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老公請躺好 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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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這么一想,顧曉楠就覺得莫名的喜悅,這喜悅,勝過了世間所有的催|情|藥,勝過了一切的甜言蜜語。 和聶瑾的分手,不僅讓顧曉楠感到壓力瞬間消失,江毓仁也有了前所未有的輕松。 也許,這是虛幻的幸福。 她的長發,被汗水沾濕,貼在身上。那慵懶的樣子,儼然是一條正在入眠的美人魚。 他含笑親了下她的唇,躺在她的身邊,望著頭頂。 和聶瑾分手,絕對不會這樣平靜,他很清楚,接下來會有很多事發生,所以,他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和顧曉楠的關系。 這么想的時候,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顧曉楠見他不動彈,忍著自己全身的酸痛,披了件衣服起床尋找他的手機。 “給你!”她說。 他看了下,是家里打來的,肯定是父母知道他和聶瑾分手的事了。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將手機壓在枕頭下,不愿再聽見手機響。 “怎么了?”她問。 “沒什么?!彼中?,“你是打算起床呢還是再睡一會兒?” 第134章 去聶瑾家 她的臉一紅,看了下時間,竟然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忙說:“再睡下去就成豬了?!闭f著,趕緊開始找自己的衣服。 真是的,他昨晚怎么給她脫的衣服?到處亂扔著。 江毓仁蓋著被子,很快就睡著了,畢竟剛剛進行了那么劇烈的運動,身體還是很疲憊的。 顧曉楠坐在床邊,靜靜地望著他。 想想這么多日子的相思和煎熬,此時也覺得那是多么甜蜜。想想這么多日子對他的懷疑和猜忌,她卻覺得很對不起他。 不管他和聶瑾分手是否和她有關,最終的結果是,她和他在一起了,雖然還不是光明正大??墒?,她心頭的希望之光因為這個消息又亮了好多。 原來,她也是有野心的,想要獨占他的野心。 如果他和聶瑾不會分手,而是和聶瑾結婚,到那一天,她究竟能否信守當初的諾言而離開他,給他一個安靜的環境?現在,她真的不知道了。潛意識當中對他的渴求,是那么的強烈,絲毫不亞于他對她的占有。 給他壓好被子,起身走到陽臺,一個白茫茫的世界。 昨晚,又下雪了嗎? 陽光早就從云里探出頭,將那萬丈光芒投向大地,溫暖著冬天里活動的萬物。 顧曉楠笑了,如此溫暖的陽光,好想下去和他一起堆雪人打雪仗。 拉開窗戶,一陣冷空氣撲了進來,她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趕忙關上窗戶,準備洗漱。 站在洗臉池前,可以看到鏡子里那個臉上布滿紅暈的自己,就連脖間的吻|痕都清晰可見,還有蓬亂的頭發,一切都說明鏡子里的女人有多幸福。 幸福嗎?真的好幸福,有了他,有了未來,有了夢想。 床上的人,已經進入了深度的睡眠,卻聽不見自己的手機正在不停地響著,一次又一次。 他的嘴角,也有了淡淡的笑意。 也許是因為壓力頓時解除,也許是因為長時間的劇烈運動,大腦皮層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每一個細胞都盡可能地舒展自己的身體,美美地進入了睡眠狀態。 顧曉楠卻接到了電話,是meimei問她什么時候回家的,她看著床上的愛人,說:“可能還要過幾天,我還有點事沒忙完?!?