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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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洗掉了妙妙臉上已經失效的血符。 他的指甲呈現出蠱毒的漆黑色澤,給她的臉頰留下數道紅印。 他按著妙妙的后頸使她臉朝下埋進軟枕,衣裳早已剝開隨手丟棄在地。他像是在摸一塊待宰的骨rou,將她的身體檢查了一遍,順手點了幾處xue位,真氣刺入經脈迫使她動彈不得。 渾身發軟,皮膚逐漸發燙。丈夫沒有刻意碰觸敏感部位,然而被冷落的陰阜卻自行流出性液,不受控制地淪為渴求交合的狀態。 他的手指按到何處,那塊皮膚就被厚繭磨得酥麻,分明沒有使用逗弄人的技巧,卻如同濃烈催情藥一般輕易地勾起情欲。 妙妙只有嘴還能動了,她說:“什么?” 她埋在枕頭里的聲音含混不清,丈夫還是聽懂了。他握著她的身體像給鍋中煎rou翻面一樣使她翻身,剛掙脫枕面的束縛呼吸了口新鮮空氣,她的下半張臉又被他捂住了。 妙妙這下連嘴唇都動不了了。好在丈夫沒有玩窒息的想法,他的掌心碾壓她的嘴唇,手指掐著臉按出紅印,磨得有點疼,倒是留了點供呼吸的縫隙。 這點稀薄空氣浸染了他手上的苦澀藥味,有淺淡的清香。 丈夫的發冠散了,黑發垂落到她的頸側胸前,像細密絲線或是某種邪祟的觸須,蹭得她有點癢。 他注視著她。 妙妙看不出丈夫此時的心情,失望還是憤怒?他似乎很少冷臉,因此動氣時會比常人更顯可怕。她卻沒有心情去哄他,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下身,陰阜潮濕發熱急切需要安撫,可她渾身癱軟連夾腿都做不到,此刻滿腦子都是丈夫履行他之前說的夫妻之事。 丈夫盯了她半晌,忽然笑了聲,松開手翻身下了床。 妙妙懵了?!暗取彼B忙出聲喊住他,“奚見雪!” 丈夫撫平里衣穿好外袍,目光落回她赤裸躺在被褥間的身軀上,他的語氣還是冷的:“怎么?” 妙妙一時不知該任何回話。難道要她開口請求他來弄她嗎? 她沒說,丈夫依然明白了。他單手提起椅子擺在床前落座,他這人坐沒坐相,一腿曲起使腳踝搭在另一腿的膝蓋上,以這樣閑散的姿態對她說:“饞了?” 丈夫解開她的xue道,收手時目光仍然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她:“每次嘴饞想要男人,吃飽了就翻臉不認人?!彼p嗤一聲,“嘴都擦不干凈,大腿還留著別人的牙印就敢對我發情,怎么,以為我也是那種喜歡舔屄的野狗?” 妙妙的軀體恢復了點力氣,她扶著墻壁坐起身,雙腿并緊遮住濕漉漉的陰阜。丈夫卻伸手握著她的小腿將其拉開,她被迫對著他張開腿,見他瞥了眼一片狼藉的腿根,說:“饞了就自慰?!?/br> 他盯得緊,妙妙只能順從地在他面前撫弄身體。她摸了摸陰蒂,又嘗試著撥弄yindao口,然而不知為何始終不得其法,這點觸碰對于陰阜的渴求而言是杯水車薪,就算把自己的手指弄到里面攪得水光淋漓,身體卻依然燥熱得需要更多。 妙妙實在沒有辦法,她抬眼望向丈夫。 丈夫冷嘲道:“被男人舔習慣了連自慰都滿足不了了?” “嗯?!泵蠲钫f,“想要你?!?/br> 丈夫和她對視半晌。最后,他解開褲帶,早已勃起的陽具暴露在空氣里。他沒說話,妙妙慢慢理解了他的意思。 想要就自己過去吃。 無能為力的妙妙只好下了床,岔開腿坐在丈夫大腿上。她的動作很小心,陰阜對著男人挺立的性器磨了片刻,先是擦過陰蒂再逐漸碾磨到下方,她的性液把陽具淌濕了再使碩大的頂端陷進柔軟的yindao口。 她想著慢慢吃,然而她剛把男人的性器含了一點,腰側陡然傳來一股力道,身體被不容拒絕地往陽具上按,男人的rou根瞬間拓開yindao插進深處,莽撞又兇狠地給她喂得嚴嚴實實,連睪丸都拍打在陰阜上,交合得不留半分余地。 猝不及防的插弄將發情的身體送上了高潮。 妙妙幾乎坐不穩,她問怎么回事,丈夫撫摸著她的肩膀,淡聲說這是情蠱的作用。 在情蠱的控制下,她的身體隨便就會被他玩成這副模樣。 丈夫的性器弄了她很久,有時不緊不急地緩慢磨人,有時又像是用陽具鞭笞教訓一樣又深又重,而無論他怎么玩,她的身體都無比順從渴求地一次又一次高潮。 直到最后,丈夫抵在里面射完精,他抽出性器,在黏膩濁液流出yindao之前用玉制的陽具將其堵塞,讓她含緊了然后封了她的周身xue道。 妙妙在過度刺激中筋疲力盡,她連話都不想再說,很快闔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