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那虛影哪怕是離我越來越近了,可我依然看不清楚那迷霧后面的真實。 不過隨著這人越來越近,照片里的內容到是讓我看清楚了。 可能是沒有塑封加上時間久遠的原因,照片看著已經褪色并且泛黃了。 不過照片的內容到依然還是清晰可見的,現代化的大樓前,幾個穿著十分眼熟的衣服的男男女女勾肩搭背的對著鏡頭比心。 路兩邊盛開的花兒似乎也被那一張張燦爛的笑容所感染,花團錦簇的盛放著芳香。 這是我茫然的按動著跳的越發激烈的心臟,遲疑著說道,里面的人是在玩cosplay嗎? 也不等那人回答,我指著照片里的人,挨個兒說道:這個穿和服拿著紙傘的是尾崎紅葉;旁邊穿著一身黑帶著白手套,手中拿著手術刀的是森先生 森先生身邊的是愛麗絲,然后是織田作之助、福澤社長、亂步先生等一干偵探社的成員。 只是 太宰爸爸和中也爸爸呢?還有這個站在人群最中央的是誰?為什么我糾結著形容詞,為什么那么的眼熟?或者說那么的別扭? 中也爸爸的發色,像太宰爸爸一樣裹著繃帶,太奇怪了。 當然了,因為那就是你啊~ 什么!虛影的話讓我渾身一震,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幕幕快的讓人看不清內容的畫面。 唔我捂著頭,用力的搖了搖,好痛 就在這時,我的額前感覺到一陣細微的風,我下意識的眼神一掃,再見到一道鋒利的尖芒后,直接往后一仰然后順勢一個打滾躲了開去。 果然不安好心!我冷眼哼聲道。 而虛影晃動著吼道:你不是說只要這樣就一定能成功嗎?! ?我單膝跪地警惕的看著憤怒中的虛影,心中卻困惑不已,因為他這番話明顯不是對我說的。 等等,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念頭,我脫口而出道:系統! 第77章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 當我脫口而出系統二字后,我似乎聽到了一陣氣急敗壞的電子音。 那電子音的聲音特別的尖銳,就像是有人剮蹭了金屬板似的, 讓我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什么鬼。我嘀咕了一聲, 然后一個側身險而又險的又一次躲過了這個喜歡藏頭露尾的家伙的一擊。 接著看著這家伙又一次的舉著刀要向我砍過來,我直接皺眉道:還真將我當軟柿子捏了嗎? 說著我運用異能使我周身的重力失控,而就在我以為這次能見到這人真面目時, 那刺耳的電子音又一次的響起來了。 與第一次我并沒有聽清的不同,這一次我倒是聽得一清二楚了。 就是現在 什么! 我心生不妙,下意識的往后一個彈跳想要離這虛影遠一點兒。 只是詭異的是我居然沒能擺脫了這家伙,不管我利用異能騰空的有多高, 他都緊緊的追在我身后。 而且更讓我心神不安的是,無論我怎樣的拉開距離,我似乎可移動空間越來越小了。 第一次, 我緊張不安的連冷汗都留下來了, 我緩緩落下地面想要切換自身的異能,只是似乎失效了 哈哈哈~那電子音發出一連串得意的笑聲, 語帶急促道, 快, 快用我給你的匕首插進他的心臟, 只要插下去就能得到書了!快、快快快??! 讓我奇怪的是, 那被遮的嚴嚴實實, 半天沒怎么說話的人居然遲疑了。 你不是說有辦法在不殺他的情況下取出書的嗎? 該死的。明明是電子音, 可是我卻聽出了一絲絲急切的聲音, 我心念急轉,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一道微不可見的反光刺向我的眼睛。 我微瞇起雙眼, 凝神屏息的眼睜睜看著刀鋒離我越來越近了。 就在刀尖將將好即將刺入我的胸膛之時,我直接使用異能攔下了這一擊,并且出手重重的一擊,擊落了匕首。 之后我cao控著異能,直接將刀尖掉頭反而刺向了虛影。 不對!我震驚的抬頭看去,只見影影綽綽的虛影如云霧般散去。 意識到事情不對的我此時已經遲了。 我雖然在第一時間就及時退讓開來,可是下一刻,任然被一柄長刀刺穿了胸膛。 呃我抓著插過胸口的刀鋒,難以置信的緩慢轉過身子。 出于對自己身手的自信,我雖然表面上看著像是漫步清心的樣子,好像只專注于自己的眼前。 