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不過太宰爸爸接下來的句話卻讓我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在你的手下開槍打傷了我的孩子后,任何條件都免談。 太宰爸爸說完轉身就往我這里走來,同時說道:走了。 而先太宰爸爸步扶著我的國木田先生把小心翼翼的,抱起我離開了這架飛艇。 直升機上,我艱難的捂著直都在流著血的傷口,小聲說道:這是特殊子彈造成的傷口,需要動手術取出里面的子彈后,傷口才會愈合。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我說完這些話后,太宰爸爸的表情似乎冷了很多。 為了轉移太宰爸爸和直升機上所有人的注意力,我趕緊將我剛剛在飛艇上的猜測說了出來,我覺的菲茨杰拉德應該是被人利用了。因為他給我的感覺應該是正派的,不屑用這種不光彩的計謀的人。而且他在說起他女兒的事情時,我覺得是真的。 他的女兒應該是真的受了重病,快要不行了,所以他才會想要借助書的辦法。 只是,我卻不知道他是從何處知道書的消息了。 另外,其實親自前往東京圍堵我的是個叫做費奧多爾的人。 他我覺得他才是幕后的主使之人。而且,他應該不是組合的人,而是在打著菲茨杰拉德的幌子,做著些帶有私心的事情,比如,想要在我這里尋找到對付太宰爸爸的辦法。 好了,我知道了。太宰爸爸摸了摸我的頭,這切我都有猜到。 你先閉目養神,等回偵探社了,讓與謝野小姐幫你將傷口處理了,明天你還要上學。 說道上學 我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顫聲詢問道:太宰爸爸,我昏迷多久了? 這次回答我的不是太宰爸爸,而是國木田先生,你被抓后,組合那邊就將你的私人用品送了過來,算算,你被困前后大概也就四五個小時吧。 澤田家,太宰已經幫你聯系說明過了,所以不會有什么事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 等等,不好! 太宰爸爸送我的手機里的小玩意兒被我拆卸掉,還安裝在其他地方 所以,太宰爸爸不會找我秋后算賬吧? 我目光飄忽不定等我游移著,就是不敢看向太宰爸爸。 行了,你既然有本事發現并拆卸了,那是你的本事。只是,以后要注意安全。 太宰爸爸狠狠地擼了把我的頭發,不過經過這次,我讓異能特務科的人向東京的Scepter 4的青之王反應了你的情況,所以接下來,東京那邊應該會暫時風平浪靜段時間,不會再有異能者膽敢 隨著太宰爸爸低沉溫柔的聲音,我的意識也漸漸的的迷糊了起來。 接著我就像是感覺自己像是要著火了樣,渾身上下都熱血沸騰了起來。 昏昏沉沉間,我覺得在我的身上敲下顆雞蛋都能熟了。 熱還熱 我的手無力的動了動,為什么會這樣,好熱 突然間,我感覺到額頭好像被人放了塊冰似的,整個人都涼快了下來。 唔嗯 腹部的傷口好像沒之前那么疼了,傷口好像也不在怎么流血了。 啊~我舒服的喟嘆聲,然后失去的力量好像漸漸的回流進了身體中,力量將要回歸了。 再之后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了。耳邊似有若無的嘰嘰喳喳聲,讓我猶如被催眠了般,很快就沉入了香甜的睡夢中。 許是這夜休息的格外的好,第二天大早我就醒來了。 而當我輕手輕腳的離開醫務室時,偵探社的大家都在外面的辦公室,伏案休息。 想到大家為了我的事情忙碌了夜,我想了想抓起被太宰爸爸放在辦公桌上的屬于我的私人用品,就要離開。 只是,也不知我的哪個動作,居然驚,醒了昏睡中的太宰爸爸。 噓我趕緊比劃著安靜的手勢,然后動了動手,又指了指外面,小聲道,我去買早餐。 第65章 當我提著早餐回到偵探社時, 原本伏案休息的眾人也都已經清醒了。 大家都醒了,真是太好了。我將手中提著的早餐放在了空桌上,招呼著大家道, 快來吃早餐吧, 也不知道大家喜歡什么, 所以各種口味的都買了一些。 