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糙漢武僧和他嬌弱的小嫂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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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岄衫吻的有些粗暴,令李夢兒心顫的是,她并不反感林岄衫的吻,她在林岄衫的吻里呼吸急促起來,身體也軟了。 林岄衫的手從她的衣服里探了出來,移到了她柔軟的臀瓣上,揉捏了兩下。 李夢兒輕輕嗚咽著哼唧了幾聲,身子軟軟的貼在了林岄衫胸前,這聲音銷魂入骨,聽得林岄衫骨頭都酥了,胯間的性器也昂揚挺立起來,硬邦邦的隔著衣服貼在李夢兒的小腹上。 林岄衫使勁吮吸了兩下李夢兒的舌頭,恨不得當場干死她,他放開李夢兒的嘴唇,聲音因yuhuo而變得低沉沙啞,“小嫂子,哼唧的發sao,是不是很想我現在就扒光你的衣服cao死你?讓我舔舔你的奶子?!?/br> 李夢兒嬌喘噓噓,兩頰紅的像落了朵天邊的云霞,漂亮的眼睛里也蒙了一層懵懂的水霧,正迷離的看著眼前的林岄衫。 林岄衫的話太過于露骨,帶著說不清的曖昧潮濕感,不像林南賀,就會陰陽怪氣的對她又掐又咬,有時還會用煙斗燙她。 李夢兒茫然的看著他,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林岄衫托起她的臀瓣,像抱小孩一般,抱著她坐在床邊,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啊……別……”李夢兒一聲驚呼,猝不及防雙腳離地,讓她本能的伸手勾住了林岄衫的脖頸。 “夢兒,你很主動嘛,對我哥哥,也是這么主動的嗎?”林岄衫的一只手朝著她的雙腿間伸了過去,隔著輕薄的里褲撫摸她早已濡濕的花xue。 “我沒有,別這樣……”李夢兒矢口否認,試圖夾緊雙腿,不讓林岄衫撫摸那令人羞恥的地方。 可這樣坐在林岄衫腿上,哪有她反抗的余地,林岄衫雙腿一打開,她的雙腿就不得不敞開的更大。 林岄衫的手指在李夢兒xue縫間勾了兩下,滑膩的yin水立刻透過衣服布料滲到了他的手指上。 “夢兒,你看看你,逼里sao水可真多,這樣被我摸著,是不是舒服極了?”林岄衫舉著手指,讓她看那銀亮的yin液。 李夢兒羞恥極了,別過臉不去看他。 林岄衫扯下她的外衣,把她胸前礙事的肚兜往上撩去,兩團雪兔子立刻蹦了出來,頂端上誘人的挺立著兩枚朱果,一副待人采擷的模樣。 林岄衫吞了下口水,隔著衣服就看得出來她雙胸尺寸不小,沒想到形狀也這么優美,挺翹、圓潤,光是看著就想一口吞下去。 林岄衫的性器又硬了幾分,guntang的戳著李夢兒的恥骨。他伸手握住李夢兒的一個rufang,嘴唇也朝著另一顆rufang親了下去。 “啊……啊……”李夢兒不受控制的叫了起來,那樣敏感的乳尖,被林岄衫濕熱的口腔含了起來,酥麻感讓她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不自覺的挺起了胸膛,像是主動在把rufang往林岄衫嘴里送。 “不要……嗯啊……啊……” 林岄衫吐出香甜的rutou,說道:“嘴里說著不要,奶子卻往我嘴里送,小夢兒,你可真是個心口不一的小yin婦……” “別……別這樣說我……我不是……”李夢兒可憐巴巴的辯解著。 兩人正在屋里曖昧生香,門外院里忽然傳來林南賀的嚷嚷聲:“李夢兒!上個月劉老三欠我錢的欠條放在哪兒了?找出來!這個月該收賬了!” “在書房桌上的木盒子里收著呢!”李夢兒如夢初醒,慌忙間要離開林岄衫的腿上,可林岄衫用力掐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更結實的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著什么急?小夢兒,你把它蹭醒了,不把它哄睡著了,你讓我怎么休息?” 林岄衫衣褲里昂揚的性器隔著兩人的衣服,重重戳了幾下李夢兒濕漉漉的花xue。 李夢兒花容失色,磕磕巴巴道:“不……不關我的事……我我……我該回去了……” “讓它睡著了,我就讓你回去……”林岄衫湊在李夢兒耳畔,含住她涼軟白皙的耳尖,說道。 李夢兒雙眸淚光瑩瑩,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忽略耳朵上傳來濕熱感,小聲道:“怎么讓它睡著?” 林岄衫拉著她的兩只柔嫩的小手,放在自己鼓鼓囊囊的胯間,低眸看著她泛紅的眼尾,這樣楚楚可憐的模樣,真真是要了他的命。 “我那個生下來就天閹的哥哥,定然是沒法子讓和你做銷魂的事,我先教教你吧,用手揉揉它……”林岄衫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李夢兒滿臉通紅,兩只小手握住林岄衫硬邦邦發燙的性器,隔著衣服,性器在她手心里一跳一跳的,又粗又硬又熱,可怕極了。 