/br> 這幸福來得太快,她還適應不過來,想要再多一點時間和他在一起,因為過年的話,他肯定要回去省城和家人團聚。而顧曉楠,再也受不了和他分離的日子,一刻也不行。 愛情,就是這樣的自私,恨不得占有他的全部。 窗外,靜悄悄的,陽光正在一點點融化著覆蓋大地的冰雪,悄無聲息。一滴滴水落了下去,無聲的,就像是幸福到來的聲音。 江毓仁升任柳城市城委協助的文件,是在二月十八號下達的。 這件事里,常協助起了最主要的推動作用,因此,事情塵埃落地后,江毓仁自然而然要去“拜謝天恩”。 常協助樂見其成,能把江毓仁扶到一把手的位置上,將來對他也是極有利的。 于是,在二月二十號這個周五,江毓仁返回z市,給常協助打了電話,說周六想去拜訪他。常協助倒是很高興,讓江毓仁和聶瑾一起去聶瑾母親那里,一家人吃個飯。江毓仁只好給聶瑾打電話相約,難得聶瑾說明天休息,就在家里等他。 自從江毓仁和顧曉楠同居以來,他和聶瑾之間幾乎很少有聯系,本來他們之間的聯系就少的可憐,一個星期也沒幾個電話,親昵的短信更是沒有。他去找常協助,為的也是感謝,然后就是談些工作的事。不過,他也早預料到常協助會讓他和聶瑾一起見面的。 掛了聶瑾的電話,江毓仁望著窗外紛飛的大雪,緊鎖眉頭。 難道要繼續和聶瑾這樣下去嗎?他一直覺得自己可以忍受聶瑾這樣的做人方式,可以接受和她這樣生活,畢竟,他不喜歡別人干涉自己太多??墒?,這都快三年了,這樣模模糊糊的戀愛關系,真的讓他有些不能接受了??纯船F在的狀況,他都不敢想象自己和聶瑾結婚以后該怎么生活。 第二天,按照約定的時間去了聶瑾母親的家。 聶瑾和母親聶小鳳住在市中心的一個別墅區里,那里的住戶非富即貴,而這房子,是當年常協助買了送給聶小鳳住的,當時常佩的母親還活著。常佩母親一直知道這件事,卻沒有說出來。常佩卻不知從哪里聽說了,在母親去世后的那一年,曾經沖進聶瑾的家,把聶小鳳揍了一頓。雖說沒什么大礙,可畢竟聶小鳳也不是年輕人了,還是在醫院里住了好一陣子。也是因為出了這件事,常佩就被父親從家里趕了出去,不在家中居住。當時,江毓仁和路子風都去找常佩,還帶她去杭州玩了好幾天。 和平常一樣,江毓仁準時到了聶瑾家里,帶著禮物。而常協助老早就在了,江毓仁也不在意常協助是今天過來的,還是他就住在聶瑾家。不過,據常佩前陣子的口風,常協助現在對聶瑾和她母親不知有多好,儼然已經將那里當做了自己真正的家。 江毓仁并不插手常佩和聶瑾這同父異母姐妹之間的恩怨,至于常協助這外室就更好理解了,省里的領導們,除了他父親江啟華之外,哪幾個沒有幾個外室的?常協助只有這一戶,已經算是高風亮節了。況且,他江毓仁也沒有資格說常協助的不是,他自己現在不也是同樣嗎? 到了聶瑾家,家中保姆和聶小鳳正在廚房忙碌,聶瑾則和父親坐在客廳說話,江毓仁到了,便是三個人。 看著聶瑾心安理得地坐在這里聊天卻不給母親幫忙,江毓仁不禁想起了顧曉楠。雖說他沒有見過顧曉楠的母親,可是,他總覺得顧曉楠母親活著的時候,顧曉楠一定不會像聶瑾這樣。不過,也許這就是聶瑾家的教育方式,他也沒興趣評論。 可事實是,他還是喜歡稍微顧家一點的女人,也許是家庭環境的影響吧。以至于現在和顧曉楠在一起,就完全離不開了,那家伙的手藝雖然比不得家里保姆,可她做的菜,總有一種特殊的味道。而且,看她做菜也是一種美好的享受,好像可以讓他忘記一切的不快和壓力。因此,有時候,他也會給她幫忙。 第135章 和她無關 聶瑾倒也是很賢淑,在一旁聽著父親和江毓仁說話,給他們端茶倒水,偶爾會插幾句進去??墒?,從她的表現來看,絲毫不知道江毓仁和顧曉楠的事。江毓仁的心里,時不時地會有愧疚感。 “當協助和負責人完全不同,你自己試幾天就知道了?!背f助笑著說,“一把手責任重大,什么都得cao心,出了事,也得一把手擔著。你慢慢就會有體會了,要不然,你看我,這白頭發可是一天比一天多?!?/br> “到了您這個歲數,哪有沒白頭發的人?