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嫁給了前任他叔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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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行舟問:“不高興?為什么不高興?” “也不是?!碧K湉垂下眼說,“老婆婆平安無恙,仍在賣花,是好事,說明那一日我沒有幫錯人,不是因為幫了她而落入圈套,我的善心也沒有被利用?!?/br> “但有點郁悶?!?/br> “明明不認為自己做錯什么,可是每次想起來,還是會后悔不夠謹慎?!?/br> 說話間已回到馬車旁。 陳行舟和蘇湉兩個人先后上得馬車。 “所以你沒有做錯什么,也不必為那日所做的事情后悔自責?!?/br> 陳行舟說,“其實那個老人家是派人專門尋過來的?!?/br> 蘇湉驚訝中去看他,眼底藏著不解之色。 陳行舟繼續說:“你今天見過她,知道她平平安安,過著和從前一樣的日子,也就能放下七夕那一日的事情了。你的善心沒有錯付,你的善良也沒有錯?!?/br> 這個老婆婆及其家人,他曾派人專門查過,沒有發現問題。本便將此事撂下,只后來在和蘇湉的相處中發現她除去有些小孩心性的一面,也有格外純良的一面。 記起此事,便猜測這件事對她是留下一些不好影響的。 她不說不等于不存在。 蘇湉從來沒有對陳行舟提過這些。 她告訴過他被自己劫走前后發生的那些,但沒有告訴過他,她心有芥蒂。 “嗚嗚嗚!”因陳行舟貼心周道的安排而心生動容,蘇湉撲進他懷里,抽抽噎噎道,“王爺對我這么好,我當真會離不開王爺的?!?/br> 陳行舟抬手輕拍一拍蘇湉的背:“那不離開就好了?!?/br> 蘇湉抱住他的腰:“好哦,要一直和王爺在一起,不和王爺分開?!?/br> 逛過燈會、吃飽喝足捎上許多花燈回王府的蘇湉心情極好。 中間那個小小插曲導致她小小掉了會眼淚,卻無礙她擦干眼淚,愈發歡喜。 更晚一些,洗漱梳洗過,蘇湉和往常那樣抱著陳行舟香甜入睡。 她夢到陳行舟,睡夢中都是他深愛她、憐惜她的樣子。 深夜。 一向淺眠的陳行舟因近在耳邊的笑聲睜開眼。 借著透過帳幔照進來的微弱光亮,以及仍然斷斷續續響起的笑聲,他確認這是睡夢中的蘇湉發出來的。不知蘇湉是夢到什么,笑得又嬌羞又開懷。 “湉湉?” 陳行舟試圖喊她,沒有得到回應。 略想一想,陳行舟未喊醒蘇湉,只將她抱在懷里,重新閉上眼。 然懷里的人喃喃出聲,口中含含糊糊吐著字。 “王爺……喜歡……” 捕捉到這么幾個字,陳行舟復垂眼看蘇湉,停頓幾息時間,堵住她的嘴巴。 翌日。 蘇湉迷迷糊糊醒來,在陳行舟懷里翻了個身。 隱約記起昨天晚上睡覺期間發生過什么事,她看一看陳行舟,見他也醒了,小聲道:“王爺早?!蓖R煌?,又問,“王爺夜里是不是偷親過我?” 陳行舟矢口否認說:“沒有?!?/br> 沒有嗎?蘇湉皺眉,難道是做夢?可為什么那么真實? “行叭?!?/br> 見陳行舟否認,蘇湉放棄追問。 她趴在陳行舟胸前輕嘆一氣:“大概是做夢夢到的?!闭f著整個人往上挪一挪,換了個更舒服姿勢的蘇湉微笑中手指輕抬陳行舟的下巴,哼哼問,“不知王爺可愿意讓我美夢成真?” …… 中秋之后,蘇裕如對蘇湉說過的那樣來睿王府給她送鮮果。 一筐一筐的柑橘、板栗、柿子從馬車上搬下來。 蘇湉笑瞇瞇:“多謝爹娘和哥哥?!?