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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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里那唯一的歪脖子樹的枝丫,還是放過它吧。 領頭的人努力爬動,縮了縮身體:大俠饒命,饒命的。 小的鬼迷心竅,貪財不要命,是小的錯了。 言夙還沒動手,這人就全交代了這人現在心里可跟明鏡兒似的,剛才那話說是在教育孩子,可不就是在敲打他們嘛。 這要是給他們拖到哪個深山老林,他們怕不是被風干了也沒有人知道??! 要么就是摔下來摔死,要么就是被什么豺狼虎豹蛇啊的當食物給吃了。 這個人怎么能這么狠的心啊。 是有人,是有人給錢給我們,讓我們來找您的麻煩。 這要是知道是找大俠您,那是借我們雄心豹子膽我們也不敢來啊。 真的就算是活膩味了,都不會想來找這人,畢竟連死都沒有個痛快死法。不是被野獸吃,死無全尸;就是被掛起來等餓死后還得當臘rou。 言夙哪知道這人一下子想了那么多,還在想是他還是原主季舒彧又有什么仇家找過來呢,就見這人忍著疼,費力的在自己的懷里掏了掏。 這,這十兩銀子就是對方給的,都給您,給您,這是小的全部家當了,求您饒大伙兒一命吧。 言夙: 又有錢啊,還是要他們的買命錢啊。 阿牧,錢拿上。言夙說道,然后又問那領頭的:那你說說,什么人叫你們來的? 既然想不到是什么仇家,那就干脆問問線人就好了。 你要是帶我們去找他,我就給你錢怎么樣?十兩夠不夠? 剛不得不拿著錢袋子,覺得這個錢拿著好別扭的阿牧: 領頭的漢子: 這買賣做的,絕! 只是漢子卻是不敢說自己的真心話啊,對著言夙露出討好的笑容來:這個,大俠,您看我這 我這就混口飯吃的,也得罪不起那人啊。 但,您放我一馬的話,我給你說說那人的模樣,您自己找,別把我露出去成嗎? 雖說這事兒已經明擺著是從他們這走漏的消息,但也好過他們直接面對面對峙啊。 最起碼,言夙自己找去,他這頭還能抓緊點時間趕緊跑路。 那是個十多歲的少年,長的微胖,皮膚白嫩,穿著很是華貴。一看就是咱們鎮上有錢人家的少爺。 所以也就差明說了。 言夙都要被這些家伙的小聰明給逗笑了,只是想不明白一個十多歲的孩子,干什么跟他們過不去? 倒是大崽一聽,頓時是有些詫異又震驚,接著有些火大。 什么人啊,想找他麻煩不成,被他揍了,結果現在還找人來連他爹一起堵? 就純屬自己沒挨到揍,所以覺得渾身皮緊唄? 言夙一看大崽這氣鼓鼓的樣子,就明白這個小孩恐怕是跟自家崽有關,再一想,這肯定就是在書塾里遇到的事兒了。 頓時蹲下身看著崽:崽啊,告訴爹,是不是書塾里有人欺負你了? 別說阿牧,就是地上趴著的,特別是被大崽打趴的那倆,心里都在問,就這小孩子,干翻兩個成年人都這么信手拈來的,能在一群孩子的書塾里,受什么欺負? 大崽雖然氣憤著,但被言夙細問,還有幾分不好意思。 之前可還想著隱瞞來著,但是現在是瞞不下去了,只好實話實說。 地上趴著的人聽說自己就是因為磕碰了一下、打人家又沒打過這種小事而受了這一頓打,頓時哭死的心都有了。 誰家孩子這么cao蛋的玩意兒呢。 這種孩子還真是。 言夙不是很喜歡這種不講道理的孩子磕碰在所難免,各自腿一步,不就好了嗎?為什么非得這么糾纏不休,把矛盾進一步激化? 而且這孩子是不是以為有錢就能無所顧忌、為所欲為? 不過到底是個孩子。言夙說道。 阿牧本來很生氣的,大崽看著他爹也不喜歡那個家伙,也沒說他做的不對,就放心了。 結果就聽到言夙這句話,頓時都驚了,這是要給那小子開脫嗎? 趴在地上的幾個人心頭都是一喜,這樣的話,是不是代表言夙很是大度,也能放過他們了? 你爹我是成年人,不好跟個孩子計較,我去跟他爹計較計較。 至于你們這些人 作者有話要說:不出場也要冒泡的沈飛玹:你個死小子給我說清楚,我到底是比言夙差了多少? 熊孩子不聽話,打他是沒有用的,還會被說跟個小孩子計較,打他爹就比較有用了,畢竟關起門來,孩子他爹打孩子,那是教育,言夙的邏輯沒毛病呀~~ 第79章 雖說言夙把他們都給撩到了,但是說實話,一人一腳而已,太不禁打了,這被圍堵的氣還沒出夠呢。 