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我哈哈一笑,留下滿室等我熱鬧,抱著我的單反,往廚房那里走去。 廚房里,除了mama澤田外,還有一位一頭你粉色頭發的少女,那位自稱是里包恩情人的毒蝎子,碧洋琪。 澤田mama很開心,笑瞇著眼,愉快的哼著歌。 看到我那著相機后,還揮了揮手,開心的打起了招呼。 霖君~來的正好,快去叫里包恩他們,吃晚飯了呦~ 啊啊,我知道了。我隨手放下單反,走到客廳,吃完飯了。 吃飯的人多,但是菜更多。 大家坐齊后我端起桌子上的飲料,大家平安夜快樂! 平安夜快樂 熱鬧的晚飯吃完后,大家沒有嬉鬧多久就都散了。 臨走前,我看了眼客廳的時間,笑了笑才離開。 等到凌晨十分,我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樓下。 怎么,替你們老大送東西的?我坐在沙發上,橫刀立馬的哼了哼,黑手黨圣誕老人? 霖先生?穿著一身紅,臉上貼著大白胡子,手上領著的是布袋子的男子無奈的苦笑了起來。 行了,今天不為難你了。我拋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禮盒,替我交給那家伙。 是 圣誕老人掩飾不住的苦笑著放下禮物,然后拿起我給的禮盒,快速的離開了這里。 走了?就在我上樓時,一道矮小的身影出現在了陰影里,似乎是專門在那里等著我。 什么事?我挑眉問道。 不,沒什么。 我目送著里包恩離開的背影,看來是要找我幫什么忙的。 只是,為什么不說呢? 原因,第二天我就知道了。 圣誕節的這一天早上,剛拉開窗簾,我就見到了外面的世界一片銀裝素裹。 下雪了啊~我喃喃自語一聲,看來今天不是推雪人就是打雪仗了吧 早上,吃完美味的早餐后,我瞇著眼,打算出去鍛煉鍛煉。 自從寒假以來,我已經偷懶了好些天了。 霖哥,你去哪?我們一起堆雪人吧。 剛準備溜走的我,就聽見了澤田弟弟的期期艾艾的期盼聲,畢竟,霖哥已經好久沒有給我堆過雪人了。 一定是里包恩撮串的,要不就是即將的。 好不好嗎? 我看著澤田弟弟一臉無辜的樣子,微微嘆了口氣,哪怕知道這小子是裝的,但是我還是沒能抵抗的過重重點下頭。 哦耶~霖哥答應了。 我見澤田弟弟發自真心的歡呼著,以及里包恩不懷好意的笑容,不知為何,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剛剛我是不是答應的過于草率了? 澤田弟弟趕緊抓著我的手,換上棉鞋,一起往外面跑去。 當我看到并盛中學時,頓時有一種想要轉頭就走的沖動。 霖哥~ 小兔崽子,果然他今天就是故意的! 到了cao場上后,這里的積雪沒有被掃走,cao場邊站著幾個人。 獄寺隼人、山本武、屜川了平。 看來,除了云守和霧守,人都來了啊。 很快,里包恩就突然變了一身打扮的走了出來,今天,我們將舉行堆雪人大賽。 一隊是以阿綱為首的,另一對是以澤田霖為首的。 誰的雪人又大又好,將會獲得第一名! 有什么獎勵嗎?我百無聊奈的問道,沒獎勵,就不要指望我拼命了。 獎勵沒有,但是懲罰卻有。里包恩視線在我和阿綱之間來回轉動著,懲罰就是今晚mama做的豬排,輸的人不能吃! 什么!我怒了,他這要是在中途搗蛋,我和阿綱豈不都失敗了,那他豈不莊家通吃了! 我不同意! 我一定會贏的! 我和澤田弟弟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豬隊友! 我大怒,誰讓你答應的? 而阿綱居然膽肥的回答道,我們本來就不是隊友,而且我已經找到辦法對付你了! 什么!我突然心慌了一下,不是吧,不是吧!這都放寒假,大雪天,難道云雀恭彌那家伙都沒有回家嗎? 云雀學長,霖哥來啦 隨著阿綱的一聲大叫,云雀恭彌很快就現身了。 他一看到我,亮眼放光,戰意凌然道,聚眾,咬殺! 靠!我暗罵一聲,阿綱你這臭小子,你給我等著。 我順手抓了一把雪,捏成實團,往后精準瞄準的扔向云雀恭彌。 云雀恭彌用浮萍拐輕巧的一擋,但是任然有雪撲向他的臉頰。 