階讓徐助理回來? 小懲大戒,也差不多了。 時舒這么想著,秘書長褚琦敲門進來。 徐助理居家反思這些天,是褚琦在替代他的工作。 褚琦注意到時舒緊鎖的眉頭。 本著替老板分憂的原則,她問:“您是因為什么事情煩惱?” 沒什么大事。 但既然秘書長問了,時舒便隨口告訴了她:“上班途中受了點窩囊氣?!?/br> 褚琦張了張口,又合上,又張開。 她最終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誰敢給您窩囊氣受???” 不都是我們打工人拿著窩囊費,受著你們資本家的窩囊氣嗎? 當然這是她腹誹調侃的玩笑話,她不是顯眼包許葉霖,什么樣的話該講,什么樣的話不該講,她自知輕重,還沒能隨便到可以和自家總裁開這樣的玩笑。 只是,褚琦沒想到隨口的這么一問,時舒竟然還真的回答了她。 “不講理的董事長?!?/br> 以及……半路發瘋的董事長助理。 “不、不講理的董事長?” 董事長,那不就是時總她的親外公嗎? 褚琦尷尬地笑兩聲:“……您真會開玩笑?!?/br> 她可不敢隨便附和,不講理的董事長。 時舒也沒再多說,她脫下大衣遞給秘書長。 隨后,她抬高手臂挽起散在肩上的黑長卷發,利索地挽成發髻別在腦后,再插上一根龍紋銀色發簪,氣質愈加清冷。 時舒抬眼的瞬間,透過束起來的百葉窗簾,寬敞明亮的玻璃外面出現一道幾日未見的熟悉的身影,就坐在他自己的工位上。 “徐助理回來上班了?”時舒抬抬下頜,語氣平靜地問褚琦。 褚琦一口否認:“沒有啊?!?/br> 她甚至能用欣賞的眼光看著外面辦公室里照著她的審美點長出來的徐助,那帥氣理想的完美外型,說著:“您不是讓徐助停工反思嗎?” 時舒是讓他回去反思來著。 但—— “徐助理工位上的不是徐助理嗎?” “您一定是對徐助心有掛念,才會產生了幻覺?!瘪溢鏌o表情地遞給時舒一支眼藥水,建議道:“我們大家都認可徐助的工作能力。但,您要不要,先放松一下您的眼睛?” 大抵是昨晚休息不夠,時舒點點頭。 她摘下金邊眼鏡,仰起腦袋點了幾滴眼藥水入眼:“那真不是徐助理嗎?” 褚琦淡定地笑了笑:“您看錯了,那不是徐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