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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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余音、暮雨晨歸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暮雨晨歸9瓶;萬矣諱愁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2章 梁飛安全的回了家,他以為自己的苦難就過去了,還松了一口氣言夙完全沒有在意到這件事,也就證明他不會拿這件事情當他的糗事出去說。他的聲譽保住了。 然而等到去鎮上,言夙一伸手,梁飛近乎反射性的又是一條。 梁飛:。 我借個騾子去。你先、先去?梁飛往常都是自己帶著獵物去,偶爾會搭個牛車。 但今日顯然是不行了稍微行差踏錯,他覺得他會和這些獵物一起,被言夙扛在肩頭。 言夙疑惑的望了梁飛一眼,總覺得飛哥怪怪的,難道還在因為他一箭扎破了獐子的屁股,壞了皮毛的完整性而覺得惋惜? 他摸了摸鼻頭,畢竟他也不知道打獵還有這么些講究嘛。 那我先走了。言夙一把拎起裝好的獵物,飛快的往村外跑去。這條路他也是走的熟悉了。 梁飛望著言夙眨眼之間在他視線里就已經模糊的身影,獵物什么的,用騾子馱著 算了,騾子馱一個他就夠吃力了!梁飛抽著唇角,去借了一頭騾子。 等他緊趕慢趕到了城門前,就見言夙等在一旁的樹蔭下,看到他后才往進城的隊伍里排隊。 言夙投了他與梁飛的進城費,又按規矩投了兩文的貨物錢。 結果那守城兵卻一伸腳,攬住言夙去路言夙這模樣,他還是很有印象的。梁飛更是因為獵戶的身份,是熟面孔了。 這會兒雖然攔著,但也沒有直接甩臉子,不過到底是因為給梁飛面子還是因為言夙好看,就不好說了。 你這些獵物,可不能按人攜帶的份額交進城費。 言夙一愣,盯著邊上兩個籮筐確實有些分量,但按那箱子的大小,這些東西不算籮筐,是可以裝下的。 這些獵物就是有分量,數量倒是不那么多的。 我是按這個標準給的。言夙不解道。這都給了兩文錢了,可要心疼死他了好嘛! 守城兵下巴往邊上點了點:你這明顯是用騾子馱過來的,就得按騾子馱的份額交進城費。 別以為到了城門前把東西放下來換人拎著,就能瞞過他的眼睛。 這些人住的村里可離著鎮子不近,要是人帶這么多東西過來,別說能不能這么早就到城門前,就是人都不可能這么輕松。 發絲不亂、衣擺不臟,毫無汗意。這是不是當他瞎呢? 只有自己是被騾子馱過來的梁飛:,他也就因為不意思讓言夙再一個人扛著東西,就搭把手扛了一下獐子。 真沒想到就這么讓守城兵誤會了。 但是本著民不與官斗的原則,梁飛準備添上兩文錢。 卻被言夙搶先一步,他一把抓起兩個大籮筐:誰跟你說不是我拎過來的?這么點東西,哪里用得著騾子? 騾子是我飛哥為了省時間騎過來的。雖然言夙覺得自己還是等了挺久的時間。 飛哥應該讓他背著一起來的。 當然,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他要控訴一下這個守城兵的不公! 其實本來這個收費的方式就并不標準,偶爾守城兵還會隨著心情在可控范圍內變動呢。 以前遇上的大多都如梁飛一般,只要不是特別多的銀錢,為了息事寧人,那一文兩文的也就給了。 沒想到言夙這么較真。 拎著那兩籮筐的東西,為了表現真不算什么還舉重若輕的拋了拋籮筐里一干坐著云霄飛車的獵物們:MMP,嘔。 拋接了幾下,言夙就發現從籮筐的縫隙里稀稀拉拉滴出一些液體,還有一些稍微粘稠一點,黃黃綠綠地落在地上。 言夙往籮筐里看了看,見野兔野雞都縮著團顫顫巍巍地,也沒好再過大動作。 反正這樣已經能夠證明了吧? 我拎來的。言夙盯著守城兵,很認真的說。 守城兵:,竟然這么較真嘿! 他剛張口想說什么,卻將言夙將兩個籮筐落到一起,一手拎起,一手托著,托過頭頂后竟然只用一根手指托著。 很輕。我可以。