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也會有別人的,對吧? i se x.w ork
這念頭跳出來,晏和玉就皺起了眉,察覺到自己未免太反常。 空氣中仿佛真有那股香甜的氣味,惹得人燥。 他抽出儲物格一瓶礦泉水,仰頭飲下,涼意壓下不對勁的感覺。 汽車恰在此時駛過減速帶,甘諾側坐的姿勢不穩定,被顛簸得上半身往前撲,栽到晏和玉身上。 那瓶水就這么被她給撞翻,嘩啦啦流了一后座。 晏和玉的襯衫也被打濕大半,甘諾爬起來看到這一幕,簡直要被自己蠢哭了,轉過去跟王秘書求助。 “王秘書,我不小心把水打翻了?!?/br> “噢,沒事,您先擦擦?!蓖趺貢_著車,都沒往后看,從旁邊抽屜拿出一卷嶄新的棉布遞給她:“馬上就到晏總家了?!?/br> 甘諾接過來,不敢看晏和玉,胡亂給他抹了抹胸膛、腹部的水痕。 那里已經濕透了,透出清晰的腹肌紋理,怎么擦也不可能變干了。 甘諾鵪鶉似的垂下腦袋:“你的襯衫很貴嗎?要我賠嗎?” “還好,一萬多?!笨春梦恼埖剑篺u w enwu.m e 晏和玉長睫微落,眼眸染上深色,明顯有些神思游走。 他開口時聲音微?。骸澳阆朐趺促r?” 甘諾一時還真沒有解決方案,欲哭無淚地抿著唇,晏和玉又不是不知道她窮,難道真要她拿錢賠嗎? 但很快她終于意識到有什么不對。 晏和玉的手掌扶在她腰后,只隔著一層布料,傳來guntang的熱度。 他們剛剛一直是這個姿勢嗎? 甘諾有所會意地抬頭,看到晏和玉漆黑眸子正望著她,被她弄得衣衫不整,領口敞開,清冷容色竟有幾分性感。 他走神走得很明顯,漆黑眸子沒有落點,放在她腰上的指骨無意識地收緊。 那股子柔軟撞上來的感覺真要命,軟膩彈潤,比棉花的觸感更嬌嫩。 如果是沒有阻隔的…… 遐思難收,晏和玉眉心斂痕更深。灼熱感又升起來了,不過這次的方向很不妙,自下而上,隱隱有燎原之勢。 車在車庫停穩,晏和玉先下了車,甘諾跟著要下來的時候,他扔來一件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 寬大的外套披上身,遮住她只穿著背心的上半身,甘諾乖巧跟在他身后。 晏和玉身姿筆挺,白襯衫雖被她潑濕了,回眸眼神卻依舊很淡:“怕的話,現在回去?” 甘諾聞著他外套上殘留的冷杉香,捻著上面的金屬配件,攥緊,搖了搖頭。 她不清楚讓異性進入自己家里,對晏和玉來說意味著什么。 他在風氣開放的m國待了那么多年,回國又馬不停蹄有人在酒局給他送女人,也許這對他來說只是尋常事也說不定。 這么想甘諾的心緒就平復了許多,不是她也會有別人的,對吧? 晏和玉家有雇鐘點工的阿姨,阿姨提前收到消息一直把飯菜熱著,他們一到家,餐桌上就擺好了四菜一湯。 看見甘諾懷里抱著臟衣服,阿姨馬上把她的衣服接過去。 甘諾連忙制止:“不用的阿姨,我自己回家洗就可以了?!?/br> “小姐不留宿么?我來吧,你不會用那些機器?!卑⒁虩崆榈匕阉醋?,笑呵呵讓她盡管放心: “晏少爺高中就在這邊置業了,以前都是我每天過來做飯的,這么久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帶女生回來,你是他女朋友吧?” 甘諾一下愣住。 晏和玉很快洗好澡,系著垂順的睡袍出來,濕漉漉的額發滴著水,眉宇有明顯的疲倦之色。 阿姨在生活陽臺忙,玻璃門關著,餐廳這塊區域很安靜,一盞小燈泡懸垂在上方,甘諾翹首把醒酒茶遞給他。 “我可以借浴室洗個澡嗎?” 晏和玉飲盡茶碗,沒看她,喉結滾出一聲“嗯”。 甘諾懷疑他根本沒領悟自己的意思,難道這么多年真是一直單身? 群里那些聊天記錄又浮現在她眼前,想起蘇語喬那句成竹在胸的解釋,甘諾看著面前只著睡衣的男人,一時之間惡念頓起—— 現在的狀況,也在蘇語喬收到的“報備”之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