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洞房花燭時(h)
戚笈卿臉上一白,痛呼出聲,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額頭泌出大顆大顆的汗珠。 她身體里,xue道的每一處軟rou都緊緊的貼合在沉簡珩的性器上,自發的顫動,仿佛無數張小嘴此起彼伏的舔舐吸允。 沉簡珩瞥見戚笈卿疼痛的表情,隱忍住抽插的欲望,停住動作,他溫柔細致的抱著她,手指一下一下撫著她的長發。 等到繃緊的身體開始軟下來,他才開始緩慢的動作起來。 堅硬的性器深深的頂入xue道深處又緩緩抽出,每一次都頂到底,密密實實的嵌合進去。 漸漸的,戚笈卿開始感受到身體被插入后帶來的空虛和快感。 男人的性器插入時,她開始不自覺的挺腰跟上去,抽出時,她主動的放松身體,眉間升騰起愉悅的信號。 沉簡珩眉尾微微一挑,扶住戚笈卿的腰,腰間加快速度。 堅硬火熱的性器迅速的在xue間抽插,撞擊到深處,擠壓出肆虐的汁水,惹得她全身發顫,快感鋪天蓋地的涌來。 “等等……慢點……” 戚笈卿從未有過這種經歷,眼前白茫茫一片,她剛掙扎著吐出一個字,便又被拽進無盡的深淵。 身體仿佛被扯成兩半,一半沉到泥里,一半飄在云端。 忽然她攀在沉簡珩肩上的手指猛地攥緊,在光滑如玉的肩背上留下幾道紅痕。 她受不住似的叫了一聲,xue間涌出一股熱流,將身體里的性器包裹的更加密實。 沉簡珩察覺到了不同,沿著方才的方向再次頂了進去,guitou的頂端隱隱觸碰到一處凸起,而戚笈卿果然再次渾身緊繃,克制的發出細碎的呻吟。 他低低笑出聲,唇擦在戚笈卿耳邊,震得她熱氣上涌,隨后氣得又抓了他一爪子。 沉簡珩找到訣竅,胯部開始用力挺動,每一次都挺進深處摩擦那處凸起,又狠又準。 快感沒一會兒便席卷戚笈卿的全身,花xue不斷分泌液體,如開閥了似的,源源流淌,被搗弄出yin糜的水聲。 “啊……” 戚笈卿突然揚起脖頸,露出優美的弧線,隨即如同脫力一般垂下。 身下的xue口陣陣緊縮,開始猛烈的顫抖,一股熱潮噴涌而出。 沉簡珩悶哼一聲,快速抽插數下,緊縮的xuerou仿佛無數個吸盤一般緊咬著他不放,他閉了閉眼,終于繳械投降,用力一頂,深埋進她體內,瀉出一股溫涼的濃精。 高潮中的戚笈卿極度敏感,身體再度顫抖起來,花xue依依不舍的吸允著沉簡珩的性器,好似想要榨干他才罷休。 沉簡珩眸光波動,埋在戚笈卿身體里的性器又瞬間硬了起來。 “你……”戚笈卿瞪直了眼,還未來得及說什么,便被他抱著翻了個身,不容拒絕的壓在身下。 他覆在她耳邊,語氣甚是溫柔體貼:“你若是乏了,睡下便是,不必管我?!?/br> 說完,從后面一個挺身,便又開始抽插起來。 “唔……沉……混……” 戚笈卿的聲音被撞擊的四分五裂,漸漸含糊不清。 天將蒙蒙亮時,戚笈卿才剛睡沒多久,因睡得不熟察覺到身邊的細微動靜。 行軍多年的警惕使她猛得睜眼坐起,卻見沉簡珩神清氣爽的立在榻邊更衣。 沉穆端正的深紫朝服套在他身上,使得他原本俊美昳麗的容貌消減幾分,顯出溫潤如玉的氣質來。 不過這也沒甚可惜的,領教了一夜的戚笈卿面無表情的審視著眼前之人。 那人側眸投來微微疑惑的視線,她驀地沉下臉,克制的呼出一口氣,一咕嚕躺下去,還轉身將屁股對著沉簡珩。 沉簡珩揚了一下眉,彎腰伸手替她撫平被褥,聲音中帶著清淺的笑意:“好歹動作輕些,折騰一夜,你不疼么?!?/br> 戚笈卿自然是疼的,強撐著一動不動,眼皮子卻抖動的厲害,仿佛下一秒便要憋不住了。 沉簡珩貫會審時度勢,不再逗弄,溫聲安撫道:“今日不必進宮,郡主安心睡罷?!?/br> 等到屋內再次安靜下來,戚笈卿身心俱疲的重新閉上眼,竟倒也很快睡著了。 再醒來時,已是日上梢頭,春日暖光徐徐滲入帳縫內。 她漸漸被擾醒,蹙眉低咳一聲。 守在門外的雁籮聽到動靜,急走進來,隔著帳子躊躇好一會,開口的聲音無比沉重:“主子,您,您怎么樣???” 戚笈卿掀開被子一角,粗略的掃了一眼身上斑駁的紅紫痕跡,以及腰間和雙腿不容忽視的酸腫沉重,沉默許久后,捂住臉長嘆一口氣。 “讓人備熱水,我要沐浴?!?/br> “……你出去,不必在一旁侍奉?!?/br> 雁籮按照吩咐在偏房備好熱水,在她再三保證無需服侍后猶猶豫豫的離開了,只是守在門外也不消停。 “主子,水溫還合適不?若是涼了,您可要喚我?!?/br> “主子,準備的衣物您還滿意嗎,要不我再拿一套過來?” “主子……” 這噓寒問暖的,仿佛生怕她一個想不開把自己淹死。 