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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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天真艱難,手疼就算了,還拉肚子,我覺得我的好日子又要來了 感謝在2021052020:39:58~2021052122:26: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淺葉離煙2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夕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1章 言夙這個當爹的,這次卻是最后才知道自家兒子過了童生試。 也不是他不重視這個結果,他倒是準備自己去給兒子看看的,但是大崽說這要是真過了,也會有人去書塾送信。 隨后大崽就去了書塾,幾日一過,言夙還真就沒記住這日子。 他今日去了鷹風寨,等到了傍晚時分回來,才被已經等在他家中許久的老村長一把抓住。 老村長倒是很想說一說這個當爹的,平日里可謂是寵子無度,誰家不知道言夙能讓孩子騎在自己到頭上偏生言家的孩子一個個都是懂事知禮,可不叫人好生艷羨。 梁飛也已因此,于今年年初將兩個孩子送去季夫子的書塾開蒙去了。 咱們村中已有數十年沒出個秀才了。老村長感慨萬分的說,他還記得,上一位秀才,已是他年輕時候的事,且已因身子不爽利,過世五年有余了。 我家崽還不是秀才呢。言夙給老村長續上茶,不由實事求是的說。 老村長卻還是橫了他一眼,這才接著說道:我當然知道,但是已是生員,那便是能考秀才的了。 不足九歲的生員吶,而且你家大小子不也才讀書一年多? 這叫啥?這叫腦瓜子聰明,天生就是讀書的料,他考個秀才還不是妥妥的? 言夙這個當爹的還不覺得有什么了不得的,老村長卻是已經自豪不已起來,若是不知道的,怕是得說大崽是他家的孫子呢。 但看老村子那喜上眉梢的樣子,言夙也不好說什么,只是靜靜接著聽他講。 這考過了童生試,也是咱們村中的喜事,咱們給大小子辦個席面,也好好叫其他混小子看看這讀書的出路。 村長提這個事兒,就不僅僅是說由言家出錢辦席,而是村中也會出一部分這種事情與讓言家人參加村中公祭是一個含義,是接納言家人的一種訊號。 公祭是讓言夙參加的,但是他們家并沒有先輩在祠堂之中,所以開祠堂的時候,言家并不參與。 老村長倒也問過是否要給言家先輩立牌位,可言夙哪里來的先輩?崽子們和季舒彧倒是有,可不提言夙對那些先輩的名諱并不熟悉,便是知道,這牌位一立,可不就將身份抖摟了個干凈? 村中人未必知道那么許多,可陶允熙那家伙呢?他們的手可伸的很長、很長。 言夙看著村長遞過來的一吊錢,連忙推了回去。 不用了村長,這喜宴自然是要辦的,不過不用村中出錢。 言夙如今雖然依舊可以說是花銷大于收入僅是現銀方面可還不至于拿不出給孩子辦席面的錢。 見言夙執拗,村長便一改口風道:那這便是村中各家隨的禮錢。 總之都已經說好遞出去的錢,他是不會收回來了。說他真心實意也好,籠絡人心也罷,反正他們就要出個秀才、甚至是神童了。 據他說知,此前他們廣安縣年歲最小的童生,也已是十三歲了。而且排名還是很靠后,可大崽不但年歲更小,排名也是極為靠前,是全縣的第七名。 力壓不少比他年歲大好些的學子。 言夙也沒了法子,索性就收了下,并按老村長所說的黃道吉日,開始籌辦宴席。 時間選在五日后,一是為了準備充足,二也是給大崽邀請同窗、先生等人的時間。 除了季夫子的書塾一共有七名新生員外,其余兩家書塾,也分別有七名與五名新生員。 那些人家到也是請了先生、同窗、同村等人慶祝吃席,但其中總有幾個人家不那么富裕的,說是隆重慶祝,但席面并不如何。 得知大崽家中不過落花村中一農戶,席面卻擺的極為熱鬧,不免要說幾句不好聽的話。 好在季夫子的書塾中,無人這般眼熱。 也可以說整個書塾上下,都被言家那些美味的糕點rou脯給收買了吧,跟大崽相處后,都覺得他是可交之人,即便不極為親密,但感官卻都是不錯。 大崽對那些閑言碎語也絲毫不在意。 去請季夫子的時候,他有些對勞師動眾的羞澀,但是這到了這一天,他還是滿臉喜氣洋洋。 