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情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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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頤隨意地仰躺在床上刷著手機,剛泡了完澡的身體有些疲憊,讓人昏昏欲睡。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收到了一條來自關越的消息。 江頤微微瞇著眼,點開卻發現是方毓經營的社交媒體更新了一篇新動態。她寫的不算長,大體上就是她和養女的相處日常和思考,還配上了一些兩人互動的照片。江頤滑到最后,才發現那張照片是她穿著那套薄荷藍的滑雪服,微笑地半蹲下和Eleora問好,而方毓在一旁溫柔地注視著她們。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和諧和美好。 可是只有江頤知道,那個時候,小女孩清澈的眼睛里,有多無措。 “他們拍的不錯?!标P越看到江頤已讀,給她發消息。 “……謝謝你提醒我化妝?!苯U無奈地撇了撇嘴,上周回來之后,她拿著卸妝濕巾,抱著滑雪鏡擦了好久,才擦干凈粉底留下來的痕跡。 “念念怎么拍都好看?!?/br> “當然,”消息后面還跟上了三個戴墨鏡的表情。 關越收到她的消息時,剛好會議結束,不禁笑了起來。他合上電腦,走進臥室,看著頭發披散在床鋪上,躺的四仰八叉的女人,心一熱,單膝跪上床鋪,在女人的發間落下了一個吻。 這個吻一路向下,吻過了江頤白皙的額頭,小巧的鼻尖,最終落到她嫣紅的唇上。關越撬開她的齒關,不斷加深這個吻,掠奪她口腔中的氧氣,直到江頤雙手推上他的胸膛,嗚咽著抗議時,他才松開她的唇,看著她大口大口地喘息。 江頤看著他眼眸中跳動的情欲和沖動,手指微微瑟縮。從上一次她突發高熱,到現在為止,關越一直都規規矩矩。他說帶她好好休息,就真的陪著她好好休息,即便這一周來兩人同床共枕,他也只是摟著她入睡。 可是今天,她覺得關越從頭到腳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對了,說正事,”關越的聲音有些黯啞,他拿起床頭充電完成的平板電腦,點開相冊,遞給江頤。 “先看看有沒有喜歡的,”關越扶著她坐起來,點開一張圖片。 圖片上是幾枚切割方式不同的黃鉆,每一顆都在太陽的照射下發出奪目的光彩。鉆下面還標注了克拉數和凈度,以及開采地和切割地。江頤一眼就認出來,那是關沁的字。 關沁大學學的便是珠寶設計,畢業后關越出資幫她建了第一個個人珠寶工作室,到今天,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珠寶設計師。 “先定主石,設計我再讓Iris做?!?/br> 江頤看著這些價值不菲的鉆石,陷入了沉默。她想到了他們之間的第一枚對戒,那時他們親昵地靠在專柜柜臺上,試戴著不同的款式,最終還是買了一款鉑金素圈。很長一段時間,江頤摸著那枚戒指,就仿佛能感受到關越帶給她的勇氣。只是后來,她把那枚戒指當面還給關越時,被他憤怒地扔進了垃圾桶。 心臟突然絞痛著,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起點重新來過。 “不喜歡?”關越看著她沉默出神的樣子,臉色有些陰沉,在他眼里,江頤的沉默就是無聲的抗拒。 “沒有……都很好看?!苯U回過神來,不敢去看他的臉,猶豫了一會,對他說:“這個吧?!?/br> 關越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枚阿斯切的5克拉方鉆。鉆石本身凈度極高,從頂端看下去能看到大小不一的矩形相互堆迭,在充足的光線下火彩奪目。 “好,”關越隨意地把平板放在一邊,“明天我讓她發視頻給你確認。之后設計上你有什么喜好也直接跟她說就好?!?/br> 江頤點點頭,想要繼續躺下,卻被他捉進懷里,聽著他緩緩開口。 “我該去拜訪你爸爸?!?/br> 江頤眉頭動了動,猶豫著開口,還是決定對他說:“這次,他應該沒那么好說話?!?/br> 關越摟著江頤的肩,下巴擱在她的發頂,輕輕地說:“我知道?!?/br> 四年前的分道揚鑣傷的不僅是關越,還有整夜整夜失眠痛哭的江頤。江頤的母親去世之后,她的父親更加溺愛這個女兒,最痛苦的時候,他也一直陪在她身邊,陪她換一個國家繼續生活。即便江頤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關越的不好,但做父親的,難免對關越產生怨懟。 更何況,她自己也搞不明白,她和關越之間到底是愛還是恨。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一直?!标P越的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伸進她單薄的睡衣里揉捏她的皮膚。 大約是感覺到江頤的體溫開始升高,關越輕輕笑了一聲,重重地吮吸她的唇。江頤想要逃開,卻被他鉗制地死死的,只能雙手無力地抵在他的肩膀上。 