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里包恩,你的這個大餅畫的都不嫌虧心的嗎? 彭格列要是有其他的繼承人,何來還會要阿綱上位! 第70章 日子就這么不緊不慢的如流水般滑了過去, 我又恢復了三點一線的日常生活。 橫濱那邊,基本就是每周去一次,就跟去每周去一次HOMRA一樣。 這一天, 當我回到并盛時, 以是晚霞十分。 漸落的夕陽將整片天空都暈染的一片昏黃。 我走在河堤邊, 享受著晚風徐徐拂面的微涼。 明明還未到盛夏時節, 但這天氣卻意外的炎熱。 前面有人?良好的視線讓我瞬間就看清了離我不遠的前方, 似乎有不少人。 不對, 好像是藍波和獄寺他們。憑借著他們倆的特殊的特征, 我依稀辨認出了對方是誰。 不好,瓦里安的人來了。我臉色一變,加快了過去的腳步, 這些家伙這點時間雖然進步了不少, 但是對上在血與火中歷練出來的瓦里安, 還是差了一點的。 遠遠的,我看見一個長的非常大叔的人, 似乎要對著藍波他們下死手了。 我心下一拎, 趕緊一個助跑、跳躍,踢向了瓦里安的人。 對面大叔臉男人后退了兩步避開了我的攻擊,你是誰?也是來送死的嗎! 你們沒事吧。我沒理會對面的人的叫囂, 只側頭看了眼獄寺隼人他們,阿綱和里包恩應該很快就會到了, 你們在堅持一下。 說著,我眼神凌厲的掃了一眼對面的人,只見他直接取下傘似武器的停滯在天空,傘上,隱隱有雷電閃過。 霖哥, 你小心,這家伙是瓦里安暗殺部隊的雷守,列維亞坦。 啊,我知道了。我后瞟了提醒我的獄寺隼人,你們都后退點。 說著,我又活動了一下脛骨,然后左跳右躍,呈蛇形步伐。 對面的列維亞坦輕蔑地沖我說道,對付你這樣的普通人,我一重電擊傘就夠了。 是嗎。我笑了,正好這時也已經跳到了列維亞坦的面前,我直接一手按壓在他肩上。 怎么回事!列維亞坦大吼一聲,大約是不敢置信自己的一重電擊傘居然無法使用,又大喝一聲,一重電擊傘!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搞得鬼!列維亞坦像是反應過來似的,直接出手,對著我的胸口就是狠狠地一拳。 我腹部一吸,整個人弓起身子躲過了這一擊,之后,列維亞坦直接一套組合拳出擊。 而我為了不被攻擊到,不得不遺憾的松開了列維亞坦的肩膀,然后整個人如燕一般,靈活的左騰右挪的躲避這一系列的攻擊。 等我看到里包恩和阿綱到來時,整個人直接往后一個跳躍,站到了獄寺隼人他們的面前。 大家,你們沒事吧。阿綱慌慌張張的跑到我們這里,霖哥,你也沒事吧。還有,你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阿綱,來了。 里包恩的話讓我顧不上回答阿綱的問題了,我警惕的看向我的前方,那里有一股可怕的暴怒之氣,還沒靠近,就讓人感受到來人磅礴的怒火之息。 誰、誰誰誰?阿綱就猶如炸毛的貓咪一般,跳腳的后退了好幾步,霖、霖哥,里包恩! 不要怕,阿綱。我運起身法,走到阿綱的后面,單手搭在他的肩上,想通過這樣的方式給予他勇氣,我們都在,不要怕。 霖、霖哥。 阿綱緊張的吞咽了一下,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里包恩。我看得出來,阿綱面對這個氣勢可怕的人,雖然還是很害怕,但是卻也為了我們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膽怯。 哈,你就是澤田綱吉嗎。 說話的就是剛剛我察覺到的人,他不但氣勢兇狠,人長的也是一臉的兇樣。 臉上的傷疤更是給他平添了一種看著就不好惹的氣勢。 而阿綱,早已經被嚇得不知所措了。 XANXUS。里包恩神色平靜的喊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我要你們統統都死。 此刻的XANXUS就像是想要證明什么似的,他高昂著頭,整個人透著一絲居高臨下。 就猶如持續炸毛中的貓。 XANXUS說著,身上的氣勢毫不猶豫的鋪天蓋地傾瀉而下。 我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但是阿綱卻大叫一聲,整個人不停的在抖著。 我微微嘆了口氣,大步的走了出來,擋在了阿綱的面前,XANXUS是吧,來吧,來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強吧。 