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現形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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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y/n毫無道德?。。?! 或許有一點兒百合,但其實y/n就是懶癌晚期 粗暴性愛,物化描寫,有點蕩婦羞辱 本人xp就是偏m,抱歉 —————————————————————— 已經過了宵禁的時間,y/n還沒有回來,芬夏也沒怎么在意,這半個月以來她一直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反正肯定不是忙于工作,y/n在這艘船上情人無數,誰知道她今天又宿在了誰家?芬夏洗漱完,就上了上鋪休息,在即將快要入睡時,y/n回來了。 y/n幾乎可以說是衣不蔽體地、渾身顫顫巍巍地走回來,芬夏看到她這副慘狀坐起身驚訝道:“王座啊,你被強暴了?” y/n哭道:“沒有,但也差不多?!?/br> 她爬到床上抽抽搭搭的哭,芬夏只好下床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她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扯壞,芬夏觸目驚心的看著y/n裸露出來的肌膚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掐痕,“你這是被誰給打了?” “我好痛呀,芬夏?!彼难蹨I成塊成塊的往下落,像流淌的河一樣,芬夏從不知道人的眼淚可以這么大顆,芬夏相信她的淚水可以沖淡這世間的一切冷酷,就像冰塊在熱水下消融一樣。 “你怎么了呀?”芬夏問。 她抽泣著,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說,“其實我只是和一個阿斯塔特zuoai了?!?/br> “和阿斯塔特zuoai?”芬夏大吃一驚,她看著y/n那屬于凡人女性的嬌小身軀,“你怎么塞進去的?!?/br> “可不是我塞進去的,是他非要用力往里面懟,他還掐我!好痛!我恨死他了!”她躺在床上嗷嗷的又哭又罵,向她展示自己身上的那些傷痕來博取同情,但芬夏的同情心在聽到她這副樣子是和阿斯塔特zuoai造成的后就已經煙消云散了,她訝異地說:“想不到塞揚努斯是這么粗暴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呀?!?/br> y/n沉默了一會兒,她用哭得紅腫的眼睛悄悄看了看芬夏,芬夏見她這么鬼鬼祟祟就立刻覺得這里面一定有鬼,果不其然y/n出聲囁嚅道:“其實不是和塞揚努斯zuoai~” “不是塞揚努斯,那是和誰?y/n啊,你知不知你這樣做不道德呀?”芬夏痛心疾首,又對y/n無可奈何,這家伙是真的劈腿另棲高枝了嗎?那可是四王議會之首‘銀狼’塞揚努斯,芬夏怎么也想不通y/n怎么有膽子劈他的腿。 “是和阿巴頓?!?/br> 芬夏看見她那慘兮兮的哭臉上竟還有空擠出一絲得意,芬夏恨不得給她兩巴掌清醒一下,芬夏知道一定是塞揚努斯沒有把她像廢人一樣養著又叫她不快活了。 “是第一連長艾澤凱爾·阿巴頓?” y/n點點頭,湊過來說:“接近他可是費了我不少心力!” 