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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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當家現在還陷入昏迷,楚璃書讓林青漾把二當家的喜服恢復原狀,林青漾就趕緊交換衣服,再把面具還回去。 等林青漾和戴恒忙碌好了之后,就把二當家放置在床沿旁趴著,一抬頭,林青漾就發現楚璃書已經脫掉了最外層的嫁衣,只留了里面的白衫。 林青漾一愣,你脫衣服干嘛? 待會如果真的如愿去了人質待的地方,總不好讓他們知道我在這里跟二當家拜堂的事情吧。而且我不喜歡紅色,還是女裝。穿在身上別扭,我也不想跟將死之人穿配對的喜服。楚璃書漫不經心道。 之前倒是沒想這么多,但是剛剛看著林青漾把身上的紅衣還給這個膽敢肖想他的賊子時,楚璃書就覺得自己身上這副衣服十分不堪。 林青漾想了想也是,但還是笑著安慰道:其實我覺得你穿的挺好看的。 其實楚璃書這種長相穿什么顏色的衣服都奪人眼球,只是紅色顯得更加張揚,將他的容貌變得更加艷麗了而已。他原本還以為男子穿紅嫁衣會很別扭,但是穿在楚璃書身上,第一眼看上去不是別扭,也不會女性化他,只是單純的覺得美好罷了。 原文中男主從未穿過喜服,但是有描述過大周朝皇上和太子大婚的時候穿著,都是以金紅色為主,這樣的純大紅是民間的穿法,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看見男主穿紅嫁衣了。自己算是一飽眼福了。 楚璃書看著林青漾看看他又看了看他脫掉的紅嫁衣,一副遺憾感嘆的樣子,頓時心中怪異起來。這是什么嗜好?難道不會覺得他穿女裝奇怪嗎?果然在林青漾的念想中還是上位者,想要把他當女性那一方壓吧。以下犯上是不可能了,但是如果他真的這么喜歡看,楚璃書委屈自己偶爾穿穿紅衣女裝配合他的幻想也不是不可以。 第162章 一切準備就緒,楚璃書就用毒針結果了二當家。 戴恒看著二當家真的死了,心情還是有點起伏的。 四年前,他們兄弟二人比我們姐弟早進山幾個月,我聽之前的老人說過,這里原本只是一個小山寨,但是大當家帶來了好幾百人,各個都是年輕力壯的武人,后來又陸陸續續收留了好些人,一下子就把山寨壯大成如今的規模。之后收留我們的老寨主病逝,他們就掌權武新寨了,到這時候還只是人數眾多的大山寨罷了,他們也就搶劫過往的富商,謀財不害命,留住底線,但是自從師爺他們來出謀劃策,一切就變了。 自然會變,因為他們是天恒國來的jian細,目的大概是找機會給大周制造麻煩,順便監視京城的動向。既然要合作,楚璃書也就不隱瞞了,直接告知真相。 原本還在回憶往昔的戴恒一下子就懵了,瞪圓了雙眼,受到了不小的沖擊,渾身的戾氣都止不住外泄,他們是天恒國的人,確定?! 楚璃書和林青漾都點頭。 是天恒!難怪難怪 天恒國跟大周是死敵,多少人命債在其中都算不清楚了,尤其是戴家以前也是當兵的,自然天生熱血,一聽到天恒就本能的不舒服。 大當家不知道嗎?為什么任由天恒國的人應該是不知道吧。戴恒喃喃自語道。 至少他們肯定知道搶奪災民物資,毒害災民會帶來什么后果。林青漾嘲諷的說道。 戴恒的臉色果然變了變,我們是不贊同的,事情都不曾參與,留下來也只是為了報恩,幫他們打了一仗算是我們最后為這里做的一件事情了,本以為他們會知道厲害,放棄物資逃離這里,結果沒想到他們不僅抓了人質還想繼續對抗下去,真是瘋子。 他們原本是怕的,但是財能通神,他們搶奪了賑災物資,正是現在最值錢的,只要確保能全身而退,必然敢放手一搏。楚璃書緩緩道。 怎么能確保,都打成這樣了。 所以一定還有別的退路,你們身為山寨的人都不知道的話,也就說你們是被他們的退路排除在外的,或許你們還是他們逃跑路上的擋箭牌。 戴恒臉色變了變,也合理,本就是大難臨頭各奔東西,互相利用罷了。 林青漾突然想到一點,他們這一波人不是一直都帶著面具嗎?是不是就是為了給自己留后路,即使打過仗,別人也不知道他們長什么樣子,一旦成功跑了,自然無法通緝。那是不是只要你們山寨沒戴面具的人就是被他們放棄的人? 戴恒搖頭道:不是吧,從我們加入山寨第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常常戴著面具,很少向人展露他們真正的樣子,尤其是對新加入的人更是如此,最近更是面具不離臉了。 