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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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飛玹抿一口酒水,眼神卻是落在言夙身上,要看他好戲??纯此谶@群人如狼似虎的盯梢下,如何脫身。 他才不幫忙呢。誰叫他之前隨口提起言嵐的親事的時候,言夙這個混蛋竟然說他這個當師父的還是孤家寡人呢。 哼,他孤寡怎么了?他沈少爺保養得宜,如今也正是風華正茂好嗎?喜歡他的人海了去了。 ~ 言夙帶著一家子回到家時已天色見黑,他們一家是走著跨越半個城區回來的。 言夙一人到是速度極快。但是跟家人一同散步,也是別有樂趣的。 他們的馬車借給了要回落花村的村長與幾個村民,都是來給紅鳶道賀的,又都喝了不少酒水,言夙也不好叫他們自己去找牛車回去。 就叫護衛架著馬車給人送回去,也留在村中住下。 他的藥圃和蔬菜大棚都在落花村,那邊是有地方住的。 護衛美滋滋的接了任務,還帶了不少酒菜回去,一看就是打算跟留在村中的兄弟們喝上第二輪。 言夙將小崽們送到各自的屋里睡下,轉回自己的院子時,卻見言嵐和阿牧兩人坐在他院中的石凳上。 兩個人今日也喝了點酒畢竟雖未及冠,在旁人眼中也都是能頂門立柱的成人了,喝點酒那不還都是小事兒? 倆小子在外查看家中生意時,也并非是沒有喝過酒,自然也就不推拒。只是可能太過高興,是真的有些喝多了。 言夙想了想,身形急閃,幾息之間再回來時,手中就托了托盤。 放著溫熱的米粥和兩碗醒酒湯,另外一碗冒著絲絲涼氣,吹著夏日的晚風吃著冰,簡直不能更快樂。 但兩個醉鬼崽子顯然就體會不到這份快樂了。 言夙當著兩個醉鬼崽子垂涎的目光,旁若無人的吃著冰。 爹,我跟阿牧哥,準備參加起義軍了。 作者有話要說:言夙:噗! 言嵐:爹,我跟阿牧哥,要去造反了。 再見了粑粑,今晚我就要遠航,別為我擔心,我有快樂和智慧的槳~《月亮船》歌詞 那位說痛風套餐的小可愛,你是魔鬼嗎?可憐兮兮.JPG,你真的忍心這么對我嗎? 哎,打針后遺癥,我今天一天左胳膊都不能抬,一抬一用力就連著胸都痛!痛! 第146章 言嵐這句話到了言夙耳中,就自動翻譯成了爹,我要去造反了,即便是沉穩大氣、不動如山的言夙,也被這句話給驚了一下。 雖然他并沒有如別的家長一樣,跳起來就往孩子的頭上呼巴掌,想他們腦子里的水給控干,但言夙還是伸了手,敏捷地貼上兩個孩子的腦門。 言嵐看他爹揚手,心頭就是一跳他也是今晚喝了些酒,才敢奓著膽子跟他爹說這話。 平時他爹對他們是很寬容、和藹、尊重他們的想法??稍旆催@事兒,那是牽累全家的大事兒。 他不可能輕描淡寫就做了這事兒,還瞞著家里。 這種事情上,他覺得瞞著家里,并不是對家里的保護,是不讓家里跟著擔心。反而是叫家里人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更加容易出岔子。 其實主要還是言嵐對自己有信心,覺得這事兒能成。也對他爹有信心,他爹或許不會那么容易同意他起義,但是絕對有本事保護全家。 但真看到他爹揚手就對著他腦門呼過來,言嵐心頭還是擔驚受怕的,有心想躲、想擋,卻根本沒有言夙的速度快。 他們家兄弟其實也挨過幾次言夙的揍,畢竟調皮搗蛋嘛,誰還沒點那個階段?最多就是知錯就改以及真到挨打的次數少。 除了言夙不咋出手,不是真心打孩子,也是因為他們會跑,會說好話。 但是這次顯然不行,他們哪怕練功多年,可也只是看到一閃而過的黑影后,只覺得額頭一涼。 又是驚嚇又是冰涼,他倆那點酒意登時就散了干干凈凈。 他爹手里頭竟然不知道哪里來的兩塊巴掌大的冰塊,糊在腦門上,凍得他倆一個哆嗦。 或許是他爹速度奇快,去冰鑒里取的。這點疑惑很快就從他們的腦海之中撇去。 言嵐偷眼去看言夙的神色,他爹這樣做,是不同意吧?就是大發雷霆吧? 可是他卻是有非起義不可的理由。 言夙到底當了言嵐這些年的爹,不說言嵐眼珠子一轉他就知道這孩子什么心思吧,但至少在這小子沒打算隱瞞的時候,他能看出他的想法。 到底什么前因后果,給我說清楚。 清醒了沒有?沒有就再來一下。 