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總統套房訪高人
世紀城大酒店是城內最豪華的酒店之一,座落在城北三區中心地段。城北三區也是高尖端產品聚集之地,像筆記本電腦,手機,mp4之類的電子產品,年輕人想要購買最新的款式,首先就會想到去城北三區,我還在那里購買過一臺家用電器呢——臺燈,十二塊錢。繁華的商業街,興旺的服務業,從四面八方聚集過來的年輕人,使得城北看上去就像人間天堂。 黃博通的勞斯萊斯剛剛駛入城北三區,速度便慢了下來,人多,交通自然變得擁擠,車頭連著車尾,黃博通忍不住罵:“cao!人多真麻煩,闖紅燈算了!” 我正色說:“別拿生命開玩笑,我們坐的是轎車,而不是棺材!” 黃博通說:“日本有個學者說‘汽車是奔跑的棺材’我們就是坐在棺材里!” 我笑著說:“那是因為你這種人太多了,無視交通規則,人家才會這樣說的?!?/br> 速度快不起來,我們只能在車上四處張望??粗粗?,黃博通一拍大腿,樂呵呵地說:“唉呀!你看看,整條街到處都是休閑中心,歌舞廳,夜總會,美女肯定多,晚上再來玩玩!” 我說:“休閑服務屬于‘第三產業’,高于工農業,難道在這里開墾稻田?建鋼鐵廠?再說啦,只要有人需要,就會有人提供,這才符合經濟學原理!” 黃博通笑著說:“不錯!不錯!不如讓全國的勞動人民加入到‘第三產業’算了?!?/br> 我說:“屁話,那不餓死!” 車子緩慢向前,好不容易才“爬”到世紀城大酒店圍墻的門口。就算到了門口,名牌汽車進進出出,我們也得排隊等著進門。黃博通大拍方向盤,罵:“格老子的!出來花錢還得排隊,太不像話了吧!開個vip通道,沒有上千萬不許進,豈不是方便得多?” 黃博通發了一通牢sao之后,總算輪到我們了。 進門,下車,我們直奔酒店大門。我本來打算,讓服務員傳話,以郭重陽的名義,邀余辰東先生下來,然后我們再談主題。郭重陽財大氣粗地說:“我們先住酒店,選個靠近1001號的房間,也學余辰東享受享受,然后直接去竄門,要是他不接見,我們就把他昨晚的丑事抖出來!” 想想這個主意倒也不錯,黃博通走到服務柜臺邊,還沒說話,先把錢包拿出來,服務員禮貌地問:“先生您好,請問是要貴賓房,還是總統套房?!” 黃博通說:“1001號在幾樓?” 服務員大概是剛剛上班,還沒有轉正,有點面嫩,被黃博通的尊容嚇得臉紅,好在她本身的素質比較高,說話還算清楚,她說:“是十樓,屬于總統套房?!彼昧藥紫码娔X,報歉地說:“不好意思,已經有人住了?!?/br> 黃博通問:“十樓還有空房嗎?” 服務員笑著說:“有,1002號是空房,可以嗎?” 黃博通沒有回答她可不可以,卻將掏出的銀行卡遞過去,服務員接過。三下五除二,只要牽涉到收錢,手續通常都很快。很快就有迎賓人員帶領我們進電梯,上十樓。 十樓的布置當真是豪華,就連去洗手間的拐彎處,都站著兩個美女,想到自家的女人可能還比不上看廁所的,不由得心里有點發虛。我悄聲地問:“這里住一夜要多少錢?” 黃博通詭笑著說:“那要過完夜之后才知道,要是你跟余辰東一樣,還需要特殊服務的話,就看你出手爽不爽快啦?!?/br> 靠!真是奢侈!可是出來玩重在開心,花錢倒在其次了。所以說,有錢真好,我畢業后,要努力掙錢! 等到服務人員退去,黃博通說:“走,竄門去!”我倆走到1001號房的門口,黃博通讓我看風,然后他敲門。敲了半天都沒人來開門,黃博通想了想,啞著嗓子說:“先生,請問您還需要特殊服務嗎?” 大概只過了三秒鐘,房門就開了,開門的正是余辰東。不待他反應過來,黃博通閃身往里面鉆,我也跟著鉆進門去,順手把房門給關上。 余辰東顯然有點詫異,他叨著根煙斗,莫名其妙地問:“兩位不是酒店服務人員?” 黃博通大大喇喇地往床上一躺,雙腿翹得老高,不理會他的問話,那表示,接下來就要看我的了。 我看了看眼前的余辰東,他比報紙上見到的還要英俊年輕,只是胡子粗得更加嚇人。我笑著說:“我們是郭重陽的朋友,我碰到了麻煩,想要余先生幫忙?!?/br> 余辰東并不問我什么麻煩,只問:“小郭呢?” 黃博通說:“失蹤了!從拘留所里出來后就失蹤了?!?