哇~中餐呀, 是在中華街買的嗎?那里的東西雖然好吃, 但是聽說價格也不便宜呢。 唔, 還好吧我遲疑了一下回道, 尚在接受的范圍內? 中島敦羨慕的看了幾眼太宰爸爸道:霖先生好有錢啊~ 這里的早餐大約是在兩到三萬之間,而且小霖君的錢是來自另一位父親~與太宰完全沒有關系呢~ 誒~另一個父親? 偵探社的大家似乎對這個答案很吃驚,我不解的反問道:大家不是應該都知道的嗎? 可是完全沒有想到霖君另一位父親特別的有錢啊, 跟太宰完全相反呢。 呵呵。我干笑兩聲, 趕緊轉移話題道, 對了,昨天晚上的那些人怎么辦? 昨天那一出應該只是展現他們的實力, 我們接下來如果不配合, 那他們估摸著就要動武力摧毀橫濱了。 太宰爸爸吃完手中的湯包后,非常配合我的話繼續回答道,組合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大麻煩, 唯一算是棘手的大概也就是那個異端,被稱之為舊日支配的存在。 那麻煩的是什么, 太宰先生? 當然是那些躲藏在組合后面專干一些偷雞摸狗這種小人行為的老鼠們了。 太宰爸爸的這個分析讓我心念一動,瞬間就想到了昨晚迷迷糊糊間說出來的那個名字:是費奧多爾嗎? 嗯哼,一群老鼠的首領,被里世界稱之為魔人的費奧多爾。 中島敦憂心忡忡的問道:那該怎么辦呢? 沒事兒、沒事兒~太宰爸爸擺擺手,心大又或者是胸有成竹?的說道, 天塌了還有高個子的頂著呢,有什么事兒,等發生了再說。 就在我送了口氣的時候,國木田先生突然開口道:霖君,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呃,感覺好多了,基本應該沒事了。我握了握拳感受了一下腹部的情況回道,這次組合的事情可以讓我加入嗎? 不行哦~國木田先生還沒回答,與謝野小姐就搖搖手指解釋道,你腹部中槍的子彈是特殊的子彈,不單單有異能纏繞,制造子彈的材料應該也是特殊金屬做成的。 所以你的傷口雖然都好了,但是實際上,你的那處傷口極為脆弱,稍有撞擊就會撕裂。 既然是這樣,這些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國木田先生看向我嚴肅道,你既然還是學生,那就讓太宰送你上學去,路上順便跟老師說明一下情況。 什么,要去上學?! 不行,我得想辦法留下來,我還要為自己報仇呢! 于是我靈機一動,立刻捂著肚子哀嚎道:啊~我的傷口好疼 行了,別裝了。我正叫的起勁兒呢,太宰爸爸突然出其不意的對我的頭彈了一下,你的這些小把戲都是我當年玩剩下的。 說著,太宰爸爸揉了揉我的頭發:你現在留下也沒什么作用,連異能都不能使用,傷口還隨時都會撕裂。 先去上學去,等有情況會告訴你的。如果需要你做什么,也會直接通知到你的。屆時,你就算是在上課,也要立即趕到。 我撇撇嘴,雖然不太滿意太宰爸爸對我的敷衍,但是卻也知道他說的都是實話。 在偵探社又磨磨蹭蹭的待了一小會兒后,我提著書包,跟著太宰爸爸一路向高鐵站走去。 路上,我一直沉默的踢踏著路邊的小石子,雖然一直沒有搭理太宰爸爸,但是卻不時的偷偷瞥向他幾眼。 太宰爸爸似乎并沒有察覺到我的排擠,十分悠閑的雙手插兜,走的格外的歡快。 他雙眼含笑的不時看向不遠處的河道,似乎在目測什么。 哼,肯定又想自殺了。 我撇撇嘴,聲音毫無起伏的說道:你要是又想入水了,那你就去吧,我會自己去米花町的。 那不行,那可不行的。太宰爸爸走在路邊,不停的在石階上跳來跳去語氣歡脫,我可是答應中也,不在你的面前自殺的。 要知道,自殺愛好者向來都是說到做到。 更何況,我也答應了國木田君,要送你去車站的。 是嗎。我低低的應了一聲,又繼續沉默的跟在太宰爸爸后面往高鐵站走去。 路上,在進地鐵站前,我默默的盯著太宰爸爸,看他打電話給我們高二的班主任打電話。 電話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幫,我并沒能聽到什么。 到是太宰爸爸一直叭叭叭得跟老師聊著,從學習說道考試,從日常說道將來的填報大學志愿。 