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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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愛卿既也是如此覺得,不知哪位愛卿能替朕分憂,將那言夙的項上人頭取來? 皇帝一句話將所有大臣的聲音都給堵在喉嚨口,恨不得連呼吸都停下。 那三縣都落入旁人手中了,他們如何能去找言夙,取他的項上人頭?何況他們大部分還都不是武將。 再者即便是武將,他們又能有言夙厲害嗎? 宣恒帝看著下頭的鴉雀無聲,一時臉色又是幾番扭曲。 ~ 言夙哪知道朝堂之上發生了什么,他連言嵐他們之后的行動都沒有過問,只聽沈飛玹傳來的一些消息,說他們都安全,就放心了。 崽子們自己的事業嘛,還是要放手讓他們自己去搞。 他這個老父親能幫忙的,就是到這三縣中已經開始建設大棚的地方看一看。 現在的天氣還沒特別冷,但一場秋雨一場寒,有些菜蔬的種子育苗也得保溫了。 言夙巡視的時候,就適當地進行生物能的交流,能夠激發它們更強大生命力但也需要精細一些的照料。 畢竟就是再強健,但都不是適應它們生活的環境,哪里能憑著身體素質就硬抗? 至少言夙沒必要給每一株的蔬菜都輸入那樣龐大的生物能。 要是那樣都別說寒冷飛雪之中生存,只怕還得變異,長得比人還高大強壯。 這次出來除了看大棚和蔬菜的種植進展,也想看一看三縣百姓們對忽然換了個衙門,是什么態度。 廣昌縣言夙這幾年也來過幾次,對這縣中一家酒樓的招牌菜還頗有幾分惦念。這家東家就是家傳的廚藝,倒是不擔心他們換了口味、失了手藝也是言夙沒能挖動對方的原因。 言夙直接上了二樓包廂,不用小二介紹招牌菜,言夙就點了起來,除了招牌菜和合口味的幾個菜,還叫小二上了一些新品。 一看就是個大客的派頭,小二喜不自勝,給言夙的桌子擺的滿滿當當。 等菜的功夫,言夙喝著茶水聽下頭說書人的故事,一開始竟是說從他們家流出來的故事。 言夙撇撇嘴,這里沒有版權意識,還真的是令人有些不痛快。 但他也只聽到這一節的尾聲,接著說書人就講起了時事,這當下最叫人注意的事情,自然就是衙門權利的更替,蔬菜種植和稻種的事情。 雖說了到時候按人口每人能夠直接領一畝地的糧種,但當下畢竟沒到時候,所以不少人就談論這個事情的真假。 言夙聽了聽,覺得相信的人還是在多數,就滿意了。飽餐一頓就回了家,然而剛進家門,就聽見屋內傳來幾聲嬰兒的啼哭。 他一愣,初時還以為是紅鳶帶著閨女來了。 等他一查探,紅鳶倒是來了,卻是沒有帶著閨女,懷中抱著一個比她閨女小許多的孩子。 一旁,家中的仆婦則是幫著照顧另一個孩子。 家中那幾個半大的孩子也忙忙叨叨地,想要幫忙,各個都在做鬼臉逗這倆孩子高興。 但是就沖這個哭聲,就知道幾個孩子的努力收效甚微。 言夙一進來,紅鳶連忙道:少爺回來了,來搭把手吧。 到底是帶大了幾個孩子,當初念兒和想想雖不是這么大的嬰兒,但也很是喜歡言夙。紅鳶就覺得言夙有帶娃的本事。 紅鳶雖是以言夙meimei的身份出家,孩子們也改口叫了她姑姑,但她卻是習慣了,難以改口。但是相處卻是慢慢更加親昵些的。 否則哪家婢女也不能讓少爺幫著帶小孩不是? 實在是這倆孩子哭的厲害,把她這個初當娘的請來,卻也是沒法兒了。 紅鳶再也不嫌棄自家閨女被姑姐和丈夫嬌慣的嬌氣了。 奶也喂了,尿布也換了,結果這倆孩子有勁兒,哭的更起勁了。 紅鳶倒也不是嫌棄孩子哭鬧,畢竟小孩子不都是如此嗎?她是心疼啊。 說來也是令人意外,言夙雖是一臉懵的被塞了個孩子,但是這孩子到了言夙的懷中,竟真真慢慢止住了哭嚎聲。 雖還是有些抽噎,但那也是哭狠了,一時沒法兒直接停。 紅鳶一看如此,頓時大喜過望,連忙接過仆婦手中的孩子,拉過言夙的另一條胳膊,將這個孩子也塞了進去。 她可是知道言夙的本事,這倆孩子對他來說輕巧著呢。 可能是一個不哭了,另一個也就慢慢平靜下來,咕嚕嚕的大眼睛盯著言夙,仿佛也能看出他的好看似的。 言夙: 一手一個崽,被滿朝堂忌憚的言夙,此刻雙眼發直,艱難理解眼前的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言夙:到底發生了什么?這是誰的崽? 言小夙,這是你崽對你這個老父親的孝順啊~~~、 第150章 言夙懵懵的抱著孩子。 