言夙覺得自己符合規定的數量,那就不該因為這重量在他的臆測之中需要用上騾子馱,就讓他給另外的錢。 守城兵:,擦! 一時之間,當人三十余年的守城兵都描述不好自己此刻的心情了,簡直是跟狗對咬了一口似的! 他完全就是合理的推測,嚴格完成自己的工作罷了! 他是不知道后世有個詞叫做bug。 言夙就是他們這個進城收費規則的bug,只要不超體積,多重的重量他都給你人為攜帶進城。 只要,能省去進城費。 牽著騾子進城的梁飛,簡直有幾分哭笑不得。 特別是膽戰心驚的看著言夙跟守城兵爭辯,并且憑借絕對的占(戰)理(力)說服了守城兵。 言夙拎著倆籮筐,用肩膀碰了一下又站住不走的梁飛,這不得趕著送獵物過去嗎?雖然獵物還活著,不用那么著急。 但是人家獐子屁股不還包扎著嘛。 梁飛:,我只是在回味你以理服人的樣子。 在言夙疑惑并詢問的眼神下,梁飛什么都沒說,趕緊帶著人去了相熟的酒家。 對方雖然沒想到梁飛會在今天這個不早不午的時間過來,但看著一只只還活著的獵物,掌柜的還是很高興的。 又在梁飛的介紹下,跟言夙認識了一下。 這獐子好啊,沒傷及性命,梁兄弟的箭術怕是有精進了。趙掌柜摸著臉上的短須,圍著獐子團團轉。 梁飛:你不知道,它原本是完好無損的。 這野兔野雞常有,便是活的倒也沒多稀奇,但是這竄跳的獐子可不同,趙掌柜這會兒都在心里把它換成多少盤菜了。 這獐子年紀不大,rou質正是鮮嫩彈牙的時候。 這沒得到梁飛的回答,他也沒有糾結雖然他以為梁飛是該謙虛幾句的。 趙掌柜很爽快的給梁飛和言夙算了錢,又到了午時前后,他正是忙碌的時候,也沒時間跟梁飛和言夙閑談。 倒是開口說請兩人在酒樓里用一頓午飯。 當然這也只是客套話,不然梁飛來賣一次東西,趙掌柜就請客一次,那這兩方的買賣可根本沒法兒長久。 梁飛當然婉拒了趙掌柜的好意雖然請個一次兩次的,趙掌柜并非是請不起,但他不能拿著別人的客氣當福氣。 言夙在一旁看的有些費解。 梁飛領著言夙去買鐵鍋,很快就發現了他的疑惑不解,畢竟言夙雖然還不太懂,但臉上的表情卻是有幾分好懂的。 趙掌柜也只是說客氣話罷了,我們雖是買賣熟客,可也正因為如此,這買賣要是想要長久,也要知進退。 他那般忙的時候,咱們留下吃喝即便是不需要他陪客,也是很不合適的。 言夙:。更不懂了呀。 他自己是梁飛喊吃飯,就帶著崽崽直接去的呀。 所以人類喊吃飯,除了自己想不想去外,還有能不能去之分? 嘖,真是復雜的人類學問。太令生物靈能團頭疼了呀。 梁飛看著言夙臉上更為迷惑的表情,一時都不知該說什么好他又得再推翻之前關于言夙身份的猜測了嗎?這是哪家養在深閨的大小姐吧?男子行走在外,總不會這點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吧? 言夙哪知道梁飛心底都開始揶揄上他的性別了。當然即便是知道也不那么在意,畢竟他也是成為了人類之后才有的性別不是嗎? ~ 一個鐵鍋就讓言夙剛到手的錢,去了大半。 鐵匠在梁飛的講價下,態度依舊很強硬:我這鐵鍋口徑有半臂長,用料也實在。 你要是有舊器過來換,我也能給你抵一些價。 不然九百四十文已經是最低價格了,我也總要吃飯不是? 鐵匠鋪的溫度高的很,哪怕離著爐子有些距離了,卻依舊讓人額頭冒汗。 不過,你們要是拿銀子付賬,我可以收八錢半銀子。鐵匠撩起脖子上搭著的布巾,擦了擦汗。 這銀子到底比銅子兒值錢一些,他收八錢半銀子按現在的通兌來說確實是已經讓了幾文錢。 但收的是銀子的話,這生意就不算虧。 言夙手里倒是有一角銀子,但沒有八錢半還是上次羅哥給他的那一塊。 今天的獵物也是賣了不少錢,雖然獐子的大頭言夙強硬的塞給了梁飛。 見價格實在是降不下來,言夙也不想在這磨嘴皮子,拿出趙掌柜給的錢,將吊繩解開,數出六十文后就將繩子遞給了鐵匠老板。 老板倒是有些遺憾沒有收到銀子,但賣出鐵鍋也算是賺了不小的一筆,他數了數錢,滿意的將鐵鍋遞給了言夙。 回去即便不能做多好吃的東西,但好歹不會把鍋燒裂了吧!言夙對這口體型有些嬌小的鐵鍋寄予厚望。 梁飛領著言夙去他很熟的一個攤子,偶爾他會去那家吃個云吞面。 沈老頭的云吞面別看都是素面,可不但實惠,滋味那更是沒的說。