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擁有了彼此的初夜(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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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當著顏賀的面,從被子里鉆出來,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血氣方剛的青年哪里能抵擋得住心愛之人的誘惑? 顏賀立馬起了反應。 他不是個感情隨便的人,但人在低谷的時候總會貪戀曾經收到過的溫暖。沉蘊明亮的笑容以及與她的約定曾在他黯淡無光的生命里反復出現,給了他堅持下去的勇氣。 顏賀的喉結滾動,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任她剝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沉蘊紅著臉去吻他,顫抖著貼近他的身體。觸碰到少女細膩滑潤的肌膚的那一刻,顏賀所有的冷靜和克制都被一把火燒光了。 她的身體像一抔新雪,無處不純潔美好,散發著淡淡的甜香。他虛攏在那一抹渾圓上,都不太敢下手褻瀆。 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兩人,那時完全不知道要做前戲潤滑。 甚至憋得脹痛的顏賀手忙腳亂地戴好安全套后,都不知道要從哪里進入她的身體。 漲得紫紅的欲根就在那她白饅頭一般的花苞上逡巡,guitou在緊閉的粉縫上滑來滑去也找不到一個突破口。 最后,還是沉蘊紅著臉主動掰開了自己的花苞。 她偏過頭,垂眸咬唇,粉面含羞,小聲地說:“顏賀,是這里?!?/br> 她的私處和她本人一樣純潔嬌美。白苞裹粉芯,美得像一朵初綻的小荷。 只看了一眼,他的魂魄都快要被吸走了。 顏賀的喉結滾動,情不自禁地用指尖去觸。剛碰到那粉嫩的花瓣,她就微微一顫,翕動的花唇里吐出一些亮晶晶的液體,這才讓他找到了那個小到幾乎無法發現的入口。 他輕捻著芳香蜜液,回味指尖柔嫩,望著身下不勝嬌羞的小人兒,口干舌燥,yuhuo焚身。 他忍不住壓下欲根,擠開兩片嬌嫩花瓣,抵在那狹窄小口上。金風玉露初相逢,他的guitou就激動得吐出了前精,而她的花口也沁出了蜜液。 兩人面紅耳赤地抱在一起,心都跳得無比快,緊張地期待著融合。 顏賀吸氣,猛地一頂。莽撞的青年就憑著過人的身體素質用蠻力硬擠進去一個頭。 “啊疼……”初經人事的沉蘊身子一震,難以忍受破瓜之痛,一口咬在他的肩頭。 “對不起,我也是第一次?!鳖佡R尷尬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要不我還是出來吧?!?/br> “不要…不要半途而廢?!?/br> 沉蘊哆嗦著吻上他的唇,好像那是她的止痛藥?!袄^續?!?/br> 因為疼痛,她的身體本能地死死絞住他。顏賀憋得大汗淋漓,勉力推進,鉆山鑿洞,直到突破那層堅韌的薄膜,將自己完全沒入少女體內。 第一感覺倒不是什么舒服或者興奮,只覺得好緊,鋪天蓋地的強烈包裹感讓他差點繳械。 沉蘊的眼角已經疼出了眼淚。他心疼地吻去她的淚,埋在她的身體里,輕柔緩慢的進出著。那時,他的憐惜遠多于欲望。 直到她的身體逐漸放松,有蜜液從兩人的交合處流出,讓他的進出更加暢通無阻。 此刻,他方能分心品嘗她的美妙滋味,無論是青筋磨撞嫩rou還是guitou刮開褶皺,都讓他欲罷不能。他忍不住在她體內劇烈的抽插,想讓這些化學反應更強烈些。 這就是快感嗎?一種新奇的仿佛腦子里過電的感覺從他的下腹傳上來。 沉蘊的臉上也泛起紅潮,身上的香氣愈發濃郁,顏賀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落英繽紛的桃花林中。她的口中嚶嚀不斷,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抑或是二者兼而有之。 第一次的性體驗,過程算不上特別享受,但終于與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合二為一的幸福感,讓他念念不忘至今,雖然那幸福特別短暫。 結束后,顏賀抱著她滿心歡喜,像抱著一件珍寶,幾乎不敢入睡。他只是山野里的一個窮小子,何德何能能擁有這樣美好的她,他自己都害怕醒來以后只是一場夢。 后來,他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再次醒來,就看見沉蘊背對著他在穿衣服。他懷著滿腔柔情,從背后輕輕抱住她,對她告白。 “小蘊,我愛你?!?/br>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br> “我會對你負責的?!?/br> “和我在一起,讓我照顧你,好不好?” 沉蘊的身子一僵,沉默許久,然后譏諷地說:“怎么照顧我? 讓我陪你一起去酒吧賣唱么?” 沉蘊冷漠而尖銳的態度讓顏賀感到有些意外,他不由自主地松開她。 沉蘊一言不發地繼續穿著自己的衣服,最后套上鞋子準備離開,她冷冷地說:“晚點,我的助理會找你?!?/br> “沉蘊?!鳖佡R叫住她,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拔覀儭覀冏蛲砟菢?,算什么?” 沉蘊轉身,滿不在乎地說:“不過是醉酒后的一夜情。你不會真以為我會和你在一起吧?” 她嗤笑一聲,“我這樣的人,哪怕跌落云端,也不是你能夠得到的?!?/br> 她無情的話粉碎了顏賀內心最后一絲希望,他的眼眶不禁發紅,低下了頭,自嘲地說:“是我自作多情了,對不起?!?/br> “但你以后不要再在陌生場合喝醉了,不安全?!?/br> 沉蘊沒有理會他,拿起手機,徑直離開了房間。 關門聲響起,顏賀無力地倒回床上,目光空洞地凝望著發霉的天花板,眼淚無法抑制地流了出來。 你果然只是我的一個夢。 穿衣時,布料蹭得他的肩膀一疼。那是昨晚,沉蘊在她最疼的時候,留在他肩上的牙印。 牙印還在提醒著他昨晚的溫柔繾綣,可他的夢卻已經醒了。 顏賀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但心中的空洞卻如同這破舊的房間一樣,難以修補。 過了沒多久,屋外響起敲門聲。一個自稱是沉蘊助理的女人遞給他一張三百萬的支票?!俺量傋屛肄D告您,這是就昨晚之事,給您的補償?!?/br> “另外,她還有句話讓我帶給您:就算昨晚的人不是你,事情一樣會發生?!?/br> “三百萬,她好大的手筆?!鳖佡R自嘲地笑了,最后眼睛通紅地說:“麻煩你轉告你們沉總,這筆錢我是不會收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沒什么玩不起的?!?/br> 葉皖魚環視了一眼顏賀寒酸的出租屋,淡淡地說:“顏先生,何必跟錢過不去呢?” 雖然聽起來像是在勸解,但那語氣里的高高在上與如今的沉蘊如出一轍。 “你走吧,我不想再多說什么了?!?nbsp; 顏賀冷冷地下了逐客令,葉皖魚嘆了口氣,只得收起支票離開。 隨著葉皖魚的離開,小小的出租屋又恢復了一片死寂。顏賀癱坐在沙發上,望著床單上那抹刺眼的紅色發呆,最后在滿室的桃花香里,無力地闔上了眼。 再后來,沉蘊跟縉南首富的孫子顧衡之訂了婚。 而他,也被現在的經紀人王煜綸挖走,送去韓國出道。 他們闊別了五年,那五年不僅是他在娛樂圈逐漸嶄露頭角的五年,也是沉蘊快速成長為精明強干的女企業家的五年,聽說她和她的未婚夫聯合,縱橫縉南商界無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