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弄假成真
商敬宇的roubang每在姜黎的洞xue口磨蹭一下,姜黎的心便提了一分,甚至連呼吸都變得緩慢起來。 她想掙扎避開,卻又不敢動彈半分,她害怕自己屁股一個扭動,不小心讓那guntang的roubang戳了進去。 姜黎突然有了中被押赴刑場的感覺,這一刻,就好似劊子手揚起砍頭的刀,只要刀口一下,她的腦袋便會落地。 商敬宇就像是那個劊子手,只要他一個挺身,清白二字,便再與她無關,今日的一切,將會成為她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痛楚。 “砰砰”,敲門聲響起,姜黎一度以為是自己太過渴求有人來搭救自己而產生的幻聽。 直到應向丞松開揉捏她胸部的手,轉身去開門,她才反應過來,真的有人來了! 猶如困在枯井中突然有根繩子出現,姜黎睜大眼睛看向門口,企圖開口求救。 “快幫我報……”報警……姜黎的話還未說完,便看到應向丞一把摟上了來人的肩膀將他拉進了房內,一看便是熟識。 來人同他們一樣帶著口罩,滿面的潮紅,隔著口罩,姜黎依舊聞到了酒氣。 “任務完成的不錯,月底給你獎金,行了,沒你事兒了,回去吧?!睉蜇└T外的人說罷,便關上了房門。 “喲呵,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鄙叹从顦泛呛堑臎_紀岑招手,“‘菜’咱哥兒幾個給你熱好了,你只管大膽吃,這可是極品,給你破處男身你也不虧?!?/br> “就是,看在你還是處男的份兒上,咱都排你后頭,你什么時候說玩夠了,咱哥兒幾個再上?!碧K迎幸雖然欲望膨脹,但比起玩女人,他現在更希望給好兄弟破身,省得紀岑老是鄙視他們是色中餓鬼。 紀岑好似沒聽到他們說話一般,看到床便踉蹌著走過去,整個人砸到床上,“頭疼,別吵,睡了?!?/br> “臥槽!”蘇迎幸忍不住爆了粗口,“暴殄天物啊你!有屄不cao天打雷劈,睡你麻痹啊,起來嗨!” “奶奶個錘,今兒個你入了這賊窩,就必須得留下你的子子孫孫!”蘇迎幸蹭蹭幾步走到床邊,想要將紀岑拖下床,卻奈何這爛醉之人如泥一般,難以移動,不由哼了一聲,“老鷹,過來搭把手?!?/br> 二人合力將紀岑架起,拖行至姜黎跟前。 商敬宇自覺的讓開一步,收起了他的槍桿子。 隨著商敬宇將roubang撤離,姜黎的蜜xue暫時得以保全,可她卻一點都不敢放松,眼前這個醉醺醺的男人一樣是個危險人物,不管是哪個男人先上,對她來說結果都是一樣的。 商敬宇瞅著紀岑的褲襠挑了挑眉,“我說,這小子醉成這樣,還能硬的起來嗎?” 應向丞抬手看了下手表,“我讓人給他酒里加了點料,這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等他藥效發作,比你還sao?!?/br> “他都沒睡過女人誒,上學的時候咱一塊兒看片他也不參與,他知道怎么搞女人?”商敬宇一臉的狐疑,“搞不好他連洞都對不準?!?/br> 應向丞斜睨了一眼商敬宇,“你以為他背著我們不看小黃片?再正經的男人特么的也是男人,是男人就免不了想那檔子事兒。要是這女的躺床上,洞還真不一定好進,這不姿勢都擺好了么,椅子角度調的這么完美,進不去才怪?!?/br> 商敬宇瞟了一眼姜黎屁股的角度比腦袋還高的體位,贊同的點了點頭,“這情趣椅子可真是個好東西,改明兒我在家也備一個,讓那些上趕著想進我家門的女人們嘗嘗的耕田的厲害?!?/br> “唔……”藥效發作的紀岑額頭冒著汗,渾身血脈噴張,極其難受,燥熱的感覺讓他不自覺的褪去身上的衣服,僅存了一條緊身的四角冰絲內褲在身上。 而內褲里那原本軟嗒嗒的rou團,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膨脹,將原本就貼身的內褲撐得更加緊繃了。 原本迷醉著雙眼的紀岑在看到衣衫凌亂叁點盡露的姜黎時,目光猛然變得狂躁起來,猶如野狼尋到了獵物,滿目猩紅,只有欲望,毫無憐惜之意。 在藥物和酒精的雙重作用下,紀岑一聲低吼,直接俯身壓在了姜黎身上,口干舌燥的他急需甘霖,胡亂中啃噬著姜黎的唇,在汲取到她嘴里的濕潤后,便一發不可收拾,仿若要將姜黎的水分榨干一般。 紀岑毫無章法的大力吮吸弄得姜黎雙唇腫痛,再這么下去,她的舌頭都快要連根拔起了。 好在,紀岑好似解了渴,松開了她的唇。 緩過勁來的姜黎這才感受到那一陣陣的酒氣撲在她臉上,卻并不十分難聞。 她的心跳得厲害,方才她還可以用言語與那叁個男人周旋,可現在,她面對的是一個已經神志不清且獸性大發的男人,根本就不會聽她講話。 “我去,挺兇猛的?!碧K迎幸聳聳肩攤攤手,“本來還想著咱一塊兒上的,但看紀岑這架勢,恨不得把這娘兒們生吞活剝,咱擠不進去?!?/br> “可千萬別打擾他的雅興,我怕他禽獸起來不分男女,連你也插,哈哈!”商敬宇不著調的開著玩笑。 應向丞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喝了酒,堅持不了太久,等他結束了,我們再一起上,反正……女人嘛,有叁張嘴,我沒忌諱,插哪個洞都行?!?/br> “我想插后面!”蘇迎幸率先表達了自己的需求,“我還沒玩兒過后面呢,想嘗試一下?!?/br> 在這叁個男人商議著叁個洞要怎么入時,紀岑已經暴力的扯掉了姜黎身上的衣服,連她的蕾絲內褲,也被扯破撕爛丟在了一遍,只剩那殘破不堪的絲襪掛在她的腿上,殘存了些許的性感。 紀岑身上的內褲不知何時被他脫了去,那guntang的roubang在姜黎的腿間拱來拱去,彰顯著它的急切。 如同一個巨型火爐壓在身上一般,灼得姜黎睜不開眼,在他那堅挺roubang找尋到她蜜xue入口的一瞬,姜黎絕望的滾下了熱淚,此刻,她必然要成為這個男人降火的工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