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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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的狀態就好了很多。 楚璃書略表關心一下就說起了外面的傳聞,這些都是各世家的子弟的隨從從外面帶回來的消息。 關于林青蘭要跟應文隆和離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外面說什么都有,大體方向其實是對林青蘭不利的,但是古代女子和離,不利才是常態。 林青蘭的身體雖然被檢查出損傷,但是他們無法說明到底是被藥的,還是因為第一次流產而留下的后遺癥,畢竟這個時代沒有那么精細的體檢,所以關于這件事情根本就說不清楚,應家父子也一直很會做表面功夫,在外面頗有美名,所以輿論方面只能吃悶虧。 雖然知道是這么一個過程,但是聽到外面的傳言,還是很氣人。 齊巖說,上文課的時候有人碎嘴,都把林青薇給氣哭了。但是林青漾知道林青薇哭可不是替大姐抱不平,只是單純的覺得丟臉了而已。 楚璃書看林青漾變了臉色,想了想就開口道:其實這是一個好的趨勢,這樣就會逼得某些人不得不加快腳步了,否則信息會越傳越多,早晚惹火上身。 楚璃書指的是魏國公府那邊,畢竟他們不清楚這些傳聞到底是誰的杰作,萬一是林青漾他們逼他們快些決定的手段呢,所以他們不敢怠慢,估計不用十天就有消息了。 林青漾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楚璃書這一次自覺的在這里陪林青漾吃了飯之后才回去休息的。 下午睡了一覺,林青漾的身體又不行了。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對那香味的依賴、著迷、那種身體內不可抑制,cao控人的意志力和精神的渴望。很明顯就指向了林青漾的猜測。 林青漾微微皺眉,玉障的褻衣。 終于還是忍不住回憶了一下,林青漾以為自己會想起什么勁爆的畫面,但是竟然只有摟摟抱抱親親臉蛋這種,并沒有其他讓他無法接受的畫面,這部分的記憶也不在了? 但是他倒是記起玉障的長相,瞬間有點明白為什么原身會迷上玉障。 玉障眉宇之間長得太像徐文澤了,是更加嬌小玲瓏,乖巧嫵媚的徐文澤。 大概是得不到徐文澤,就當玉障是徐文澤的替身來喜歡了吧,還真是一種怪異的癡心。 按照順才說的,他去找玉障的頻率很穩定,至少一個月一到兩次,間隔最長絕對沒有超過三十天。 但是三十天啊,這也太長了,按照時間頻率來說,林青漾的猜測都是不可能的,沒有任何種類間隔會是這么長時間。 難道猜測是錯的? 突然一道聲音打斷了林青漾的思緒。 等林青漾反應過來之后,卻看到徐文澤走了進來。 林青漾當時正變態的嗅著褻衣,幾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把褻衣塞到了被子底下,臉上克制不住的紅了。 而門口的徐文澤也瞪大眼睛,紅了耳朵,整個空氣中都好像飄著尷尬兩個字。 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只能硬著頭皮道:抱歉,順才說你在里面,我剛剛已經喊了幾聲,你沒有回應,我以為你出什么事兒了,就進來了。 沒沒事林青漾心虛的不行,這特么太尷尬了。我身體不舒服,不方便起床,失禮了。 是我失禮了。徐文澤想要君子的非禮勿視,但是眼神還是忍不住飄向了床褥旁露出的白色一角,那褻衣應該是 你回來了。林青漾突然大聲道,然后挪了挪,徹底擋住了后面。 嗯嗯也不算是徐文澤心慌意亂的鎮定了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是來傳話,傳完了,晚上還要回去,我父親已經答應了提議,這幾天就會辦妥,讓你們放心。 林青漾心里一動,果然中午楚璃書說的沒錯,外面的風聲讓魏國公著急了,原本以為他還會猶豫幾天,所以給了十天時間,結果一有傳聞,他就立馬派徐文澤回來傳達意思,是生怕他們搞什么鬼,連累魏國公府。 看徐文澤臉色就知道,這一天一夜過的有多差,估計整個國公府都是焦頭爛額的狀態了。 這個自然,我們也會信守承諾,不過你們真的會把徐小姐嫁給應文???他有多狠毒,你是見識過的。 提到這個徐文澤的臉色更差了,她不知檢點,給家里帶來這么大的麻煩,既然她這么想嫁,父親說成全她。 