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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神明的戀愛游戲[無限]在線閱讀 - 分卷(52)

分卷(52)

    我們說完了,該你了,還有蔣超,他有什么信息?

    相奴答道:蔣超的和我的信息是共通的,聽我說就行事實上,我得知的任務內容和你們判斷的完全不同。

    沈新鴻瞇起眼睛:詳細說說?

    相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這次副本的重點不在于月圓之夜和道士們月圓之夜的打算而在于這艘船的目的地,孤島上的某樣東西。具體是什么東西我也還不清楚,等到島上看看再說,但我知道,那個東西對于天衍宗的宗主而言十分重要,天衍宗宗主給我們的任務就是把那個東西帶回天衍宗。但是,其他的鬼道士卻不想那個東西回歸天衍宗,所以他們必定會阻攔我們。

    而那兩個鬼道士故意說那番話給你們聽的目的大概也是為了嚇唬你們,讓你們兩個從孤島上回來后也不敢進天衍宗,最后錯過月圓之夜。順帶還能讓你們偏移任務的重點,把尋找東西的護送任務誤認為是逃離天衍宗任務。

    柏新婭回頭與沈新鴻對視一眼,兩人目光閃動了一下。

    柏新婭問道:你就那么確定你自己的信息是正確的。

    對,我無比確定。你們兩個也可以不跟隨我們行動,另開辟線索完成副本,但我們三人走得就是護送副本。如果你和我們兵分兩路可以,但假如影響到我們的護送任務相奴眸中閃過異色的光,話語未盡,透露的意思卻很明白。

    沈新鴻沒吭聲,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他身旁的白蟒郁蘇身上,相奴想到因為他自己都得罪了郁先生,更不樂意了,擋在白蟒郁蘇前,對著沈新鴻似笑非笑:沈先生,郁蘇對于任務什么想法都沒有,也沒什么建議,與你交談的也一直是我,你一直盯著他看干什么?

    柏新婭聞言,掀起眼皮瞥了沈新鴻一眼。

    沈新鴻頗為不自在的斂下眉,轉過頭沒有吭聲。

    相奴冷冷哼了一聲,白蟒郁蘇的神色微微變化了一點,握住相奴的手,卻與沈新鴻他們沒有關系。

    蔣超磕磕絆絆道:繼續、任務。

    沈新鴻清了清嗓子,掩飾的說道:行吧,護送任務就護送任務吧,不過你們知道要送的東西是什么不?

    具體是什么我不大清楚,只知道要找一個叫清風的NPC要,而且那東西只有清風可以保存,我們或許還要把清風一起帶回來。

    柏新婭和沈新鴻沒吭聲,也不知道信沒信。

    相奴想了想,皺著眉又補充道:對了,那道士來時和我說,我們可能會遭遇一個叫五濁侵心的試煉,我不大懂這是什么,你們誰有了解嗎?

    相奴說完,白蟒郁蘇就抓著他的手忽然站了起來,因為他的動作,小船有些失重,微微一晃,差點翻到,相奴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腕,詢問道:郁蘇,怎么了?

    白蟒郁蘇沒吭聲,目光沉沉地看著渾濁的湖面上屬于他的倒影,倒影很不清晰,相奴低頭望去,忽的,那模糊的倒影眼珠子轉了轉,往他這兒一瞥。

    第48章 ③

    相奴與湖面中倒影的視線撞在一起, 瞳孔滯凝了一瞬,他慢慢地抬起頭,白蟒郁蘇目光從湖面上收回, 看向了相奴。

    相奴舔了舔薄薄的唇,笑著問道:好端端的, 你盯著我看干什么?

    白蟒郁蘇垂下眸:我不可以看著你嗎?

    倒也不是對了, 你為什么忽然站起來?是看到什么奇怪的東西了嗎?

    白蟒郁蘇閉上眼,淡漠的神情流露出掙扎的色彩, 似乎在糾結什么, 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把手伸向相奴,他說道:我看到島了

    白蟒郁蘇對著相奴勾了勾手指,相奴想了想, 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白蟒郁蘇把他拉了起來,相奴不大懂白蟒郁蘇舉動的含義, 也擔心著他剛才臉上掙扎神色出現的緣由,有心想關心他一下。