察覺到江頤隱隱的抗拒,關越不悅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虎口卡住她的乳根上下揉弄。另一只手解開她身前的扣子,將她挺翹的胸乳袒露出來。 他的吮吻向下,在鎖骨處逗留一會兒之后,一口含住一邊已經挺立的蓓蕾,只是微微用力地吮吸,就讓江頤難耐地嚶嚀著。 關越將她的身體摁倒,平躺在床上,雙手將她的衣服全部剝落,看著她一方面被激起的情欲控制著,一方面理智又想要抵抗,笑著問她:“念念,想要嗎?” 江頤偏過頭,咬住下唇不去回應他,可是他的手依然在她身上煽風點火。關越看著她強撐的樣子,低下頭,手指在她隱秘的花園里摩挲著,找到那個凸起的rou粒時,江頤明顯顫抖了一下。 關越彎下身來含住那個點,同時一根手指在甬道外摳弄著,又不經意間向濕滑的甬道滑入半根手指,然后迅速抽出,假裝抱歉地對她說:“忘記了,念念沒說想要?!?/br> 江頤單手捂著臉,身體的渴求愈發清晰,她能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從甬道中涌了出來,空氣中都散發著微微腥甜的氣味。 關越輕輕地吮吻著她的陰蒂,發覺她的身體愈發濕潤后,小心地探入一根手指。 男人輕笑出聲:”只是手指而已,就吸的這么厲害?!?/br> “念念,看看我?!?/br> 關越伸手拉下她捂住臉的手,強迫她看向自己。她眼眸濕潤地看向他的臉,卻看著他下一秒當著她的面掀起家居服的下擺,開始脫衣服。 他真是臉皮越來越厚了,江頤想著,被燙到似的立刻轉頭不去看他。最早以為他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好人,后來才發現,這個人像只出了籠的野獸,欲望比誰都重。 “乖一點,”關越裸露著上身,看著她轉頭的樣子,一只手伸向她的下半身,兩根手指開始摳挖她甬道內壁上的敏感點。 “嗯……”江頤有些措手不及,高亢地叫了一聲,反應過來后耳根通紅,只能再轉過頭去看他。 關越干凈利落脫掉下半身的束縛,粗長的rou柱從下腹跳了出來,江頤重重閉了閉眼,自暴自棄地問他:“關越,你沒有羞恥心嗎?” 關越低笑著趴在她身體上方,含住她微rou的耳垂:“念念替我有就好了?!?/br> 灼熱的氣息打在江頤的耳畔,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胸乳被他握在手里把玩著,男人有力的指尖重重地碾著她的乳尖。 關越伸手摸了摸她的下身,又舉起手指伸到江頤眼前,對她說:“每次都濕成這樣?!?/br> 江頤看著他沾滿黏膩水漬的手指,有些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他真是越來越難纏。 男人看著她嬌嗔的眼神,刻意曲解似的用手扶住rou柱,頂在她甬道的外端,對她說:“我錯了,是我沒能滿足念念?!?/br> “啊……”關越腰腹一個深頂,直接頂到了她甬道的盡頭,激得她發出了一身長長的呻吟。 關越頂弄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很重,連帶著女人內壁的嫩rou也一并跟著微微外翻??旄腥琮埦盹L一般,在他狂野的沖撞下,江頤只能雙手緊緊握住他有力的臂膀,指甲都陷入他的皮膚。 男人似乎察覺到她內壁開始不規律地收絞,抽插速度慢了下來,語氣溫柔地對她說:“念念好像覺得很羞恥,那還是換個姿勢比較好?!?/br> 他扶住江頤的腰,帶著她坐了起來,硬燙的yinjing還插在她身體里。男人又硬生生地幫她轉了個身背對他,rou柱兇狠地在她的甬道里轉了一圈,刺激的江頤眼前一白,直接高潮了。 她想讓關越停下,可是男人卻直接在高潮的甬道內橫行霸道地繼續抽插。雙腿被關越掛在手臂上分開,整個人沒有著力點,下半身還在被狠狠地侵犯,強烈的羞恥感和yindao的飽脹感相互矛盾著,卻要似乎要一起送她上新一輪的高潮。 重力讓坐姿總是入的更深,花心被狠狠蹂躪,可男人聽著她微弱的哭腔,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激烈的抽插。rou體和rou體碰撞的聲音讓羞恥感更甚,江頤呼吸更加急促,快感像決堤一般攻擊她的感官,她渾身卸力,只能背靠在關越身上劇烈地抽搐著。 關越松開手,暫時退了出來,摸了摸她的臉,對她說:“越來越受不住了?!?/br> 江頤虛弱得連腿都動不了,微微闔著眼睛,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關越看著她這幅弱氣的樣子,心里明白她的身體還沒恢復完全,“幫幫我吧,”關越向前挺了挺腰,對她說:“用手?!?/br> 江頤立即點點頭,雙手被關越包裹著,伸向他guntang的yinjing。 直到她手臂酸到抬不起來,朱唇被他啃咬的紅腫,他才喘息加重射在了她的手心里。 高潮后的關越舔了舔下唇,對于他來說,這顯然不夠,但女人一副累到虛脫的樣子。他親了親江頤的臉頰,緊緊摟著她的身體,替她擦拭手心的白濁,對她說:”后天我們去趟加州?!?/br> 江頤弱弱地靠在他的肩上,聲音沙啞地問他:”這么突然?“ “不突然,”關越又親親她的額頭,對她說:“帶你來這里,在方毓的鏡頭里出鏡,是為了讓所有人以為你在瑞士。而加州,才是我們該去的地方?!?/br> ------ ps:連著燒了兩天,實在太難受了。大家要多注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