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0.難得的溫情
書迷正在閱讀:愛瑪的私密生活(西曼高H)、春杪[1v2]、陶之夭夭 (母子)、叢林法則(破鏡梗)、春日失控(校園,寄養,1V1)、今夜起、賜靈(女尊 NP)、皮囊(出軌,H)、你和惡女講道德?(nph)、掏心(強制愛1v1)
艾斯黛拉和蘭達并不經常在家里吃飯,因為幾乎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名流或官員邀請他們共進晚餐; 雖然可以享用到很多山珍海味,但是艾斯黛拉并不覺得有多開心,因為她厭煩那些虛偽的笑容和他們喋喋不休的政治戰局談話; 比起要呆坐在蘭達身邊充當一只合格的花瓶,她覺得還是在家里安安靜靜的吃飯更好……如果蘭達不是非要抱著她、像給孩子喂飯一樣喂她吃東西就更好了。 明明這張餐桌大到足以讓十個人坐下來一起用餐,可蘭達卻還是堅持要把她抱在懷里、以一種十分別扭的姿勢一起吃東西。 他完全把艾斯黛拉當成了小孩子對待,甚至連她吃東西都要親手喂,對此艾斯黛拉有些不適應,因為從她5歲之后、就連她的親生父親都不再這樣喂她吃東西了…… “這是你最喜歡的燉rou,要嘗嘗嗎?” 德國人笑瞇瞇的將一勺紅酒燉rou遞至她嘴邊,艾斯黛拉皺眉看了一眼里面的胡蘿卜,就扭過頭、小聲嘟囔說:“可我不喜歡吃胡蘿卜……” 聞此,蘭達挑了下眉、然后便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挑食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可我就是不喜歡吃!” 艾斯黛拉有些羞惱的拍開了他的手,于是蘭達就將胡蘿卜撥到了他自己面前的盤子里,一邊繼續給她喂食,一邊漫不經心的問:“你最近似乎去外面去得很勤?” 聽到這個問題,艾斯黛拉的心臟咯噔了一下;她抬起眼皮,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蘭達的神色,就輕聲回答說:“只不過是去時裝屋里處理婚禮禮服的事情而已……” “設計圖紙不是已經選好了嗎?難道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蘭達一邊看她,一邊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大塊牛rou,像野獸一樣粗魯而大力的咀嚼著;他那瘦削的、緊貼著面骨的臉皮被塞得高高鼓起,隨著咀嚼而一息一動,仿佛里面不是食物,而是他某個敵人的血rou;這與他平日里一貫的斯文優雅作風有種鮮明的反差感,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恐怖。 艾斯黛拉心里有些慌亂,但還是努力鎮定下來,很小聲的回答說:“雖然已經選好圖紙,但是我希望在這基礎上可以有些改動……” 說著說著,她便低下頭了,聲音也越來越??;在停頓后,艾斯黛拉便不安的攪動著連衣裙裙擺,像蚊子一樣很小聲的嗡嗡道:“……這是我第一次結婚,我希望我能我立刻看到我婚紗的樣子……” 說到“結婚”這個詞語時,她的腦袋已經垂到胸口,耳朵也紅得像是能滴血; 她這副羞澀局促的樣子成功取悅了蘭達,他的嘴角高高揚起,甚至忍不住捧起她的臉、在她鼻尖上響亮的親了一口:“你想怎么改動都可以!不管怎么樣,你都是我最漂亮的小新娘!” “……” 蘭達的激動讓艾斯黛拉莫名有一絲心虛,但隨之而來的還有困惑,她左思右想,遲疑半天后就還是忍不住問:“為什么你想結婚呢?……為什么你會選擇和我結婚?” 望著她那雙寫滿疑惑與求知欲的大眼睛,蘭達的目光幽暗了下來,他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嘴唇,輕飄飄的反問:“為什么想到問這個問題?艾拉?!?/br> “因為……因為別人都說你在德國有妻子和孩子……” 艾斯黛拉目光閃爍,支支吾吾的回答;她唯恐他生氣,答完之后又急急的找補說:“都是我聽說的而已!