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水噴在了菩薩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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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泓印將玉衡送出寺門返回房中,推門只見得一個赤條條的白玉身子,xiaoxue抵在桌角上廝磨,一手用力地揉搓著花蒂,一手緊捏著小巧的胸乳,聽見聲音,遞過來一雙霧蒙蒙的眸子。 泓印忍耐的下身又立時撐開了衣袍。他走過去,立時被撲得香玉滿懷。玉釵坐在桌上,攬著他將硬挺紅豆在他胸前廝磨,雙腿亦盤上了他的腰間,xiaoxue與他胯下的硬物揉弄在一處。 玉釵小手解開泓印腰間系帶,彈出的那物熱燙似烙鐵,粗長硬挺。然而泓印不急于動作。 玉釵嬌喘連連,迷茫又哀求地瞧著泓印。泓印手指摩挲著她幼嫩胸乳的美好形狀,說道,“那般寶貴的經卷,我亦舍不得借出去?!?/br> “可那時卻瞧得玉奴似乎甚為歡喜?!?/br> 他吃味道,“借走了這一卷,玉奴該當還我一卷才是?!?/br> 玉釵心道泓印不知要如何懲戒她,連忙躲開,卻被泓印一把捉了回來。 于是昏燭書桌,美人渾身赤裸,雙腿大張。泓印以xiaoxue做硯臺,手指為墨條,慢條斯理地磨出潺潺的汁水來。 他停下動作取來毛筆,玉釵害羞之極卻又不敢違抗,小手掰開嬌嫩的紅rou,露出其中顫巍巍收縮著、邀人進入的小口來。硬亳故意慢吞吞地反復搓磨著軟rou,探進xiaoxue中旋轉著飽蘸汁液,伴著小姐嬌媚忘情的叫聲,寫在她嬌嫩的rufang上。 筆尖一次次進入xue口,每一根硬毛都挑弄著玉釵瀕臨崩潰的神智,xiaoxue里似乎有千百只觸手在撓,恍惚緩解了那處的酥麻,然而緊接著深處卻是更大的空虛奇癢襲來。 玉釵不住挺著腰晃動著,xiaoxue又是想要追逐著深含那粗暴的筆尖,又是害怕地往后躲著??蓱z玉釵本就饑了這數日,今日先是與泓印桌下戲弄,又被兄長激起來情欲,此刻被這硬亳撩撥,xiaoxue深處累積的空虛情欲此刻燒得她神智盡失。 她起身抱著泓印,小舌探進他的嘴里,挺腰用xiaoxue去含他的巨物,啜泣著嬌聲哀求道,“泓印,你caocao我?!?/br> “泓印把玉奴的小saoxuecao爛吧?!?/br> 泓印以yin水作墨,胸乳作紙,寫過幾字,已是癡了。又聽得她這般yin蕩的邀請,平日里再清明莊嚴不過的眸中煙霧迷蒙,眼眶發紅,竟有了幾分脆弱邪氣。 他本只想撩撥懲戒玉釵一番,那成想玉釵頭遭被器物褻玩,竟是yin性大發,他自己亦是情難自控,下身巨物熱硬似烙鐵。 泓印起先憐玉釵年幼體弱,又是初經人事,不忍破她的身子,然二人已廝磨過十數日,玉釵實是天生yin物,xiaoxue遭百般賞玩,亦不似初時那般生澀逼仄。 此刻兩人皆情動難以自持,自是水到渠成,唯愿交融做一處春水。泓印眸光反倒深靜下來,他抱起玉釵放到床上,再溫柔不過地吻著她柔軟的唇,一手揉捏著她硬似小石的紅豆,一手撩撥在她的花核上。他輕輕挺動著腰,陽根在xue口緩緩研磨。 玉釵醉了,像躺在潮汐深處,又似在云端之上。