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窒息(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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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解開她手腕上綁著的腰帶,煩躁地隨意丟下床。他吻了吻江頤的手腕,長時間的捆綁已經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鮮紅的勒痕。關越看著雙眼失神的她,手上安撫的動作繾綣,眼神卻可怕。他在想,很久之前給江頤定制過的一枚束縛手銬,外圈被薄荷藍色的皮革絨包裹著,那是她喜歡的顏色,內圈墊著柔軟的兔毛,或許下次該把那個找回來。 他有些慶幸自己蒙住了江頤的眼睛,否則她會看見自己的臉色有多可怖,他整個人有多難以自持。 關越又取下綁在江頤眼睛上的領帶,吻了吻她眼角的淚痕,故作心疼地問她:“還好嗎?” 江頤只感覺渾身發麻,原本發熱的身體因為超過身體負荷的快感而開始發冷。她微微睜開雙眼,勉強對上關越火熱的眼神,討好似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關越將她翻了個身,重重壓進柔軟的床鋪間,潔白的床單上已滿是曖昧的水漬。 “我們繼續?!?/br> 硬燙的yinjing頂在女人窄小的甬道外,似是能感覺到甬道主人的緊張,于是不容抗拒地深入,調整角度后直頂花心。 “啊……”高潮的余韻還未散去,下半身又被狠狠貫穿,江頤整個人被男人壓在床上,呼吸都變得艱難。 關越伏在她身上,溫柔地吸咬她的耳垂,沉重呼吸的熱氣打在江頤的耳畔,身下的動作卻越來越快,抽插間帶出了大量飛濺出的水液。 “唔唔……”關越鉗制住她開始掙扎的手臂,牢牢地固定在枕頭兩側,腰上更加用力,rou體貼近的拍打聲越來越大。男人的汗水從額角滴落,又沒入女人的發間。 被困在關越和床鋪間,最敏感和脆弱的地方被男人狠狠蹂躪,江頤呼吸都快變的微弱,肺部的氧氣都越來越稀薄。 “嗯……別,別,關越……” 隱隱的窒息感悄然而至,身體還在被關越頂弄得前后聳動,快感沿著小腹往上,聚集在江頤的大腦后,又迸射出白色的煙花。 胸乳上的金屬乳夾也早在她不知不覺間被關越取下,紅腫的乳尖在絲質的床單上一遍又一遍摩擦,讓她只覺得小腹更加酸軟。 快感到了臨界點,卻又被關越抽身而退的動作強制關機。 江頤茫然又委屈地想回頭,卻被關越一把拉起,關越示意她雙手撐住身體,可她早已全身無力,又軟軟地摔進了枕頭。 關越低低地笑了笑,拿起另一個枕頭墊在江頤的小腹下,讓她被迫撅著臀,向他雙腿大張。 又一次被吊在高潮前,腿心還完全暴露在罪魁禍首的視線之下,江頤空虛地吸著甬道入口,無意識地擺動自己軟翹的臀。 “啪——” 關越重重地打在江頤因摩擦而泛紅的臀上。 “唔……”江頤委屈地哭出聲,受虐得到的隱秘的快感卻邪惡地滋生,她想要逃開,可是擺動的動作在關越看來,卻像是求歡的信號。 “念念被我被教壞了,嗯?”話音剛落,又一個巴掌落在江頤的臀上。 江頤被打的渾身瑟縮,可是他打的位置太微妙,她只能聳著肩夾緊腿心對抗他給的快感。 “不想要?”關越看著她退縮的身體,笑得殘忍,兩根手指伸進她空虛的甬道。江頤的身體根本無法拒絕他的靠近,一察覺到他的進入,就下意識地用力吮吸著他的手指。 “分明很想要,”關越笑了笑,“口是心非的寶貝?!?/br> “啪——” 這次的拍打聲并不清脆,反而帶著手掌拍進水里般的悶響。 “啊——”江頤感到自己的感官擰成一團,陰蒂和yindao外緣被擊打的刺激已然超出她能承受的范圍,可是甬道的水液卻洶涌而出。 關越的力度控制地極好,不會讓她過于疼痛,卻又能讓她在快感的深淵里完全無法自拔。 他接連在江頤的腿心抽打了兩巴掌,復雜的快感沖出江頤的忍受范圍,她就這樣縮在枕頭上再次瘋狂地高潮起來。沙啞的哭聲淹沒整個臥室。 關越就這樣長身跪立在她的雙腿間,仿佛一個殘忍的實驗者。他肆意在愛人的身體上做實驗,勾起對方最隱秘的渴望,并用大腦精準地記錄這些實驗過程,并在之后的無數次情事中看著愛人為他愈發沉淪。 這種令他窒息的滿足感他從未對人說過,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江頤懂他最陰暗的癖好,也只有江頤知道他為何如此。他又怎么可能放過她? 他殘忍又體貼,體貼地等愛人的意識從最深的快感深淵中游回,然后再次殘忍地親手將她摁進洶涌的浪潮中。 