猜錯了?林青漾有些尷尬的看向楚璃書。 楚璃書似乎厭棄的掃了二當家一眼,然后道:表哥至少有一個猜測方向是對的,帶著面具的才是他們的自己人,自然逃走也只會帶著自己人逃走,日后也的確方便躲避通緝,但是他們一開始就戴著面具的原因是因為心虛。 我知道他們是逃兵,心虛是肯定的,但也沒有必要戴著面具示人吧,他們這么膽小嗎?戴恒不解道。 那你知道他們是哪里來的逃兵嗎?楚璃書問道。 戴恒頓了頓,臉色有些不好看道:據說是當年天恒國攻進來時守城的兵。 當時棄城逃跑的不在少數,那時候的局勢是所有的士兵跟百姓一樣,淪為鐵騎之下的螻蟻,沒人下令,沒人指揮,沒有多少人能大義凜然的以身殉城。能逃出來都算是幸運的。 所以戴家姐弟雖然不屑逃兵行為,但是也沒有站在道德制高點說三道四,反正不是一路人,互相相安無事,不問過往即可。 看來他們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合理的身份掩飾。楚璃書聲音漸漸變冷,語氣也變得涼薄起來。 不是?戴恒問道。 他們應該是當年瞳夾關血戰的逃兵。楚璃書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出了最讓人不寒而栗的話。 戴恒比剛剛聽說師爺身份時還要震撼,整個人都似乎站不穩似的退了一步。你你怎么敢確定,你不是剛剛來嗎? 蛛絲馬跡,再根據時間就能判斷,只有那場戰役的逃兵才會偽造自己是另一個地方逃兵的身份,因為他們知道即使都是逃兵,罪責也是不同的,他們背后死傷的人可不是棄城逃走的那種可比。那場戰役下來本來就沒有一個活人,他們若是活著,想必很多人會要他們的命,自然就更加不敢承認了。 從戰場上活下來,必然知道很多事情,有些人又怎么會放過他們呢?所以即使是逃兵,也不能是那場戰役的逃兵。 林青漾早就知道,但是也不由的被氣氛帶的心中一凝。 戴恒雙眼幾乎都失神了,他想起了自己家破人亡的過往,喃喃道:他們竟然是那場戰役的逃兵!父親一直說這里面有問題,太太子殿下不會犯這種錯誤,原來是真的 呵呵,誰知道呢,一小隊人馬的逃亡并不能左右大局,也許他真的犯了大錯呢。 戴恒頓時看向了楚璃書,心情復雜,他對元燃倒沒有父親jiejie那樣的崇拜感,畢竟那時候他還不大。 突然林青漾語氣嚴肅道:不準這么說。 他不喜歡每次楚璃書提到那件事情,就習慣性的貶低他自己。 楚璃書怔了怔,看向林青漾,只見他神情認真,一副維護元燃的樣子,心中剛剛揚起的陣陣寒意很快消退,順從道:好,我不說。 戴恒見他們這樣說,忍不住道:我我那時候還小,不懂局勢,只知道我們戴家有恩必報,所以遭受牽連,但是jiejie一直是認定太子殿下是好人。 楚璃書轉頭看向戴恒,若有所思,似乎已經知道對方的身份了,畢竟戴恒這家伙不小心暴露了太多。 過去的事情暫且不談,現在的局勢就是大當家和師爺各懷鬼胎,要更加分裂他們,讓他們自相殘殺。楚璃書說著就交代了戴恒一些事情,戴恒連連點頭。 林青漾聽完就看向楚璃書,楚璃書拍著林青漾的手背道:去吧,我不會有事。 林青漾這才點點頭跟戴恒離開。 兩人剛剛離開,律一和律十就下來了。 楚璃書直接道:律十,跟著林青漾,確保他的安全。 剛剛待在最佳觀眾席,經歷了各種高潮迭起的心里刺激,兩人面對主子真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最后就連律十也只能心情復雜的跑去保護林青漾了。 與此同時,大當家離開喜宴,來到了一個特殊的牢房。牢房中有一口井,井的上方還有一個鐵架,鐵架上垂下的鐵鏈剛好垂入井中。 大當家上前就拉起旁邊的桿子,很快鐵鏈慢慢的被拉起,一個雙手被鐵鏈捆綁,渾身濕漉漉的人影從井里被拉了上來。 大當家正上前查看,突然一陣猛烈的咳嗽聲傳來,被吊著的人緩緩抬起頭,嘴角仍舊是不正經的笑容,喲,回來了? 大當家瞇了瞇眼,越公子還真是命大,這井水直通地下水,又冷又深,既然淹不死你,又凍不死你。 是啊,誰讓我有天神守護呢,算命都說,我壽命長著呢。而且大當家若是真的想要我死,那直接斷了這鏈條不是更好,明明就是想要恐嚇我。 你倒是聰明。大當家猛然一鞭子揮舞過來,而越塵的身上早就不止一道鞭痕了。越塵悶哼一聲。別打啊,我們繼續聊天。