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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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攬住相奴的肩,被相奴輕手拍過。 漂亮的青年毫無人性地冷淡道:郁先生,看的出來你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就別對我動手動腳啦。我們來聊聊天吧,我其實還有很多疑問要問問你,比如說,我們之前的1號車廂為什么會比其他車廂多出來三個人?那多出來的三個人到底是誰? 我后來看了副本日志,大概清楚了哪些人會進入送監副本。逢和嘉小姐看上去還挺和善,她是不是那種仁善博愛型的任務者暫且不知,但逢和璐璐這種肯定不是吧?她是多出來的那三個乘客之一嗎,如果是的話,為什么會出現那個列車和副本中呢? 相奴還有很多疑問,他剛進入副本世界不久,對于里面的很多規則還沒有摸透,有時候就會顯得很無厘頭。 有郁蘇這樣一個現成無危害的鬼怪在他身旁,相奴當然要好好詢問,將自己的疑惑都解決掉。 可惜郁蘇完全沒有和他談正事的心事,答非所問,話題跑偏了八百萬里:接下來該怎么做,你知道嗎?你知道的話可以教給我,不過你怎么會的?應該不是看別人學會的吧,畢竟你以前有眼疾,是看不見東西的 郁先生想起了相奴在第一次副本中故意刺激他的話,手指輕按在相奴的左鎖骨上:是那個幫你別小兔子胸針的人教你的嗎? 他聲音極輕,帶著隱秘卻又銳利的危險,窺探著相奴。 漂亮青年神情微妙極了,他似笑非笑:其實我騙了您,我沒有強迫癥,胸針也是衣服上自帶的裝飾品,那件衣服我剛買不久才穿上,就來到這個世界了,所以并不存在有人為我別胸針的。 至于我是怎么會這些的相奴眨了眨眼睛,眼中是有笑意的,卻給人很涼薄淡漠的感覺。 他歪過頭,輕輕含住郁先生的耳珠,營造出一種十分曖昧多情的氛圍,郁蘇被他搞得心情亂七八糟,心中的怒意與醋意已經開始囤積發酵 郁先生如果能接觸到網絡的話,大概會知道,有種東西它叫有聲小說。 雖然相奴常聽的都是些正經的書籍內容,很少聽那種故事性的小說,而他聽的書籍也都是父母下載準備好、按理來說不該有禁忌書籍的,但相奴就是在一堆正經書籍中聽到了一本小黃文,并且是那種內容非常勁爆、描寫很全面刺激的小黃文。 至于那書是誰下給相奴的,相奴也不知道。畢竟他對那些內容還挺感興趣的,假如捅出去的話,大概這本難得的另類書籍就會被父母刪掉,所以相奴就偷偷瞞了下來,沒有尋找它的來源。 而拜那本禁書所賜,雖然相奴的先天條件非常受限,但他后天還是自學成才,成了一個理論經驗非常豐富的帶師,很看不上郁蘇這種一問三不知的小學雞。 第29章 ① 郁蘇聽完相奴的話, 目光微微閃爍,將信將疑:當真? 相奴趴在沙發上淺淺地笑:我有什么騙你的必要嗎? 郁蘇情不自禁地靠近了他一點,視線飄忽了一瞬, 問道:你真的很懂? 漂亮青年緩緩眨了下眼睛,眼中含著笑意靜靜地看著他, 冷峻青年此時已經恢復了正常, 目光斜斜地望了相奴一眼,狀似漫不經心, 輕飄飄地問道:那你和我說一說? 相奴抿著唇笑, 美艷動人到了極致, 郁蘇定定地看著他,目光有些移不開了。 相奴害羞,他輕輕推一推郁蘇的肩, 嗔怪道:我那么羞澀,那些東西怎么說的出口?你自己去找東西學,學會了再來找我。 郁蘇怔怔, 神情略顯郁悶。你都看的下去,怎么就說不出口了呢? 郁蘇心里抱怨著, 看著相奴那眼波流轉的靈動模樣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這個小騙子向來狡猾,就是愛用甜言蜜語哄他, 實際上卻不做什么。 郁蘇半闔著眼,倚在沙發上思索,心想,小騙子不會得意太久的, 他不過是第一次沒有準備罷了,等他回去后學習一下, 下一次就有小騙子的苦頭吃了。 郁蘇想到這里后古怪一笑,瞥向相奴的眼神也滿是不懷好意。 相奴定定地看著他,伸手指戳了戳郁蘇的肩,乖巧問道:郁先生,我們說些正事好不好? 冷峻青年拉著領結,懶散問道:說什么正事? 我之前的問題呀?1號車廂里多出來的三個人究竟是誰,是逢和嘉和逢和璐璐他們?包括您嗎? 郁蘇淡淡道:都已經過去了,你以后可能和她們也不會再有交集,何必刨根究底? 難道這里面還涉及到了什么不能說的內容不成? 相奴疑惑,沉吟幾秒后答道:那可不一定,以后我說不準真的還會和逢和嘉碰面。 郁蘇抬眸,打量著他。 相奴攤開左手,將掌心的那枚紅痣給郁蘇看。 他的肌膚很白皙,手指也修長纖細,一顆紅艷艷的掌心痣更為他添了幾分風情。 