雖說他們不是主謀,但是作為從犯,也是該給點教訓的。 言夙就琢磨著該怎么做。 結果他這一沉吟,地下嚇怕的人就恨不得眼前能有個地縫兒讓他們鉆進去,心頭只打哆嗦。 領頭的一咬牙,連忙道:大俠我,我知道您的規矩,我這就掛,這就掛。 這時候機靈一點就能少吃點苦頭! 鬼知道這些高來高去的大俠一掛是不是就得給他們掛在參天大樹上,到時候他們得怎么下來? 不如這個時候自覺一點,還有個能夠自己選樹的機會。 只是這小巷子里兩頭通透,唯一的岔路口上到是有一人家的院子里有樹,伸出一部分枝丫,但是明顯掛不住他們這些大老爺們。 可這個時候,掛不住的才好呢!就是要摔下來,他們可不想臘rou似的掛在深山老林之中風干。 頓時一咬牙,一身的力氣都用來爬。先爬起來,后爬墻,騎在墻上,努力往樹椏上爬。 整個墻頭上騎了一溜大漢,這家人的墻也不多結實,撲簌簌往下掉塵土。 幾個大漢費勁兒的各自趴了一根枝杈,對著墻外樹下的言夙等人討好的笑。 這樹也就這樣了,所以說就將就將就?幾人心里直打鼓,生怕言夙說他們這是敷衍,這是嘲弄,到時候反而更加生氣。 他們真的不是想耍小聰明,實在是這樹不爭氣啊。 大崽忍不住直捂嘴,實在是太好笑了。就連這幾天一直都不茍言笑,就只是悶頭干活的阿牧,這會兒都頻頻抖肩。 大俠,您看,這樹,這樹他實在是想說只怪這樹不爭氣,可是人家樹又有什么錯?還要被他們這么折騰。這話怎么好意思說的出口。 苦著一張臉,只求言夙大發慈悲,至少看在他們逗笑了倆孩子的份上? 結果言夙還沒應聲呢,屋里聽著外頭有動靜的大娘出來看情況。 一眼就看著這些二流子騎在自己家的墻頭上,還猴在自家的樹上不知道要干啥,頓時抄起邊上的竹枝大掃把劈頭蓋臉就是打。 一邊打還得一邊喊:來人啊,光天化日進賊啦。老頭子呀,趕緊出來,咱家要進賊啦。 這時人用來掃院子的大掃把,連頭帶尾一人多高,用竹枝扎的,又結實又耐用。也正因為耐用,這竹枝在地上磨的尖銳光亮。 老大娘雖說上了年紀,但身體可不差,一把掃把揮的虎虎生風。 掃在身上,哪怕穿著厚衣服呢,也是疼痛的不行。更別說老大娘可會省力氣,專沖著這臉啊脖子啊的地方掃,頓時一片片的紅腫啊。 一條條的,當真是竹絲炒rou。這滋味即便是有人沒嘗過,也定當是聽過。 老大爺出來的時候,街坊四鄰出來的時候,就聽見一聲聲的嚎叫。 這幾個人還因為言夙一開始在墻外沒走,還不敢下來。 被掃把掃臉雖然疼,可惹著了墻外的大俠不快,說不定就是擰腦袋了。 ~ 要在城中找個人,對言夙來說還是蠻簡單的,特別是已經知道對方的大致模樣,找到之后讓大崽認人也就是了。 言夙身高腿長,見大崽只認自己找的沒錯,就三兩步走到對方面前。 小盆友,你是叫周達嗎?言夙彎腰,笑意盈盈的問。 也沒管小孩邊上的書童和小廝小廝倒是想上來攔一攔言夙這個陌生人。 但架不住自家少爺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臉一仰:是呀,正是本少爺。 可能是因為看言夙長的好看,周達雖還是一副桀驁的樣子,但至少愿意給言夙一個臉面,回他的話。 我啊,言嵐家長啊。帶我回去找你爹可好?言夙伸手撈住小孩的肩膀,一副和藹的樣子。 周達這時也看到了言夙身后的大崽,頓時想到自己叫人去圍堵他們的事兒,只是看著他們完好無損的樣子,就知道對方失敗了。 一下子心里可就氣的不行一群拿錢麻利,干事兒不行的家伙們。 就要招呼身后的小廝,書童跟他差不離的年紀,但小廝至少是個二十郎當歲的成人,即便比矮,可也能拖住人不是? 他就不信言夙敢追著他回家。 然而讓他驚悚的是,言夙拉著他之后,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身邊的場景就轉成一個沒人的小巷。 他簡直有點不認識,甚至以為自己到了什么鬼蜮之地??囱矍暗娜艘膊皇强慈说难凵?,微胖的小身子抖個不停。 你,你他是想問是人是鬼,可是看到了大崽,一下就想,這都跟言嵐當疼同窗好些天了,他總不能是鬼吧? 