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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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小陸聽個正著,連口中喊著的早膳都忘了吞咽。 聽說吏部尚書、兵部尚書及兵部侍郎等好幾位官員都被下獄了。他聲音之中帶著幾分快意,也不知道是真的與這幾位有仇,還是只是受夠了官員的苦,哪個官員下獄他都開心。 他的那兩個小伙伴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事兒,頓時拉著他讓他再講的細致一些。 還要抄家,說是貪污受賄。 吏部尚書幾番以權謀私、受賄更改官員評定,甚至是賣官鬻爵。 小陸正聽到這里,客棧的門口走進一人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時稍微嘈雜的客棧都安靜了一瞬。 原本就在談論禁忌的眾人,敏銳的安靜下來,還以為是來了什么官差、兵將。 見原來只是個長相清雋、氣質出塵的富家公子,他們雖是驚訝于對方的面容氣質,卻也只是驚嘆之后,就不再過多的關注。 不僅僅是目不轉睛的注視太過無禮,也是因為越是這樣的人,越是身份不俗,他們可不想也不敢惹麻煩。 小陸連忙要起身招呼言夙,言夙卻已經沖著他走過來,小陸連忙叫住小二,給他這桌再多上些早膳,以及去開一間上房。 他自己自然是不舍得住上房,但是不能委屈了大人。 大公子,可要將早膳送入房中?小陸看到言夙,仔細的打量后,確認對方毫發無傷這才安心。又迫切想要知道這次行動是否成功,只是這大庭廣眾的顯然不好問。 言夙看著小陸那眼神,不由失笑一聲,點頭同意。 等進到屋里,小陸口中說著自己在這伺候大人用膳,實際上像是個急的團團轉的小狗子,但又支支吾吾地,不好這時候打算言夙用餐。 畢竟言夙能在這個時候到這里來,顯然應當是一夜未眠。 他是知道言夙速度快,手段高絕,可是這并不代表他不用顧忌言夙是否疲累,需要休息吧? 小陸一邊顧慮言夙的身體狀況,一邊又急迫的想知道來龍去脈,這心里就不免煎熬了些。 言夙看得好笑,不由道:他似乎氣的不輕。 我就不大忍心。 小陸初時還沒反應過來他指代的是誰,等他聽到氣的不輕,他才反應過來是明德帝。 畢竟國庫被搜刮干凈了,最氣的自然就是明德帝。 而聽到不忍心的時候,他心頭一跳,言大人真的是太心善了吧?這自然是沒什么不對,言大人本就是心地善良的人。 可是明德帝這樣的昏君不值得啊。 不等他開口,言夙咽下一口溫熱的米粥,接著道:所以我就沒看他知道內庫也沒了的臉色。 那會兒他氣的躺床上了,好像是因為什么官員?具體言夙就不是很清楚了。 反正,也就是那么回事兒嘛。過程怎么樣,已經不重要了。 至于因為看了明德帝的可憐模樣,就把內庫里的寶貝都放回去?哦,那怎么可能! 最多就是不看他笑話了。 最多就是早點去搞天昭帝,把他們兄弟倆之間的一碗水端平。 天昭帝:大可不必啊我草一種草本植物。 小陸也被這神轉折給弄的哭笑不得,但知道一如計劃,還是很開心并放心的。 他倒是知道這個官員是怎么回事兒,就跟言夙說起他在大堂用膳時聽來的事兒。 還有一些人說起這事兒,在說是不是明德帝幡然悔悟,準備肅清朝堂。 根本就是以此填補國庫虧空罷了。否則那些證據怎就出現的不早不晚? 小陸雖是年紀小了些,但并不是傻子這種明確的事情也并不需要多少政治敏銳度。 甚至他還覺得這種說法,是明德帝的人有意流傳出來的。 若是叫這種說話大行其道,只怕是會對我們的目的有影響。小陸詢問的看向言夙,他們要不要做些什么? 言夙搖搖頭,這種事情自然是有人負責的,他們不必擔心。 而且,皇帝抄家貪官污吏,固然能有一筆進賬暫時抗住月俸、軍餉之事,可是又會叫多少官員惶惶不安? 畢竟兩袖清風的官員并不多不說,他們還怕互相攻訐。更怕皇上看上他們的身家。 這種緊張的時候,說他們是人人自危也不為過。 