唯xiaoxue深處的空虛如此清晰,叫她不住地聳腰迎合,只想要那話入的再深一分。 xue口被cao得軟爛,yin水橫流,玉釵忘情地抱著泓印親吻著,下身卻驀地被撕裂,她嘴中逸出的痛呼聲被含進一雙溫柔的唇中,xiaoxue中的guntang巨物亦只輕輕動作著,生怕弄疼了她。 粗長巨物頂入xiaoxue最深處,又緩慢抽出,磨過的每一處褶皺凸起,帶來奇異而歡愉的酥麻快感。 初經人事的xiaoxue緊致溫暖無比,像有無數張小嘴親吻吮吸著陽根,不舍得放那巨物離開。泓印那話被吸得險些出了精,他滿頭是汗,一壁揉弄著玉臀叫她放松些,一壁吻著她耳垂,嘶啞道,“玉奴的saoxue要把jiba夾斷了?!?/br> 直抽送了數十下,那處方被cao得軟爛。yin水在二人胯間被研成泡沫,細密的酥麻快感隨著他緩慢堅定地抽插洶涌而來。 xiaoxue被粗長巨物填滿,每一動作,那話都全根沒入,撫慰她每一寸的隱秘褶皺,直頂入她敏感脆弱的花心。隱伏的情欲在這一刻盡數得到解脫,她似欲斷的弦,雙腳緊繃,溺水似的不住地呻吟著。房間內rou體相撞聲不絕于耳,玉釵手指緊掐著泓印,近乎窒息的戰栗快感如巨浪將她淹沒,吞入情欲的孽海當中。 暮色漸消,星子已出,房內情火卻燒得愈發熾熱。只見玉釵母狗般跪在床上,撅著玉臀。泓印從身后入著她,雙手粗暴地抓捏著渾圓嫰乳。那話因這姿勢入得極深,直插了百來回,玉釵被cao得失去神智,就這般xiele身子。yin液澆在guitou上,陽根抖動,亦噴出股股濃濁白精來。 泓印直如小孩把尿般抱起玉釵在房內走動,汁水白濁,從xiaoxue中緩緩流出,yin亂不堪看。恰正對著一尊桌上供著的菩薩像,菩薩金身高半人許,低眉垂目,眼中含笑,似慈悲注視著這罪孽事。 玉釵不由得羞愧難當,泓印卻偏將她放在菩薩相前。那話泄過后片時便復硬熱,滑入她的xue口,從身后一頂一頂地入著她。菩薩金身冰涼,玉釵火熱的肌膚貼上去,瞬間起來雞皮疙瘩。她的鼓脹的胸脯劃過菩薩的臉頰,菩薩仿佛也在逗弄她,精雕細刻的寶珠瓔珞粗魯地揉過她紅腫的顆粒。 下身被粗長那話大力抽插著,玉釵腦中白光一片。她無可憑依,只能緊捉著身前金身。玉釵感到菩薩一時擁抱著她,一時將她攬在自己懷中。泓印的懷抱似溫暖的搖船,菩薩冰涼的身軀亦被她漸漸捂熱。玉釵舒爽到了極處,叫喊不出,只嚶嚶哭了起來。直插了百來下,玉釵又xiele身子,泓印將那話抽出,由著xue口yin液橫流,淅瀝落在菩薩金身。因笑道,“菩薩亦知玉奴美味,怎能忍心責怪?!?/br> 此后良夜甚長,風月無邊。玉釵或被置于桌上,或被抵于窗前,又被抱起頂撞著xiaoxue行走。那話粗長硬熱,不知疲軟,將玉釵cao弄得xiele一回又一回。直至天光已出,兩人方累極休憩。 翌日晨起,鴻印仍熟睡著,玉釵睜眼幽幽望他,只見泓印安靜的睡顏如朝露,如瓷器,那物也終于沉靜下來,秀美非常。 玉釵只覺心中有無限愛意,伸出小舌將那話反復舔舐過每一處。泓印仍睡著,那物卻漸漸硬挺起來,玉釵小心翼翼地胯在他腰間,慢慢坐下去將那話吃進xue里。這般下來,已是大汗淋漓。玉釵緩緩研磨起來二人交合處,搖著乳浪,撫慰起來饑渴的花心。 卻正對上他含笑的眼睛。山上白晝正長,情人間肌膚相觸便戰栗不止,此間自是不必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