他中指沒入泛濫成災的花蕊,察覺到甬道內的吸咬和抽搐正在減慢,女人的呼吸也在漸漸平復。大掌撫摸著翹臀上紅白相間的巴掌印,幫她緩過來。 “還好嗎?”關越再次故作體貼地問,他穩穩地抱起江頤,讓她的腿分開坐在自己大腿間,兩人最隱私的位置坦誠相對。江頤感知到他仍勃發熱燙的欲望,瑟縮著肩膀,眼淚流得更加洶涌。 “不好……”江頤流著淚,嗓音帶著濃重的哭腔。 “這才到哪呢,”關越體貼地為她擦了擦眼淚,話語殘忍地宣告,此夜仍然漫長。 他沒等江頤喘息,那根此前被丟在一邊的黑色領帶又出現在他手里,這次他牢牢地蒙住了江頤的下半張臉,鼻翼下方到下巴被他束縛住。江頤微微睜大帶著水霧的眸子看著他,看著他溫柔地笑著,可粗長的yinjing卻再次沒入她的身體。 被迫女上的滋味并不那么好受,全根沒入的性器直接頂到花心,甚至有直接破開頸腔的架勢。江頤只能雙手攀住他強壯的手臂,悄悄抬臀,想要將那根猙獰的欲望吐出來一些。 但關越并不允許。 他的大手用力鉗住她清瘦的腰,將她的身體向下壓,同時下身向上頂弄。 “不要……”yindao最深處被他狠狠抵住摩擦,花心被頂到微微張開,開始細細地吮吸粗暴的guitou。 “嘶……”關越游刃有余的面具出現了一絲裂痕,他知道江頤不是重欲的人,可是她的身體卻會貪婪地接納他每一次的侵入,給他最熱情的反饋。 劇烈的酥麻感裹挾著雙方,關越開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體里沖撞,盡根沒入后又用力拔出,然后更加用力地沒進女人的身體。 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的cao弄讓女人難以招架,她想求饒,卻隔著領帶說不清話。她努力抬手捧住關越的臉,在激烈的聳動中額頭抵上了他汗濕的額頭。 “求求你……”她的話語很模糊,可是關越卻聽的清清楚楚。江頤獻寶似的隔著布料親吻關越的薄唇,那是一個充滿無助、委屈和求饒的吻,她喘息著說:“我沒有……辦法了?!?/br> 關越忽然覺得心臟絞痛,他受不了江頤在床上的樣子,更受不了她哭著向他求助的樣子。他一直都知道,離開他的四年,她似乎步步高升,但路有多難走,他可以想象。 很多人都知道的是,在他們分手前,關越一直在盡力為江頤掃平障礙??刹恢赖氖?,那些痛苦的日日夜夜,是他們相互拉著對方的手,從那些現實的泥潭里掙扎上岸。 他總覺得江頤很心狠,在自己還在拼命爭取、為兩個人即將到來的小家付出一切的時候,狠心丟棄他和他滿腔的愛意。 可是他忽然發現,她大約過得不比他好,甚至可以說,她過得很辛苦。他終于再次觸摸到她靈魂最深的地方,撕開那些復雜的面具和迷霧。 她仍然是當年那個在多倫多的雨夜里,無家可歸的孩子。 關越微微用力拉住她腦后的領帶結,她的呼吸也開始變的更加微弱。窒息感再度降臨,關越身下的動作依然沒停。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懲罰江頤,還是在發泄無緣無故的恨意,胯下的力度變得有些殘暴。 江頤無力地閉上眼睛,卻聽見關越咬牙切齒地說:“江頤,下不為例?!?/br> 她本該感到喜悅的,她終于得到了關越的承諾,他從來都是言出必行??墒撬齾s覺得悲愴,他們之間,怎么會變成這樣?他們本該是最親密的戀人,或者最信任彼此的盟友,再或者只是陌生人,但怎么也不該是這樣愛恨交織的雙生花。 悲傷的痛苦助紂為虐,她的大腦已然開始缺氧,她根本受不住這樣的性愛,可抗拒的意志已經全線潰退,只能任由男人肆意刺激自己的感官。 激烈的cao干把江頤掀上瘋狂的浪潮,她急促地想要喘息來平復極致的高潮,可是關越仍然死死抓緊領帶結不松手,窒息感也到達頂峰。 她已經喊不出聲,一陣清澈的水流再次從她下體噴涌而出,在一個綿長的性高潮后,又迎來了下一個更令人瘋狂的浪潮。關越松開她腦后的手,摘下蒙住她口鼻的領帶,然后迅速抽身,大手上下擼動自己已瀕邊緣的欲望,濃白的jingye噴灑在她正在痙攣的小腹上。 他攬住江頤的肩膀,渡了一口氣給她,看著她虛弱的微闔雙眼,宛如爛泥一般依賴著他,身體還在不自覺地痙攣著。 他原本應該滿意的,滿意江頤這幅只屬于他的樣子,可是他卻依然覺得心臟很痛。他總以為他可以贏的,可他還是輸了。 懊惱、心痛、不甘和遺憾,在他胸腔盤旋膨脹。他們明明是愛人,取悅著對方的身體,一切都該是快樂的,可為什么痛苦卻愈發強烈? 他想不明白。 “冷……”在江頤徹底闔上雙眼前,呼吸微弱地喃喃自語。 關越摸了摸江頤的額頭,才發現,她燒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