至于百姓,如今這種時局,他們關注自身溫飽都來不及,哪里還有精力考慮其他? 現在唯一能牽動他們神經的,大概就是皇帝是否會被推翻。 若是會,他們的新帝又是否是個明君? 每個人心中都有期盼,卻又不敢抱太大希望。 甚至不少人想著,這懸在頭上的刀趕緊落下,給他們一個痛快。 小陸聽言夙一段話,不免也有幾分感同身受起來畢竟他也曾苦苦掙扎過。忍饑挨餓的日子,還沒過去多少時日呢。 言夙喝完一碗粥,再盛的時候,卻見小陸低頭垂眼的坐著,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看著與言嵐年歲相近的小陸,言夙不免多了幾分老父親的慈愛。 沒事兒。他拍了拍小陸稚嫩卻又早早堅強的肩膀,這個時機他們肯定是會牢牢把握的。 到時候說是兵不血刃拿下盛京可能是大話,但至少會容易很多是真的。 再不濟,沒了國庫與內庫的皇帝,征戰在外的將士如何還能征戰? 到時候圍而不攻,他們勢必投降。 如此,也是能少了許多不必要的犧牲。 畢竟說到底,大家都曾是武安朝的子民。 也是因三方割據才打了這么十幾年,此刻有了重歸一統的契機,想必百姓們會很樂意過上國泰民安的日子。 而君為舟,百姓為水,水能載舟。 滔天巨浪能掀翻樓船。而平靜無波的水面,一艘烏蓬小船也能平穩行駛。 小陸也在言夙的招呼下,再吃下一個包子,聽他這么說,不由皺了皺眉頭。 就在言夙覺得自己這個雞湯是不是燉的不夠濃稠,喂的孩子喝的不適的時候,小陸就道:我覺得皇上不只是烏蓬小船。 他們皇上雖是根基尚淺,還雙面受敵,可卻是名正言順的正統又是才智謀略上佳的明君,深受百姓愛戴。 言夙: 他好像體會到了一種面對腦殘粉的感覺。 行吧。你們家皇上,可豪華的船了。言夙道,趕緊吃,吃完咱們接著趕路。 小陸感覺到迎面而來的都是敷衍,可是他想再說什么,言夙卻已經是一副要干正事的嚴肅正經模樣。 他也只好不再出聲,狠狠地將手中的rou包子給咬下一個大豁口。 大人沒來前,他可不舍得給自己叫rou包子吃。 啊,真香。 ~ 天昭帝接到自己安插在明德帝身邊的眼線傳來的消息時,還有一瞬間的不可置信。 防守何其嚴密的國庫,竟然能被人洗劫一空? 他自然是沒去看過明德帝的國庫,可看看他自己的國庫防守就能知道了。畢竟都是當皇帝的。 可再是不敢相信,他也知道眼線沒膽子欺瞞自己。 第一時間,天昭帝是欣喜不已的。 雖說明德帝的國庫空虛,是會影響到邊境征戰,可是他依舊為明德帝的遭遇感到開心。 畢竟他們雖是暫時合作,但歸根究底還是敵對雙方。 不是我想吞并你,就是你想咬我一口。 但那陣歡喜過去,他也有幾分憂心,這國庫之中的數之不盡的錢財珍寶,竟然也能被偷盜干凈,這得是怎樣的本事? 是明德帝身邊之人的背叛,還是什么武功高絕的團伙潛入宮中? 他這時并沒有想到自己就是下一個目標,畢竟他哪能想到有言夙這種敢搞皇帝國庫、內庫,且說到做到的人呢? 但也確實因為明德帝的這番遭遇而心驚,并下令加強了對國庫的巡邏。 以防萬一嘛。 他就是這么未雨綢繆。 做完這些事情,天昭帝便與大臣們商量怎么趁明德帝病,要明德帝命。 不管國庫被盜這事兒是什么人做的,又是怎么做到的,總歸這是個不能放過的好時機。 明德帝一心想要壓下這消息,然而他們該知道的已經都知道了。 至于百姓們還不知道,他們也不介意出一番力。 當然,這并不是他們覺得百姓對此事有知情權。而是他們需要百姓的人心惶惶,越亂,對他們而言就越有利。 可見,這些人從來都是知道百姓才是一國根本。 作者有話要說:天昭帝:百姓當然是一國根本。沒有他們,我哪里來的國庫、內庫? 啊,我媽想吃饅頭,昨天蒸了一鍋饅頭,我媽:怎么這么點兒 我 但凡不是我親媽,這種天氣我能給蒸饅頭? 今天蒸三鍋,給我惹熱臭了 后來喝了半罐冰啤酒,我覺得我有點心慌頭暈,可能又有點中暑 emmm,太難了 第168章 言夙帶著小陸按約定好的路線前行,除了在約定的地方跟時景泓安排的人見面,放下他搓好的金銀珠子外,基本不會有停留時間。 每次這個時候,安排好的人也是給他們準備好諸多的補給。 