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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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會議結束,齊晝沒有留給沈截云一個眼神便離開了會議室。從那天過后,沈截云想了各種辦法見齊晝但都被千奇百怪的理由給婉拒。 “齊晝!”在齊晝第三次無視與沈截云的接觸之后,沈截云終于忍無可忍地開口叫住了他,同時腳很快抵住了齊晝即將關閉的辦公室門。 齊晝掀起眼皮,懶懶地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有事?” 沈截云張嘴想開口,卻見狀突然語塞不知說些什么,齊晝見狀,垂下眼眸隱藏著有些失望的神情,正要關上門。 “對不起?!鄙蚪卦评×她R晝的胳膊,眼神有些討好地看著齊晝。 齊晝這才聞言停下,門流出一條縫,挑眉神情有些冷淡地看著他。 沈截云見到這樣的齊晝他內心有些慌亂,他寧愿齊晝打他罵他都好過現在。 “我騙了你,我根本沒有生病,讓你去威斯城也根本不是為了拿什么材料,”沈截云語調弱了下來,“只是我需要查清楚一個真相,我需要知道聯盟軍是誰出了問題,這也是我身為一個將領的職責?!?/br> “那你為什么要支開我,我妨礙到你履行公務了嗎?”齊晝毫不留情用最平淡的語氣問出最尖銳的問題,問出去時,自己的內心也在陣痛,對待沈截云的情緒重重交雜在一起,他下意識地選擇了回避。 只有這樣,自己才不會失控。 “不是,”沈截云語氣軟了下來,“我只是,不想讓你為難?!?/br> 齊晝一愣,聽懂了沈截云話里的意思。審判軍給齊晝下達任務讓他殺了沈截云,就算他真的沒有這個意思,他也并不屬于聯盟軍,一旦齊晝泄密的消息走漏,哪怕有任何一絲的風險,沈截云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齊晝沒想到最后原因竟然是因為他。 沈截云眼神復雜地看了他一眼,有些無奈:“可你不也什么都不告訴我嗎?”見齊晝態度有些松動,他推開門,順理成章地進入齊晝的辦公室。 齊晝的思緒忽然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是了,他自從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人造成之后,他就在刻意與沈截云拉開與這些東西的距離,他自詡這是一種保護,但是這又何嘗不是另一種隱瞞。 他回想起了威斯城那個女人曾經說過的話,“覆巢之下無完卵”,有些東西即使自己不告訴他,他早晚有一天會知道。 但如果現在告訴他,至少沈截云的身邊還有一個叫齊晝的人一定會誓死保護他。 齊晝神色有些松動,他正欲開口。 門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門被大力推開,一位異能者喘著氣,有些狼狽地看著兩人。 “沈將領,監獄那邊傳來消息,圖爾斯自殺失敗?!?/br> 作為沈截云的助理,這還是齊晝第二次進入審訊室,時隔不久,但遭遇和心境與第一次相比大不相同。 守衛掏出一長串鑰匙,翻找過后解開第一道鐵門的鎖。鐵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露出里面另一道門。守衛站在門前,掃過虹膜之后,門才被真正打開。 潮濕而血腥的氣息從門內溢出,一把鐵質的椅子固定在最中心,男人手腳皆被鐵鏈鎖住,交接處被鐐銬磨出猙獰的痕跡,沒有絲毫的活動空間,甚至連眼睛都被黑色的布袋蒙住,黑色的布袋沁出鮮血,順著圖爾斯的臉頰流下,整個人看上去觸目驚心。 “你們對他用刑了?”沈截云問道,平淡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但他身側的齊晝明顯能感覺到,身旁的這位生氣了。 旁邊的守衛連連擺手道:“我們哪兒敢???犯人表現出了強烈的自殺欲望,鎖住他的手腳是為了防止他對自己動手?!?/br> “那為什么捂住眼睛?”齊晝問道。 守衛聽完有些害怕地打了個寒噤,他還記得自己最開始看見的那個場景。推開門,男人倒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自己的雙眼,一只手伸入眼眶,像是要硬生生戳瞎自己。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耳朵微微動了動,似是聽見了人來的動靜,他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但發出的確實模糊不清的語調。 守衛察覺到不對勁,上前幾步扒開他的嘴巴,卻發現了滿嘴的鮮血。 “他......他要咬自己的舌頭!” 齊晝擰眉快速走過去,動作利落地卸掉了他的下巴,防止他再對自己進行二次傷害。 “扯下他的眼罩?!鄙蚪卦频愿赖?。 布料撕扯的聲音響起,男人再一次見到了沈截云,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竟揚起唇角微微笑了笑。 嘴里吐出幾個含糊不清的字句,混著鮮血一并吐在沈截云面前。 從一開始圖爾斯就不對勁,正常久未歸家的人在乍然回到自己的故鄉,一定會有劇烈的情緒波動。但圖爾斯的反應......堪稱古怪。 是什么讓他對聯盟軍抱著又懼又喜的情感?他又在怕什么? 沈截云記起最后一次圖爾斯找到自己時,那態度才更像是一個外出的游子回到故鄉的正常反應,更像是一種釋然,知道結局之后的釋然。 圖爾斯在落入陷阱的那天,所有人只看到了表面,但其實有一刻他本有機會對自己動手,只有沈截云看清他將那一招反用在了自己身上。 結合圖爾斯那天和他語焉不詳的對話,圖爾斯可能被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