我、我只是好奇……你、你別——” “別什么?嗯?” 蘭達又露出了那意味深長的淺薄笑容,他瞇著眼睛注視著懷里的女孩兒,隔著毛衣掐了一下她胸前的高高凸起; 艾斯黛拉小聲尖叫了一下,立刻縮著身子往他懷里躲: “別這樣對我!我只是好奇而已!” 女孩兒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和滿滿的委屈;蘭達冷哼一聲,又在她屁股上掐了一下,逼得她縮在他懷里扭來扭去、漸漸冒出了委屈得泣音…… “我從來沒有結過婚;所以我沒有妻子、更沒有孩子,” 德國人冷冷的說著,聲音逐漸壓低、充滿了威脅感:“如果下次我再從你口中聽到這種問題、我就會去割掉那個謠言散播者的嘴巴,明白了嗎?” “我知道了……” 在他懷里蜷縮成一團的艾斯黛拉委屈得不得了,她在心里咒罵這個可怕又殘忍的德國人,可又不得不裝作乖順的樣子; 當她兀自無限腹誹時,一只大手忽然牢牢的托在了她的屁股上,然后頭頂便傳來了德國人不懷好意的聲音: “至于我為什么娶你……那當然是因為你屁股最肥、奶子最大了!” 話音一落,他便重重捏了一下艾斯黛拉的屁股; 艾斯黛拉尖叫一聲后劇烈掙扎起來,可蘭達卻惡趣橫生、裝成那些急色大兵的樣子,一邊在她身上揉來捏去、一邊粗著嗓子惡劣道:“全巴黎的女人都沒有你這小妞美味!看看這屁股、這腰!和你在一起不出兩年我就能有好幾只小畜生!” 說著,他還不顧女孩兒的掙扎,一口一口的去咬她的臉、咬她那被衣物包裹著的rufang; 兩個人在餐桌邊打鬧成一團,黛拉揮舞著手腳哀聲求饒間差點打翻餐桌上的餐盤;禁欲多時的蘭達被她扭來扭去的軟身子蹭得一肚子火,幾乎恨不得就這樣把她按在餐桌上吃掉。 就在蘭達即將把手伸進她的裙底、艾斯黛拉哭著嚷嚷“不要不要”時,瑪麗端著剛烤好的舒芙蕾蛋糕走了進來; 望著那擠在一張椅子上、衣衫不整的兩人,年長的德國女傭面不改色;她淡定的放下手中的甜品,擺好餐桌上被弄亂的餐具,冷靜的說:“這套餐具是剛從丹麥運送過來的,花了十幾萬法郎。我希望你能好好愛護它們,先生、女士!” “但我可不是你那需要被人教導言行的小孫子,瑪麗,” 蘭達冷哼一聲,隨即便抽出了那鉆進女孩兒裙底的手,“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些東西的價值,因為這里是我的房子?!?/br> “哦,那是自然的?!?/br> 瑪麗習慣了蘭達這副尖嘴毒舌的樣子,仍是一臉淡定:“不過按照我家鄉婚禮的習俗,新郎和新娘在婚禮前是不能同房的,不然婚姻就不會得到庇佑、生下來的孩子也不會幸福?!?/br> “……” 此言一出,蘭達的身體微不可查的震了一下;他冷冷的瞟了一眼瑪麗沒有說話,于是完成工作的瑪麗姿態閑適的離開了餐廳,將晚餐時間還給了她們兩個人。 被瑪麗這么一攪和,蘭達難得老實了下來,抱著艾斯黛拉老老實實的吃完了這頓飯。 晚上洗完澡,艾斯黛拉就趴在床上繼續看沒有看完的小說,而等蘭達洗完澡出來、看到她這副沉迷于書本的樣子時,他立刻湊過去促狹的調侃道:“我居然不知道我家里什么時候多了個知識分子……怎么?你也在熬夜苦讀嗎?嗯?” 剛洗完澡的女孩兒身上又暖又軟,還散發著一股好聞的橙子浴鹽味,蘭達原本只打算親親她的臉,結果卻被誘惑著接著去親她的脖頸、肩膀…… 艾斯黛拉被親得發癢,于是就又哭又笑的推搡著對方求饒:“不要、別……好癢!不要親那里!” 蘭達笑了起來,果然不再親她肩膀;他俯身一個撲倒,直接將女孩兒壓在床上,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因為艾斯黛拉一直在“養傷”,所以蘭達也隨之禁欲許久、一直忍著沒碰她,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膩歪到一起,他自然是忍不住的; 他緊緊抱著懷中那團被熱水泡軟的豐軟身體,不顧她嗚咽的、耐心又用力的與其深深舌吻,甚至情不自禁的將手伸進了她的睡衣中,不停揉捏著那兩座飽滿的肥rufang; 那抵在自己大腿縫隙間的硬物讓艾斯黛拉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胸前的rufang被抓得很疼,嘴巴也被堵著喘不過氣,她嗚嗚咽咽的抗拒推搡,身體繃得死緊、像只蚌殼一樣不肯被蘭達撬動分毫。 