梁飛倒是沒有文人那些精美詞匯來描繪,可沖著他的神情和提起那面,忍不住舔唇回味的樣子,就足以讓言夙格外期待。 但哪知道沈老頭的面攤上正坐著四個人。 面攤子一共擺了三張小桌,可此刻除了那四個人,再沒有旁的人敢湊過去。 沈老頭臉色十分難看,可上面的時候卻又不得不陪著笑臉 梁飛一眼就看出了其中貓膩,有心想拉住言夙,先看看情況。 卻不想言夙竟是大步走上前去,一下拍了那坐著的人的肩頭。 梁飛:擦,這不是以理服人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言夙:人類說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我以后會慢慢學的。 梁飛:擦,你快回來?。?!你這個時候去講什么理??! 下一章就是1號了,因為要上夾子,從23點50開始更三萬字,不過小伙伴們也可以早點睡,第二天再來看 只要你們來,我都在??!么么嘰 感謝在2021022622:43:08~2021022722:07: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墨溪月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3章 梁飛以前單知道言夙快,但沒想到他竟然還這么莽。 難道就真的一點也看不出這氣氛這么詭異嗎?如果真的看不出來,那就更不能這個時候摻和進去??! 梁飛覺得這時候去老沈的面攤子吃面都得陪著小心,結果言夙不但走過去還直接去拍人家肩膀? 這是想干啥啊就去拍人肩膀? 別說這群人的身份了,就是尋常食客,在這還空著兩張桌子的時候被人這樣拍肩膀,只怕也不會有什么好臉色的吧? 梁飛完全沒動過念頭想言夙跟他們是認識的、是熟人。畢竟,雖愿意跟這群天殺的當熟人? 不,不可能。我言兄弟這么清風朗月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和這樣的人為伍?梁飛覺得自己動這個念頭,都是對言夙的侮辱。 而沈老頭,再看到這些人出現在這條街的時候,就讓這幾天非要來幫忙出攤的閨女找了地方躲起來。 他不愿招待這些人,可他們既坐下了,沈老頭就不得不低頭不然被掀了攤子、挨了打那慘的可就是他這把老骨頭。 也就指望著幾碗面能將人恭敬的送走吧原地送去世是不敢想的,否則他怕是有牢獄之災。 當看到言夙這么個目光清正的小年輕上來替自己出頭,沈老頭心頭就是一跳,這要只是摔了自己的碗、掀了自己的桌也就算了,只是這小年輕是慘絕人寰了啊。 沈老頭剛想到這里,不由指望著能出什么奇跡的時候,就看到碗被打翻了。 被拍了一下肩頭的人顯然嚇了一跳,一下失了手。 眼見著這街痞雙眉倒豎,拳頭攥起就要動手。 所有隱晦注視著這邊的小攤小販,都是心驚不已,有些不忍心的,已經低眉斂目,怕看到這小年輕鮮血直流的樣子。 梁飛三兩步就撲上去,這時候也管不得招惹了這些地頭蛇,會給自己帶來什么麻煩了總不能看著言夙挨打吧? 言夙是厲害,是快,但梁飛卻也不能因為他強,就理所應當的認為他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哪知道就那么剎那間,那人和身旁要發火的兄弟們看清了言夙的模樣。 頓時連坐凳都被帶翻了,羅哥臉色一陣扭曲,頗有些桌上那打翻的云吞面的模樣慘白的云吞與面、混著些許綠油油的菜葉。 ,哎,哎,是,是您啊。羅哥也顧不上手都燙了一下,臉上是還沒收斂完的怒色。 生生扯出一個詭異的笑臉,跟言夙打招呼。 這些讓人心頭七上八下的轉變,說來像久,實則眨眼之間。 言夙眼見著因為自己打招呼讓人燙了手,立刻有些擔憂的問:你手怎么樣?傷的重嗎? 羅哥這時也反應過來言夙好像沒看到剛才似乎想要揍他的神情,頓時心頭暗送一口氣,連忙道:嗐,沒事沒事,我老羅皮糙rou厚的,這算什么事兒。 也是我沒拿穩這碗,不礙事不礙事。 旁觀的人都驚的要掉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