/br> 余辰東像是嚇了一跳,只見他將食指與拇指貼在一處,做出一個姿式,嘴巴里“嗚嗚嗚”地念叨著,突然身子一震,叫道:“沒錯,果真是碰上了麻煩?!?/br> 靠!還會神機妙算!我見了這陣勢,哪里還敢說話?余辰東看著我,突然“咦”的一聲,聲音里盡是驚奇之意,他關掉房里的燈光,扯開窗簾,然后又將我拉到窗邊,借著窗外自然的光線,認真地將我打量了好幾遍,越看越是驚奇。 余辰東足足看了十分鐘,看得我跟黃博通都快要憋不住了,他才說:“真是天生奇材!你有沒有練過氣功?” 我見他目光如炬,不敢隱瞞,我說:“只看過一些氣功方面的書籍,沒有正式拜過師,不過,自己也略知一二?!?/br> 余辰東說:“那就好,這些話稍后再說。我問你,你這兩天有沒有頭痛?我是指那種非常奇怪的,猝痛,來得快,去得也快的頭痛!” 我點點頭,說:“我就是為頭痛的事而來?!?/br> 余辰東說:“可是不對勁啊,從你印堂處透露出來的黑氣看,你已經被人施了法術。施法之人,趁你不備,將他本身的妄念通過你的眼睛注入了你的大腦。再看你‘太陽xue’處透出三道灰氣,那是‘乾元咒’所致,奇怪的是,‘乾元咒’陰毒之至,施咒之人自身都會帶來傷殘,你此時應該在醫院才對???” 我一聽,再回想當日的情景,那天,胡非的確狠狠地瞪過我一眼,料想他正在施展邪術,他還說,三天不進醫院的話,再來找我,可見所施的邪術非常致命。我說:“會不會跟我修練內功有關呢?郭重陽常常跟我說,我這個人不同凡響?!?/br> 余辰東說:“不是,氣功的修為高,可以抵擋邪術的入侵,卻不能解除已經注入體內的邪念,一定是有人替你解了咒語,致使施法之人不能cao控你?!?/br> 沒有???難道是我既有猜測,便問:“如何才能解咒呢?” 余辰東說:“乾元咒,顧名思義,就是cao控人體頭部的咒語,因為頭部正是人體之‘乾元’。想要解除的話,首先是陰陽相克,你是男性,解咒之人是女性,這是大前提;那小前提呢?頭部的咒語,得從尾部著手?!闭f到這里,余辰東笑著說:“尾部,說穿了,就是要做ài,找個女人干一次,咒語自解?!?/br> 我心里泛起一陣苦澀,我對何碧的愧疚之情又加深了一層。我說:“如此看來,乾元咒并不可怕,任何結了婚的人,都會做ài的?!?/br> 余辰東搖搖頭,說:“大錯特錯!要是施咒之人馬上對你進行cao控,恐怕你褲子還沒解開,你就暈死過去了,你還有工夫做ài?其次,乾元咒,施咒者本身都會原神大損,何況被施者?雖然咒語解除了,只表示施咒者無法cao控你,但是他注入你體內的法術也就是邪念并沒有解除,而這種邪念日后會帶來什么后果,任何人都無法預料?!?/br> 我問:“如何才能徹底解除呢?” 余辰東笑著說:“陰克陽,正克邪,你應該排除內心一切的雜念,使自己的內心保持嬰兒般的平靜純潔,三天之后,你體內的邪念就會根除?!?/br> 黃博通聽到這里,松了一口氣,說:“這么簡單,太好了!” 我想到了老子道德經里面的話:“載營魄抱一,能無離乎?專氣致柔,能如嬰兒乎?滌除玄覽,能無疵乎?”意思說,一個成年人再怎么修練,都無法達到嬰兒那般純潔平靜。那是因為人之初,性本善,剛剛出生的嬰兒,他的內心是最純潔,最接近大自然的。成長的過程中,接觸到了社會上的假丑惡,內心難免受污染,我就不是一個純情的人,自問無法達到嬰兒境界,我嘆了口氣,將自己的想法全盤說出,然后說:“還請余先生指點!教我如何化去心中的邪念!” 余辰東從柜子里拿出一把刀來,握在手中,問:“這是什么?” 黃博通搶著答:“刀啊,這么簡單的問題!” 余辰東點點頭,又問:“如果將刀砍在人身上,會不會死呢?” 黃博通說:“當然會死?!?/br> 余辰東將刀放在桌上,說:“那現在呢,它還會砍死人嗎?” 黃博通差點噴出來,他說:“當然不會,刀自己又不會動?!?/br> 我一聽,腦海里靈光四射,我笑著說:“我明白了?!?/br> 余辰東微笑著拍拍我的肩膀,說:“你的悟性很高,將來的成就一定遠遠地超過我,能夠碰到你,總算沒有白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