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　　李郭相爭趁火打動

    襲取雍州再收強援

    此時，中原情況變化較多。曹cao曹孟德自討董回兗州后，招兵買馬積蓄勢力。后青州黃巾復起，攻城掠地，天下震恐。李郭等遂命曹cao討之。曹cao領命討伐青州黃巾大勝，得人口百余萬，擇其精壯為軍，號為青州軍。青州民風勇悍，故青州兵十分善戰，此軍亦成為cao日后發家之根本。自此曹cao威震山東。

    不久cao欲接父曹嵩至兗州養老。曹嵩路過徐州時，州牧陶謙久欲結好曹cao。遂迎曹嵩入城，善別款待。且派原黃巾降將張愷率兵五百護送曹嵩至兗州。路上，張愷賊性不改，因見cao父多金，故領兵盡殺曹嵩全家，逃往青州而去。唯走脫家人一名，家人星夜奔兗州哭告于曹cao。曹cao大怒，cao大怒，興兵伐徐，誓屠盡徐州。故沿途所得城池，俱行屠戮，天下震恐。幸劉關張受邀合力助陶謙守除州，且呂布又襲其后。cao不得已，乃回軍兗州來戰呂布。陶謙因感劉備之仁德后將徐州讓與劉備。劉備以仁治徐州，民心漸歸。

    呂布為人孤傲自賞，不是曹cao對手，戰敗后投袁紹等皆不納。不得已，來投劉備。劉備因有仁義之名，故暫納之，令作居小沛。

    而長安李催、郭汜自戰敗西涼馬騰、并州韓遂后，氣焰熏天，不可一世。不敬天子，濫殺朝臣。朝野皆怒而不敢言。

    太尉楊彪為除此二賊，密使離間計。使二賊互相猜疑，繼而大肆火并。李催劫天子至眉塢，郭汜則劫眾文武在眉塢互戰。雙方俱實力大損。

    細作飛鴿報于成都，我和荀或、荀攸星夜急赴漢中，率趙云、高順及典韋之虎豹共三萬五千輕騎出子午谷小路急襲長安。張合、高覽則與田豐、沮授率四萬步兵后行。

    郭嘉則統領其余文武鎮守漢中及西川，供應糧草不致有缺。(為什么叫郭嘉殿后呢，主要是考慮到他身體不好，千里急襲的事會把他累垮的)

    子午谷原本十分險峻，若有一將領兵五千于中段攔截，雖千軍萬馬亦不得過，非常危險。然此時李郭二賊相爭于眉塢必不會防備子午谷，雖有賈詡為謀，但我料其必不得重用。故大膽奇襲。

    于是我率軍取路從褒中，循秦嶺以東，出子午谷而投北。大軍日夜急馳，不敢稍歇，不出七日即秘抵長安城外。

    時李郭二賊正在眉塢爭執，正在打得熱鬧。不料忽一軍明火執仗，前來救駕。郭汜軍爭戰多日，早已元氣大傷，被我軍一沖立顯不支。郭汜大怒，命整頓兵馬死戰，西涼兵雖勇悍，然被我軍一陣箭雨死者無數，余者皆潰。我三萬精騎皆虎狼之徒，加裝備精良，郭汜不到兩萬人馬如何抵擋，且廝殺多日，當不得我軍精銳。亂軍中趙云遇見郭汜，戰十余合被云一槍刺于馬下，梟首報功。

    我重賞趙云，救出被郭汜所劫之眾文武，命人供給飲食，好生安頓。一邊急令三軍下馬攻城，李催見郭汜已滅，獨力不能支。遂于當夜棄城奔潼關而走。吾正欲急命追襲，荀或止住道：“主公如得天子，該如何自處乎？”吾大悟，我現在實力不足，若劫得天子必會成為眾矢之地，大勢不妙也，還是放李催一馬吧。遂命高順領軍一萬占領長安，其余三軍緩緩追襲。李催到達潼關且吾緊逼不放，潼關難守。遂棄潼關，劫帝往東都洛陽而去。

    我于是領軍占領潼關，并東占函谷關，命留五千兵馬駐守潼關及函谷。其余人馬回防長安。忽報張濟領軍五萬自狹西而來，原欲替李郭二人講和?，F今見我襲占長安?，F屯兵于長安三十里外。