林南賀的性器短小軟綿,根本就硬不起來。她從來給男人做過這樣的事,胡亂揉了幾下,把林南賀揉的生疼。 林岄衫被她勾的yuhuo迭升,可也被她笨拙的手法弄得疼痛難忍,不得已只好親手握著她的小手,教她怎么輕柔的撫摸最敏感的guitou,怎么擼動性器柱身,怎么揉搓下方的精囊。 李夢兒呼吸急促,手上動作不停,林岄衫隨著她的動作,喘息聲越來越深重。性器也自主的往李夢兒的手心里狠狠地戳來戳去,幾乎不再需要李夢兒去擼動它。 李夢兒聽著林岄衫低醇沙啞的呻吟聲,羞得恨不得把耳朵捂起來。她不知道,她此刻發出的喘息聲顫抖急促,撩撥的林岄衫恨不得直接把性器插到她的蜜xue里。 可院里的林南賀又叫了起來:“李夢兒!你怎么還不回來?我那弟弟還沒喝完藥嗎?” 李夢兒強裝鎮定道:“快了……快了……” 林岄衫在她手心里狠命taonong幾下,就這樣隔著衣服在她手心里射了出來。與此同時,她的蜜xue里也滴滴答答流出了不少蜜液,濡濕了林岄衫的衣服,溫熱的液體滲到了他的大腿肌膚上。 “真舒服……”林岄衫喘息道,“小夢兒,你也很爽吧,今天夜里別睡太死,等著我……” 李夢兒眨著驚慌失措的漂亮眼睛,心驚rou跳道:“等著你做什么?” 林岄衫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又揉了兩把,幫她把衣服穿好,笑道:“你只管等著就行了?!?/br> 李夢兒從他腿上站起來,收了破碎的碗,低頭走了出去,回了林南賀屋里。 林南賀心里不爽,少不了拿她撒氣,又打罵了一頓,才在李夢兒壓抑的哭聲中睡著了。 林南賀自生下來時就是個天閹,被極看中子嗣延綿的父親所嫌棄,動輒打罵,言辭侮辱,母親性格懦弱,只會流淚看著他在父親手底下受虐。 長期的茍刻虐待,讓他十二三歲時依舊非常瘦小,個頭看起來和七八歲的小孩子差不多。因為長期被肆意辱罵,小小年紀,人也萎縮的顯得有些猥瑣。 十四歲時,一直難孕的母親又懷孕了,父親高興壞了,對他更是看不慣了,恨不得他死在外面好了,留他在家只會因為他的天閹連累自己被鄰人恥笑。 父親和母親都盼著生下來的是個兒子,他們也果然如愿以償,生下了極其健壯正常的次子林岄衫。一家人都高興壞了,除了林南賀。 父親對他更加看不順眼,母親也因為有了更健壯的孩子,對他連以前僅有的關懷都沒有了。 最讓他發怵的還是父親三五不時掛在嘴邊的話:“看著就心煩,簡直是白養了個只會張嘴浪費糧米的廢物。要是趕上荒年沒食了,還能把你當塊rou換塊肥點豬rou回來,給你弟弟吃?!?/br> 父親的話如同讖語般,在五六年后果然應驗,旱災之后是蝗災,連續三年地里顆粒無收,人們真的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 倒在路邊死去的人,像大白菜一樣成堆成堆的。但父親一直念叨的要把他拿去換rou給弟弟吃的事情并沒有發生,此時他已成年,雖然還瘦小,但也不像小時候那么任人宰割了。 死去的人太多,來不及收拾尸骨,瘟疫也悄悄滋生了,父母在饑餓和瘟疫雙重交迫下,雙雙率先死去了。 年幼的弟弟林岄衫小時候憨憨的,喜歡黏著唯一的哥哥,家中只剩下兄弟兩人,林南賀餓到發瘋了,恨不得也想把弟弟送出去換吃的。 他還沒得及這樣做,朝廷的賑災救濟發放下來了,粥棚建的到處都是。 一兩年后,天災人禍過去了,兄弟兩人僥幸幸存了下來,度過了幾年尚且平靜的日子。 可沒太平幾年,到了林岄衫十二歲那年,荒災又至,天下大亂、戰火四起,林南賀這次真的把弟弟送出去換吃的了。 一直視哥哥為唯一親人的林岄衫萬萬沒想到,哥哥竟真的讓他去做別人鍋里的一鍋rou。幸好他命大,差點被宰了燉湯時,被路過的一名武僧老和尚救走了。 從此之后,林岄衫就跟著和尚去了緣法寺,留在寺中做了十八年的武僧。 近日,林岄衫下山游歷,走到家鄉附近,適逢暴雨,又兼風餐露宿,生了病,發了點小燒,也恰好順手救了李夢兒,又和哥哥重逢。 當年差點被宰掉燉鍋的事,讓他恨極了哥哥,偏偏李夢兒又格外讓他動欲念。 夜至三更,李夢兒睡得斷斷續續,身邊的林南賀深陷在年幼時被父親虐待的噩夢中沉睡。 林岄衫本就身體強健,又喝過了藥,燒很快就退了下去。 李夢兒正在床上恍恍惚惚,忽聽門外傳來腳步聲,是林岄衫在推門,他沒推開,李夢兒也不敢下床去開門,林岄衫從窗戶進來了。 外面夜雨綿綿,屋里只有搖搖晃晃的燭光在照明。 李夢兒睜開眼睛時,林岄衫已經走到了床邊,在她差點驚呼時,林岄衫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你要做什么?”李夢兒拼命掙脫他的手,忌憚于身邊沉睡的林南賀,她并不敢大聲質問,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 林岄衫抓住她的手腕,一字一頓道:“當然是想干你了,小夢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