言夙說話的時候,已經收回手,兩人反應迅速的、下意識伸手一接,將那冰涼的冰塊捧在了手里。 猛然刺激的時候是涼的一哆嗦,但是這會兒攥在手里還挺舒服,還能叫他們更加冷靜一些。 阿牧想要說什么,言嵐一看他神色,就知道他要往自己身上攬事兒,連忙搶先開口。 爹,我也是深思熟慮之后做的這個決定,咱們家的大仇要報。 當初家里出事,他已經有五六歲,不是一點事兒都不記得,何況那樣的場面發生在眼前,他如何能夠忘記? 后來若不是他爹在身邊,他只怕惶惶不可終日。他那時候可是嚇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而且這件事情上,他爹也沒有因為他年紀小而隱瞞他,在他年歲越大的時候,問起來時都會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訴他。 這事兒您說過,依我和弟弟meimei的意見。不過弟弟meimei終究年紀小了些,這事兒該我這個做哥哥的扛起來。 小崽和念兒當時年紀小,并不記得什么。如今無憂無慮的,不論是言夙還是言嵐,都沒有特意去提過。 言夙看著眼前眼神堅定的兒子,問道:那你具體是什么打算的?是只想沉冤昭雪,還是推翻皇帝,自己稱帝? 是打一個皇帝,還是三個都不放過? 言嵐忽然靜默了一下,實在是他爹這語氣太過平靜,說打皇帝就跟打地鼠似的。 就連阿牧也是張了張嘴,又無聲的合上??囱再磉@態度,就知道他不會因為兒子說了一句要造反就將兒子往死里打。這在誰家聽來不是禍及種族的大逆不道之事,誰家聽到都得是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阿牧摸摸攥緊了手,等起義的事情開始了,他們一族也會大仇得報的。到那時,他就再回一趟山里,告訴阿爸阿媽與全族這個好消息。 言夙看著這倆孩子給他一個答案。 言嵐只好詳細地說,說起他們這段時間,已經針對溫、季兩家和阿牧一族的事情進行了調查。 雖然過去快十年,但還是能查到不少消息,當初陷害兩家就有明德帝的授意。 言嵐越是調查越是難以明白,當時季家季舒彧雖有侯爵在身,卻并不長居京中,又能有什么威脅? 而戶部尚書的溫家,一直盡心竭力,又能有什么功高震主的功勞,能叫皇帝容不下他? 但凡是遭了別人記恨、礙了別人的道從而被人構陷,明德帝也是蒙在鼓中,這樣的解釋我都能理解??善敲鞯碌塾幸庖覀円患覞M門的性命。 言嵐說道這里,眼眶發紅,雙拳緊握。即便當初年紀小,如今想到那些事情,他的情緒還是很激動。 阿牧拍拍他的手,自己深吸一口氣,說起自己事來:當初那群闖入我族地的人,我從何旭那邊得到一部分名單和線索。 現如今,他們不少人歸降軍中。 當初何旭那一伙人也不全加入了那一萬多的叛軍之中。不知是分贓不均還是旁的原因,他們分成了好幾撥,天南地北的各奔前程。 何旭當時只是個小頭目,不清楚怎么回事兒,見大家有了散伙的意思,他自然也是揣著自己的那份,帶著幾個關系好的兄弟也跑了。 他們有的去了周國,有的去了晉國,干什么的都有。 都是趴在他族人的尸骨上,敲骨吸髓的東西。他一個不會放過。 還有另外一支被宣恒帝招降的叛軍之中,有好些他們的人。這是阿牧查到的,離他最近,也是最為確切的消息。 雖是如此,也不必參與起義吧?言夙覺得這倆還是有點莽了。 雖說這是殺朝廷官員的大事,但他們爹還是自認能罩得住他們的。 也就明德帝那事兒,有點需要起義、推翻晉國的意思。 言嵐這時已經恢復情緒,就接過話頭說道:我們起義除了光明正大為家人沉冤昭雪、為族人報仇之外,也是為了光復正統。 言夙: 言夙剛還問了言嵐是不是有自己做皇帝的意思,只不過因為情緒和阿牧接過話頭的事兒,這個問題就被略過了。 結果現在聽來,他兒子也跟他這爹似的,對那皇位沒什么想法? 一聽到言嵐這話,言夙的腦海之中就冒出一個少年的模樣,這時便忍不住揉了揉額角。 明明他這身軀已經不再是rou.體凡胎,可是這會兒還真有點頭疼的意思。 所以,因為小果?言夙其實一直有點猜測,畢竟他曾見過宣恒帝,雖說五官長開后的小果跟宣恒帝沒那么相似,但也隱隱有那么一點影子。 言夙是多敏銳一人,再加上霍懸和霍老大夫的狀況,言夙不可能一點猜測沒有。 只是因為霍懸和小果在鷹風寨安生的過日子,偶爾也會來他們家住一段時間,一時相安無事,他也就沒有追問。 