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書迷正在閱讀:完美陷阱(父女 1v1 h)、愛囚(H)、【二戰】腹中蝴蝶〔年齡差、1V1、粗暴sex〕、愛瑪的私密生活(西曼高H)、春杪[1v2]、陶之夭夭 (母子)、叢林法則(破鏡梗)、春日失控(校園,寄養,1V1)、今夜起、賜靈(女尊 NP)
看他吃得那么香,紀櫻終于感覺到餓了。 “你就想著餓死我好霸占家產,然后出去找女人?!?/br> “找女人不用餓死你,也不需要家產?!彼麏A了一朵西蘭花,居然不覺得難吃。 這句話徹底讓紀櫻炸毛,好像坐實了她的猜測,父親剛走,他就原形畢露,想著出去花天酒地,她氣得無言以對,打開門就沖了出去。 紀灃放下筷子,不明所以,讓人來把餐具收了。 章元從外面吃完飯回來,見總經理辦公室門開著,拿來記錄本匯報工作,紀灃就把這事兒放下了。 晚上到家時天已經黑了,阿華問他什么時候開飯,他隨口問小姐吃了嗎?阿華說小姐一直沒回來。 他才意識到不對勁兒。 他沒上樓,衣服也沒換,找來電話本,給她相熟的幾個人打電話,都沒線索。 他又和常有分頭行動,開車在大街小巷和電影院附近找人,秋分過后,天黑得早,折騰一圈下來,已經快九點了。 常有說報警,紀灃打算等明早再說,常有的想法又多了起來,該不是賊喊捉賊吧! 紀灃覺得他從未如此疲憊過,一事無成還要cao這份心,這么晚了,她一個人能去哪兒呢?找姓鐘的去了嗎?他唯獨沒給鐘家打電話。 阿華在廚房守著,已經把菜熱成了羹,結果大少爺不吃,直接上樓了。 推開門紀灃就聞到了,看到漆黑的床上凸起個小包,吊著的心總算放下,掀開被子,里面的人正睡得香甜,白緞子睡袍戧到腰上,露出白色的小內褲,還有兩條細白的腿,小巧的腳丫抖了一下。 紀灃又把被子蓋上,丟下外套去洗澡,跑了一身汗,他也變得越來越嬌氣了。 草草沖了澡出來,床上的包依舊保持原狀,他就猜到怎么回事兒。 俯身連人帶被抱起來,紀櫻胡亂蹬著腿和他較勁。 “回你自己床睡?!?/br> “這就是我的床,你不是找女人去了嗎?還回來做什么,今后這屋子和床都是我的?!?/br> “行,那我去對面睡?!奔o灃將她放回床上,就要往門口走。 剛轉過身,紀櫻就跳到他背上,手臂勒住脖子,雙腿攀在腰腹,像個殼兒一樣,緊緊貼住不放。 紀灃被纏得沒脾氣,問她到底要怎樣。 她就抽抽嗒嗒哭上了,邊哭邊控訴他想餓死她,然后和別人鬼混,說他始亂終棄,朝三暮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兒。 “走吧,下樓吃飯?!奔o灃背著她往門口走。 “我不去,餓死我好了,遂了你的意?!彼焕蠈嵉睾乘绨?,自己也覺得難以收場,便更加焦躁。 “那你說怎么辦?”后背被兩團rou蹭來蹭去,紀灃也有點兒心浮氣躁。 “你還敢問我?”她又擰了擰身子,終于把火擦著了。 紀灃回手扳住她的屁股,一扭就將人轉了方向,同樣的攀爬姿勢,只是變成面對面。 “你就是欠咬?!彼藓薜囟⒅?,狠狠咬上去。 懲罰她的嘴的確比所有廢話都有效,但她還要裝腔作勢,忍一時快樂才能擁有更長久的主動權。 “你親蘇子筠去吧,還要人家名片?!彼呌H邊躲,這口氣不吐出來,今晚都過不去。 紀灃早忘了名片的事兒,名片是大廳接待員交給章元,章元又送到他辦公室的,好像是有天蘇子筠去總行找他,他不在,便留下一張名片。 他當時隨手壓到筆筒下面,再沒看過。 不明白一張紙片而已,怎么就扯到親嘴上去了。 “我親她干嘛,她又沒惹我?!彼匦乱ё∷?,將下唇吮到變形。 “哦?噢!她要是惹你,你就親她是嗎?”她顧不得疼,扯出嘴唇,氣更大了。 “沒完了?”紀灃終于沒了耐心,捏住她的下巴就擠入舌頭,將她多話的舌頭死死纏住,直到她喘不過氣來。 又把氣喘吁吁的人丟到床上,幾下扯掉她身上早已松垮的睡袍,覆上去繼續親她,順著下巴親到脖頸,最后停在高聳的山巔。 無論人還是獸,對rufang的迷戀與生俱來,尤其她的還這么大,這么美,這么香甜可口。 他叼住一只小紅果逗弄,將害羞的果子吸得挺立,在她不滿的哼唧中,含住更多的乳rou吮咬,一只手捏住另一只乳,滑膩得像條魚,稍稍用力就能從指縫間溜走。 他愛極她的rufang,在白皙的乳rou上種下斑斑駁駁的咬痕,仿佛回到幼崽時期,為了爭奪乳汁而如饑似渴,將小巧的rutou吃得紅腫。 狼牙墜像一塊釣餌,一下一下被深溝夾擊,又一次一次脫鉤而逃。 紀櫻被吸得嗚嗚咽咽,明明被吸得是上面,下面卻巨浪滔天。 “下面,嗯,下面……”她也不知想表達什么,身體難耐地扭著,伸手推他。 紀灃心領神會,狠狠吸一口乳rou,才戀戀不舍地奔往下一個樂園。 這片私密花園,不久前剛經歷過摧殘,紅腫未消的花瓣被蜜汁浸得剔透,閃著晶瑩水潤的光澤。 紀灃湊近了些,奶香混著淡淡的甜腥飄渺出致命的誘惑。 花瓣在潮熱的呼吸吹拂下,陣陣縮合,又抖出一縷汁液來。 他看得喉嚨發燥,還等什么呢?紀櫻急得摳他肩膀,剛好撓在右肩的疤痕上,這一下,仿佛觸動模式開關。 紀灃低頭咬上微顫的蓓蕾,將搖搖欲墜的那滴露卷入口中,又將四周的蜜水舔舐干凈,仍覺意猶未盡,靈舌擠入孔徑,吸吸吮吮,試圖汲取更多。 那處卻如泉眼一般,源源不斷地涌個沒完,足夠他飽餐一頓。 紀櫻已被他弄得神魂顛倒,從最初的疼,到后來的癢,此刻全身都似浸在溫泉里,要飄飄欲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