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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考看著他的字一皺眉竟然說他過了。 單宏特意仔細看了看主考官,眼睛沒瞎啊。 病了,還病的不輕,這是他唯一能得出的結論。 象考棋藝時單宏沒耐心掀翻了桌子也就不提了,反正現在選秀已經入了最后一關摸玉。 所謂摸玉就是一些老宮人,把剩下的那些秀女衣服脫光,在其身上四處摸摸,這個是有學問的。 一看她們的身體發育是否正常,有沒有腋臭,驚了駕可是死罪呀! 二看她們是不是處女,總不好讓皇帝做現成的龜爹吧? 單宏在那密閉的屋子里,看著一堆美女在自己面前開始寬衣解帶,開始單宏還看得孜孜有味,直到兩個宮人走上前來有禮的讓他寬衣,他這才覺事態之嚴重。 單宏他可是如假包換的男兒身,這要是一脫,恐怕事情就沒那么好善了。 宮人在后面追,單宏就在屋子里繞著跑,直到被逼在一個墻角里,單宏這才急了。 “我警告你們不要再過來了,我說不脫就不脫,你們再靠過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br> 那些宮人又近前幾步,單宏不客氣的一拳揮了出去。正中其中一個宮人的眼睛。 “唉幼!” 那個宮人慘叫一聲蹲了下去。眾人一看都站在那不敢上前了,于是單宏和那些人僵在了那里。 兩方人馬大眼瞪小眼的對視著。 遠處的一個宮人一看此景成機溜了出去,急急的跑進了御書房。 “萬歲爺,不好了,單姑娘她死活不愿更衣檢查,和下面的那些人打起來?!?/br> “嗯?她真的動手了?沒人受傷吧?” “一個老宮女被打腫了眼睛,單姑娘道是沒事,象是練過的,萬歲爺現在該怎么辦?” “她沒事就好,算了吧!摸玉本為證明秀女的清白。她即然不愿當眾脫衣也許是害羞吧,你下去準備一下,朕今晚就招她侍寢,她是不是清白之身,明早自有定論,一樣的。你下去準備吧。別為難她?!?/br> “奴才遵旨?!?/br> 單宏被從考場拉了出來,被關進了一間看著就很豪華房子里。 單宏本想也許是關他緊閉,過幾日沒水沒飯的日子,也就可以被如愿的掃地回家了。 為了保存體力單宏美美的睡了一覺,一覺睡到日頭落山。 單宏起床先是伸了個懶腰,然后坐了起來。 “啊??!”床前竟然坐著一個人,不聲不響的一張眼就看到一個大活人,坐在自己眼前,單宏嚇了一跳。然后一巴掌把那個人推下了床。 “你要死???不聲不響的坐在別人床頭,一張眼就看到你,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唉!你怎么那么眼熟?哪里見過?” “練功房里,還記得嗎?你救了我一命?!?/br> “噢!你??!瘟神!你在這干嗎?不會是犯了事,要拉我去做墊背的吧?喂!你可不要害我,我只是偷了塊點心,其他的可是什么也沒做,在這里忍上幾天,我就可以回家吃爸媽了,看在同患難一場的分上,你可不要害我?!?/br> 那個人伸出手摸上了單宏的臉,手指在上次單宏被桌子碎片滑傷的部位上留連不去。 “下面的人沒有送藥給你嗎?” 那個人很不高興的問。 單宏一想。 “好像是送了,可是為這么個小傷口浪費那么好的傷藥,實在是小題大做。我就沒上,藥倒是留著那,以后有用處?!?/br> “唉!還好沒留下疤痕,要不豈不糟蹋?!?/br> “我都不在意,你可惜個屁?就說你們宮里人呀,你真的不是來害我的?” 那個人溫柔的笑了笑,搖了下頭。 單宏這才放心下來。 單宏躺在床上騎著被子,側身和那個人說著話,突然很有聊天的心情。 “小子,我問你,在宮里要做什么事才會被趕出去?” “你怕嗎?沒關系的,朕說過會對你負責的,以后我會照顧你,你大可放心?!?/br> “怕!這倒不是,我是想回家,啊啊啊啊啊啊啊??!”單宏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了起來。 單宏一挺身跳下了床,離開那個人八丈遠以后,靠在墻根,瞪大了眼睛,咽了一口吐沫。 “你你剛才稱自己是什么?” “朕!” 單宏看看那個人正經的臉不像在鬧著玩的樣子。 不會吧!他真的是皇帝? “啊啊啊啊??!”單宏只覺得自己運氣差到了極點。 門外的侍官,在皇帝行起錄上重重的寫了一筆,某年某月某日皇帝寵信了秀女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