言嵐自然知道瞞不過他爹,就點了頭。倒是言夙嘀嘀咕咕地算了一下宣恒帝和小果的年紀,卻又覺得有點兒對不上。 而且,如果小果真的是宣恒帝的兒子,那即便被傳位的可能性很小,卻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推翻宣恒帝兒子推翻老子,這在這個年代,是很不孝的事情。即便是坐上了皇位,只怕也坐不穩。 那個,爹,小果是先帝之子。排行十三。 言嵐然后就給他爹說了一下,周國的天昭帝是大皇子,一直戍衛邊關,后來先帝駕崩,他就直接在西北邊關稱帝,定都陵安。 晉國的明德帝是四皇子,先帝駕崩后,因身在盛京,占據優勢,直接稱帝了。 他們所在這片土地的皇帝宣恒帝,是五皇子,定都就是建安了。 這些事情不說是常識吧,但至少自他們家的茶館、酒樓開起來,這些消息還是雪花般飛來,他爹這會兒沒反應夠來,只怕完全是忘了。 他師父就老說他爹對這方面根本不走心。 言夙看著言嵐一副確認地爹你想起來了嗎?的神色看自己,就點了點頭:我知道。 就,前頭那個皇帝,兒子還挺多。還一個個都沒教好,老子剛死呢,怕是氣都沒完全咽下去,兒子們就把占地分了。 言嵐被他爹的話弄的有些哭笑不得這話聽著真不知道是感慨多些,還是羨慕多些。 畢竟皇帝還不止這些兒子呢,還有不少公主?,F在這個時候,全天下都信奉多子多福。 當年先帝雖是沒有下明詔,可卻是屬意十三皇子,也就是小果繼位。言嵐繼續說道。 這些事情,在他們跟小果的相處中,慢慢地知道了一些。在起義的事情商定之后,小果就毫無隱瞞跟他們和盤托出。 當時先帝病重,身旁只有幾個心腹宦官、一小隊精英羽林衛和胡院正,也就是霍懸的爺爺。 先帝就將十三皇子托付給心腹宦官和羽林衛,讓胡院正混淆視聽,助十三皇子逃出生天。 還藏匿了玉璽。也是因此,霍老大夫才會被風訊堂追蹤行跡。最終還賭上性命,才叫霍懸和小果有了一線生機。 言夙卻是越聽,越覺得有很大的問題。 算起來,小果那會兒也就七八歲? 那會兒現在的三個皇帝,應該就已經虎視眈眈了吧?畢竟稱帝這事兒還怪麻煩的,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謀劃的。 難道,先帝就一點也沒有察覺?先帝這么昏庸的嗎? 想要這么小的孩子當皇帝,還不給鋪路,這真的是親生的? 好像腦袋確實不太夠用的樣子?不然怎么能干的出這樣將自己孩子往火坑里推的事兒? 即便是要傳位,不也是該早點定下,然后手把手教導一番?忽然就將皇位傳給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即便順利當上了,那不也得當的一團糟? 言夙不拿那皇位當回事兒,又怎知道那些人對皇位的眷戀,對權力的貪婪? 言夙一臉還能這么當爹的震驚、受教神色,看著言嵐和阿牧的目光里,都帶了幾分讓倆崽子心驚rou跳的琢磨。 怎么感覺他爹被打開了奇奇怪怪的大門? 作者有話要說:言夙:還能這么當爹的嗎? 言嵐:爹不要!爹不可!爹愛我! 給你們說一個有味道的故事,我媽想出咸鴨蛋了,她自己腌制的,因為我家鵝蛋比鴨蛋多,所以其中還有鵝蛋,她洗好了放進鍋里煮,結果有一個壞掉了,在鍋里直接碰的炸了?。?! 而且是體積有兩個咸鴨蛋大的鵝蛋炸了 隨著蒸騰的熱氣,味道翻涌~~~ 簡直炸了糞坑,小耳朵嗖的沖出廚房,不管我怎么忽悠她,這只臭狗子都只在門口徘徊,打死也不進來 第147章 下定決心謀反的言嵐,絲毫不慌。 來跟他爹坦白,雖說幾番考慮如何說服他爹,但他依舊是不慌,并不怕他爹打他。 即便真的是被冰塊糊臉的時候,他都沒有慌亂。 可是此刻看著他爹那眼神,他心慌意亂,很想像小時候那樣抱著他爹大腿,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爹。 這是要搞什么???為什么他爹對當皇帝沒有興趣,卻對皇帝怎么當爹的,似乎很有興趣? 他才不要過那樣的日子??! 可他到底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抱他爹大腿,不太好吧?言嵐琢磨著怎么給阿牧使眼色,讓他懂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