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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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夙只好將幾個崽子全都說了一遍。 霍懸和時景泓雖說養的時間短,但要是不帶他們,也會傷崽子心的。 這么一數,言茉茉就發現自己排到了第九。然后看了她爹好一會兒,她爹也沒再說下去。 她動了動剩下的兩根手指。 她爹不是說,她要用十一根手指數的嗎?為什么還有兩根手指沒撈到哥哥jiejie? 不過她可聰明,腦筋一轉就明白了,既然沒有哥哥jiejie了,那不就是剩下的是弟弟meimei了? 言夙見小丫頭徹底沒有一絲傷心的情緒,將已經做好的滑板車遞給她,讓她抓著車把,快樂的滑來滑去。 家里的寶貝哄好了,自然就要去問問那些沒被教育好的小崽子的爹,在家是怎么教孩子的? 知不知道子不教父之過? 不知道怎么當爹能不能好好學? 有本事生孩子,就沒本事教孩子? 要是沒有思路,需不需要他幫著吹吹風,讓他的腦子清醒清醒,好好思索? 作者有話要說:言夙:誰是生來就會當爹的?你看我一開始還不會當人呢,現在不也學的很不錯?既然你思路不清,我就幫你理一理。 啊,今天煮了大棒骨,把小耳朵的眼睛都饞綠了,結果給她一根大骨頭,她還叼!不!動!哐當一聲就砸在地上。 感謝在2021081120:53:49~2021081221:16: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萬矣諱愁10瓶;洛知曉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90章 言夙一踏入小淳的家,小淳父母就顧不上跟自家老娘/婆婆掰扯什么了。 還有什么都掰扯的呢,畢竟是他們家的人做的不對雖說不是他們家的親兒子,甚至說起來他們自己都跟人家爹娘不太來往。 可一來老娘不能不認,二來孩子無辜。 這個時候他們也不能推卸責任。 小淳娘一臉擔憂地問:言郎君,茉茉怎么樣? 四五歲的小淳也匆匆過來,望著言夙的眼中都是緊張,顯然很想知道言茉茉的消息。 他看到堂哥欺負言茉茉,言茉茉跑開,他又不是堂哥的對手,也只好趕緊回家找爹娘。堂哥還因為他告小狀揚言要打他。 然而言夙還沒開口,就聽一個有些蒼老卻尖銳的聲音說道:能有什么事情,咱們家阿良又沒干什么。說的也是實話,怎么就能什么事情? 老太太一副你是不是想來訛人的臉色打量言夙。 小淳父母的臉色頓時格外的尷尬,對著言夙討好的笑笑,想解釋什么卻又說不出口他們哪能那么沒臉沒皮,叫被挑釁的言夙還不計較呢? 他們老娘這完全就是惡人先告狀了啊。 小淳爹臉色烏黑黑地,卻也沒辦法說自己老娘什么,畢竟一個孝字壓下來,他就是挨他娘的打都得站著。 娘,這時辰不早了,咱們去灶間準備做飯吧。小淳爹去拉他娘,這個時候就想將他娘拉開,省的再說出什么拱火的話。 事情本來確實是不大,一句真心誠意道歉的事兒,他們覺得言家人也不是那么胡攪蠻纏的??墒沁@么叫他老娘無理攪三分下去,指不定得怎么收場呢。 然而老太太卻是一把甩開兒子的手,劈頭蓋臉就罵:什么意思,老娘來你這里住幾天,結果還要你老娘做飯給你一家子吃? 那如同毒針一般的眼神就沖著小淳娘射過去,一副你敢這么吃你婆婆做的飯,也不怕噎死的惡狠狠模樣。 小淳娘心頭一嘆,卻也不想在外人面前鬧的難堪本來她跟小淳爹就是打著一個人拉開老太太,一個人在這給言夙道歉解釋。 不是她去的原因就是因為這老太太對她沒甚好臉,平日沒事都得擺著臉子。 結果老太太一點也不識趣。 難道就不能看看人家言郎君穿的用的,一身風度哪里像是好欺負的?人家和善、平易近人那是人家品行好,卻不代表人家能任由你作威作福啊。 小淳娘簡直頭疼的很。 哪知道老太太見她這么沒有眼力見,又是說道:你一個大老爺們做什么飯,你是死了婆娘嗎? 這話可真的難聽的不行。 小淳往他娘腿邊一縮,實在是怕了他這個奶奶。 要說重男輕女,可他也是個孫子。但是他這個奶奶對他跟對堂哥堂弟,那可不只是天差地別了。 小淳頓時就惱了:娘!