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p o1 8 p ro.co m
書迷正在閱讀:完美陷阱(父女 1v1 h)、愛囚(H)、【二戰】腹中蝴蝶〔年齡差、1V1、粗暴sex〕、愛瑪的私密生活(西曼高H)、春杪[1v2]、陶之夭夭 (母子)、叢林法則(破鏡梗)、春日失控(校園,寄養,1V1)、今夜起、賜靈(女尊 NP)
小雪后的第七天,紀灃葬禮如期舉行。 全靠鐘易張羅,有的是礙于面子,不想顯得世態炎涼,至少銀行明面上還是人家的。 又因為紀家的事情太邪性,悼念者有之,更多的是以獵奇心態看熱鬧。 沒有人去關心紀灃死因,紀家唯一的男丁沒了這件事兒,就足以引爆話題。 坊間的風言風語有了新方向,之前認定紀連盛八字妨親才導致紀家人丁冷落,如今這些變故都加諸在紀櫻身上,此女容顏過于冶麗,儼然禍水投胎,沾者必亡。 全場最悲傷的人,當屬江雨眠,她以未亡人的身份跪在靈前接受賓客哀悼,紅腫著眼睛哭得情真意切。 她在為自己悲哀,她覺得這是她的葬禮,埋葬了她的青春和未來,她的心里裝不下別人,也不會再有人敢娶她,她的余生將會生活在恥辱之中。 鐘易再次以妹夫的身份接待來賓,他勉強忍住內心竊喜,紀家的財富已遙遙在望。 一周以來,紀櫻將紀灃的股份轉贈于他,又正式委托由他出任友邦銀行董事長,其他董事早看出苗頭,都忙著各撈各的,無人提出異議。 連老天爺都在幫他,這潑天的富貴和美人,他定會好好享用。 鐘易瞄一眼紀櫻,一張小臉幾乎白過素衣,低垂著眼簾不知在想些什么。 幸好她沒再提狼牙的事兒,他上哪兒去找個一模一樣的狼牙賠給她,他連什么時候丟的都不曉得。 紀櫻在想什么?看好文請到:ka nme ikan. 她把這當做對繼兄的最后送別,此刻也才真正感受到血緣的牽絆,為沒能和他好好相處而遺憾,感謝他在離去之后為他送來紀灃,從此,她就真的只有他而已。 丁璐離開后,她就一直神色木然地跪在那兒,仿佛置身事外,恰恰讓人覺得她沉浸在無望的痛苦之中。 唯一的親人離去,她將會背負許多同情以外的流言蜚語。 秀滿不請自來,鐘易面色不善地看著她行完禮,遞過去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兩人先后離開禮堂大廳。 江雨眠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哀傷之中,常有正在外面迎賓,紀櫻跪得腿發麻,她想找個地方坐會兒,剛起身,就被迎面走來的男人嚇到。 他穿著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裝,戴著禮帽和墨鏡,做了必要的偽裝,但高大挺拔的身材站在哪里都是那么顯眼,他怎么敢來??! 紀櫻呆立在那兒,心驚膽戰地看他有條不紊地上香,脫帽,行禮,江雨眠只顧低頭哭,周遭的人即便注意到他,大概也沒人敢往更離奇的方面想。 如他所說,他日常深居簡出,從不做不必要的應酬,紀家大少爺對多數人來說,只是傳說中的傳奇人物,為數不多見過他的人,只有總行職員和支行管理層,那些曾在宴會上有過一面之緣的人,今天又未必會來,所謂人走茶涼,到場的人多數都是沖江家和鐘家的面子。 經常出入紀家的吳展和潘光有最先來也是最先離開的,紀櫻虛驚了一場。 悼念完逝者,紀灃直接忽略江雨眠,到紀櫻面前致意家屬,紀櫻例行還禮,紀灃目光深沉地看著她,有安慰,也有些意味不明的情愫,即便隔著鏡片,紀櫻卻讀懂了。 當常有來補位時,她轉身去后面的更衣室,推門便聞到一股輕柔的香煙味兒,紀灃正站在窗前抽煙,帽子和墨鏡放在窗臺上,明明聽到門響也沒有回身,但他的背影仿若鉤子,將她一步一步鉤過去,臉貼向寬闊的后背,雙臂攬在腰際。 “你什么時候學的抽煙?” 紀灃掐了煙,回身玩弄她衣領的帶子。 “你不喜歡嗎?” 紀櫻想說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可這樣會不會顯得自己太卑微! 他并沒想得到答案,但親自給出答案。 “嘗嘗……”低頭覆上她的嘴唇,不由分說抵開牙齒,將舌頭送進她小小的嘴巴里,掃蕩一圈,將溫醇的煙味兒涂滿整個口腔,最后又纏住香軟的舌頭不放,非要完全染上他的味道。 紀櫻不喜歡煙味兒,但她抗拒不了紀灃,一度嫌棄的味道因他的沾染便成了醉人的荷爾蒙,她不止不討厭,反而吞咽掉來自他的口水,甘之如飴。 誰說他是狼,分明是惑人的狐貍。 很快親親已不能滿足,絹衣與西裝毛料摩擦出窸窣的火花,伴著女人的嬌喘,到底誰是狐貍可不好說。 紀灃稍微抬頭,眼下的女人睫毛微顫,目光已逐漸迷離。 “想繼續嗎?” 她也用行動回應他,伸手摸向那處明顯的凸起,即便隔著褲子,也脹得燙手。 紀灃的眼睛像井,幽深,晦暗,吸魂攝魄,紀櫻被蠱惑,但當那只手解向領口時,還是被她及時按?。骸斑^會兒還要出去……” 話沒說完就被扭過身去,那只手從袍下探入,摸到半長的棉麻中褲,相比以往的三角內褲保守得多,顯然沒料到他今天會來現場。 想到這點,紀灃不自覺挑起嘴角。 中褲寬松,隨手一拽便扯了下去,冰涼的小屁股被溫熱掌心摩挲著,紀櫻舒服得嬌哼一聲。 受悲愴氛圍感染,她意志有點兒消沉,在這種情緒之下催生出的對rou體的渴求,與其說是生理依賴,不如看作一種情感轉移更為符合。 粗礪的手指劃過臀縫,觸到尚未開啟的軟rou,他試著伸入食指,立刻被兩片嫩rou裹住,不同于體外肌膚冰涼,里面濕熱緊致,將手指誘得更深,但她的濕度還遠遠不夠,當手指沖破阻力一插到底,她疼得叫了出來。 “疼……” 紀灃試著抽出手指,指腹剮蹭到內壁軟rou,被咬得更緊,他轉動手指并彎曲指關節一下一下拓寬甬道,紀櫻被刺激的兩腿發軟,吭地一聲癱坐下去。 整個身體全靠一只手掌支撐,無形中加深刺入的力度,隨著手指在體內上下攪動,疼痛悄然被酸脹代替,紀櫻嚶了一聲,溢出一縷甜膩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