    但白蟒郁蘇卻在拉起相奴抱住他的那一瞬, 手臂驟然繃緊, 隨后一個用力,竟將相奴直直推進了湖中。

    青年那張漂亮的面孔上布滿驚愕, 還有一點點受傷。

    相奴是真的沒想到白蟒郁蘇會忽然推他,在被他推下船的那一瞬間,他的心情也不是痛苦,而是納悶和不解。

    他不明白郁蘇為什么忽然這樣對他。

    相奴墜入湖中, 其他幾人也被這變化驚住了,匆忙的從船中央和船尾走過來。

    但他們離船頭有些距離, 所以并沒有看到,相奴并不是直直墜入湖中的,他的墜落甚至沒有在湖面上帶起一點漣漪。

    在他跌落的瞬間,湖面上泛出一個很大的空洞,將相奴吸進其中。

    相奴在墜入空洞的那一瞬間,他看到白蟒郁蘇歪了歪頭,露出輕嘲的笑容。

    相奴茫然,在眼前的場景被徹底吞沒消失以后,他墜入了無邊無垠的黑暗之中,細細的纏住他的手腕腳腕,一個人從背后抱了上來,將他緊緊擁住。

    我很生氣,也很嫉妒。那人輕輕地說:你怎么可以吻他呢。

    你是我的話。

    觸手纏上了他的脖頸,沒有勒緊,但是致命部位被裹住的感覺讓人那樣顫栗,不自覺的發顫,四肢繃緊,仿佛整個人都被另一個人徹底掌控了一樣,無法掙扎、無法反抗。

    相奴揚起了脖頸,聲音脆弱可憐極了:剛剛推我下來的是你。

    身后的男人沉吟兩秒,他笑道:雖然不想替那個崽子說好話,但當然,他可也是我的一部分,怎么會舍得傷害你呢?

    相奴輕喘著氣,難受地請求道:郁先生,你先放開我,這樣的話我沒辦法和你說話

    那就不說話好了。

    相奴的衣扣被人解開,冰涼的指尖在肌膚上流連。

    不要。

    為什么不要?身后的人沒有停止動作,語氣平靜的問著他。

    我還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郁先生呢?相奴小聲地說道。

    身后的人被氣笑了。

    你親他一下,不去想他是不是真正的郁蘇?,F在我來抱你,你卻來質問我?!

    身后的人咬住他的耳垂廝磨著,沒用力,相奴也不覺得疼,卻麻癢sao人的厲害。

    相奴聽到這個問題時稍稍松了一口氣,他難耐的轉過頭,抿著唇:我之前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罷了,我以為那就是郁先生,我對郁先生向來都是十足信任的,絕不會有半分質疑,我如何能知道,那個郁蘇,這個郁蘇,郁先生有那么多的分別?

    更何況相奴的聲音壓低:你說過以后,我不是已經注意到這個問題,現在重視了嗎?可你又不高興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樣呢,郁先生?

    身后的人陷入沉默中,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動作輕緩,卻越發放肆,相奴覺得還不如用點力氣,讓他更猛烈的去感受和承受著這一切。

    再說了!相奴抓住他的手,因為動作太大,手被纏著的觸手給勒的都青紫了,在他做出這樣的動作后,捆縛著他手腕的觸手連忙松了一點,相奴也不在意,恨恨的指控道:你都沒有告訴過我你還可能會分身,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呢?你懂不懂我在我知道你還會分身時的心情有多迷茫,他要帶我走,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拒絕,郁先生您也不知道在哪里,遲遲不出現在公寓里

    明明大部分都是你的錯,你卻把所有的鍋都推給我。相奴聲音漸漸低落,委屈的都要爆炸了,郁蘇有些理虧,又不想承認,便將相奴轉過來,壓著他吻了上去。

    相奴抬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輕推,拒絕道:等等,這里是副本

    相奴微驚,不懂郁蘇這次為什么會表現那么焦急,而且還不看地點。

    郁蘇沒有放開相奴,抱著他將他壓在自己的懷里親吻擺弄,沖向不知名的遠方。

    在郁蘇與相奴的氣氛走向和諧時,船上卻快要炸了。

    白蟒郁蘇按著太陽xue回過神,眼前最后一幕是另一個郁蘇給他的嘲諷笑容和相奴向他墜落最后卻消失不見的一幕,俊美的面孔瞬間扭曲,猩紅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湖面,眼中滿是戾氣。

    蔣超站的離他有些遠,不敢靠近。

    柏新婭則警惕地看他一眼,隨后看向湖面,隨后眼中露出一抹驚色,猶豫道:相奴墜湖為什么都沒有水波濺起

    沈新鴻隨意道:可能是副本的關系,這湖本來就奇怪,我們的船行駛在上面時不是也沒有水波嗎?

    說完他偷眼看了看白蟒郁蘇,試探著問道:郁蘇,你和相奴是鬧矛盾了嗎?為什么忽然把他推進水里???

    白蟒郁蘇眼睛一片猩紅,幾乎要滴出血:你進不來的也帶不走他!

    沈新鴻聽著白蟒郁蘇的話,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后退一步,心中莫名膽寒。

    黑夜中,相奴與觸手郁蘇沉淪,相奴推拒著他,軟軟道:郁先生,我們回去吧,我在認真做任務

    郁蘇將臉埋在他的頸間噴灑在微軟的氣流,朦朧輕語:不想讓你離開,不想讓你和他獨處。

    相奴閉著眼,輕咦一聲:為什么這么說,郁先生不和我一起出去嗎?

    郁蘇沉默了幾秒,搖頭道:天衍宗的宗主不給我進來,我只能將你拉進混沌中。

    相奴委婉地推了一下他:這樣啊那郁先生你更要放開我了,讓我先專心的通關,然后回去找你不好嗎?