在過足了一番干癮后,蘭達便松開嘴、滿眼熱烈的望著身下被親迷糊了的女孩兒,幽幽笑道:“早知道是這樣、你到巴黎的第一天我就該牽著你直接走進教堂……” “可是……沒有禮服……” 被親暈了的艾斯黛拉兩眼泛花,在聽到蘭達這樣說后便只能找了個蠢兮兮的理由進行反駁; 蘭達啵得一聲在她紅腫的嘴唇上親了一大口,然后便爬上床,將她牢牢的摟在懷里道:“沒有禮服又有什么關系,反正你一直都很漂亮?!?/br> 被猝不及防的夸獎和贊美,使得艾斯黛拉紅了臉。她唔儂著說不出來話,害羞的想要鉆進被子里,可蘭達不允許她逃避,他將她從被子里撈出來,大大咧咧的把手伸進她胸前,握住了那團又大又溫軟的rufang; 他的手勁很大,艾斯黛拉被弄得有些疼,于是就哭喪著臉說:“你別這樣弄我……” “我只是手冷想要找個暖和的地方而已?!?/br> 蘭達理直氣壯的回答讓艾斯黛拉在心中恨恨的咬牙,可下一秒德國人就撿起了一旁的書翻看了起來: “三個火槍手……你什么時候喜歡看這種書了?” “因為很無聊……” 艾斯黛拉一邊嘟囔著回答、一邊扭扭身體、滑進了被子里,雖然rufang被人這樣握在掌心里的感覺很奇怪,但好在蘭達并沒有打算做什么的樣子; “你看得懂嗎?” 蘭達放下書,掐了掐她軟乎乎的臉,“雖然我并不介意娶個小傻子做老婆,但如果你有興趣讀書,我還是很樂意支持的?!?/br> “我不是傻子!” 女孩兒氣鼓鼓的拍開他的手,大聲強調道:“我只是討厭那些無聊的書而已!不無聊的書我還是喜歡看的!” 她這副較真的樣子讓蘭達笑彎了眼睛,德國人笑瞇瞇的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用一種像對小孩兒般的低啞語氣說:“哦~那當然咯!我們艾拉可是十里八鄉有名的機靈姑娘呢~” “哼……” 艾斯黛拉耳朵燒得厲害,只能傲嬌的別開臉不說話。 “這本書你看到哪兒了?” “二十七章?!?/br> “‘阿托斯的妻子’?” “嗯……” 在蘭達翻書的功夫,艾斯黛拉就已經忍不住挨到他身邊、挺著脖子去看他手上的書,好奇的問:“阿托斯的妻子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我還沒有來得及看呢……” 聞此,蘭達輕輕挑了下眉、垂眸看向身邊兩只眼睛撲閃撲閃的女孩兒,然后壞笑著合上書,道:“你如果愿意主動親我一下,我就把剩下的章節讀給你聽,怎么樣?” ——你混蛋! 在這三個字即將脫口而出時,艾斯黛拉急忙咬住了嘴唇;她像只被搶走毛線球的小貓一樣躺在被子里恨恨的盯著面前的男人,于心里把他罵了一遍又一遍。 那本小說她才剛讀到期待的地方,可這個狡詐的德國人偏偏又在這個時候出來捉弄她……而且他還用自己的奶子暖手!這就是個該死的大混蛋! 艾斯黛拉委屈得要命,但是一想到自己最喜歡的“阿托斯”,就還是不情不愿的抬起身體,在蘭達那張可惡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嗯哼~~~” 蘭達像是享用到什么珍饈佳肴發出滑稽的喟嘆聲,因為過于得意的微笑,他那張本就可惡的臉看起來愈發邪惡了:“這才是我的乖女孩兒~現在,乖乖躺好~papa要給你講睡前故事了~” “……你才不是我papa!” 艾斯黛拉幾乎要被氣哭,她刷得一下拉起被子蓋住臉、不想去直視這個可惡的德國人,而蘭達則是滿意的捏了捏手中的大奶子,以一種非常優雅生動的語調,慢慢讀起了手中的書…… 他的朗讀非常讓人著迷,不過分夸張也不過分冷淡,書頁上的每一個詞語、每一句話在被他念出來之后,就變得活靈活現; 艾斯黛拉聽得很入迷、很上癮,而蘭達在一口氣念完三章之后便合上書,告訴她應該睡覺了; 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依依不舍,但艾斯黛拉還是乖乖睡去; 在入夢之前,她迷迷糊糊的想、今天晚上大概是她和蘭達認識以來最和諧的夜晚了……雖然她并不懂這個男人,也不夠了解他,但是今天晚上的他,還是很溫柔的呢…… 事實上在決定結婚之后,蘭達幾乎每天都保持著好心情;雖然他得進行他最討厭的禁欲時期、還得給官方遞交艾斯黛拉的官方文件進行審批……但總而言之,這些并不能影響他的心情;如果真有的話,那恐怕就是那個該死的海德里希。 