一陣折騰后,戚笈卿擦著濕發打開門,表情無奈極了,找了件事把人打發了:“去把府里管事的人叫到大堂,一會我要問話?!?/br> 半個時辰后,戚笈卿踏進丹暖堂,走路的步伐比平時要收斂許多,但舉手投足間依然透著干練。 她著一身紫綃素裙,在雁蘿的苦心勸說下,外面松松罩了一件抵御春寒的紅錦刻絲披風,正巧應合上新婚的身份。 大堂內的下人不知因何事小聲爭論,大多都沒察覺到有人進來。 中間一個站的跟小山似的男人捻著小胡子重重的咳了一聲,所有人才安靜下來,迅速噤聲不語。 戚笈卿將這一幕看在眼里,掃了一眼那人,在長桌旁坐下。 旁邊隨侍的下人立即將早食一碟碟端上來,碗碟罩在食籠里,尚且冒著徐徐熱氣,看得出是費了心思的。 剛才那人上前一步,笑吟吟介紹道:“郡主,這是老奴吩咐廚房準備的早膳,您看看合不合口味?!?/br> 說罷,朝一旁使了個眼色,下人立即上前,將食籠一一拿開。 茶香臘rou、蔥油嫩煎、奶皮軟糕、槐花蛋羹等六碟小菜并兩份湯羹。 這都是她以前在宮中常吃的菜。 戚笈卿眸光動了動,拿食箸撥了撥手邊的碟子,誘人的食物香氣立馬竄騰上來,味道想必是極好的。 她眉梢透出一絲滿意,放下食箸看向那人,問:“你便是吳總管?” 吳寅垂首作禮道:“回郡主,老奴名喚吳寅,得俞后指令暫領總管一職打理郡主府,職務一事合該郡主親定,老奴不敢妄自認下?!?/br> 戚笈卿微微挑了眉,總算正視起了他,提起幾分興趣:“你以前在何處做事?” “老奴原是俞氏旁支府里的管家,后得俞后娘娘賞識,替娘娘打理京郊的一處別院?!?/br> 這么說來,倒是算得上俞后身邊的重用之人了。 “既能為她做事,能力自不必說,總管一職由你擔著便是?!?/br> 她略一點頭,吩咐站在身后的雁籮:“賞?!?/br> 雁籮昨日被吳寅困在柴房整整一夜,雖然沒怎么受罪,但此時瞧見他,臉色總歸好不起來,她臭著臉掏出一錠銀子,粗魯的丟到他懷里。 吳寅手忙腳亂的捧住,連聲道謝,訕訕道:“雁籮姑娘,昨夜非我本意多有得罪,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br> 雁籮鼻孔里哼了一聲,沒搭理他。 戚笈卿對兩人的嫌隙沒甚興趣,自顧自的開始用膳,大堂里一時除了碗箸偶爾碰撞的聲響外,寂靜無聲。 大堂里的其他下人們漸漸按捺不住,抬眼偷瞄這位傳聞諸多戰役中未曾敗北過的郡主將軍。 從這位進來時,便能感受到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場。 此時她雖然閑適的坐在桌邊,袖口隨著手腕執箸的動作,隱隱流轉刻絲紋路,紫色裙角逶迤而散,卻不顯松怠,整個人如同未出鞘的劍,蓄勢待發,令人生畏。 不過幾年時間,眼前這位竟讓人無法再同與當年驕縱蠻橫的京中小惡霸重迭在一起了。 戚笈卿忽然皺起眉,丟下手中的羹勺,抬眼掃了過去。 霎時,眾人紛紛垂下頭,眼觀鼻鼻觀心。 吳寅見她吃的差不多了,適時道:“郡主,要不老奴為您介紹下府里的幾位管事?!?/br> 戚笈卿收回目光,頷首道:“勞煩吳總管?!?/br> 吳寅暗暗松口氣,點了身后的五人上前,指著一個高高瘦瘦的人道:“此人名喚孫圍,原是沉郡馬爺身邊的人,最善記賬,現下是府里的賬房?!?/br> 再指著其中最矮的一個道:“此人姓王名貴,原是俞郡馬爺府上專門負責采買差事的,如今是郡主府的采買管事?!?/br> 第三個是一個五大三粗皮膚黝黑的壯漢,名喚孔武,出自袁府,現下調到府里當職大護院。 余下兩個則分別是顧岺塵和陳裳舟的人,都有一技之長,在府里擔任重要的職務。 戚笈卿聽完后逐一問話,大致了解了府里現今的情況,這幾人像是做足了功課,一個比一個對答如流,互相之間有幾分較勁的意思,生怕給自己背后的郡馬爺丟了臉面。 她心下頗覺好笑,不悅散去不少,皆讓雁蘿賞了銀子,而后倏忽開口問:“你們方才在吵什么?” 幾人將將放松的臉色頓時一緊,面面相覷,一時無人敢答。 戚笈卿不動聲色的等了一會,忽然瞥見那個叫孔武的莽夫自以為動作隱蔽猛推了前面那座小山一把,把置身事外的吳寅推得一個踉蹌,險些撲到她腳下。 “……” 吳寅對上她掃過來的探究視線,理了理弄亂的衣角,面不改色道:“回郡主,實是今日清晨府里發生了一件大事?!?/br> 戚笈卿和雁蘿對視一眼,兩人眼里皆浮現出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