    郁先生冷冷地笑著:你是真的想認真通關,還是想去見他。

    相奴沉默了幾秒,真切地困惑道:其實我有些不明白你們之間的關系,他說你是只是他的一張皮,但郁先生你好像又能控制他,你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又以哪個為主?

    這很重要嗎?郁蘇問道:你只要認準了我就可以,其他的不必在乎。

    相奴冷笑著說道:郁先生非要這么說就沒意思了,在我眼中,你們兩位是一樣的,不存在認準你、或者認準他這樣的說法。除非你給我一個詳細的解釋,讓我自己判斷。

    相奴用冷冷的口氣說道,郁蘇卻就是不回答,相奴有些生氣的擰他的腰。

    郁蘇這才終于說道:某種意義上而言,他的確是主身,但也只是身體罷了。

    相奴見郁蘇終于松口,精神頓時一振,但在聽到內容后心中的困惑也越大:什么?那個白蟒郁蘇居然真的是主身?

    郁蘇否定道:他只代表著身體,但我可以有很多具身體,唯一的靈魂只有我。他的靈魂也屬于我,只不過因為他所寄居的身體不一般,是主身,才會使他的存在也不一般罷了。

    郁雪真很崇拜仰慕蛇神,她以前之所以會被送進精神病院也和她的信仰、及她為了信仰而做出的一些事有關。但郁雪真認為她并不是崇拜神,而是欣賞著自己的血脈。

    她認為自己是一條蛇。

    而不知是她執著的信念影響到了我,還是我們的血脈中真的不同,在進入這個奇詭的世界后,我們真的開始向蛇轉化。

    我變成了一條白蛇蟒蛇,但那具身體一直在沉睡,我能夠蘇醒過來的時間很多。為了喚醒我,用很多自愿的精神患者的靈魂,和一些非自愿的醫生護士任務者之類的靈魂獻祭給我,抽取出最純粹的力量為我重新打造了一具身體,也就是現在這樣。

    隨著靈魂的蘇醒,我利用另一具身體,也就是現在這個,不停的搜刮著各處的力量壯大我自己,終于,達到了能夠喚醒主身的地步。但我并沒有與主身融合,我的主身開始蛻皮,蛻下來的皮被郁雪真拿走縫在了我這具身體上,也就是觸手。

    相奴不由滾動了下喉結,干澀道:這些觸手,并不是單純的觸手,而是你的蛇蛻?

    是啊,你喜歡嗎?

    相奴不自在地抿了下唇,沒有說話:那那個郁蘇他現在用的是你的身體嗎?你們倆會為了搶身體打架嗎?

    不會。郁蘇答道:我們只會為了你打架。

    相奴別開臉,抱怨道:談正事的時候不要說甜言蜜語。

    好吧,總之不用管他。他的蘇醒只是意味著我的主身又要開始蛻皮罷了。郁蘇輕笑,聲音中帶著冷意:不久后,他也只是我身上的一個蛇蛻罷了。

    你的主身到底會蛻皮幾次

    郁蘇又不說話了。

    相奴回憶著郁蘇的話,隱隱感覺到不對:郁先生,你和你的主身,是不是已經徹底分開了?主身中孕育出新的靈魂,那個靈魂就是白蟒郁蘇,但是他并不是永遠蘇醒,只會在要蛻皮的時候醒來,等蛻完皮以后,他會再次陷入沉睡,蛇蛻被制成你的觸手。

    不是新的靈魂。郁蘇解釋道:那就是我的靈魂,我們共用同一種思維,只是同一時刻會有兩種想法罷了。

    相奴覺得,郁蘇和白蟒郁蘇已經徹底分開了,只是還有一些斷不掉的聯系罷了。但郁蘇顯然不這么認為,他認為他和白蟒郁蘇是一體的,不知道白蟒郁蘇是不是這么以為。

    但相奴覺得,郁蘇這么說,肯定是有他自己的依據,他和白蟒郁蘇必然有著更深的聯系,讓他覺得他們是一體的,既然這樣

    相奴拍開郁蘇的手,生氣道:既然都是你自己,你為什么還要自己和自己吃醋。我親你和親他有什么差別?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想拿捏我,所以用這種說法來嚇唬我!

    郁蘇懵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想到理由解釋道:可就算我們的靈魂一樣,但身體不一樣了,你是只屬于我的。

    郁先生,你太為難苛刻我了,那可是有著和你一樣靈魂和外貌的人呀,在我眼里就是你呀,你讓我拒絕他,就和拒絕你一樣困難。你為什么不能自己把自己的分身問題給解決呢,嗯?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的這個意志也同樣出現在那個身體里?

    相奴想了想,好像是這個意思,但又有些差別。

    仔細思索片刻后,終于想到了問題在哪里:不對,如果你的這個意志出現在主身里,那白蟒郁蘇里現在的意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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