相奴也很清楚自己的優點,故意放慢了動作,見郁蘇的目光落在他的掌心紅痣上后,他才輕輕點了一下紅痣,使個人面板跳了出來。 相奴先是把第一個副本的日志給郁蘇看,告訴郁蘇,第一個副本中的任務者并沒有死亡,他們只是被送到監獄關押了起來。 普通的任務者尚且不會死,就更不用說怪物化了的任務者逢和嘉了。 不過相奴要解釋的重點并不在第一個副本上,而在于第二個副本。 他手指點著第二個副本名字前的天衍宗三個字,問郁蘇道:郁先生,我這個副本和天衍宗都沒有什么關系,我翻了翻副本日志,只在日志的最后面,交代了一下天衍宗順著蔣超的報警電話找到了盜寶叛逃的玄言這件事情。 可是在出了副本以后,我的副本日志上面的名字卻多了天衍宗三個字,叫《天衍宗孤島》,而不是直接叫《孤島》,聽上去很像個系列名稱的感覺,所以我猜測一下,我以后是不是還有可能進入到天衍宗的相關副本中。 郁蘇看著相奴的面板皺了皺眉:有可能。 相奴拉了拉他的衣袖:那么同理推斷,我以后會不會也有可能進入其他副本的相關系列副本,比如說第一個副本相關的監獄副本? 郁蘇看了他一眼,忽的淺笑一下:副本有很多很多,短時間內進入同一系列副本的可能性不大,即便掛上系列名也一樣。當然,你要是想去,你的愿望也會被滿足的。 相奴沉吟幾秒,他也沒想好自己想不想去監獄,那里聽上去是郁蘇的地盤,或許又是個有驚無險、報酬豐厚的福利副本? 相奴也不清楚,于是便保持了沉默。 郁蘇卻滑動著屏幕退出了這一頁面,在日志的首頁看了兩秒后,點進了第三頁里,露出點微妙的神情來。 郁蘇問道:這是什么? 相奴頓時便有好多抱怨:我不知道,我剛才洗澡的時候出來后就看到我衣服旁邊多了一個信封,我以為那是你放的,就打開看了。結果打開后,我的個人面板上就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了一個副本信息。 郁先生,你看這里。相奴把第三個副本打開,指出一行字念給他聽:作為一名資產豐富的任務者擁有無數經驗。 資產多,就一定經驗豐富嗎?這些督察廳的人篩選任務者也太敷衍了吧?而且不是說圣城很安全嗎,為什么還會有人在這里殺人,殺人也就算了,為什么他們督察廳的人不自己找兇手,卻要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們呢? 相奴歪一歪頭,似笑非笑:難道他們是覺得自己的生命點值太多,特意拿出來給我們扶貧的嗎? 郁蘇沒有笑,皺眉看著這個任務,相奴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點不妙來,臉上明媚的笑意微斂,他舔了舔唇角,問道:郁先生你看上去有點不開心,這任務很難嗎? 郁蘇目光微閃:倒也不是,只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他們挑人的方法的確有些敷衍了。 一般能有那么多生命點值存款的任務者,的確經驗都很豐富,像你這樣幸運的,大概是頭一份吧。所以 相奴追問道:所以什么? 郁蘇答道:你要小心,一般生命值很多的,都會選擇怪物化,提升自己的身體素質,增大自己在副本中存活下去的幾率。這一次任務是競技型,報酬不會平分,也就是說,你面對的對手不止有那個潛在的兇手,還有哪些想將你淘汰掉的同伴。 相奴輕吸一口氣,眉眼中染上一絲愁緒:那我豈不是很危險?郁先生,我有辦法拒接這個任務嗎?或者現在怪物化還來得及嗎? 郁蘇抬手,捧住他的臉,相奴微微睜大了眼睛,眸中流光溢彩,郁蘇便不由自主的靠過來,在相奴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不要怕,如果有任務者敢對你動手,你可以把他視作兇手也交給督察廳,雖然得不到懸賞金,但督察廳也不會放過他的。 相奴眨眨眼睛,歡喜道:對哦,郁先生,你真聰明。 郁蘇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問道:你想裝扮成什么樣去參加晚會? 相奴說道:我還沒想好啊,不知道圣城有沒有商店,我想去逛街看一看。 說完,他又舊話重提,問道:郁先生,你說我也想辦法把自己怪物化好不好,然后我就去你的副本世界當怪物,和你永遠的在一起好不好? 郁蘇淡淡道:進去以后可就出不來了,有什么好的?不過如果你愿意和那些怪物一直生活在一起的話,也隨便。 相奴驚訝,真切地疑惑道:可郁先生你現在就在圣城啊,你還能去其他副本,你可以的話,為什么我不行? 人和人是不同的,怪物和怪物,也是不同的。 