但倒也不驕縱自傲。除了一部分性格緣故,也有季夫子推心置腹的教誨,只有戒驕戒躁,他才能走的長遠。 當然,大崽也沒好說他爹并不指望他蟾宮折桂,他自己也沒這個心思,至少現在沒有。 他總不好辜負夫子的一番厚望的。 言夙帶著大崽站在門前對著每一位上門的賓客笑臉相迎,除了季夫子,還有大崽的同窗,有些年歲大些的,是自己來的。 那些年歲小的,大多是父親陪著來的也有是家中讀書的兄長送來的。 可謂是給足了這個小生員的面子。 讓言夙沒想到是,年前頂風冒雪的匆匆回去建安的陶允熙,這個時候竟然又回來了。 看到陶允熙的那一刻,大崽仿佛又回到了那被學業如何的恐懼支配的一天,近乎下意識的抓了言夙的衣擺一下。 可見陶允熙這殺傷力之大。 哎呀呀,沒想到幾月不見,我這大侄兒都考過童生試了。當日我就覺得這孩子聰慧,將來必成大器。陶允熙一下馬車,就笑的見牙不見眼。 雖還是五月的天氣,這位卻已經搖上了折扇。 陶允熙一收折扇,從身旁小廝的手中接過一個巴掌寬,兩掌長的盒子,笑瞇瞇地遞給大崽。 來,這是叔叔送你的禮物,你看看可否喜歡。 大崽雖然對陶允熙的感官很是復雜至少避與見面的想法大于想見他但還是乖巧接過禮物,口中道謝。 不過卻也是沒有當著人家面就拆禮物的道理。除了禮儀方面的問題之外,也是因為覺得關系沒有那么親近。 師父沈飛玹給的賀禮,昨晚當面他就拆了。那柄精細的小匕首,現在還插在他的靴筒之中。 說實話并不舒服,異物感強烈,可架不住他喜歡,他愿意忍受。 陶允熙也不好逼迫人家懂禮的好孩子不是? 樂呵呵的跟著護衛往院內去,坐上合適的席位,等待著開席。 說實話,這一場宴席即便言夙已經多預備了不少菜肴,到最后卻還是差點桌子不夠坐。 因為他也沒想過向東家、廖掌柜這些人還能從縣城之中趕過來。 鷹風寨的人倒也是送了禮,只是卻覺得自己這些人現下的無戶無籍的身份,不好出現在人前,便沒有過來。 言家的大院中,不說人挨著人,但也是坐的有幾分擁擠,好在大家都包含許多,酒席算是熱熱鬧鬧又順利的進行了下去。 只是哪怕看似不用做什么的大崽,應對下來卻也覺得疲累不堪,沒辦法的拿了一劑從霍老大夫配來的藥熬了泡澡。 今日霍家祖孫也是在村民那幾桌之中就坐霍懸也是半大小子了,此前還幫過悠悠,言夙自然也是給他安排了席位。至于其他人會不會說些什么,言夙是不管的。 吃飽喝足的霍懸攙扶著爺爺回去,面上不顯、嘴上不說,但霍懸對言家菜肴的滋味還是回味不已的。 不過敏銳的霍懸還是發現了爺爺的一點不同尋常。 老大夫自然是不想讓孫子發現而跟著一起憂心,所以一直有所收斂。只是霍懸自小是被爺爺養大的,爺爺熟知他的心思,他自然也能感知爺爺的情緒。 爺爺你怎么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就跟我說說吧,否則我會更加的擔心。 如今的霍懸再不會被霍老大夫用你還小之類的話語糊弄了,而且反倒是學會了如何反將老爺子一軍。 朦朧的月色下,燈籠的微光下,其實以霍老爺子的眼力,已經看不太清孫子的神色了。 卻能看清他那堅定的眼眸。想想與孫子相依沒命這幾年,霍老大夫終于開了口。 那席面上,我看著個人,覺得面相上有幾分眼熟??蛇@落花村雖不如深山老林那般的偏僻,但也絕對稱不上熱鬧。 按理,是不該會出現他的熟人才對。 或許不過是人有相似吧。老大夫說著,覺得自己也不必杞人憂天。 霍懸一時也不知道該對此下什么判斷,只想著或許過幾日,爺爺這不安的情緒就能淡去。 然而事實上,當他們進了院子關上門,門前就悄無聲息多了兩個人。 祖孫倆毫無所知,慢慢打開了屋門,老爺子對家中甚是熟悉,也不在乎看不太清楚,就要走到桌前,卻看到桌前一大團的黑影。 心頓時提起來,還不等他看清是個什么,霍懸正好將油燈點亮,一轉身,就看到自家桌前坐著個人。 一個年輕的、在酒席上匆匆一瞥過的人。 他們離的較遠,又人員嘈雜,所以霍懸都沒多注意這個人。 然而此時這人卻是摸黑坐在他的家中,一看就是在等他們回來。 此刻他還是掛著與酒席上如出一轍的笑容,上下打量了一下有些老邁的、看到他后一瞬間變了臉色,又努力克制回來的霍老大夫。 又看了看身旁十分震驚,連忙護在爺爺身邊的霍懸。 胡院正,多年未見,身子可還硬朗?他說道。 身后想起輕微的腳步聲,隨即一人進門,將屋門輕手輕腳的合上,卻是徹底斷絕了祖孫倆的生路。 