林青漾心中又佩服了楚璃書一下,當初楚璃書就說,徐蕊兒一定會嫁給應文隆,而且是被當成棄子嫁過去,棄子不僅不會得到家族的庇護,不會成為攀附的梯、子,也不會得到丈夫的尊重,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這就是明明是庶女還擺不清自己位置的下場,魏國公府子嗣少,對她好一點,她就當自己是不可或缺,怎么闖禍都行,但是事實就是這么殘酷,從此魏國公府不會再有她的地位,她的驕傲只會停留在她出嫁的那一刻風光了。 徐文澤說著,臉色就愧疚了起來,抱歉,林兄。這件事情真的很對不起你jiejie 這件事情跟你無關,如果替你meimei說的,沒必要。林青漾并沒有想過遷怒徐文澤。 徐文澤神情柔和,還有,謝謝你,要不然我們國公府就麻煩了。你和璃書兄算是對我們家有恩情的,日后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看著徐文澤這么被人賣了還勤奮數錢的樣子,林青漾心虛不已,那辦法都是璃書想的,他是你朋友嘛,替你著想也是應該的,你感謝他就行了,我就是一個順帶的。 替男主攢下好感,繼續利用,徐文澤,你可別怪我,都是世界的錯。 一樣的。徐文澤溫和的說道:我知道肯定也有你的原因。 林青漾:良心痛! 徐文澤又關心了一會兒林青漾身體的狀態,聽說他都請假兩天了,那天其實就看出他身體不適,只是后來走得匆忙,來不及多問,徐文澤又給他送上了補品。 就這么聊到下學的時間,楚璃書再次提著食盒和齊巖一起回來,就看到徐文澤坐在他平時坐的位置上,跟林青漾有說有笑。 齊巖見此腳底打了一個彎,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楚璃書神情沒有什么變化的走了進去,跟徐文澤打招呼。 文澤兄,一切順利? 徐文澤自然知道他在問什么,點點頭道:順利,還要多謝璃書兄。 客氣,那文澤兄吃過了嗎? 徐文澤一愣,尚未。 不知文澤兄提前回來了,否則我多帶一份了,文澤兄還是趕緊去食肆吧,晚了就沒得吃了。楚璃書溫和提醒。 徐文澤頓了一下,分辨不出,這是在禮貌趕人,還是真的關懷。 但是徐文澤都禮節性的感謝提醒,不了,正要走,我回去收拾一下,還要回府一趟,估計還要幾天才能回來繼續讀書。說完又關心了林青漾兩句,就起身告辭了。 楚璃書這才一聲不響的坐下,開始擺弄食盒。 林青漾雖然本能的感覺楚璃書有點不悅,但是又覺得自己多心了,畢竟這一次他可沒有口嗨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被抓包,正經人做著正經事,倒是讓徐文澤看到不正經的一面了。 所以也沒有什么好心虛的,就開始一邊吃,一邊說徐文澤帶來的消息。 楚璃書反應倒是不大,畢竟都在他意料中。 對了,今晚我有點累了,想要在院舍內休息,就不陪你讀書了,我記了手記留給你,你自己看看,若有不懂,明日再問我。 林青漾一愣,眉頭剛剛皺起,但是想到自己的猜想,立馬改變了主意,哦,好的,我知道了。 楚璃書卻覺得有些怪異,但也沒有多問,點點頭就回去了。 怎么答應了這么爽快? 林青漾看著楚璃書離開,松了一口氣,他也是靈機一動,正好楚璃書今晚也不來,哪怕犧牲一個積分,有些事情他也要搞清楚,如果真的是他猜測的那樣,那他就真的要系統魚死網破了,這種原身的后遺癥他背不動。 齊巖進來又看到林青漾拿著褻衣剛想調侃兩句,就聽到林青漾目光沉沉的開口,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道:齊巖,今晚我們就去幽庭樓! 齊巖一聽,哈哈一笑,兄弟,你終于想通了,也是,要不然你在玉障郎君那邊可就要成負心漢了。 林青漾冷笑一聲,希望我是真的負心漢,別是陷阱里面的野豬才好。 齊巖已經開始興奮的收拾了,聽到這話,疑惑道:說啥呢? 另一邊,楚璃書回去的時候,徐文澤還沒有走,而是對著收拾好的東西發呆。 你回來了。 楚璃書意識到徐文澤是在等自己就道:文澤兄是還有什么事情要說嗎? 我跟林青漾說的事情,他應該都跟你說了,我想說的是另一件事情,我今天看林兄的身體似乎非常不好。即使坐著說話的時候也會不斷的冒冷汗,眼神飄忽,注意力不集中。 楚璃書看出徐文澤在關心林青漾,心中隱隱有些不悅,我也在關注,如果再不好,會多找些大夫看看。 徐文澤看著楚璃書,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道:我想說的也不是這個。 