只是兩個瘦弱又虛弱的孩子在懷里,言夙也不忍心干看著,稍稍給輸入了一點生物能,瞬間就緩和了兩個孩子的不適。 眨眼間兩個孩子就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讓他們很是舒適的人。他們不過五六個月大,什么都還不太表達,但情緒的感知卻很明顯。 稍微不舒服和舒服,也表現的很明顯。 紅鳶一邊覺得松了一口氣,一邊覺得不可思議,竟然只被言夙抱著就能安靜下來了嗎? 真的太神奇了,可能是自己也知道,以后自己就有了爹依靠了吧。 少爺真的是太受小孩子歡迎了。 紅鳶湊在旁邊,倆孩子好不容易安靜下來,她也就沒再將孩子抱開。其他崽子這時候也圍了過來,一個個都要看弟弟meimei。 他們可不像他爹似的,現在腦瓜子嗡嗡的,他們都清楚這兩個帶孩子的來歷,可心疼他們了。 對于他們以后就給自己當弟弟meimei,也很是高興,也并沒有這兩個孩子是來分薄他們爹對他們的寵愛的想法。 這方面言夙即便沒有經驗,但做的還是很用心的,即便偶爾有疏漏,可他的認真卻讓孩子們很理解他,跟著他一同學習相處、進步。所以他們感受到的愛意是滿滿的,自然也就不怕什么。 言夙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一邊找個椅子坐下,好叫一個崽子逗弄弟弟meimei,一邊問紅鳶這到底怎么回事? 他怎么聽著,好像自己又多了倆孩子? 不是,他怎么就能五官無辜的多出倆孩子來呢? 還是個黃花大閨男的言夙是真的想不通,他都好些年沒有撿孩子了啊。 言夙還想著孩子都快全養大了,到時候他還能出去游走四方。 結果又來了兩個還抱在懷里的。 這時候,三個青年走過來,都是曾在家中出入過的,跟著言嵐和阿牧的。 他們一路來風塵仆仆,還帶著孩子,都還是光棍一條哪里帶過孩子?即便帶過弟弟meimei,那也不是這么小就交給他們帶。 所以當真是一路戰戰兢兢,這好不容易將孩子送到地方,他們也終于能安下心來去洗漱一番,吃一頓飽飯。 這會兒見了言夙,恭恭敬敬行了禮。 言夙身無官職,又面相過于年輕,這三人一時之間還真沒有找到什么適宜的稱呼,但是態度還是很恭敬的。 不僅是言夙身為言嵐等人的父親,也因為他們聽聞過言夙的傳說。 這兩個孩子是廣祿縣人,家中大人都沒有了。領頭的那個年歲最大的青年說道。 他飽經風吹日曬,二十五六的年紀,卻看著比言夙還要年老幾歲。一邊說話,不免忍不住偷眼打量言夙,感嘆這位的模樣是真的好,而且歲月竟是也不忍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大兒每兩年也就要及冠了,也就意味著他至少都快四十的人了,竟還如二十郎當歲的少年郎一般。 言夙沒管這些人對他容貌的打量,而是聽著他們的話,試圖分析一下這倆孩子跟他的關系。 兩個孩子苦命,出生時母親落了病根,都沒堅持出月子就撒手人寰。而他們的爹是個跛腳,家境本就不富裕,為了給母親治病就更加雪上加霜。 就是如此,還要受到酷吏的欺壓。他爹在外之時,可能是過于勞累,也可能是壓力過大精神恍惚,不小心跌死了。 其實到底是失足摔了,還是被人害了,這會兒都沒有證據了??倸w是這倆孩子命苦。 言將軍不忍心,遇見了就照顧上了。但軍營之中都是糙老爺們,而且我們又在行軍之中,帶他們真的不行。 言將軍只好囑咐我們將他們送到您身邊。 幾個青年說完,小心看著言夙的神色。雖說他們覺得言將軍這般心善,他爹應當也不是個冷心冷情的人,但是他們越說,言夙的神情越冷硬,他們也就有了幾分忐忑。 言夙看著兩個似乎有些累了,一個接一個的、并且在所有崽子們之間傳染的打著呵欠的孩子們,除了嘆一口氣還能怎么辦? 他家那幾個干大事的崽子是真不讓他省心。 然而即便如此,他能讓那幾個崽子不省心嗎?顯然他這個老父親,不能啊。他這個老父親得替那幾個崽子了卻后顧之憂。 將言夙的神色好了些,這幾個青年才敢接著說話。 其實這樣苦命的孩子不少,但是其他的,多少還能找著個親戚、親近的人收養他們。這倆是其中年歲最小,也無親無戚的,所以言將軍才不得不勞煩您。 青年作為心腹親衛,自然是要為他們將軍說好話,哪怕對方是將軍的父親。但其實他們心中都知道,現在將軍干的就是謀反的事兒,還是有不少當父母的不愿孩子加入他們的。 只有那些被逼急了的,沒了活路的,才會舉手舉腳的同意加入他們。