/br> “一家人說什么謝?!碧K裕道,又問,“王爺還沒有下朝嗎?” 蘇湉:“王爺說過今天會早些回來的?!?/br> 她正準備請蘇裕進去喝茶,便遠遠見陳行舟騎馬回府。 蘇湉和蘇裕站在原地等他。 騎馬到得近前,陳行舟勒停身下馬匹繼而翻身下馬,一邊將手里的馬鞭交給隨從一邊和蘇?;ハ鄦柫藗€好,而后對蘇湉說:“溫大人、溫夫人今日會攜溫玉珠過府,他們應該馬上會到?!?/br> 蘇湉眨一眨眼。 旁邊的蘇裕聽見溫玉珠的名字,嘴角忽然抽了抽。 “meimei,既王府今日有客人,我便先回了?!?/br> 蘇裕與蘇湉告辭,想要先走一步,卻已來不及——溫家的馬車此時也到了。 第29章 .舊事 [vip] 蘇湉見自己哥哥得知溫玉珠同父母要來王府, 立刻告辭,不確定他是怕撞上溫玉珠抑或覺得不便。正猶豫是否放他離開,溫家馬車已到,也知是走不成了。 “哥哥都未坐下來喝杯熱茶?!?/br> 蘇湉勸道, “進去坐一坐、喝兩杯茶罷, 不然我心里也是過意不去的?!?/br> “且我提前備下幾匹料子, 準備讓哥哥捎回去?!?/br> “有許多事情沒辦好呢?!?/br> 自己meimei這樣說, 蘇裕無法, 唯有留下。 溫家馬車停在王府大門外, 溫大人、溫夫人與溫玉珠相繼下得馬車。 陳行舟攜蘇湉迎上去,同溫家眾人一番寒暄。 蘇裕緩步上前, 論年紀是小輩,他與溫大人、溫夫人見禮。 “溫小娘子?!?/br> 最后, 他語聲平靜和溫玉珠問好。 蘇裕的目光近乎是從溫玉珠身上一掃而過,沒有停留。 然一兩眼的印象已與從前大不相同。 他記起多年前那樁事。 他清晰記得是他十六歲那一年。 也是秋天,他獨自靠坐在書院里的一棵梧桐樹下看書。 一個漂亮的小娘子氣喘吁吁沖到他面前,橫眉冷目,噼里啪啦說:“江淮,你若敢答應娶我為妻, 我且將話撂在這里,你和我兩個人,總有一個活不到明年!” 她怒氣沖沖,眼底隱隱的委屈之意。 大約因為太過生氣,情緒也激動, 臉頰泛著一層粉色, 死死咬著唇。 或許想要讓自己顯得更有氣勢、說的話更有說服力, 她手中緊握著一把十分鋒利的匕首, 以此作為威脅。那會兒看他的眼神和看仇人差不多。 可他并不是她口中的江淮。 她找錯人了。 “為何不愿嫁?江淮那么差勁嗎?” 他沒有立刻告訴她此事,反而好奇她反對的方式為何這樣激烈。 江淮是和他在一個書院讀書的同窗。 論起來,相貌、人品、家世,都沒有太大的問題。 他以為是因為她有別的想嫁的人才這樣。 但她卻只說:“我不喜歡你,便自然不想嫁你,你再好,也非我良人?!?/br> 可她連江淮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更無所謂認識、了解、清楚對方的品性為人。 “所以你是有心儀之人?” 他最終把心里的小小疑問對她問出口了。 “沒有?!?/br> 她柳眉倒豎,“我有沒有心儀之人與你無關,總之你不可以答應!” “我不會答應?!?/br> “因為我不是江淮?!鼻∏山绰愤^,他輕抬下巴示意,“江淮在那里?!?/br> 他揚聲喊得江淮一聲,幫她確認。 江淮應聲回頭,快步走過來:“蘇兄尋我何事?” 那把匕首便滑落在地。 小娘子羞紅著臉,懊惱中跺一跺腳,雙手捂著臉跑了。 那把匕首被他拾起來妥帖收著。 只后來雖知她是溫家小娘子,但沒有機會交還她。 也不是再未見過。 不過每次遇到,哪怕遠遠看見他,她便會逃得飛快,像耗子見了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