等到我到了高鐵站時,太宰爸爸才終于掛斷了電話。 嗯,第一次發現原來太宰爸爸也是如此的話嘮呢。 告別了太宰爸爸后,車子一路很快就駛離了站臺。 等到我到了米花町后,一路有驚無險的終于趕在了上課前到了學校。 第一天上學沒有遲到,真是萬幸啊。 下午,到了放學的時間后,才剛到校門口的我,正好巧遇了一同離開的工藤新一和毛利蘭。 你昨天晚上沒事吧?那些兇手抓住了嗎?才剛見面,工藤新一就關心的問道,我聽說,是外來的勢力做的? 沒事了。我展開雙手轉了一圈,表示自己并沒有什么事,至于其他的我并沒有多說什么。 有些事情,并不適合生活在陽光下的正義人士知道。 就好像,我知道,菲茨杰拉德是被人給利用的,所以,最后只要他所有的謀算都失敗了,橫濱那邊的大家就不會拿他怎么樣。 但是,若是工藤新一,那就是無論有怎么樣的苦衷,哪怕是被人利用了,犯錯了就是犯錯了。最后,還是要進警局一次,讓法律來懲罰你。 我沒回答工藤新一后面的問題,他居然也沒有追根究底。 這不科學! 啊,不是,是這不符合工藤新一的性格??! 我記得他好像說過,什么偵探就是要一直保持自己什么好奇心之類的。 可是這家伙今天居然沒有追著我問下去了! 你不追問了?我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看向工藤新一問道。 我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結果你這一問好吧,那些人為什么要綁架你?兇手是不是抓住了?你的伸手明明比小蘭還要厲害,為什么會被抓?我在那條巷子里見到有血,那是誰受傷的?還有 停停停!我趕緊出聲打斷道,你這么多的問題,讓我怎么回答啊。 從頭開始慢慢說啊。 工藤新一理所當然的語氣讓我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唔,讓我想一想要從哪里給你說起才不會被按頭消除記憶我故意說道,那些人 等一下,會被消除記憶這么嚴重嗎?毛利蘭擔憂的看向我又看向工藤新一,滿心憂慮,要不,還是不要說了吧。我、有些擔心 沒事兒,澤田這家伙有分寸,不會有事的。 工藤新一眉飛色舞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讓我不由的暗嘆一聲,你真的想知道? 說著也不等工藤新一回答,我轉而問向毛利蘭,說起來,毛利同學的空手道大賽已經結束了吧? 還有一場總決賽,就在周日。 我見毛利蘭一臉不解,卻又老實回答的樣子,笑了笑,看向工藤新一道:那等毛利同學空手道總決賽后,你還有心思再問,我就完完整整的告訴你吧。 你這家伙,又想搞什么把戲? 我師承晴明公,會占星問卜,算得你幾日之后將有一場生死大劫,只有渡過了死劫后,才會有一線生機 你不想說就不想說,居然還找這種爛借口,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吧。 怎么會呢。我笑瞇瞇的說道,我就是在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好了,我先走了,我今天要回去了,就不耽誤你和毛利同學的相親相愛啦。 喂,你這家伙 我沒在理會后面工藤新一羞澀的喊叫聲,搭乘著前往并盛的公交車離開了。 第66章 回到并盛安撫了澤田mama后, 因為我的傷勢未愈,所以也就口頭上指點指點阿綱負重跑、爬懸崖等等這些基礎訓練。 同時,我也沒忘記在睡覺前打電話詢問橫濱那邊的情況。 不過可惜的是, 橫濱那邊昨日的一切就像是夢境, 今天一切風平浪靜。 如此這般的平靜日子又過了兩天, 就在我的傷口基本已經沒什么事的時候, 我接到了來自太宰爸爸的電話。 電話內容就不過多贅述, 大體意思就是, 組合的人企圖挑撥橫濱三方勢利的平衡。 雖然未有得逞, 但是三方勢利現在的關系較為緊張。 大家雖然沒有明面上的動手,但是私底下的小摩擦一點兒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