是胡不是霍?;衾洗蠓驈倪@人叫破自己身份的時候,就知道對方必然對自己知之甚詳,裝傻充愣是完全沒用的。 作者有話要說:陶允熙:我就說我總得能帶走一個。 感謝在2021052122:26:50~2021052220:56: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x昂吼50瓶;小大人的我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2章 言夙一早醒來時,是紅鳶在門口敲的門。紅鳶以為他喝多了,畢竟大崽還小,來道賀的人自然是只能跟言夙喝酒。 但是那點酒精怎么可能麻痹的了言夙? 能多睡這么一會兒功夫,也純屬是昨夜心情太好,太放松,而且反正沒什么事情,言夙也不必每日早起不是嗎? 一開門,就見紅鳶的臉色有些古怪,似乎在糾結,一副想說什么又怕自己是小題大做的樣子。 紅鳶一早已經出門在村中轉悠了一圈,除了家中有的蔬菜、家禽,她偶爾也會出門轉悠,看看村中其他人家的東西,若是有合口味的,自然也會買下來。 昨天的席面,將自家能用上的蔬菜、家禽都消耗了干凈,還采購了許多。 紅鳶都怕今早醒來不過吃喝,還特意早起了一刻鐘。 言夙叫紅鳶進門,給她到了一杯茶雖是昨夜的,但是到了言夙的手中,倒出來就是正好入口的溫熱。 紅鳶下定決心般的說:少爺,我剛出去碰見一件事兒。我也不知道是否是我多想了,但還是覺得應該來告訴你。 言夙自然點頭,示意她有什么就說什么。 若是早知道紅鳶是琢磨這個,他早就勸她直接說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顧慮些什么? 紅鳶道:早上我看到榮嬸去找霍老大夫,說是家里小孫子有點發熱的癥狀,想叫老大夫去看一下。 然而霍老大夫家門窗緊閉,喊了不知多少聲也沒個聲響。 照理,即便昨夜爺孫倆睡得遲,也不該這么喊都沒來個應門的。 我聽榮嬸子說小孫子的情況,覺得有些嚴重,就借他們驢車,叫他們去城里看。紅鳶說道,她的重點自然是在霍老大夫爺孫倆身上,但是她即便能做主借家里的車,也是要跟言夙說一聲的。 言夙聽她說道霍老大夫家無人應聲的情況,就已經開始查探情況。 紅鳶卻是不知,繼續說道:我怕是不是老大夫昨晚喝了點小酒,睡的太沉,但又不好直接推人家門。 所以就回來找少爺。紅鳶道,他們家少爺武功高絕,便是隔著院墻,應當也能知道那屋里的人大致的情況。 言夙卻是眉頭一皺,那院門確實從里面拴著不假,可屋中卻是空無一人。 屋里沒人。言夙簡單的幾個字,有些慎重的語氣,卻是叫紅鳶察覺出一絲異樣。 這么早,他們也不可能就出門去了。即便是早起采藥,如今有了言夙,霍老大夫早就不上山了,只有霍懸還偶爾去。 畢竟他除了采藥維持家計,更多的是需要學習。 何況,如果是爺孫倆有事早早出門,這門又是如何從里面栓上的? 必然是有個人,要么用機關,要么拴好后從墻里翻出來。 而不論是怎么做到的,霍老大夫爺孫倆都沒有這么做的必要。 紅鳶聽到言夙的話,一愣,更加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但看言夙的神色,就知道這件事情不簡單。 這件事情你還告訴了誰?言夙問紅鳶。 紅鳶搖頭:借車的時候我也只說了榮嬸子借了送孩子去鎮上醫館。 話說到最后,紅鳶也有些皺眉,她是沒挑明,但這顯然會讓人疑問。落花村中有了霍老大夫的存在后,村民大傷小情的也都是找老大夫看,只有霍老大夫明言說治不了或是藥材不足,才會轉去鎮上。 但霍老大夫醫術高絕,缺藥的時候常有,治不了的情況卻很少。 我去找找,你去找沈飛玹,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然后看顧好家中。 你告訴他之后,他讓你怎么做,你就聽他的。言夙匆匆交代兩句,見紅鳶記住了,便瞬息間出村。 整個村中都沒發現霍老大夫爺孫倆的蹤跡。 言夙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將這個事情保密,只是那么一瞬間他就做了這個決定,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一閃而沒,沒有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