雖然那家伙離開了巴黎,遠在捷克,但作為蘭達的對手和上司,他卻故意將蘭達送審的文件拖延處理;這件事算不上大事,但卻讓蘭達感到惡心,因為他知道這家伙在故意拖延他的婚禮時間。 看來如果想按時舉辦婚禮,就不得不找點其他辦法了…… 那邊的蘭達在為了娶個法國老婆這件事而四處周旋,而這邊的艾斯黛拉則是在不?;I謀劃策,想著該如何把婚禮時間延后、為自己的逃婚爭取機會。 在與弗朗西絲卡商量之后,她決定和父親一起逃去西班牙。 弗朗西絲卡不僅可以幫她弄到假身份、假護照和火車票,甚至在逃跑期間,還可以幫她爭取到一天一夜的時間,因為有了上次在弗朗西絲卡家過夜的經歷,蘭達是會同意她和弗朗西絲卡“待在一起”的; 而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怎么離開巴黎、讓她回家去和父親匯合。德軍在巴黎附近公路設置的關卡身份查得很嚴,甚至沒有德國人允許,許多私人車輛都不準隨意進出城,這可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艾斯黛拉為了這件事絞盡腦汁,同時也不得不找小裁縫于貝爾的麻煩,以讓他不那么快的制作好婚禮禮服; 于是乎,當小裁縫把花了幾天幾夜功夫趕制好的禮服雛形展示給她看時,艾斯黛拉違背內心的挑剔說禮服腰身處縫制得不夠優美、要他重新修改; 對于她的意見,于貝爾沒有辦法也沒有資格反駁,只得又花了好幾個日夜的功夫將它拆開重新做; 本以為這只是一個小插曲,然而接下來,艾斯黛拉的各種“意見”便向雪花一樣向于貝爾飄來了…… 什么裙擺內襯不夠蓬松、要再加幾層不同材質的輕紗;什么刺繡繡得不好看、要重新拆開繡;更過分的是,她甚至在試穿的時候提出線頭沒有藏好,蹭得她很不舒服、要全部重新拆開弄…… 人生中第一次主導定制裁衣的于貝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艱難,他既痛苦又不解,因為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夜之間,那位可愛善良的法國小姐突然就變成了挑剔刻薄的貴婦人! 可憐的于貝爾為了滿足艾斯黛拉的這些需求,只能廢寢忘食的對禮服進行修改;對此,他的老師兼老板、常年與全世界各地貴婦打交道的呂西安·勒隆則是苦笑著安慰他說,習慣被人刁難是一名高級時裝設計師的職業生涯第一課,一切等他習慣了就好。 就這么折騰了兩周后,在周六的下午,于貝爾為艾斯黛拉展示了他重新繡好禮服刺繡。 在展示的過程中,他小心翼翼的盯著女孩兒那兩片豐滿可愛的紅唇,生怕她下一秒就又會提出那些讓他感到窒息的條件。 當他關注著她時,艾斯黛拉也同樣在關注于貝爾;她將小裁縫那兩只巨大的黑眼圈和憔悴面容看在眼里,心中滿是愧疚; 她低頭思索,欲言又止,最后便輕輕的對于貝爾說:“……我很抱歉,于貝爾?!?/br> “……什么?” 像是他們剛認識的第一天那樣,于貝爾被她莫名其妙的道歉弄得呆住了。 “你其實一直都做得很好……是我故意為難你的……” 女孩兒的腦袋垂到了胸前,一雙手緊緊攥著膝蓋上的裙擺不安的攪動著; 她的話令于貝爾呆若木雞,他像座雕塑一樣凝固幾秒后,忽然氣極反笑,有些無奈的問:“為什么這樣做?艾拉!這件事可一點兒也不有趣!” “因為……因為我不想結婚……” 艾斯黛拉抬起頭看向他,那雙琥珀色的大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其中的痛苦和悲傷像一把利刃般刺穿了于貝爾的靈魂; 這個答案讓年輕的小裁縫啞口無言,他呆站在原地望著坐在沙發上哭泣的女孩兒,好半天后才結巴著問:“你……所以你……是想、拖延婚期?……” ……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