都說死也要別人死的痛快,你殺人也要有格調不是嗎? 越塵這種態度真讓大當家怒氣上頭,猛然又抽了一鞭子,但是看著對方仍舊談笑風生的臉又覺得下手沒意思。 不愧是越家的小天才,真是氣度不一般,我很好奇到底什么樣的折磨對你才有效,難道要把霍落抓到你面前殺死才行嗎? 那恐怕不能,你連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呵呵,我原本以為你們會跟小時候一樣形影不離,怎么你來冒險,他都不來救你嗎?看來兄弟情誼也不過如此。大當家嗤笑道。 我說大叔,你也真是小心眼,不過是我和霍落小時候去軍營無意中撞見你亂了軍紀,把你懲治了。你用得著記到現在? 大當家頓時怒不可遏道:若不是你們,我們兄弟二人又怎么會轉軍營,又怎么會 越塵微微瞇眼,對啊,又怎么會參與到瞳夾關血戰,成為背叛太子殿下的逃兵,背負那么多條人命呢。所以說當年的懲罰還是輕了,你這樣的人就該永遠趕出軍營。 你閉嘴!大當家這下是真的怒到極點,氣得雙眼都要從面具中凸出來了。瞳夾關血戰是他永遠不敢提及的往事。 啊呀,怎么又冒火了,趕出軍營,你們兄弟二人現在說不定還好好的呢。越塵又笑著道。 但是大當家卻似乎不是這么想的,他的臉色極其難看,惡狠狠的瞪著越塵。 越塵卻道:干嘛?這么說也不對,那你到是說說啊,當年為啥當逃兵???若是跟太子殿下一起戰斗下去,立了戰功,可是會享福一輩子的。 那種不可能贏的戰斗怎么會大當家忍不住道 越塵眼神一閃,怎么不可能贏,那可是太子殿下啊,就連霍落都說他最會打仗了。 那也架不住大當家正要說話,突然外面傳來動靜,越塵臉色微變,就聽到有人來門前匯報。大當家不好了,二當家的院子失火了,但是沒人見二當家出來。 什么?這混小子,怕是要死在床上了!大當家大罵一聲,直接一揮手,拉桿脫了束縛不斷轉動,越塵瞬間就掉了下去,不久就傳來噗通一聲。 等房間恢復平靜,突然又傳來水聲和踢踏巖壁的聲音,霎時間,井口就上來兩個人。 霍落抱著越塵坐在井邊。 嘖,白挨打了,明明就差了一點我就知道了! 霍落卻默不作聲,抽出刀就要斷開鐵鏈。 唉,還不能 你閉嘴!霍落幾乎是暴怒的瞪向越塵,已經讓了你一次,你別太過分,要不然,我就打斷你的腿! 看著霍落幾乎怒紅了的眼眸,越塵愣了愣,有些尷尬道:我只是想要知道當年的真相,你不想知道嗎?我們追查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有一個人可以告訴我們了。 你也說過,楚璃書知道真相,你問他就是了。為什么要拐著彎問這種賊子!還要犧牲自己。 那沒有自己調查出來的有意思啊,而且這種事情不方便直接問楚璃書,他也不一定會說出全部真相。唉,再讓我試一次,就一次要不然我威脅你咯!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霍落簡直氣到炸裂,二話不說劈開這鎖鏈,站直身道:有本事你就威脅!看我不打斷你的手! 越塵終于啞口無言,知道玩笑開大了,嘟囔道:斷手又斷腳,你還真是對我一點都不溫柔。 你還有臉說!霍落漲紅著臉,怒斥越塵,想起之前越塵的舉動,他真的恨不得掐死他,這人急了還真是什么無賴事情都敢做,就會欺負人。他到底是怎么想到,怎么好意思用那種方式威脅,他到底什么意思??! 其實霍落是一個時辰前就找到了這里,他是看著大當家從這里出去的,本應該跟著大當家,但是卻本能的覺得越塵會在這個房間里面。 等他看到房間里面的情況時,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趕緊伸手去拉鐵鏈,可是鐵鏈上面很沉,好像吊著一個人。 霍落心也跟著沉了,再也顧不得其他,直接飛身下去。 噗通一聲,剛剛從水中浮起,就摸到一個人。 呀,什么情況,怎么又下來一個,這里很擠好嗎? 依舊是那種欠揍的聲音和語氣,霍落本能的一把抱住了摸索到的人,懸起來的心這才放下。 中氣這么足看來是沒事。 喂越塵還以為要被人往水下拉呢,畢竟掉下來后,鎖鏈的距離剛好到要淹不淹的程度,水下冰冷刺骨,他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借力的方式才避免被冰水泡著,可不想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