相奴的神情逐漸平靜:那我們難道就只能以不同的身份和立場在一起嗎?這樣的話,我們其實也遲早會散開的吧。 郁蘇淡定道:我剛才回答的只針對你提出的想法,并不代表真的就沒有cao作的余地。 不過其中有些地方我也沒有經驗,我需要請教一下別人。他笑了一下。 郁蘇這會兒的表情相較于平時竟顯得和藹,相奴不禁好奇問道:你要請教誰? 我的jiejie。郁蘇答道。 相奴這下是徹底震驚了,郁蘇的答案實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了,是他從來沒想過的:你還有jiejie?! 冷峻青年低下頭,他愛上了那種唇舌輕觸的感覺,如同小雞啄米一般,時不時就要與相奴貼一貼,漫不經心地答道:你不知道嗎?她和我說你們已經見過面了。不過以后不要再這樣了,她可是非常壞的。 相奴這下越發懵了,腦子飛快的轉動了起來,思索著自己何時見過郁蘇的jiejie了。 冥思苦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來了,在他被郁蘇從第一個副本中扔出來后,相奴落到了地上,當時就有一個女人扶起了他,把相奴帶到了結算窗口。 結果相奴問起那個工作人員的時候,那個工作人員卻告訴相奴他周圍根本沒有人,導致相奴一度以為中心大廳鬧鬼了。 現在想來,那個女人可能就是郁蘇的jiejie 相奴回憶著那個女人的聲音,下意識反駁道:可是我覺得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感覺脾氣比你好的樣子。 郁蘇慢慢地抬起眸,幽幽地盯著他看。 相奴頓時改口: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更鮮活一些,雖然有時候說話很別扭,但是卻別別扭扭的好可愛。 然后在郁蘇唇上揪了一下,靠過去抱住他的腰。 忍了忍,又沒忍住,好奇地打探道:郁先生,你jiejie的經驗是不是就是你??? 郁蘇不答:別問,認真完成你的副本任務就行,還有,不要隨隨便便的怪物化,別讓劣質的基因毀了你。 相奴重重點頭,心中卻對于郁蘇和他jiejie的身份和來歷充滿了好奇,他一開始以為郁先生也是那種殺人如麻的大怪物呢,現在看來,卻好像不是這樣啊。 相奴拉了拉郁蘇的手,認真道:我會好好做任務的,郁先生,你可以陪我出去逛一逛街嗎?我想出去買些衣服準備三日后的晚會。 三日后。郁蘇輕輕念道。 相奴敏銳地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郁蘇輕瞥了他一眼:沒什么,只是據我得知,晚會應該就在今晚。 相奴微怔,想起了什么直接把身上的郁蘇推開,然后就噔噔噔地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沒幾秒,又拿著一張銀灰色的卡片從屋里跑了出來,乖乖地把手中的卡片遞給郁蘇,急切道:郁先生,請柬和副本日志上都沒有明確的時間說明,晚會可能真的是今天,我收到請柬的時候遲了?,F在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怎么辦 郁蘇:不要急,舊都路距離新鎮路很近的,很快就能到,趕得上。 相奴揪起身上的睡袍:可這是變裝晚會,我都沒有衣服穿,怎么變裝,還是就這樣過去? 郁蘇緩緩問道:你希望變裝成什么模樣? 漂亮青年垂頭喪氣:我也不知道其他人打扮成什么模樣,確定不了風格。 要不相奴的目光落在郁蘇的外套上,抬起頭期待地問道:郁先生你的衣服借我穿一穿? 郁蘇微怔,把手里的外套撿起,披蓋在了相奴身上,相奴順勢將睡袍抖落至腰際,寬大的西裝蓋在他赤裸的上半身上,情澀的味道怎么都掩不住。 郁蘇移開目光,聲音嘶啞地應道:好啊。 相奴成功借到了郁先生的衣服,雖然只有一件外套。 他還想借郁先生正穿著的襯衫和長褲,可惜郁先生不想裸奔,拒絕了他,為他在這間暫時租住的房間里找到了一個衣帽間,在一堆性感的露背長裙、包臀短裙、露臍裝和小短褲中翻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一件還算規規矩矩的寬大襯衫和九分褲來給相奴。 相奴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衣帽間,看著郁蘇冷臉翻找東西的背影一眼,意有所指:我的這個房子是租的,從留下的衣服上看,它的上一個主人或許是位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