實際上,對于我身后的風吹草動我都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 只是也不知這人的異能究竟是什么,居然如此無聲無息的就傷了我。 我雖然心有不甘的想了很多,但其實也就一瞬間的事。 你,究竟是誰?我謹慎的后退了幾步,因為胸口還插著把刀,所以我一直并未敢有太大幅度的動作,就連站勢都倚靠在破敗的墻壁上。 我打量著有著一頭利落短發,面容有些熟悉但更多的是陌生的男人。 說熟悉,是因為,與太宰爸爸和中也爸爸一起時見過一面,似乎是叫白什么什么的來著。 說陌生,那是他現在的狀態讓人見了就忍不住膽寒??菰锏念^發如稻草支棱在頭上,凹陷的雙頰如病入膏肓的重癥患者。雙眼無神,濃重的黑眼圈掛在眼皮底下,干枯的嘴唇正在不停的念叨著什么。 不過是短短的一段時間未見,現在居然是這模樣。 怎么會,為什么還不出現為什么 這人就如同沒聽到我的話,面色逐漸猙獰起來,嘴里一直反復嘟囔著這些話。并且可能是在看到我好好的站在那兒,神色更加不對勁了。 那一瞬間刺過來的眼神,讓我瞬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不安的后退了兩步,許是我后退的動作刺激到了他,他雙眼越發的紅了起來。 他低聲細語的說著什么,一邊眼神死死盯著我胸前的刀,大步往我面前跑了起來。 而這刀上也不知是不是涂抹了什么奇怪的東西,我盡然半分異能也用不了了。 我不甘心束手就擒,調整姿勢的一擊高抬腿橫掃了過去。 被擋住了! 我感受著那抵擋我住我攻擊的堅定有力的力道,心下震撼不已。 在同等力量作用下,哪怕是中也爸爸也不可能紋絲不動的。 一擊不得手后,我有自知之明的捂著因為我之前動作而不斷滲血的傷口,盡最大的可能的后退著。 糟糕! 我用力閉了閉眼睛,想要眨去開始發花的視覺,我知道這是失血過多的征兆,可是我卻絲毫不敢放松警惕。 因為這個瘋子一樣的家伙已經徹底沒有理智可言了,若是無法反了,最終的結果怕是只有死亡了。 死亡 我的思緒開始不受控制的飄向遠方,我想到了太宰爸爸,又從太宰爸爸想到了織田作之助先生,也許這一次我真的會死亡吧 只是怕是要讓太宰爸爸失望了 太宰爸爸 嘖嘖,果然小霖君沒了我就不行了呢~ 恍惚間,我似乎聽到了太宰爸爸的聲音。 是錯覺嗎? 我努力睜大眼睛的,想要再看一眼這個據說是因為我而支離破碎的世界。 果然是錯覺了吧 昏迷前,我感受著胸口的刀被一點點的拔了出來后,鮮血再也止不住的快速流動。 而耳邊似乎也想起了中也爸爸氣急敗壞的聲音呢 太宰,你這家伙讓你第一個出來 * 再次有意識時,我發現自己躺在了一間小小的單間內,我前方不遠處的角落里堆放著一些玩具,左側的窗子下是疊放的整整齊齊的被子。 我茫然的四下環顧一圈后發現這里真的就只是一間樸素到不能再樸素的小單間了。又轉頭看向窗子外面,天空碧藍碧藍的,萬里無云,艷陽高懸于空,不時有一兩只鳥兒撲棱棱的飛過去。 我難道剛剛只是做了個夢?我張開雙手做了幾個抓握動作后,坐起身來走到窗子邊,凝視著遠方橫濱的地標建筑,五座大廈。 不,不是夢,那種感覺不會是夢的。我回憶著之前的經歷,搖頭否認道。 所以,我最后不是錯覺,真的是太宰爸爸他們來救我了? 那問題來了,既然救下我了,那這里是哪里?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門口一陣腳步聲。 外面有人!意識到這個問題后,我防備性的準備無聲無息的走到門旁邊。 只是我高估了這個房間的木地板,沒走兩步就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聲。 我就說我聽到了里面有什么動靜,織田作,你快來,你救下的人醒了~ 第78章 織田作? 怎么又是織田作! 我皺眉看向推拉門的方向, 倒不是我對織田作有什么意見,而是吧,每次只要我遇上織田作就準沒啥好事。 而且, 我覺得自己救織田作已經救出心理陰影了。 那家伙就非要和橫濱死磕嗎?聽說他老家是大阪那邊的, 他就不能回老家嗎?或者他就不能換一份職業了?不管那個世界都非要呆在港口黑手黨內。 織田作快點啦~ 就在我在心底的吐槽聲中,平移門在嘎吱聲里開了下來。 門外面走進來讓人眼熟的織田作和幾個小不點兒。 啊,你醒了。 明明也沒比太宰爸爸大多少, 可是織田作之助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兩輩人了。 你是在找你的衣服嗎?