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嫁給了前任他叔 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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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行舟見她這般反應,知她早已曉得蘇裕和溫玉珠的事,眉心不由跳了跳。 “王妃幾時知道的?” 蘇湉歪頭想一想:“王爺去江南辦事期間,我懷疑我哥哥遇到心儀的小娘子了,不過確定這件事,是西涼使臣到京城不久。因為我發現玉珠戴著的鐲子,我在我哥哥那兒曾見過一模一樣的?!?/br> 那是很有一些時候了。 陳行舟挑眉,看一看蘇湉無辜的眼神,忍耐著,沒有抽回被她摁住的手。 蘇湉渾然不覺問:“是玉珠和母后提了嗎?” “母后想給哥哥和玉珠賜婚,那……這是不是說哥哥和玉珠好事將近?!” 驚喜的語氣,雙眼發亮,轉而又小聲嘀咕:“爹娘曉得此事了嗎?” “娘親知道會很高興吧,終于不用為哥哥的婚事發愁……” 陳行舟見蘇湉轉眼自己陷入沉思,抽回手,掐一掐她的臉。蘇湉回神,沖陳行舟溫柔一笑:“母后如若愿意為哥哥和玉珠賜婚,那他們便再無什么阻礙?!?/br> “不過宜春要是知道這個消息肯定又要郁悶自己孤零零一個人了?!?/br> “其實緣分這個事呀,真的說不準的?!?/br> 蘇湉和陳行舟絮絮叨叨說著話。 驟然又聽見外面的煙花聲,頓時扭頭趴在馬車的車窗旁,掀開簾子往外看。 她細白的手指抓在窗沿,往外看得幾眼,忽而一愣。 蘇湉回頭看陳行舟:“王爺,這不是回睿王府的路,我們……” 她不僅認得出這不是回睿王府的路,還認得出這條路能到鎮遠侯府。 收斂未出口的話,蘇湉眉眼彎彎:“謝謝王爺?!?/br> 早已清楚知道陳行舟不喜歡這樣單薄的道謝,蘇湉松開扒拉著車窗的手指,放下馬車簾子。她主動“投懷送抱”,先伸出手去抱陳行舟,復吻一吻他的唇。 一樣的事發生過不知幾次。 可每次蘇湉這樣對待他,都會從他眼底捕捉到淺淺的笑意。 王爺喜歡。 這個認知刻在她腦中,所以她總是不厭其煩。 王爺多好哄呀。 蘇湉想,靠這樣的法子求王爺,沒準兒王爺會答應她很多要求。 不過她還沒有嘗試過。 因為嫁到睿王府后,她尚未遇到過要求王爺的事情,便派不上用場。 從宮里出來后,陳行舟沒有帶蘇湉回王府,而是以拜年的名義,帶她過來了鎮遠侯府。能在除夕夜和爹娘、哥哥團聚,蘇湉怎么可能不高興呢?她甚至收到幾個大紅包,不住在陳行舟的面前炫耀。 “以前每次過除夕最開心的事便是收到爹娘給的壓歲錢,還以為今年沒有了呢?!?/br> 她將大紅包里拆出來的銀票拿到陳行舟面前晃一晃,“王爺沒有?!?/br> 在鎮遠侯府小坐過半個時辰,他們才乘馬車回睿王府。 而回府的路上,蘇湉忍不住提前拆紅包。 今天是除夕,一年之中最熱鬧喜慶的節日,又是辭舊迎新之際,因而在宮里的時候,蘇湉心情便很不錯。 去過一趟鎮遠侯府,她心情變得比之前更好了,揚起的嘴角沒有放下來過。 陳行舟看著蘇湉笑吟吟又帶著兩分得意的一張臉,沖她伸出手:“你夫君的新年禮物呢?” 蘇湉把手搭在他掌心,同樣攤開手掌問:“你夫人的新年禮物呢?” “有啊?!?/br> 陳行舟笑,笑容帶著幾絲興味,“在府里?!?/br> 蘇湉為陳行舟準備了新年禮物,卻不知陳行舟也為她準備好了。 是以聽見陳行舟的話,她眼前一亮:“真的?王爺為我準備了新年禮物?” 陳行舟頷首:“自然不會騙王妃?!?/br> “好哦?!碧K湉歡喜說,“那我一回府就要看?!?/br> 陳行舟但笑。 蘇湉想起自己準備的那份禮物,對他說:“我的禮物,王爺會喜歡的?!?