你這說的叫什么話?他的眼睛赤紅,一時倒頗有幾分嚇人的樣子。 老太太倒也被嚇著了,但隨即反應過來就是更加惱火,頓時就指著小淳爹的腦門子罵,說他如何如何不孝,竟然對她這老娘這樣說話,還問他是不是還準備打老娘。 老太太,能安靜一下嗎?言夙聲音冷寒,他來這里可不是為了聽他們在這爭吵的。 甚至因為感知的敏銳,他來之前就知道就從這老太太和這小子的性子,就是不會道歉的。 他來這里,也就是想找這小子的爹,教教他怎么當爹。 言夙的聲音里像是冒著冰碴子,一下刮在老太太的骨頭里,讓在兒子面前能耀武揚威的她,一下打了個哆嗦,渾濁的老眼一時都不敢落實在言夙的身上。 她眼神飄忽,言夙卻不管這些,趁著這難得的安靜空檔問小淳爹娘那小子的爹在什么地方。 老太太眉頭一皺,聽他這會兒語調平和一下,還以為自己剛剛是什么錯覺,頓時又搶先開口。 你找他爹做甚?但是到底還有上一刻的陰影,也可能是顧忌言夙可能不一般的身份,所以并沒有言辭激烈。 她從來都是個看人下菜碟兒的人,哪能不知道言夙著實穿的不差,氣度斐然。她剛才那么鬧,也就是想岔開這些事兒。 畢竟她一個老太太說教兒子,旁人要么不好意思多聽,要么懶得多管。 她打著煩也不能將言夙給煩走的算計,畢竟言夙看著也不像是那種能看人家一地雞毛的人。 可哪知道言夙不但執著要個說法,而且竟然一句話就能叫她膽寒,不由自主就順著言夙的話做了。 這會兒搶先問了言夙這話,就是因為言夙的態度讓她琢磨不透,他的話聽的她很是忐忑。 言夙勾唇一笑:問問他平時怎么教小孩的,養不教父之過。 他可不準備給這老太太留什么臉面,畢竟她自己也根本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丟臉。 這一副要找她兒子算賬的樣子,老太太頓時像是被點著了似的。 什么什么的,我們家孩子好著呢。 我們家阿良說的是實話,本來就是你們家孩子是六指,怎么不能說了?要是不讓說你去給她把手指頭切了就是了啊。 言夙見這老太太左一個六指,右一個切了,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 小淳爹娘連忙就去拉老太太,畢竟哪能這么戳人心窩子?而且小姑娘有什么錯?哪有人愿意生成那樣的?想起小姑娘可可愛愛的樣子,他們都心疼都很。 自己活該也就算了,也不怕給被人帶來災禍。老太太卻哪里是能由小淳爹娘拿捏的?但凡能被這夫妻倆拿捏,她這會兒都不會在這里,而且還帶著那個叫阿良的孫子。 畢竟,人家阿良的爹娘不說跟小淳爹娘鬧翻了,那也是鬧得很不愉快,有兩年多不曾來往過了。 言夙眼神一厲,在這吵嚷、拉扯之中,手中也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一塊人腦袋大的石頭,在老太太的矚目之下,被他一震碎成了齏粉,撲簌簌落到地上。 是你的頭硬,還是這塊石頭硬? 就你教的那兒孫,我用銀子買你的命,你覺得他答不答應? 就如今這律法,言夙還真不怕這老太太訛她。 他之所以沒動手,不過是他自身不以殺人為樂,自身有控制力罷了。 老太太被嚇的一下如同被掐著脖子的老鵝,連翅膀都不敢撲騰,脖子也縮的緊緊地。第一次任由小淳爹娘拉緊了她,不曾掙扎。 你家這孫子,長得丑,一身肥rou,還跟你學的一身潑婦習性。 又不知道天高地厚,指不定下次就惹到什么人,口業致命。 言夙掃了那原本還一副興致勃勃地看戲,看著言夙眼神輕蔑的小子,話卻是沖著老太太說的。 他承認自己一個大人攻擊一個小孩子的長相什么的有些惡毒,可是他能攻擊他的崽,他罵幾句出幾口惡氣怎么了? 至于咒人家孩子早夭? 呵,這老太太不也說了他們家閨女,還要說他們家閨女會帶來災禍呢! 他不過就是原咒返回罷了。 怎么,她家孫子是命根子,他可愛的閨女就不是他命根子了? 以前言夙都是能動手就不嗶嗶,其實爽快也是爽快的。但是今天罵的人家張不了口,言夙覺得是另外一種痛快。 當然,教爹這事兒不能揭過。 其實言夙不知道,人老太太哪里是被他罵服的,他說那話確實是惡毒的叫老太太氣憤不已,但其實要說對罵,老太太哪能對付不了他? 他這罵人的水平才哪兒到哪兒啊。 可是她不敢。 她怕言夙真的掐她腦袋就跟掐那塊石頭似的。 