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書迷正在閱讀:[亨利八世] 國王要離婚、[綜漫] 在柯學世界收集庫洛牌、[綜漫] 找不到尸魂界的路、[清穿同人] 崽崽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崩鐵] 社恐被迫綁定樂子系統后、[咒術同人] 全咒術界都知道禪院家主被騙婚了、[美娛同人] 男神收割機、[紅樓同人] 紅樓之錦玉、[驅魔同人] 彼女は光、[綜漫] 夏油他弟,但天災之首
雷古勒斯這才知道,盧修斯昨天為納西莎找的借口是——她懷孕了,又因為傷心過度有了流產的征兆,因此無法出來招待客人。 這當然是假的,他們沒打算這么早就生下繼承人,馬爾福家在麻瓜界的遠親告誡過他們,過早的生育對女巫身體不好,孩子也可能會出問題。 雷古勒斯想了想,還是在跨進壁爐之前提了一句:“納西莎,如果你還愿意,或許該去看看安多米達,她的女兒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但千萬別讓貝拉發現?!?/br> 飛路粉撒在了壁爐里,雷古勒斯念出了老宅的地址,從馬爾福莊園離開了,他沒有看到納西莎的表情,而他能夠做的也只有這些。 他回到家的時候,沃爾布加和奧賴恩都在客廳里等著,見到他完好無損,這才松了口氣。 只是雷古勒斯沒給他們喘息的機會,直接開口道:“您準備如何處置西里斯?把他帶到黑魔王面前?或者……像對待安多米達堂姐一樣,把他的名字從掛毯上抹去呢?” “雷爾,他是你哥哥?!蔽譅柌技舆@次甚至沒有指責小兒子,他不該在家里提起安多米達的名字,“你不能……” “我以為你是在演戲,雷爾?!眾W賴恩從報紙后抬起頭,語氣平靜而冷淡。 “正是因為他是我的哥哥——”雷古勒斯不想揣度母親話里的深層含義,“無論我是不是在演戲,布萊克家已經必須要做出選擇了,黑魔王不會顧及我們的意愿,還是說,您真的認為他有能力把西里斯改造成您期待的模樣?” “雷爾,不要用這種語氣對你的母親說話?!眾W賴恩罕見地批評了他。 雷古勒斯沉默了一秒,繼而說道:“抱歉,但這件事不可能按照我們的心意?!?/br> 客廳里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雷古勒斯閉了閉眼睛,轉身朝樓上走去,那個日記本還在他懷里,而沃爾布加和奧賴恩都沒有挽留。 推開自己的房門之前,他忽然看見西里斯的臥室門留了一條縫,而剛剛他們在樓下說話時可并沒有使用任何降低音量的魔咒。 雷古勒斯把日記本鎖進了一個施加了重重阻隔咒的盒子里,準備開學時帶給鄧布利多校長,而現在,他有必要去找西里斯聊聊。 西里斯似乎早有預料,臥室里一直備受他喜愛的小玩意兒們都不見了,雷古勒斯在他的床邊看見了一個鼓鼓的包裹。 聽見雷古勒斯進來,他收回了落在窗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我們上一次推心置腹的交流,是在什么時候來著,雷爾?”這是他的第一句話。 雷古勒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兩年前,我對你承認我喜歡薇爾的時候?!?/br> “那時候你說,你會走上一條和我們都不同的道路,但你保證那會是正義的——” “現在也依然如此?!崩坠爬账沟幕卮饒詻Q而果斷,這讓西里斯笑了起來。 “讓我離開家族,也是那其中的一環嗎?” “如果我有可以選擇的余地,不會讓事情發展到那一步?!?/br>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事實上你也看得出來,我已經在這個家里待不下去了,如果真能離開的話反倒是件好事,不管是對我,還是對他們?!?/br> “但是西里斯,你主動離開家和被母親除名是不一樣的?!?/br> 西里斯挑起了一側的眉毛,“你剛剛在樓下對父母表現出的可不是這個態度?!?/br> 雷古勒斯沉默了,西里斯拍了拍他的肩,說道:“我也很難理解,對于沃爾布加而言,把我留在家里對她有什么好處呢?只會惹她生氣,我也過得不自在?!?/br> “或許只是因為,你是她的孩子,我們都是她的孩子?!?/br> 這次換成西里斯沉默了,他很久都沒有說話,最后長長地嘆了口氣,“或許吧?!?/br> 不過他很快就振奮起來,向雷古勒斯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雷爾,你的掃帚是不是在臥室里?” 雷古勒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沒明白他的意思。 西里斯已經朝門外走去了,他把雷古勒斯門上那個“未經本人明示允許,禁止入內”的告示牌撥得左搖右晃起來,又視若無睹地闖進了弟弟的臥室,拎起擺在架子上的掃帚跨了上去,在雷古勒斯驚愕的眼神里沖出了窗戶。 玻璃碎裂的動靜讓原本待在樓下的沃爾布加和奧賴恩都趕了過來,克利切也提著掃帚出現在了雷古勒斯的臥室里,望著滿地的狼藉發出了一聲沙啞的尖叫,在被沃爾布加瞪了一眼之后又像被什么掐住了脖子一般失了聲。 雷古勒斯隔著兩間臥室的門望向西里斯窗邊的書包,猶豫著說道:“他還會回來的?!?/br> 西里斯沒讓他們等太久,只是回來的時候他手里多了一沓東西,如同一年前事件的重演,只是這次沒有其他人的阻攔,西里斯自己把印著比基尼女郎的麻瓜畫報撒得到處都是,在沃爾布加的尖叫聲中沖進了自己的臥室,把其中幾張貼在了墻上,還用上了永久粘貼咒。 他拎起自己放在窗邊的書包,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廳中,肆意地大笑著。 雷古勒斯忽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在父母仍在猶豫的時候,西里斯主動推了他們一把,把自己推離了這個家。 西里斯抱著手臂,說道:“現在,可以把我的名字從那個愚蠢的掛毯上燙掉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