都不過是為了吃一口飽飯。 但是他們將軍提起家人的時候,神色總有些異樣,他們難免猜測是跟家中因此事鬧的不愉快,而時刻不但要起義,還要叫家中幫著養孩子,他們難免會擔憂一些。 行了,我知道了。言夙也不在乎多養兩個孩子,大不了他在走遠點去刨刨坑,反正本來也就有這樣的打算。 自從自家崽子們起義,他可是支援了不少錢財。他儲備下來的糧食多數是從落花村收來的,那部分就留作了明年開春給分發的糧種。 當然,其他糧種經由他的手,長勢肯定也勢必不會差。但那部分是在明面上的,被預留出來他自然也不能反對。 至于他手里存下的? 沈飛玹說世道越來越亂,錢財不如糧食穩妥,他就買了不少的糧食,把沈飛玹買下的糧倉塞的滿滿的不算,還利用自己的能量構筑了一個糧倉。 這就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了,他還上外地收了糧食帶回來。 一開始他也沒想到這些,畢竟容納那么多糧食也很消耗他的生物能和精力,可想想家里人那么能吃 特別是崽子們起義之后,他就更是儲存了不少。畢竟不但家里人要吃,還得盡力供給崽子們建設的粥棚所需,安撫百姓。 還有大軍的消耗也不是一個小數目。雖說不是僅僅靠言夙一人維持,但他能幫上忙的還是想幫把手的。 言夙想了這些,就如同構建的空間糧倉一樣沒人知道。站在堂中的三人已經交代完所有事情,本是想要告辭。 結果就見低眉思索了些什么的言夙,抬頭看他們,問:你們大軍現在到哪了,又是什么情況,能挑揀著能說告訴我嗎? 言嵐他們的情況又怎樣? 雖說家中也有消息渠道,言嵐還會有意送一些消息過來,可言夙又怕消息有些滯后,又怕那幾個崽子報喜不報憂。 一聽到大哥的名字,原本昏昏欲睡的幾個崽子登時腦袋一樣,一個個雙眼歘的一下看向堂中的三人。 三人沒來由的還覺得怪嚇人的。隨即又覺得自己是胡思亂想了,幾個小孩子而已。 我們分開前,大軍往凌州府城前進,現在具體是什么情況,我們也不知道了。他們是被分出來做其他任務的。 只等將孩子送到,就去追大軍。 他們只知道上頭本是要拿下凌州府城的,但是這話跟言夙說也沒有什么意思,畢竟即便他們再有信心能夠拿下,可現在卻是身在旁處。 他們說的話能有多少說服力?更是不知道言嵐到底什么情況。 又何必說些不清不楚的情況,讓人家家人們胡思亂想? 現在聽言夙這么問,他們可就知道他們將軍跟家里是沒有鬧翻的,家里人是很關心他的。至于神色為什么有些古怪?那就不是他們能問的了。言夙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也只好不再多糾纏。 而三人也是明確地表達了必須得走了的意思,言夙不好攔著了,只好叫仆婦給他們從廚房里那些便于攜帶的干糧,哪怕之前紅鳶已經吩咐準備了一些,那就再多加一些。 三人匆匆離去,而言夙這邊不過是敢將兩個終于睡著的小嬰兒放到床上去,管家那邊就來報,說是沈飛玹過來了。 這些都是剛收到的信和消息,知道你掛心幾個崽子,就直接給你送來了。沈飛玹指著桌上一個漆盒,話音落下的時候,手中的茶杯也已放下。 將漆盒打開翻了翻,將有信封裝著的都拿出來遞給言夙,大抵都是他們家崽子寄回來的,也沒什么不能看的。 即便夾了下面的人遞回來的消息,那言夙也是能看。 他則是將其他的紙張拿出來,這些都是用密語寫的,要想看個完整的內容,還得翻譯一下。 沈飛玹就打算先做這些,等會兒在看那些崽子們的信。 然而,言夙卻是將一封寫著他名諱的信封放到了桌上,那字跡遒勁有力、鋒芒銳利,只一眼,沈飛玹就下意識猛地伸手將信拽到自己的手里。 言夙:也大可不必這么激動吧? 這字跡他倒也不是第一次看了,之前見到的時候,沈飛玹還大方地說那是賀淵寫的,怎么這回就跟踩著尾巴的貓似的? 然而言夙看他神情,也不好追問,就拆了信,看著崽子們的通篇報平安,已經大軍的進程。 這假的吧?言夙頗有幾分咬牙切齒,倒不是他巴不得孩子們有點什么危險,而是戰場之上瞬息萬變,那些孩子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一點不受傷吧? 即便知道自己給他們的命珠還完好著,就知道孩子們沒遇上什么危及性命的事情,但總不可能一點小傷小痛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