就這手段一看就是武林中人,雖說現在武林中人于百姓而言不再是等同于土匪馬賊畢竟此前統一之戰中,還有武林人士出了力。當然,不少也是受了言夙的授意。 但武林中人的行事作風,還是叫百姓摸不準的,一摸不準,就容易心頭發顫。 他爹在哪兒?看他們終于都冷靜下來,言夙再次問到。 老太太到底舍不得兒子,眼珠子正亂轉著,卻不想那被言夙嚇的小胖腿打顫,又被罵的生氣卻不敢跟言夙嗆聲的孫子阿良卻開了口。 我爹,我爹在家。我家在在河溝村。 老太太頓時臉色一白,眼珠子都要翻過去,但慣來身體不錯的她,想暈過去也暈不了不說,現在且還不能暈。 她這大孫子到底曉不曉事啊,這明顯就是去尋仇的,怎么能說出來呢? 這時候她是忘了,本來為了自保,她也動搖了,有一瞬間也是要開口說出來的。 呵,看看你們家教的好孩子。言夙露出笑意,眼底卻是嘲弄。 阿良卻沒有感受到那么多,看到這個嚇人的人笑了,不由稍微安心一些,他既然笑了,就不會打自己了吧? 這么想的阿良再抬頭,眼前已經沒有了言夙的聲音,只有他奶奶皺著一張老臉,臉上的情緒復雜的叫他根本分不清。 但他奶一下揚起手要打他,他還是知道的,頓時一邊躲,一邊尖叫:奶你干嘛,你怎么能打我? 還沒打下來,他已經嚎開了。他可是家里最受寵的孫子,什么時候挨過打,自從能認一些字之后,更是他奶捧在手心怕摔了,罵都沒罵過一句。 小淳家的鬧劇,言夙就不管了,他回家的時候,言茉茉正好停下小滑車雖然喜歡,雖然新奇,但這么幾圈玩下來也是費力的很,所以她是打算歇一歇的。 正好看到她爹,手里還端著吃的、喝的。 爹爹。小丫頭高高興興地撲過來,嘴里嘰嘰喳喳說著要車車好玩,又說想給車車掛花花,哪怕吃一口、喝一口,這嘴里的話也沒停下。 言夙給小丫頭擦擦薄汗,問她:那茉茉要不要滑著小車車出門玩?出遠門的那種。 言茉茉愣了一下,她倒是很想出門玩,很想去跟朋友們炫耀她爹給她做的小車車之所以沒有立刻去,當然是她要先聯系一下,然后驚艷所有人。 可是她爹說的是出遠門的那種。 她到嘴邊的話就沒有立刻沖出口,有些遲疑地問:那,那什么時候回來? 古有孟母擇鄰而三遷,今也有他言夙搬遷。 其實不提被崽子們發現掉馬這類的事情,就說他這張臉,其實就早有打算,不可能在一個地方住很久。 但是倒也不至于一兩年就換個地方。 這次純屬是被那些人惡心的,哪怕對方只是來走親戚,并不是他們真正的鄰居。 唔,先玩吧,等玩夠了,或者茉茉很想這里的時候,我們就回來。言夙其實已經打算好了將房子賣掉。畢竟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這房子不賣,到時候回來也未必還能住人。 反倒不如回來的時候再重新買房。 反正,言夙怎么可能差錢呢?他可是一點現金遺產都沒給那群崽子留的呀。要是這樣還混的很拮據,那他可真是白刨了那么多坑。 言茉茉知道還能回來,頓時就不糾結了,開始扒著言夙問要去哪里玩。 要去找哥哥jiejie們嗎? 說了幾句,言茉茉忽然說道。 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對哥哥jiejie怎么這么執念,明明言夙不過提了那么一提,她記性這么好的嗎? 然而他爹可不敢帶她回去盛京,那可不就是自投羅網了? 言夙訕笑著,將小丫頭糊弄過去。 但是,這種事情又怎么可能一直糊弄的過去呢? 作者有話要說:言茉茉:我的哥哥一定特別厲害,我的jiejie一定特別漂亮,我一定要見到哥哥jiejie。 言夙:,能對爹好一點嗎? 第191章 旅游這件事情一旦開始,就有了幾分停不下來的意味。 言夙帶著崽每到一個新地方,仗著手里頭不少錢實在不行就再去山上刨一刨他們父女倆也只是吃喝穿用上的花銷,索性也不買房子了。 畢竟言夙也不指望著宅子滿天下,等著升值。 到哪里玩,都以住客棧為主,吃喝灑掃等問題都不需要費心。 出來一段時間,言茉茉確實是會想念巷子里的小伙伴,但畢竟是出來長見識的,她的注意力很快就又會被別的東西吸引去。 天長日久,兩歲多時的時光,漸漸在她的記憶里淡去?;蛟S有一天提起時,她還能想起些許片段,但言夙不提,她對此已經沒有太多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