見到這一幕的我,極為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而云雀恭彌臉色更黑了,他抿了抿嘴唇,收起浮萍拐,也抓了兩個雪團,向我襲來。 我一個不查,躲過了第一個,沒能躲過第二個。 可惡! 我瞄了眼澤田弟弟一邊哈哈哈的笑著,一邊推著大雪球,開始做雪人的身體了。 我直接兩個雪團狠狠地砸向澤田弟弟和認真做事的獄寺隼人。 獄寺隼人對于自己被砸還沒什么反應,但是看到澤田弟弟被砸后,怒了。 抓起面前的大雪球就要報復回來。 我見狀一個撤讓,學球將將打在了云雀恭彌的身上了。 我嘿嘿一笑,又捏了兩個雪團,將所有人都拖下了水。 一個不上當,那就多砸幾個??偸菚鷼獾牟皇菃?! 咦,現在改為打雪仗了嗎?太好玩了,我也要加入!山本武捏出一個雪球,顛了顛,然后以打棒球發球的姿勢,直接扔向了我。 哦豁,好快的速度! 我眼明手快的又躲過了這一擊,但是卻沒能躲過來自云雀恭彌的一擊。 我一邊呈現S型跑路,躲雪球,一邊不斷的扔雪球給澤田弟弟,破壞他的進度。 終于,澤田弟弟被我惹火起來了,他抓起兩把雪,向我扔來。 嘶不愧是彭格列家族遺傳的超值感嗎?既然這么能作弊,為什么阿綱每次考試還會那么差? 我困惑不解的沉思幾秒后,就短暫的拋棄了這個問題,轉而開始尋找可以做雙臂的小樹枝和五官的東西。 當然,為了不引人注目,我時不時的扔上幾個,并且還會給他們制造一系列的麻煩,讓他們內訌。 我們在熱鬧的打雪仗的時候,碧洋琪突然出現了。 啊原本一直追著我的獄寺隼人被他jiejie,直接一招KO掉了。 碧洋琪風情萬種的走到里包恩身邊坐下時,藍波和一平也過來了。 藍波,你等等,不要跑太快。 里包恩,受死吧,哈哈!藍波從頭發里抓出了幾個**扔向里包恩。 里包恩眼神一凌,輕松躍起,一連串的飛踢,**四處開始亂飛。 我見一個**正好往這個方向來,現在已經來不及踢開了。 我趕緊換個方向,飛快的奔跑著。 砰砰砰 一連串的爆炸聲在身后響了起來。 要忍耐,要忍耐 藍波稚嫩的哭音又開始想了起來。 我對于這個如同魔音穿耳的聲音已經快要讓我聾了。 太能哭了。 等等,藍波現在從頭發里往外拿的那個粉粉的是什么? 那就是傳說中的十年火箭炮吧? 他正要往自己的身上轟,卻被一顆雪團打斷了他的動作。 而藍波往下摔倒時,火箭炮越過人群,直往我這里來。 我想都不想的就要來個踹飛。 只是卻被里包恩射過來的子彈封住了路線。 轟 一陣煙霧彌漫中,我明顯發現,我到了另一個世界。 而且,這里還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辦公室。 不要問我為什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這只能是明是來自黑暗中的直覺。 太宰治??? 我瞪大眼睛,這個太宰治穿著一身黑,身上裹著繃帶,就連眼睛都裹起來了一個。 最為讓我矚目的是,他脖子上掛著的的紅色的圍巾。 哇哦~十年火箭炮出問題吧! 這么年輕的太宰治,眼神冷漠空洞的盯著我,讓我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太可怕了! mama,你在哪?寶寶好害怕! 第34章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太宰爸爸身處黑暗的打扮。 看著瘦弱的身軀, 筆直的坐在桌子后面,整個室內一片黑暗,只有零星幾個壁燈照亮著方圓小小的一片。 你是誰? 這個世界的首領太宰爸爸聲音冷漠又寒意森森, 突然出現在這里, 是有什么陰謀? 爸爸~我是你的兒子啊, 爸爸!我就差直接哭著喊著抱大腿了, 你不記得了嗎? 我瞇著眼睛偷瞄著黑暗版太宰爸爸鄒起眉頭, 像是在思考我說的話是真是假。 你不是說你是在偵探社上班的嗎?我一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茫然臉看向太宰治, 這里怎么會這么昏暗壓抑??? 