楚璃書這下是真的面露不解了。 璃書兄,我是拿你們當朋友看,所以忍不住多管閑事了,我不在意你和林兄現在到底是什么關系,但是你們還是要注意一下行為舉止,這里畢竟是太學,被我看見不要緊,如果被其他人而且也不知道林兄的身體總也不好是不是跟這個有關我們年紀尚輕,還是節制一點好。 你到底在說什么?楚璃書皺眉道。 徐文澤咬著牙,才破開羞恥道:你跟林兄親密 楚璃書滿腦袋問號,什么?文澤兄是不是糊涂了?我跟表哥很清白?他怎么可能跟林青漾親密,他 楚璃書莫名想到那一晚被林青漾壓著蹭的那一晚,頓時就有點說不下去了。 徐文澤卻以為楚璃書不認,就只好道:我今日回來看見林兄拿著你的褻衣思念。那么陶醉的嗅著一個人的褻衣,總不可能是林青漾自己的吧,肯定是心上人的,可是林青漾的心上人現在是楚璃書。 徐文澤下午見到的時候就覺得是林青漾已經跟楚璃書親密過了,楚璃書還留下了自己的貼身之物給林青漾,病重之人還做這種事情,身體能恢復才奇怪吧。 林青漾身體都不好,你們這樣不是更加傷身嗎? 徐文澤說完,就見楚璃書臉色逐漸變化,徐文澤突然驚醒,他在干嘛?即使是朋友也不該說這種越界的話,他怎么了? 徐文澤突然驚出一身冷汗,竟然從剛剛的話語中品出一絲酸味,不懂自己復雜的情況,也沒空看楚璃書的臉色,更加沒有注意到楚璃書滿身溢出來的殺氣。 你說,他對著褻衣思念,那褻衣沒扔掉? 還偷偷藏起來,保留了兩天! 額是我多言了,抱歉,當我沒說。徐文澤已經被自己復雜的心思弄亂了,哪里管得了楚璃書啊,直接帶著東西跑了。 只留下雙眼猩紅的楚璃書在屋內發出冷笑聲。楚璃書當然沒有去找林青漾質問,他又不是怨婦,跟林青漾不過表兄弟,哪怕關系改善也不會改變他們的關系。更何況他今晚還有要事要辦。 第33章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有改動,建議再掃一遍。 夜晚,齊巖熟門熟路的帶著林青漾從后山繞下山,其中一個守衛早就被齊巖收買許久,每次他們偷偷下山其實都是從他這里偷跑。 等來到官道上,就有順才和齊巖的侍從一起駕著馬車等在路邊了。 兩人上了馬車,一路朝著幽庭樓而去。 幽庭樓是京城最大的南風館,坐落在東市最熱鬧的地盤,這里秦樓楚館,賭場酒肆,路邊的小攤,河邊的畫舫,一眼幾乎望不到頭,到了晚上,其他地方都黑燈瞎火,只有這里熱鬧的如同白晝。 林青漾下了車就被這場景弄的有點懵,看著幽庭樓進進出出的人竟然這么多,還這么大大方方,以前對小說里面講述大周朝這個時期男風也是一種風向的時候還無法體會,現在懂了。 門口的龜公十分激靈,一見到人立馬上前招呼,還都認識,這不是齊公子嗎?今個兒又來賞光?這是想念歡歡,也難怪歡歡郎君總是說齊公子對他最好了?啊呀呀,林公子,你總算來了,玉障最近想你都想瘦了,天天念叨你怎么還不來,那是日日以淚洗面??! 林青漾被龜公的尖嗓子刺激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實在不適應。 齊巖一副歡場老手的做派,笑罵一句就拋出賞銀,快,讓歡歡和玉障準備好,別讓我們久等。 龜公立馬嘴角咧到耳朵根,好嘞!二位公子里面請! 林青漾緊挨著齊巖一起走進了幽庭樓的大門。 他們的身影剛剛隱沒在大門里,一個披著斗篷,遮住半張臉的人影就出現在門口。 龜公回來見到又想上去招呼客人。 但是那人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愣是讓厚臉皮的龜公都不敢開口了。 龜公多有眼力見啊,這怕不是來捉jian的吧。 龜公做好心理準備,應付突發情況,結果那人竟然轉身就走,龜公好奇的視線一直追隨著,直到那人的身影消失。 而那消失的方向是正是賭坊集聚的地方。 龜公松了一口氣,開始迎接其他客人。 很快又迎來了三個看上去非富即貴的公子哥,還各個長相不凡,不過似乎都是第一次來。 越大哥,我真的沒這方面的興趣,讓我走吧。 文澤,我知道你們家最近不太順,你過得不開心,難得你出來,哥哥們肯定要帶你放松放松。 徐文澤臉色微變,但是沒有說什么,只是對著旁邊道:霍大哥,你你勸勸越大哥 ???我嘛?我也不喜歡這里,所以你就更要留下來陪我了,越塵這家伙肯定待會自己玩的歡快,我得看著他,你要陪我一起看著。 什么叫看著我???我可是很守規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