那他要是不是鬼的話,總不能他爹還能是鬼吧? 周達咕咚咽下一口口水,哪怕都要嚇尿了,還想擺著自己周家小少爺的派頭。 你,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要是掉一根毫毛,我爹都不會放過你的。 話音未落,哎呦一聲,言夙在他頭上扒了一根頭發。 不多疼,但是看著以前隨風飛舞的頭發,周達簡直氣的想跳腳,這什么人吶這是! 言夙將頭發扔了,又推了推大崽。 大崽又因為周達的話生氣,又因為他爹的做法覺得解氣又好笑,結果沒想到就被他爹給推了,實在是茫然,只好看著他爹。 跟他拼爹啊。言夙理所當然的道。 大崽似乎理解了,但又覺得自己不理解。 頗有些猶豫的道:你,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這話說出來感覺可真奇怪!但又是他爹要求的,大崽也是很無奈啊。 唔,下次記得強硬一點。爹給你撐腰呢。 阿牧在一旁看著,竟然頗有些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畢竟以言夙的性子,這么干又有什么不可理解的呢? 呵,常規cao作罷了。 周達反倒是看懵了,這算是什么呀?還不等他應對,就被言夙摟著肩頭,一把拉到身邊。 來,小胖兒,帶我們回去拼爹。 周達:先還擊自己只是有點嬰兒肥不是胖,還是先吐槽拼爹是個什么東西? ~ 周達兩腳發軟,要不是言夙摟著他的肩膀,他能立馬癱在地上。 他現在哪怕是被大太陽曬著,都不敢相信言夙真的是個人,一個人竟然能把他拋那么高的嗎? 他當時連呼吸都忘了,耳畔似乎有自己的慘叫聲,又似乎自己都喊不出聲了。 甚至如果不是因為人家鳥靈活,險些就撞在自己的嘴里! 這次言夙把周達帶到大街上,再問他往哪兒走,周達哆哆嗦嗦伸手指了方向他想回家,他想爹娘,嗚嗚嗚嗚。 但是小命還捏在言夙的懷里,他是不敢哭的,但是心里已經哭出一片汪洋大海。 周家倒也是不遠,四人很快就到了地方。 雖然只是鎮上的富戶,但周家的仆從還真是不少,還有兩個護院守在門前。 門房一見少爺回來了,趕緊迎了上來,只是忍不住對言夙這幾個陌生人投去有些疑惑的目光。 我家兒子是你們少爺的同窗。言夙道。 也不管這同窗拜訪還帶爹是個什么詭異的cao作。 門房哦哦幾聲,連忙道:那我這就去通報,少爺,老爺夫人都在家等您呢。 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少爺的書童和前去接少爺回家的小廝怎么還都沒回來,但是少爺都不問責,他自然也就不可能多話了。 門房前面領路,遇上一個丫鬟后,連忙叫他去通報老爺和夫人。 言夙幾人衣著干凈整潔又合身,但到底只是尋常衣料,哪怕是長得好,他們也覺得不像是有錢人家的人。 也不知道少爺請他們回府是因為什么。 下人們心里犯嘀咕,但誰也不敢多說。 而接到消息的周老爺和周夫人也有些懵,但既然是兒子的同窗來了,怎么也是要給兒子一點臉面不是? 兩人等著言夙進門的時候,都起了身,周老爺往前幾步:啊呀,我兒回來了。 這位便是的我兒同窗吧?長的如此清雋,想必日后定是龍章鳳姿,這位兄臺好福氣呀。 周老爺雖是第一次見面,但這寒暄的態度,卻頗有種很是熟稔的感覺。 只是看清言夙等人的穿著的時候,不免臉色稍稍一僵。怎么就不像是有錢人的穿著呢?現在的有錢人都喜歡這種調調?他落伍了? 周老爺還在琢磨呢,畢竟言家父子倆的氣質太好了。 之所以排除阿牧,自然是因為他跟言夙長的不像。也就是個書童、小廝之類的吧,周老爺心里有底的。 哪知道自家兒子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一路憋著的驚惶徹底沖出堤壩,周達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爹啊。 那一嗓子嚎的,簡直跟死了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