/br> 再后來的一路上,蘇湉心里都滿是對新年禮物的期待。 當回到王府,她和陳行舟從馬車上下來,當即牽著陳行舟回到正院。 入得里間蘇湉才想起來問:“王爺的禮物是放在正院嗎?” 陳行舟兀自在羅漢床上坐下來:“在?!?/br> “我的也在!” 蘇湉笑瞇瞇,找到一個小匣子,打開從里面取出一條玄色劍穗。 她把劍穗拿給陳行舟:“我親手給王爺做的哦?!?/br> “喜歡嗎?” 陳行舟從蘇湉手中接過那一條劍穗,點頭說:“喜歡?!?/br> 沒有什么好不喜歡的。 蘇湉滿意這個意料之中的回答。 她莞爾而笑,而后雙手托腮,手肘搭在羅漢床榻桌上,期待地看著陳行舟。 這份期待與她即將收到的新年禮物有關。 陳行舟起身走到一處柜子前,從其中一格取出一個四方的鎏金鏤空雕花紫檀木的箱子。 蘇湉目光追著他去,此前從未覺察陳行舟幾時把東西放進里間的。 她看著他把那個箱子抱回羅漢床,擱在榻桌上,蘇湉面前。 “打開看看?” 陳行舟笑,將箱子調轉方向,拿有銅鎖的那一面對著她,遞過去一把鑰匙。 神神秘秘…… 太過神秘反而讓蘇湉雀躍期待的心情變得冷靜下來了不少。 她撩起眼簾看一看陳行舟,咬了下唇,從陳行舟手中接過那把鑰匙,而后輕松打開銅鎖,手扶上紫檀木箱,暗暗屏息,將箱子打開。隨之她眼中闖入一件綴滿珍珠的物品,準確來說,是只用珍珠所制。 這些珍珠顆顆圓潤飽滿,大小勻稱,一眼望過去,已知是萬里挑一。 蘇湉眨了下眼睛:“是南珠?” 陳行舟笑:“對,都是南珠?!?/br> 蘇湉輕輕“啊”一聲,因為南珠價值不菲,何況眼前由南珠所制的東西。 她有一串南珠的手鏈,已頗為難得。 然那串手鏈所用南珠遠遠比不上眼前這些南珠的品質,越是要大而圓潤飽滿、剔透細膩越難得。 但當蘇湉將箱子里的東西拿在手里,她才確認這是一件價值連城的珍珠衫。 用的料又都是稀罕的南珠,說是傳世珍寶,也是當得起的。 蘇湉聽說過珍珠衫,據傳穿在身上冬暖夏涼。 王爺這是……要她穿嗎? 念頭閃過,蘇湉莫名心慌,抬眼去看陳行舟,聽他問:“王妃覺得如何?” 心下覺得不妙的蘇湉沒辦法回答。 她若是說喜歡,這人指不定要怎么樣…… 蘇湉把珍珠衫放回箱子里,胡亂找個借口:“王爺,太過貴重了?!?/br> “會嗎?” 陳行舟笑著反問,又說,“我倒覺得,這世間什么都比不過王妃珍貴?!?/br> “因而沒有什么東西在王妃面前是太貴重?!?/br> “只有,王妃看不上的?!?/br> 蘇湉臉頰微紅:“沒有看不上,只是有一些派不上用場?!?/br> 她希望陳行舟不要說“穿上試試”之類的話。 但陳行舟仍是道:“雖為珍珠所制,但說來是一件衣服罷了?!?/br> 他壓著嘴角的笑,“王妃不如穿上試一試?” 陳行舟覺得皮膚白皙柔嫩的蘇湉穿上珍珠衫肯定好看。 單一件珍珠衫足矣,一片白里,隱約透著兩點紅,大約能引人發狂。 “不試?!?/br> 蘇湉覺察到陳行舟的不安好心,猛地將箱子蓋上,“王爺若是喜歡,那王爺自己穿好了?!?/br> “不好看啊?!?/br> 陳行舟欣賞著蘇湉紅得像要滴血的耳垂,“我一身爛疤,是暴殄天物?!?/br> 蘇湉用力抿唇,不喜歡聽他這么說自己。 良久,她低聲反駁道:“王爺才不是一身爛疤?!?/br> 陳行舟笑:“那是什么?” “是……”蘇湉想了想,沒想出好說法,蠻橫道,“反正不是一身爛疤?!?/br> 她說話間把那個箱子重新上鎖,把鑰匙藏進衣袖,定一定心神:“既然是王爺送我的禮物,以后它就是我的,我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但是王爺不能擅動?!?/br> “若是王爺亂動的話,我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