    我大驚，一邊命人急令張合、高覽速速趕至。一邊派員欲往張濟營中勸降。荀或請命道：“愿以三寸不料之舌說張濟來歸?！?/br>
    吾道：“張濟雖為董卓一黨，但并非十分殘暴，以公之才，諒也無憂。但請十分小心，如不得其法，切勿硬來?！?/br>
    荀或稱是，于是吾親自書信，勸其來歸。言必不薄待。荀或攜書奔張濟營中而來。

    張濟此時正在犯難，早聞破虜將軍蔣鋒智勇雙全、用兵如神，今又得益州，關中為輔，料不能勝。正進退兩難間。得報：“蔣營謀士荀或來訪?！?/br>
    張濟知其必來說降，便道：“大開中門迎接，另將刀斧手從營門擺至大帳，我令汝砍。汝即將來使砍為rou醬?！?/br>
    荀或穿過刀槍劍林時并無懼色，慨然而行。見張濟時笑道：“張公多年不見，不想尊顏如昔。不想老友見面，為何如此陣仗?！?/br>
    張濟冷笑道：“我知汝必為蔣鋒之說客，今請試言之，如若不通，吾匣中寶劍新磨，便請公試之?！?/br>
    荀或大笑道：“吾以前曾與將軍有一面之緣，知將軍有膽有謀，不料今日卻如此膽小，見吾一手無縛雞之力之文人亦戒備如斯。但只恐將軍新磨之寶劍或無福消受，將軍不久自會用之?！?/br>
    張濟道：“吾怎會自用之，請公細言之，如若不通定斬不赦?！?/br>
    荀或道：“公領狹西之兵，西有馬騰，北有韓遂，皆是敵非友也。以往奈李郭二人之力可保無恙。今郭汜已死，李催也兵窮奔關東而去。今將軍若不降我主，必為敵手也。吾主智勇雙全，將軍勢難取勝。前有吾主相拒，后若再有馬韓相侵，將軍新磨之寶劍恐真的要自試其利了?！?/br>
    張濟大悟道：“非公之明言，濟幾乎自誤也。多謝先生良言?！?/br>
    “公若謝我，帳下刀斧正手所為何事?！?/br>
    張濟大慚，叱退刀斧手，以禮相待。言：“公可自去，明日吾便領軍前往長安降之?！?/br>
    荀或大喜：“將軍迷途知返，實乃國家之大幸也，今將軍得遇明主，日后必可名留青史矣?！?/br>
    荀或急速歸營，我大喜重賞荀或。

    第二日，張濟領數十隨從，不挎刀斧，入長安來降。我于城門處相迎。

    張濟遠遠望見我下馬等候，非常感動，遠遠即下馬來迎。行禮道：“張濟不才，今日迷途知返來歸將軍，望將軍能夠收留?！?/br>
    我大喜，執其手道：“張將軍肯來相歸，實乃我之大幸。吾對天發誓，必不負汝?！?/br>
    于是設安款待，賓主盡歡。以后數日，我一直以禮相待，張濟見吾待之以誠，且兵勢極盛，遂才死心塌地降我。

    忽一日，有人來報。有人自稱賈詡來投，我大喜過望，直有點不敢相信，急命：“有請?！?/br>
    一人道冠儒袍從外而入，吾大喜相迎道：“吾早聞賈文和智謀出眾，鬼神皆驚，恨不得日夜相伴侯教。今先生肯來助吾。我真是三生有幸啊?！?/br>
    賈詡見我心誠，也道：“詡往昔助董卓、李郭其罪大也，蒙將軍不棄，非常感謝。董卓，李郭皆非明主，吾早料將軍必不會坐視李郭相爭，必定奇襲長安。雖向李催盡言，但其不納忠言，兵敗東投。吾故舍其來投明公，愿明公不棄?！?/br>
    我大喜道：“以往皆無先生之罪，別人不知，吾甚知也。如無先生，漢帝、百官皆死多時也。今先生來歸，吾真是若漢高祖得張子房也?！?/br>
    賈詡真有點人生得一知已，死而無憾的感覺，遂拜服相謝。

    眾將知吾得賈詡，皆來相賀。

    我于是仍命張濟鎮守狹西，也命賈詡為謀士，張濟、賈詡謝恩。張濟自引兵回狹西不題。

    此時，張合、高覽也已統四萬精銳步兵到達長安。于是我傳令雍州各郡，令其來降，否則必討之。各郡見吾滅郭汜，逐李催，收張濟，勢大難敵，且知吾之賢名，遂齊心來降。于是雍州一州皆平。