芬夏瞧她馬上就要分享自己的‘戀愛’經驗了,便連忙打住她即將來襲的喋喋不休,“y/n,你劈腿的事要是讓塞揚努斯或者阿巴頓知道,咱們兩個還有命活嗎?” y/n不以為意地笑,“他們不會知道的,我可沒那么笨!” 笨蛋才會天天強調自己不笨! “你打算拿塞揚努斯怎么辦?”芬夏滿心疑慮地詢問。 “找個理由和他分手不就行了嘛~”y/n說得十分輕松。 但是會有那么容易分手嗎?芬夏總感覺塞揚努斯不是那么容易應付的家伙,她想讓y/n找個合理的分手理由,免得塞揚努斯看出蹊蹺,但y/n已經又哭鬧著說身上這樣那樣痛,芬夏看到她的兩條大腿還濕噠噠的流著不可言說的白色液體,臉色發青的說:“你不會沒把自己弄干凈就跑回來了吧,這樣的話你怎么不在他那里睡?” “在他那里留宿,第二天起來萬一遇到塞揚努斯不就說不清了嗎?”y/n露出一個‘你看我多精明’的蠢笨表情。 “我服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臟!而且jingye留在體內會不會懷孕????”芬夏拉著臉訓斥,“我不要和你一塊養孩子??!你快去洗手臺那里摳干凈?!?/br> “可是我現在渾身都很累,很痛,我感覺我都要被他撞壞了?!?/br> “還不是你自找的?!狈蚁呢嗨谎?。 “但是我也有點害怕懷孕?!彼N上來,“你能幫我摳嗎?!?/br> 芬夏‘啊’了一聲,連忙像趕蒼蠅一樣把她趕開,“下一步你是不是連自慰都要我幫你做了???”她爬上上鋪罵道,y/n真的有些懶的不像話了! ————————————————————————————————— 他覺得y/n最近對他有些冷淡,自從那天在裝卸甲板分開后,y/n就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粘著他,這讓塞揚努斯感到難過,塞揚努斯不是愚笨的人,他善于觀察,也勤于反思,對待人處事他遠比其他影月蒼狼看的透徹,因此塞揚努斯自然看得出y/n在刻意疏遠他,但塞揚努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他如今只明白被愛人冷落是這樣的苦澀,或許是他對‘愛’的不熟悉使得他在不經意間惹惱了自己這位敏感的愛人。 當他看到y/n一個人坐在復仇之魂禮堂旁的看臺上便匆匆走了過去,其實他有想過面對y/n的冷漠,他或許也該冷漠處之,若她真的愛他,那么她就會品嘗到和他相同的苦果,但y/n真的愛他嗎?他難以確定,而且就算是真愛的兩人,也會在這種不爭取的冷漠下漸行漸遠吧,塞揚努斯不希望這種事發生,況且他也無法阻止自己走向他。倘若他是銀狼,那么她便是月亮,追求著月亮的光輝,向著月亮發出狼嚎表達愛戀是他的本能。 其實塞揚努斯也聽過這樣一個故事,狼之所以對著月亮嚎叫并非是在表達敬愛,而是因為當狼歡快的追逐著月亮與她戲耍時,壞心的月亮悄悄地偷走了狼的影子,因被欺騙而傷心的狼便在每個月夜對著月亮哀嚎,要求月亮歸還他的影子,而無情的月亮不為所動,從此對月長嚎變成了狼們代代流傳的傳統。塞揚努斯希望y/n可別是這壞心又無情的月亮,他的心在她手上,就像他的把柄落在了她的手上,她隨時可以將他對她的愛當做武器,用來刺傷他的心,而因為他的心已經不歸他所有,所以他完全無法阻止y/n傷害他的心,這樣他勢必要變成那只向月亮哀嚎著討要影子的狼了。 “y/n?!彼冻鲆粋€溫柔的笑容,大多數凡人都有些懼怕阿斯塔特,而他不想y/n在與他的相處中感到不適,愛人之間的相處應當是放松且充滿溫情的。 他站在她旁邊說了會兒話,但y/n表現得興致缺缺,她拒絕與他的親密行為并多次暗示他應該離開了,這讓塞揚努斯傷心,難道y/n已經學會對他使用那把名為‘愛’的武器了?塞揚努斯感到不安。 他把手伸進了衣袋,當他觸摸到衣袋中的項鏈時,它的真實感將他心中的陰郁一掃而空,他又有了面對著y/n將一切愛意再次傾訴出來的感覺。 “我給你帶了件禮物,y/n?!?/br> 當他將那個寶石串成的鏈條放到y/n眼前時,他站的筆直,猶如遠征歸來的十字軍將戰利品獻給他的愛人。 y/n看著那條項鏈,“謝謝你,塞揚努斯大人?!?/br> 這客氣的稱呼讓他的心都暫停跳動了。 “你似乎一直都給我送項鏈呢,但是我現在不是很喜歡項鏈了?!彼舆^那條項鏈有些不滿意地說。 “那你現在喜歡什么呢?”他正想問卻看到阿巴頓從禮堂中走出向他們走了過來。 y/n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塞揚努斯能夠理解她的害怕,身穿鐵騎終結者盔甲的阿巴頓看上去兇惡異常,何況他向來對凡人不太友善,塞揚努斯微微側身將y/n擋在了身后。他和阿巴頓站在這里交談,而阿巴頓像是完全沒留意到y/n的存在一樣忽視了她,隨后阿巴頓邀請他去訓練室,塞揚努斯看向y/n。 她的眼神中沒有任何挽留。 塞揚努斯心中嘆息一聲,說:“那么我們走吧,兄弟?!?/br> ————————————————————————————————— “你和塞揚努斯認識?” 他將她放在膝蓋上慢慢摩擦她的陰戶,手則拉拽著她的rutou,阿巴頓聽著她哭泣似的呻吟,也可能她就是在哭泣,但阿巴頓對她這種哆哆嗦嗦的姿態很滿意,雖然凡人不值得信賴,但作為一種撫慰品卻實在不錯,他低下頭咬了咬她的肩膀,而她在他的嘴下脆弱的掙扎。 “只是工作上打過幾次交道?!彼龜鄶嗬m續地說。 阿巴頓‘嗯’了一聲,他也不相信塞揚努斯這樣的戰士會和一個凡人女性有什么深交,他將手探進她的裙底想要扯掉她的內褲,她立刻用兩只手制止他,阿巴頓蹙起眉,沒有等他發怒,她便說:“我自己脫?!?/br> 他看著她彎下身,在自己面前將那塊布片順著自己光潔的雙腿脫下,然后小心的收好,這種乖巧的像是討好他的表現只引起他不屑的冷哼,他一把將她攬過來,用手指在她的yindao內胡亂地攪拌,兩根手指左右撐開強硬的為她做著擴張,她的身體不斷顫抖著,雙手微微握拳似乎在隱忍著什么,他認為自己已經足夠溫柔,但她依舊這副經不起摧折的慘樣,當他將手指從她的yindao里拿出來時,她的xiaoxue微張賣yin似的想求他插入,阿巴頓本就將她當作妓女一樣使用,因此他相當粗暴地將她扔在床上從背后插入了她。 y/n慘叫了一聲,她想抬起頭向前爬來逃離他,但他的手摁住她的腦袋將她狠狠的悶在枕頭里不允許她抬頭,她感到有些窒息因此拼命用嘴巴喘氣,很快y/n感覺阿巴頓的性器像釘子一樣釘入她的身體后開始抽動起來,他毫無技巧在她體內快速撞擊,一只手無情地拍打著她的臀部或者鉗子一樣夾住她的腰,就好像她是什么毫無尊嚴、唯一價值便是任其cao干的死物,她只能盡量放松著身子承受他性欲的宣泄。 “可以不要射在里面嗎?”她感受到他越來越快,yinjing在她體內漸漸吐出微涼的液體,粘稠的水聲在抽插間越來越大。 “不行?!?/br> 他拒絕,隨后用jingye沖刷著她的zigong,阿巴頓將她從自己的性器上摘了下來,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胯間,y/n忍不住開始流淚,她想這個男人恐怕還要這樣干她好幾次。 “你為什么要在塞揚努斯面前裝作不認識我?” 她被逼著用手和嘴巴清理他的yinjing,阿巴頓則冷眼旁觀著她這副卑微的姿態。 “我為什么要表現出認識你?”他摸著她柔軟的大腿,“我們的關系說出去只會給我丟臉罷了?!?/br> y/n情不自禁嗚咽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