您啊,好好鍛煉身體就沒問題了?!甭欒f道。 “前幾天去做了個全身檢查,沒毛病,好的很,這丫頭偏偏要我鍛煉鍛煉。我這身體,有必要去鍛煉嗎?”常協助在江毓仁面前抱怨女兒道。 “鍛煉身體總是好的?!苯谷收f。 “是啊,繼山,我跟你說多少遍你都不聽,現在瑾兒和毓仁都這么說,你還犟什么?你啊,老了老了,越老越犟?!甭櫺▲P從廚房走出來,說道。 常協助似乎在這母女二人面前完全沒有威嚴一樣,只是哈哈笑了。 江毓仁看著這一幕,想起父親被迫離職的情形,心頭一陣壓抑,借口用洗手間,就離開了客廳。 待江毓仁離開,聶小鳳低聲對常協助提醒說:“我聽你們嘮叨了半天閑話,你怎么不問問他怎么說婚事???難道就一直這樣拖下去?” 常協助還沒開口,聶瑾便說:“媽,我的事,我自己會考慮的,你們別在江毓仁面前催,好像我真的嫁不出去了?!?/br> 聶小鳳剛要說什么,常協助擺擺手示意她別說,對女兒道:“你要是有分寸,會成今天這樣子嗎?我看啊,干脆把你調到柳城去——” 聶瑾不說話,以沉默表示抗議。 江毓仁站在洗手間里,站在鏡子面前,靜靜地看著自己。 吃飯的時候,常協助果然還是提起了婚事,問江毓仁打算什么時候結婚,聶瑾狠狠地瞪了她父親一眼,常協助沒理會。 “呃,我們工作都很忙——”江毓仁又拿出用了不知多少次的借口。 “是啊,工作太忙了,還是以后再說吧!”聶瑾打斷了他的話,忙說。 常協助盯著他們兩個,卻是說不出話來。 這都什么年代了,而且他好歹也是一省的協助,總不能逼婚吧! 他看了聶小鳳一眼,以示無奈。 這件事,要是女兒主動些,情況也不至于如此。 飯后,江毓仁準備回家了,聶瑾便送他出去,順便再去外面逛逛。 昨天夜里,雪就停了,小區的路上也掃的干干凈凈,只能從路兩側的花壇和樹木上看到一些沒有融化的雪。 “前幾天和同事去了一下凱盛,那邊又來了新的西點廚師,我們過去嘗嘗看?”聶瑾道。 凱盛是江心雅名下的財產,是z市著名的高檔酒店。 說到這個地方,江毓仁總是會想起和顧曉楠第一次去的場景,那美好青澀的回憶,每每讓他愉悅。 也好,去試試看,以后就可以帶那丫頭一起去了。他心想。 和女朋友坐在一輛車里,卻想著另一個女人,江毓仁知道自己很卑鄙,可是他控制不了。 聶瑾說的好吃的西點,就在凱盛酒店十八樓的旋轉餐廳,上次江毓仁和顧曉楠吃飯就在那里。 難得聶瑾有這么好的心情,可以一起吃飯,還可以坐在這里吃點心喝咖啡??墒?,為什么就是沒話說呢? 事實上,也不能算是完全沒話說,聶瑾還是有話的,只不過一直在說醫院的事。 江毓仁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夾了一口那松軟的蛋糕,果真是味道不錯,入口即化。 那家伙一定喜歡,他心想。 “江毓仁,有件事,我,我想和你說?!甭欒蝗徽f。 “哦,什么?”他問。 “有個去大不列顛帝國的短期學習,我們主任建議我去?!?/br> “哦,那你的意思呢?” “我答應了?!甭欒f,她望著江毓仁,“我爸媽的意思,你也知道,他們一天到晚就喜歡催催催的,可是,我覺得咱們還年輕,還是把精力放在工作上,結婚的事,遲早都——” “聶瑾,我們還是分手吧!”他突然說出這句話,盯著聶瑾。 聶瑾完全呆住了,定定地盯著他,似乎完全不能相信一樣。 耳邊,柔和的音樂聲浸滿著整個房間的空氣??墒?,這音樂似乎和他們無關,和心情無關。 “你,你說什么?分手?”過了好半天,聶瑾才反應過來,似乎是想確認他剛才說的話,又問了一遍。 其實,江毓仁的心里是極強的負罪感。 在這段持續了將近三年的感情上,聶瑾除了不夠關心在意他之外,基本是沒有錯誤的。而他,犯了錯,很大的錯。 “我們還是分開,再怎么繼續下去——”他說。 聶瑾卻抬起手擺擺,讓他沒能說下去。 “能說明原因嗎?”聶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