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輝光(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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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真奇幻啊。 夏寒不由得這么想,就在不久之前,她還差點被這個男人第四次殺害。 一見鐘情或許是她這輩子聽過的最荒謬的話語了。 如果真的一見鐘情,她怎么可能還會被他親手殺害三次? 不過你能指望著能從一個殺人狂的嘴巴里聽到點什么好呢? 夏寒只是厭惡他那般惺惺作態將自己的惡劣與虛偽貼在了一個美好的詞語上,但除了氣憤,她什么也做不到。 而顯然,晏禮也不會讓她做什么。 擺在她面前的選擇只有接受。 啊,你還在考慮死亡嗎?是說,想讓夏寒再次回到那一刻的枯木林,被逼著再次踏入這座古堡,再度體驗一次他稱之為“愛”的強jian嗎? “啊……” 那種痛感又被回憶起來了。 夏寒的眼角有些泛紅,涌出一點濕潤的淚。 晏禮也在喘著氣,水下的滋味確實不舒服,阻力太大,他緊箍著她的腰讓她下沉,然而底下的yinjing往上插時總是與他所想要的力道不太一樣。 這樣的深深淺淺太不規律,太有變化性。 夏寒忍不住哭泣,“不行……不要在這里……滾開??!” 晏禮不知道恩培斯特能夠把她教成這副模樣,嬌氣又任性,那些關在地牢里的小動物知道她們高傲的會長原來如此柔弱又惹人憐愛嗎?說起來,似乎又很久沒有給那些小蟲子喂食了,不知道會不會餓死幾個她的同伴……她會生氣的吧? 就像現在這樣? 夏寒勾著他的脖子不敢松手,怕一頭栽進水里,指甲摳進他背部的rou里,火辣辣的疼。 晏禮抽動著仍舊昂揚的yinjing,顯然那小家伙和自己一樣在并不滿足的情況下不愿放松。 真該死。 力道大了她會刮得自己生疼,力氣小了又會被她亂動著逃走。 相比之下果然還是力氣大一點好吧? 他再度壓著她的腰狠狠進去,夏寒驚叫了一聲,咬牙地咒罵他:“混蛋……” 好吧,力氣好像太大了一點。 他俯下身把舌頭塞進她嘴里,將她剩下的咒罵吞沒,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幾句“嗚嗚”聲。 她總是喜歡哭。 每一次接吻總是會給自己加點調味劑,鮮血或是眼淚。 水流隨著他的動作涌入又擠出,像是壞心眼的第三者,折磨著兩個人都不好受。 但晏禮卻依然不打算換個地方。 難受也很好啊…… 難受,痛苦,與快樂,舒適,難道不是同一種東西嗎? 他難受地插進她溫暖的xue道,里面又吸又吞,越來越緊,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把它趕出去還是吸進來。 但那些水太多了,總是阻撓著他們融合在一起。 像是強行插入的第三者。 想到這里晏禮加深了動作,yinjing堅硬地挺進去,又擠出不少里面的水流,似乎堅持要在這里與夏寒嚴絲合縫地融為一體。 夏寒察覺到他又進去了一點,鈍痛的撕裂感讓她察覺到他深入到了不應該到達的程度。 “瘋子!太深了……啊……滾出去……” 她死命地咬他,像是要把他的舌頭咬斷一樣,指甲緊緊嵌入他的rou里,隱約流出粘膩溫涼的血液。 說實在的,晏禮痛到有點享受了。 yinjing還在左沖右撞,像是個強盜一樣將里面洗劫一空,只留下自己就好了。 他想,只有自己就好了。 這個世界上要是只有自己和夏寒兩個人,那該有多好。 欲望高漲的猛獸此刻為她身下的xiaoxue所容納,一分一毫都要緊貼。 水流擠出去不少又趁著yinjing動作的空隙涌進來許多,撐進xiaoxue反而讓夏寒越發覺得漲,晏禮松開她的唇,喃喃道:“怎么擠不出去呢?” 一開始夏寒以為他在說自己的yinjing,但他突然無比迅猛地撞擊起來,夏寒溢出呻吟,帶著哭腔地叫起來,xue道收縮,小腹痙攣著跳動,夏寒腦子閃過一片白光,這么哭泣著迎來了高潮。 但那個瘋子依舊沒有停止,還在蠻橫的沖撞自己,要不是他緊緊的卡著自己,夏寒毫不懷疑自己可能會在這個浴池里禁不住他劇烈的動作溺水而亡,這時她忽然福至心靈地意識到這個殺人狂在干什么。 “你剛才在說些什么?你想要把水擠出去嗎?”她快速而短促地發問,聲音都是顫抖著的。 晏禮瞇起了眼睛,看向她。在她臉上烙下親吻,夸獎道:“寶寶好聰明——” “這是浴池,這不可能做到!快放開我!——??!” 晏禮在猛撞她,水花“嘩嘩”地響動。 夏寒夾得更緊,讓晏禮有些喘不過氣,“寶寶,我試一試?!?/br> 又是試試。 夏寒痛得要命,兇惡地咬住他突起的喉結。 血液噴濺出來,晏禮極大地悶哼一聲,讓她甚至都要誤以為她真的咬斷了他的脖子,周圍的水面迅速被染紅了,腥氣再度涌入她的鼻腔,只是這次的血,是殺人狂的。 在遲鈍的狂喜到來之前,一盆冷水澆透下來。 晏禮的下身放緩的速度,開始后退,然而下一秒又推進來,陰影再度覆蓋她,濕潤的舌頭像是蠕動的蟲子一般惡心,舔著她的耳垂,粗重的呼吸與沉沉的聲音一同發出:“寶寶,你比我想象的要有力量呢?!?/br> yinjing再次瘋狂地抽插,攪得里面的xuerou痛苦不堪。 夏寒瘋了般的流出眼淚,啞著聲音叫出他的名字。 幾個回合后,那有些微涼的jingye黏著地噴濺在xiaoxue里,晏禮終于放緩了動作,下身卻不退出,他將她的頭忽然按進水里。 腥氣與帶著yin靡的味道的水流刺激了神經,然而那種溺亡地窒息感更加讓人驚慌失措,夏寒猛烈地掙扎著,以為晏禮要把自己淹死,但動作完全被壓著,她的眼睛看見的是他雕塑般完美的身體,粗長的yinjing仍舊插在自己的xiaoxue里,他的兩條腿將自己的下身完完全全制約著,手死死地按著自己的頭。 夏寒幾乎絕望。 水流從四面八方涌入,嗆進口鼻,夏寒的掙扎越來越小,最后放棄了屏息劇烈的咳嗽起來。 再之后,那個人的嘴唇接上來,給自己灌進空氣。 夏寒大口地呼吸,頭發纏在了一起,扯著頭皮很痛。 晏禮獲得了一次沒有調味劑的吻,然后將她撈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