其實接觸過的人心頭都有諸多疑慮,特別是一路跟來的小陸,最大的疑問就是,他根本都沒有見到言夙怎么將東西帶了這一路。 可偏偏,每當到了地方,言夙都會一人先行出去一會兒,然后再叫他們過去取東西。 即便是他知道言夙的速度快、力氣大,可那些東西是冒出來的是事實。但不論他們背地里怎么神化言夙,當著他的面,除了尊崇以外,他們不會有任何異常情緒。 言夙也是十足信任時景泓挑來的人,將東西交接之后,就會繼續往前行。 但凡這些人心術不正、不值得信任,那這些被言夙取出來的民脂民膏,還不就是換了個貪官污吏把持? 又走了好幾日,畢竟言夙的速度再快,他還能不眠不休,可也要為小陸考慮不說,路程也確實有些距離。 但這對小陸來說已經是不得了的事情。哪怕每天都在經歷,他還是時常沉迷在回味之中。 你且在這里不要動,我去取了國庫和內庫就回來了。這天到地方的時候,正好是夜里,言夙就覺得擇日不如撞日。 反正這事兒他已經是個熟練工了。 這次還是升級后的空間,都不用二進宮。 但凡小陸知道言夙想了什么,都很想說二進宮不是這么個意思,根本不可能是言夙這種隨意來去的悠閑自在。 可惜他只覺得言夙高深莫測,對他更是無比信任,他說什么是什么。 現在的小陸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替言夙擔憂的小陸了,畢竟,言夙什么事情辦不成呢? 哎,好。大人您去,我在這等您回來。小陸臉上掛笑,語調輕快。這時候的小陸一點也不會懷疑個把兩個時辰對言夙來說,夠不夠從皇宮打個來回。 怎么可能不行呢?他將自己背上卷好的被褥鋪張開來,開始忙活扎營的事情。 再抬眼時,已經不見言夙的身影,然而小陸眼中除了閃過一抹感嘆與崇敬,就再沒別的情緒。 安心等著大人回來就是了,旁的都不用多想。 不對,未來的好日子還是要想一想的。他們的皇上勵精圖治、勤政愛民,還有這樣的大人物幫扶,他們武安朝,何愁不國泰民安、風調雨順、盛世 他這對未來的憧憬一開始,一時半會兒還真有些剎不住了。 言夙也不知道小陸在他走后,露出的神態有多癡迷,他直奔天昭帝的皇宮而去。 見識過兩個皇宮的的言夙,對皇宮的格局還真是有了幾分熟悉建安那個皇宮雖說被燒毀了一些,但大抵的格局都差不多。 這三個皇帝都自認正統,在皇宮的格局上,怎么可能讓人說嘴?不互相比著誰更豪華,那必然是因為條件不允許,可不是他們不想。 言夙幾個轉悠,就找到了國庫的大概位置,再一查探,雖有稍微偏差,但方向是沒錯的。 這時候他也發現,天昭帝這皇宮的守衛是外松內緊。 怕不是把過半的兵力都弄來守著國庫、內庫了吧?言夙一笑,就算是這樣又能如何?就算是讓這些人睡在國庫里,也對他沒多大影響啊,最多都震暈過去,稍微費點時間。 言夙在國庫外面觀察了一下,那些守衛是就差肩并著肩了,每個方向都是兩排人,背靠著背確保不會被人吸引注意力轉頭。 這天昭帝怕不是被嚇壞了?言夙忍不住吐槽一聲。 但話要說,事兒該怎么做還是做,言夙猶如一抹幽影,從這些人的頭頂越過,雖說屋頂上也確實是戰了人,但言夙的速度快,火光的陰影里,還是叫他瞅準了縫隙。 其實這些人的守衛雖說也盡心,可怎么也想不到這驚天大盜是一個人。 能拿走那么多東西,怎么也不是三五個人短時間內就能做得到的吧?所以他們其實就沒在意到那么細微的異常。 比如言夙帶起的一陣妖風,叫那幾個人的火把和不遠處的火盆中的火焰都猛地晃動了一下。 可因為短促,因為雙眼之中出空蕩蕩的地面、天空和自家兄弟們,就再也沒有其他,他們誰也沒多想什么。 最多就縮了縮脖子,說一句這妖風起的詭異,還吹的他們骨頭都僵的發疼。 言夙將國庫洗劫干凈,又身形迅速的找到了內庫然而這次就發現,這內庫未免也太可憐巴巴了一點吧? 他這次來,吸取了明德帝那邊的經驗因為還有些明德帝那里弄來的一些古玩字畫等不好用出去的東西所以空間一擴再擴。 就為了能將東西一并帶走,然而事情卻出乎他的意料。 這內庫里的東西,是不是少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