織田作之助仿佛抓不住重點的說道,你身上的衣服又破又臟,所以給你換了下來,現在就在門邊的袋子里呢。 說實話, 我都沒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換了,畢竟任誰受到瀕死的傷,醒來后第一時間發現不但渾身無事, 還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肯定是先觀察自己是否在安全的地方啊。 不過既然是織田作之助,那現在應該是安全的, 所以我目光掃過織田作之助指的方向后, 點點頭道謝:謝謝你救了我。 發現你的是孩子們, 所以不用跟我道謝。 織田作之助的有一種沙啞的感覺, 他神奇的居然用著一種聲調再說著話, 我無意與他在這件事情上繼續扯皮, 畢竟我現在只想知道, 是不是救下織田作之助就能回到我之前的世界了。 十多年了, 就算是我也對那個世界,那些人產生了深深地羈絆。 尤其是太宰爸爸和中也爸爸,一個世界又一個世界, 總是能給我一個又一個的感觸。 我伸手捂著右邊的胸口,感受著那里平緩規律的跳動,思緒不由的飄回了那個世界去。 我想念著心大開朗又溫暖的澤田mama,想念廢材又敢于說出要保護大家的弟弟阿綱,甚至于常年處于失蹤狀態、以著他自己的方式保護著我們的澤田爸爸也讓我非常的懷念 也不知工藤那家伙的問題解決了沒有,我雖然有跟太宰爸爸提過一嘴,可是太宰爸爸現在畢竟已經不混黑了,若是過于干涉那個世界終究還是會給他帶來很多麻煩的。 我低下頭思考了很久以后,又回想著織田作之助和mimic的愛恨情仇。 我在考慮從哪里下手,然后還不會過多的暴露出我自己來。 畢竟我的長相,只要見過太宰爸爸和中也爸爸的,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好奇的。 沉思片刻后,我打算先詢問一下現在的時間節點,如果時間充裕,我可以多做一些打算,如果時間上來不及了,我就事從權急,直接帶著幾個小家伙們去武裝偵探社。 如果能夠和太宰爸爸搭上話,那就更好了,到時候可以不著痕跡的提醒他然后讓他來解決一切。 只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當我在織田作之助離開后,向孩子們不著痕跡的打聽有關太宰治的事情時,這些孩子們居然都說不知道,沒見過和我長相相似的人。 這一刻我察覺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了,這太宰爸爸和織田作之助居然不認識? 該死的,這是在開什么世紀的大玩笑呢! 坐在咖喱店的樓下,我看著咲樂他們幾個小家伙在嬉戲玩耍著,緊鄒眉頭的低聲咒罵了一聲。 時間不緊不慢的又過去了兩天,我因為在這個世界沒有身份證明,也沒有什么其他認識的人,所以借口著養傷的名義,賴在織田作家里。 白天沒事的時候就看顧著幾個孩子們,到點就到樓下幫著咖喱店的老板做些吃的食物。 而現在距離mimic事件的發生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 這天晚上,孩子們在熟睡后,我打算前往Lupin酒吧去探探底。 我想知道,織田作之助認不認識坂口安吾,我想確定一件事情。 不管世界怎么變化著,Lupin酒吧的位置始終都在那個地方,幽暗的小路上,路燈明明滅滅的忽閃著,風嗚嗚的在耳邊響徹著。 四周一片寂靜,整條路上回想著的似乎只有我的腳步聲和呼吸聲。 這若是膽小的人,此時怕是已經要被嚇破膽了吧。我一邊不著邊際的想東想西,一邊還很有心情的在影子朝前時,玩著踩影子的游戲。 叮當 當我推開Lupin酒吧的門時,門上的掛鈴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 Lupin酒吧的門上有掛鈴? 我內心閃過一絲詫異,然后很快就放下了。 ??! 這是 我站在離酒吧吧臺不遠的過道處,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背影,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太、太宰太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