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病入膏肓(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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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著眼在花叢中輕輕啃咬她的唇,仿佛是在品嘗夏日最甜蜜的果實。沉蘊也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體溫和呼吸,手臂自然地環繞上他的脖子。 他們吻得越來越癡纏,呼吸漸漸急促,彼此狂亂的心跳在耳邊回響。 刺撓的汗水從鬢角流下,顏賀微睜開眼,眼前是雙頰酡紅的沉蘊和太陽眩目的白光。 太熱了,怎么會這么熱?不止太陽的炙烤,還有情欲的蒸騰。 心如火焚,燥熱難安。 這樣的高熱好像曾經也有過,而且只有她才能解。 于是,顏賀急躁地脫掉自己的上衣,扔在一邊,然后,捧起她的臉又吻了上去,蓄勢勃發的背肌高高隆起,像一只振翅欲飛的鳥。 他guntang的大手抵在她單薄的蝴蝶骨上,把她用力按向自己,仿佛要把她揉成碎冰化進自己身體里。 沉蘊被他吻得身子發軟,腦袋發昏,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入侵。 吻了一會兒,擔心她一直仰頭難受,他坐了下來,屈起雙腿,把沉蘊抱到自己腿上,像是用兩根竹竿把她架起來一樣,她的臀部就完全懸空了。 沉蘊剛一坐穩,他的唇又貼了過來,如饑似渴地吸吮著她的唇舌,英俊的面容正在被欲色侵蝕。 和她在一起以后,他好像越來越不會克制自己的欲望,像個癮君子一樣,總是放任自己縱情聲色,沉溺欲海。 可原本的他,是個欲望極低的人。 然而,禁欲者沉淪,克制者放縱的結果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灼熱的大掌從衣服下擺游離到她的腰后不斷摩挲,這伶細的小蠻腰他一只手就能完全掌握,再用力仿佛就要折斷。 他的手掌真燙,沉蘊感覺自己的腰都快熔化了,至少也要被燙出水泡了。 再往下,他的手掌貼著她的美人溝滑進那片令他心馳神往的桃花源。 小褲被褪下,一只寬闊的大手取代了它,從后往前包住她臀和私處。 他的掌有力地揉壓著她的雪臀和花苞,修長的手指在她的粉縫上來回劃拉,憑著手感找到那點凸起,按住她的花核,重重地揉搓著。 他的手心guntang,像坐在火爐上,才揉了幾下,沉蘊就受不了,嚶嚶地在他手掌上扭動。 幾滴清涼的液體從她的花xue里泌出來,落在他的指尖上,像大雨前落下的幾粒雨點。他于是放過她的花核,用指尖擦開花縫,想要擠進那小小的泉眼,渴望掘出更多清泉。 “啊……別進去……”她紅著臉阻止,本能地覺得他的指尖會刺痛她。 她話音未落,顏賀的手指一按,已經嵌進了那個roudong,指尖傳來滑嫩的手感,比外部還要更嬌嫩,像焦糖布丁一般,入口即化。 他的手指剛一進去就被嫩rou裹緊,她的身體抗拒地想要把侵入的異物頂出去,可卻越纏越緊。 但出乎意料的沒有尖銳的痛感,他彈慣了吉他的手指上有一層薄繭,粗礪但不粗糙,自帶顆粒感。那根手指輕柔地撫過她的褶皺,靈活地按摩她的xuerou。 很舒服的接觸。 他就像彈琴一樣,撥弄敲擊著她的弦,用她的身體奏出美妙樂章。她閉上眼,嘴里發出連續不斷的嚶嚀。 越來越多的水流從泉眼里涌出來。 一滴一滴又一滴,落在他的腹肌和三角區。 他不知何時釋放出了自己的欲根,紫紅的guitou高昂,渴望地對準她的xue口。頭頂的鈴口怒張,像一只饑渴的雛鳥,張著喙等待投喂。 漸漸地,他的手指像他的一根小分身,在她的體內快速抽插起來。 越來越舒服了。 他的手指慢慢地越插越深,一邊抽插,一邊旋轉著摩挲,直到找到那塊像蠶豆一樣的小隆起,他勾起指尖,修剪得圓潤飽滿的指甲蓋猛地一刮。 “??!”沉蘊忍不住睜開眼叫出聲,好強烈的刺激,像在春日里綻放的玫瑰中炸開了一個炮仗。 她的反應給了顏賀關于正確方向的指引。他的手指動作無比靈活,壓著那點小凸起快速擊打著,越來越重,越來越快。 “啊啊啊——” 一個接一個的炮仗在她的花道里炸開。 帶來的劇烈快感,讓她整個身子都在抖動,小腹痙攣得厲害。 有什么抑制不住地要從身體里涌出來,她的眼前綻開無數煙花,瞬間到了極限。 泉眼涌動,水花噴濺。 傾盆大雨落下,澆在他的欲根上,頂上的鈴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納入她給的甘霖。 雖然已經高潮,但沉蘊的臉卻越來越紅,呼吸急促,仿佛被他傳染了高燒。 顏賀閉著眼,貪婪地汲取著她口中香津,用力地把她緊貼在自己身上,他正在被情欲之火炙烤,又渴又熱,而沉蘊是他唯一的解藥。 可他已經病入膏肓,這點水源遠遠不夠,他需要他的小仙子用身體來拯救他。 茂密的蜀葵花墻像天然的簾幕把他們圍在里面,顏賀睜開欲色濃重的眸子,啞聲問:“小蘊,在這里……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