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易云謠把蛋糕塞進冰箱的時候發現里面居然已經被塞了一個蛋糕,上面還有祝福,這才發現喻言的生日居然剛好是今天。 她完全不知道,喻鈞從來沒和她提過。 還好她本來想著蛋糕是大家一起吃的,就沒有要求在上面寫什么內容,因為不在意就下留了那個生日快樂的英文裝飾物。 好險。 最近她和喻言關系沒那么僵了,見到面的時候也會自然的聊上幾句。 既然是生日,果然還是得稍微重視一點。 還好她買了兩雙鞋。 畢竟同在一個屋檐下,如果只有喻鈞一個收到禮物怕喻言會有落差感,畢竟他也是弟弟,喻鈞也不會希望看到厚此薄彼的這一幕,所以她也就帶上了他的份。 這樣一看她還真是未卜先知。 喻鈞今天是早班下午應該會回來得很早,就是不知道喻言什么時候會回來。 她把那些小東西分開裝好,留了一份在桌上其余的全裝進了袋子里往喻鈞房間丟。 之前本來是說等房東安排人換張床就回去的,但是房東有事耽誤了幾天,喻言要回學校了還是住校,易云謠最后就直接住在喻鈞這里了。 說到住?!裉觳皇切瞧谌??喻言會回來嗎? 易云謠還沒來得及思考,門口就傳來了鑰匙聲,這個點肯定不是喻鈞下班,但學校又沒這么早放學。 她有點警惕,隨手拿了個東西防身,結果就看見喻言走了進來,表情很凝重,看到易云謠的時候甚至沒有打招呼。 嗯?不對勁…… 她放下手里的東西走過去看他,才發現他左半邊臉上居然還有淤青。 “怎么回事?誰欺負你了?” 她的瞳孔驟然一縮,伸手輕輕碰了碰他的傷處,看到他閃躲登時就來了火氣。 “你可別告訴我這他媽的是哪里磕到碰到的?!?/br> 誰磕到能往眼角磕出個雞蛋大小的淤青,她一句屁話都不信。 易云謠這個人別的無所謂,但就是究極護短,只要被她歸納成了自己人的屬性,那就容不得一點沙子。 喻言見自己想說的被她戳穿,臉色也有些掛不住,只好搖著頭說:“我……我沒事?!?/br> “學校在哪里?”易云謠掏出手機給張赫打電話:“你現在還沒走遠吧,回來帶我和弟弟去他學校?!?/br> 沒等張赫那邊搭話,她就牽住喻言的手往外走。 喻言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她的手在自己手里軟軟的,他輕輕握住,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充實。 這些日子好不容易被按耐下去的心思正在瘋狂翻涌,沉寂的樹苗只要一瞬就會自己長成參天大樹。 易云謠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她是學過武的,沒有什么人打人能直接往人眼睛上打,看這偏差就是奔著把他打瞎去的。 但凡多個一厘米,他準看不見。 張赫本來也沒走,在她樓下抽著煙放松心情,結果煙還沒抽完她那邊就來了活,聽上去還挺生氣。 他極少聽見她發這么大火氣,事態看起來還挺嚴重,他把煙掐了,散了散身上的煙味回到車旁邊。 易云謠帶著喻言下了樓就看見張赫在車門口站著,推著喻言上車,剛想一起坐上去,還是先去旁邊的店里買了兩個水煮蛋。 “到底是誰打的?” 她在后座給他用雞蛋敷著淤青,前座的張赫也往后視鏡里看了兩眼。 這張臉他見過,就是那天去夜場她說要讓他別做這行的男人。 他記得的,只是沒了夜場那會兒的濃妝,居然顯出幾分清純可人的意思。 原來她喜歡這一口? 張赫打著方向盤,突然就想起來她剛剛電話里說的是弟弟,這是那個人的弟弟? 他在鏡子里確認了好幾眼,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因為喻言看她的眼神可算不得清白啊。 喻言完全不敢說話,因為她此時湊得太近,近到他連她臉上的絨毛都能看見,她一只手捏著他的下巴一只手用雞蛋滾著傷處。 患處有些微微的疼,但心里卻被她填得滿滿的。 她不光在為自己出頭,更是沒有過問具體情況就要為自己做主,甚至都沒有問對方怎么樣了。 她很相信他,就像最初覺得自己不是壞孩子那樣,無條件的信任自己。 那怕他還對她做過不好的事情。 他覺得這個時候他應該表現得更為委屈來博取她的同情,但他卻有些壓不住唇角的笑意。 —— 開始攻略弟弟嘻嘻,弟弟快被拿下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