    我于是命張合、高覽巡視領兵巡視各郡，救濟黎民，安撫百姓，掃除jian琳jian佞，于是雍州日漸安寧，漸有起色。

    我詳察戶口，原雍州乃天下大州，戶口百萬，而今經董卓、李郭多年摧殘，戶口大減，且西涼兵多次入寇，災荒年年，更是雪上加霜。如此只有三十余萬戶，近一百五十萬人口。我于是一面穩定經濟，一邊從益州調集糧米救濟貧苦。另外由于戰亂，大量田地荒蕪，我遂招天下流民以屯田，得數十萬人充實狹西，實力日強。

    一日，我正在廳中閑坐。忽報田豐、沮授來訪。我急令請入。田豐見吾道：“主公已年近三旬吧?！蔽掖鹪唬骸罢萌??！本谑诘溃骸叭恢鞴形从谢榕?，今當娶親生子，使主公大業后繼有人。以安眾人之心?！蔽掖鸬溃骸拔衣劶街菡珏得烂蔡烊?，今已長成，公等可為吾求之求矣?！碧镓S、沮授曰善。遂星夜命使攜重禮往冀州聘之。甄家亦當地大戶，聞益州牧蔣鋒求甄宓為妻，大感榮耀，力許之。即刻收下聘禮。送甄宓往長安而來。

    我聞知大喜，遂出城迎接。過幾日選一吉日，便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天下諸侯聞知多有送禮相賀者。新婚之夜，我愛甄宓之美艷，甄宓欽我之文治武功，郎情妾情，不必細表。

    而李催自動漢帝奔洛陽后，路遇楊奉率大將徐晃引兵來救駕，李催大殺一陣，擊敗楊奉，進入洛陽。然洛陽已殘破不堪， 只有數百住戶。如何供養上萬大軍。李催不得不一面派人整修宮室，一面派人四處劫糧。

    忽一日，探馬來報，曹cao曹孟德聞李催劫駕，兵犯洛陽。遂盡起大軍十萬殺奔洛陽，其先鋒夏侯惇，領五千輕騎，已至百里外。

    李催大怒，引兵來戰夏侯惇，其侄李暹出馬，戰不三合，被惇一槍刺于馬下。惇揮兵大進于李混戰一陣，皆不能勝，各收兵回營。

    第二日，曹cao親統大軍來到，遂遣曹仁、曹仁、夏侯淵、夏侯惇等四面攻擊催軍。曹軍皆奮勇向前，李催勢弱，不可抵擋。狼狽而逃，不敢入洛陽，落荒而走?；乇忌砗?，只有數百騎。自知罪惡深重，無處容身，只得引殘敗軍卒遠走落草，以度余生。

    曹cao遂入洛陽，殺散李催殘兵，救出漢帝。cao見洛陽殘破，不可為都。遂與漢帝及群臣商議，帝及臣懼cao勢，亦不敢不從。于是cao攜天子及百官遷往許都。

    沿路遇楊奉攔路，為首大將威風凜凜，乃徐晃也。cao遺夏侯淵出戰，雙方大戰五十余石，不分勝負。cao甚奇之，遂想收服為已用。

    第二日，cao密令夏侯惇、曹仁領兵伏于陣后，待正面大戰時，引兵前后夾擊，楊奉大敗落荒而走。cao并不追趕，只令圍住徐晃，徐晃勢窮，身旁只剩數十人，cao亦不得加害。遂于陣前拱手道：“吾早聞將軍大名矣，楊奉非明主也，cao雖不才，勝其十倍矣。君乃大才，豈不知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乎。今若歸降，cao必不薄待。

    晃嘆息良久，感其誠，于是歸降曹cao。

    cao于是引兵至許都，興建宮室、立省司、衙門，安撫百姓。cao自請為丞相，威權日盛。凡朝庭大小事皆先奏明曹cao，后奏天子。自此曹cao挾天子以令諸侯，威震天下。

    我聞知曹cao挾天子以令諸侯，遂命軍護送百官至許都，并自求為雍州牧。cao目下正東關東袁紹、呂布、劉備等大戰，不欲樹此強敵。故奏帝表我為：征西大將軍，長安侯，領雍、益兩州牧，可自任命屬下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