一個尚且需要彭格列庇佑的垃圾,是什么讓你產生了能挑釁我的錯覺! 嗯,說實話,今天之前,我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脾氣不錯的人。 畢竟記憶中的我做過幾年首領的,若是脾氣太過喜怒形于色,那會讓下屬失去敬畏之心的。 但是,今天面對XANXUS,讓我有了一種面對大型熊孩子的暴怒感覺。 我松了松骨頭,做出一個挑釁的姿勢,然后在XANXUS輕蔑的舉槍做出射擊的動作時,我一個箭步抬腿就是阻止。 接著為了不給XANXUS射擊的時間,我連續不斷的出擊,時不時的還會故意揚起塵土,企圖干擾他的視線。 雜碎,你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怒火! XANXUS說著,雙手燃起了憤怒的火炎,火焰明橙透亮,作為對手的我能夠清晰的察覺到其中透露出的可怕力量。 這是一個看起來比阿綱的大空火炎力量還要強大的力量。 但是,在我看來 比起阿綱,你的火炎還差的遠了。 雜碎,你說的是澤田綱吉那個垃圾嗎,他算什么東西!今天,我要讓你們統統都付出代價。 我雖然看起來一副對于XANXUS的火炎不太看得起的樣子,但是內心深處還是挺警惕的。 若是XANXUS真的只有三腳貓的能力,就不可能統治的了巴利安那些性格迥異的家伙們了。 去死吧,雜碎! 隨著XANXUS一聲暴呵,一直被XANXUS緊握在手上的雙槍也爆出更明亮的火炎。 就在我嚴肅著臉準備解除圍巾手套時,一個鐵鎬從天而降,鐵鎬正好攔住了兩顆子彈的去路。 呯的一聲,鐵鎬被子彈射擊打穿分成三段掉落到了地面。 我看著絮絮揚揚從半空中灑落的木頭碎屑,長舒一口氣的同時,也沒好氣的轉頭道:爸,你可以再遲一點出手的,正好到時候去醫院看我吧。 說著我頓了頓,又不甘心的加了一句,是醫院的太平間。 澤田家光!果然是你。 呦,臭小子,你有那么容易被殺死嗎?澤田爸爸在阿綱他們目瞪口呆的讓路中,平靜的從角落里走了出來。 XANXUS,九代目的信,將由你和阿綱的家族成員展開指環爭奪戰,時間就定在一周以后。 澤田爸爸說著,漫不經心的從大褲衩的口袋里取出一封卷起來信。 信件應該是用的古來的羊皮紙,外面用的紅色綢緞扎成的一個漂亮的結。 XANXUS展開信看了一眼后,嗤笑一聲道:無謂的掙扎。澤田家光,你就等著看吧。 說完,XANXUS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離開了。 XANXUS離開后,阿綱懵了很久,才反應過來,崩潰的看著澤田爸爸大喊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那個XANXUS會認識你?你不是說你在國外挖石油嗎?還有,為什么一定要是我?為什么不是其他人 好了,阿綱,這件事說起來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的清楚的,mama在家燒好了晚飯正在等著我們,我們先回去吧,免得太遲了,mama會擔心可以嗎? 霖哥,這件事情,你是不是也知道? 阿綱突然的變臉,讓我也不由的有些心虛了起來,秉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我直接伸手一指,一臉真誠的說道:都是爸不讓我說的,我也是爸上次回來后發現的端倪。 誒?不是,什么叫是我不讓 難道不是你說的要保密嗎?我出聲打斷澤田爸爸道,在我第一次識破了你真實身份后,你就說了,要跟mama和阿綱保密的。 可是 阿綱,你看,承認了。我又一次的打斷道,而且,我的真實身份,其實并不太適合摻和到彭格列家族的事務內的。 唉~怎么會?阿綱果然被我轉移話題了,不管怎么說,你也是我的哥哥,怎么能說不適合呢? 唉~我故作憂郁的嘆了口氣,然后在阿綱擔憂的表情中,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眼下最為重要的還得一周后的那個指環爭奪戰。其他的等阿綱你成為了彭格列十代目的正式候選人后,我們在說吧。不然一切都唉~ 你放心霖哥,為了你,我也會一定贏的。 