原來是這樣啊~太宰爸爸突然笑的格外清爽明朗, 看到他的這個笑容,我沒來由的打了個抖。 我是不是作了個大死了? 我后知后覺的想到,站在光明面的太宰爸爸就已經格外難搞了, 這位還是黑暗面的 想想我記憶里的那個死的早的太宰爸爸, 嗯~突然有種不太祥的預感。 來來來, 到爸爸這里,讓爸爸好好的看看。面對突然笑的和煦爽朗的太宰爸爸, 我居然可恥的后退了。 看到對方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 我突然心里一個咯噔,離開腦筋轉了起來,爸爸, 你別這么笑,我瘆得慌。 因為你從來沒有這么對我笑過, 真的!我一臉真摯的回道。 畢竟我出生時,你都已經死了嘛。我在心底默默的腹誹了兩句。 這樣啊。黑暗版的太宰爸爸居然一臉可惜的搖了搖頭,那說說你的情況吧。 我叫霖,爸爸是你,mama是中原中也。我頓了頓垂下眼瞼, 回憶著記憶中自己的樣子繼續道,我還沒出生時,你就已經沒了。我只在森爺爺那里見到過你的照片 我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已經有些沉浸在傷感中了。 就算被告知那個記憶是假的,但是,現在只要回想起來,還是難受的多。 我已經死了? 太宰治因為我的話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才肯定的回答道,自殺是嗎? 嗯。我閉著眼,不得不點頭,在港口黑手黨的頂樓上一躍而下。 你是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的?太宰治只點點頭,接著直接拋出一個與自身無關的犀利問題。 我就在我想著能用什么辦法來跳過這個問題時,一陣敲門聲以及開門聲打斷了我接下來的回答。 而就在我轉頭看向大門處的瞬間,粉色的煙霧彌漫了起來,我只來得及看到一點點橘色頭發和黑色帽子的嬌小身影,就離開了那里。 mama! 那個身影究竟是不是mama? 我心跳的很快,滿身都是粘膩的汗漬站在雪地里。 如果那真的是mama,那我記憶里的一切真的是假的嗎? 但是如果那只是中原中也,那那位太宰治會不會就是我真正的爸爸了? 你穿越到了哪里? 也許是我沉思的太過投入了,居然都沒發現阿綱他們所有人的沉默,直到里包恩站在了所有人面前注視著我。 我我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特殊經歷,所以隨意搪塞道,我居然到了十幾年前,還在一條暗巷里,幸虧穿的多,肚子也不餓,不然我不還得又餓有冷了。 十幾年前?里包恩皺眉說道,看來正好趕上了十年火箭炮出問題嗎? 原來是十年火箭炮出問題了嗎?真的是太好了。澤田弟弟語調松快道,剛剛真的是嚇了我們大家一跳呢。 怎么了?我一臉無辜的問道,所以我剛剛穿越就是因為那個所謂的十年火箭炮嗎? 對。里包恩點頭后給我詳細的解釋了一番,并且重點說了諸如八兆億平行世界、與十年后自己交換等等的事情。 并在說的時候,緊盯著我看,大約還是有些不太信我的話吧。 而我則先是一臉震驚,最后恍然大悟的驚喜道,那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可以利用十年火箭炮改變未來了! 不可以哦,因為時空悖論的存在,你所言之事是不存在的。 嘖,那還真是可惜了。我聳聳肩一臉惋惜的說道。 時空悖論?什么是時空悖論?對于我們之間對話一直云里霧里的澤田弟弟一臉懵的問道。 時空悖論就是我有心想要解釋的簡單點,但是由于這個理論本身就極為繞人,所以我干脆就簡單的說了一句,一種極為復雜的理論上存在的定律,阿綱你還小,只要知道過去不可改就好。 誒?澤田弟弟還是不太理解的看向我,為什么要改變過去?萬一改變了過去,未來也跟著變了,那自己要是也因此受到牽連沒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