我落后兩步看著阿綱此刻熱血的模樣,微微一笑,與澤田爸爸默契的對視一眼后,露出一個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來。 爸,下面就看你的了。 阿綱明天早上怕是就要后悔了。 第71章 這天周日, 我早上剛到了偵探社。 大家早上好~我心情愉快的抬手和大家打招呼道。 我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時間驚訝的說道:誒,都這個點了,大家都在啊。 太宰爸爸率先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唔, 大概這就是大戰后的疲累感吧。 亂步先生附和道:贊同! 一大早怎么能說出喪氣話, 大戰過后已經過去很久了!大家打起精神來, 我們可以先整理一下這點時間的委托 國木田先生熱血的打氣著, 可是在場的除了中島敦和泉鏡花, 沒有人搭理他。 與謝野晶子小姐提議道:我們下去喝一杯吧。 不錯的提議。 最后所有人都贊同了。 于是, 除了國木田先生伏案奮筆疾書外, 所有人都下樓了。 當我們一大群人將樓下的咖啡店坐滿后,沒多久,活力滿滿的中島敦和泉鏡花就抱起文件, 干勁十足的組隊一起做任務了。 還無聊啊~我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 將臉靠在桌子上滿心不愿的哀嚎道, 都沒什么事兒,為什么還不讓我請假呢。 亂步大人知道。坐在我對面的亂步先生笑瞇瞇的說道, 太宰是在擔心你哦~ 擔心我?我有什么可擔心的? 亂步先生的話讓我愣神了一下, 然后我不解的轉頭看向太宰爸爸后,才恍然想起前幾天他不著痕跡的向我詢問彭格列事情。 我知道了。我了然的點點頭,然后解釋道, 我本來就沒打算插手的。 又聽著太宰爸爸和亂步先生以及與謝野小姐一通亂侃后,大約是中午十分, 我的電話突然響了。 工藤,你怎么會突然打電話給我?為了不露出馬腳,我緊隨其后的又問了一句,怎么,是辦案遇到什么難題了, 還是想找我打聽這段時間是不是又有男孩子找毛利同學告白了? 澤田,我記得你說過,你在橫濱那邊有些關系的,對吧? 工藤新一急切的答非所問的問題讓我突然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 1 你是不是在橫濱遇上什么難事兒了? 是小蘭,小蘭他們收到了幾張委托人送來的橫濱這邊游樂園的票,他們在這里遇到了困難。 電話里的工藤語速飛快,來不及了,你先過去,其他的我回頭慢慢給你解釋。 是那里我皺著眉站起身,給太宰爸爸比劃了一個手勢,告訴他我暫時有事先離開后,我大步往外面走去。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我現在要先聯系毛利同學了。我說著直接掛斷電話,翻開電話薄,撥通了毛利同學的電話。 毛利同學,我是澤田霖。剛剛工藤給我打電話,你們現在還在游樂場嗎?電話接通后,我直接開門見山道。 澤田同學,我們目前還在游樂場,雖然暫時沒什么危險,但是卻也無法離開這里。 什么意思?我垂下眼瞼,細細思索著,是有人攔住了不讓你們出去嗎? 這里剛剛發生了一起謀殺案,兇手已經找出來了,但是被害人似乎與這里某個黑暗勢力有關,現在這里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被圍著。 對方有說什么嗎?我心底的預感越發的不太好了。 通常情況下,這些人越是不說話,那就代表,這些人的盤算越狠辣。甚至,如果說不得還會 我心往下沉了沉,嚴肅的詢問道:能知道那些人是哪方勢力的嗎?或者說死者叫什么? 死者叫什么,我們也不太清楚。這里的警察一直稱呼他為大少。勢力什么的,這里知情的人都諱莫如深,不敢多言。 大少? 我怎么不記得橫濱有什么大少了? 想了想,覺得不大對勁的我,有用手機撥通了中也爸爸的電話。 中也爸爸,你知道橫濱這邊有哪一方勢力有大少的? 大少?什么大少? 我也不太清楚。說著,我將毛利同學的話轉訴了一遍,對方看來開頭挺大的,行事也太囂張了點。 我先派手下去那邊看看情況。你等著,我現在過去接你,我們一起去。 好。仔細考慮后,我告訴了中也爸爸現在的地址,并回了一個電話給毛利同學,告訴她暫時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