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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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神情又古怪的擰了一下,一副忍不住想笑,卻又忍回去的樣子:奶,我得在家歇幾天。 這幾天地里的事兒都我來做吧。 一邊說,他一邊叫小弟去處理籃子里的小鳥。他當然想知道鳥哪里來的,也看出小弟有話要跟說,但現在他得跟沈阿婆單獨說幾句。 孩子年紀小,怕他們一時嘴快說漏了,給家里惹麻煩。 我跟的那一隊,領頭的羅哥您也知道,心眼極小。沈阿婆的房里,沈星低聲說著。 聽聞今日他不知被哪位俠士教訓,整個人掛在樹上好長時間。就向咱們這邊幾個村來的那條路的路口。 那家伙心眼小,這受了氣,怕是平日看到他們幾個村的人去碼頭做工,就得想到自己受到的屈辱,繼而遷怒他們。 這可不是無的放矢,沈星是深有體會羅哥這人有多無理取鬧。 可到底要討生活,不敢向這些碼頭的頭目們挑釁。 但聽聞他吃癟,沈星從心底里高興,說起那傳聞他都像是親眼所見一般,讓原本有些擔憂的沈阿婆,也忍不住笑了笑。 這種地頭蛇,他們雖是不敢惹,甚至不敢明著看他們的笑話。但知道他們遭了難,背地里他們是要額手稱慶的。 沈阿婆一推大孫子,叫他收斂一些:那你便稱病在家幾日。 沈星點頭又搖頭:我已說好了,這幾日在家搶收。 沈阿婆卻是說稻谷今日都已收完了,沈星頓時驚得瞪大了眼。 ~ 言夙再回到梁飛家的時候,蓉娘已經先做好了兩盤鳥rou,香氣很是鮮香誘人。 梁飛一路已經聽活潑的阿安將下午的打鳥過程描述的不能更加詳盡,這會兒高高興興的拉著言夙落座。 來,咱兄弟倆今兒喝點小酒。梁飛拿出自己珍藏的酒,給言夙倒了小半碗,又將鳥rou給每個孩子都分了點。 這鳥rou雖然香氣撲鼻,小孩們饞的不行卻沒有一個動手,因為蓉娘說這是給梁飛和言夙的。孩子們的都在鍋里,總之今天他們都能敞開肚皮吃。 哎,也就言兄弟你逛著這些小子,抓這鳥可廢不少時間。梁飛一口一只炒小鳥,裹著醬汁的小鳥鮮嫩多汁,rou雖然不多,但是很有嚼勁。 梁飛連骨頭都不吐,吃的噴香。 還好,沒多點時間。言夙說,也就是找小鳥要耽誤一會兒。 說完這句,梁飛就想到言夙打水時的速度,只是說出去的話也收不回來。 再聽到言夙的回答,梁飛險些要尬笑兩聲。 也是,這位兄弟的手段,哪是常人能比。也是他見識少,武林高手抓小鳥什么。 梁飛還真是見識少,都不知道武林中人所練武功之中,就有這么一招能讓人蛋碎鳥亡。 當然,言夙也不知道這一招。 他喝了一口酒之后,就對這碗中的液體又愛又恨,一時都忘了剛剛自己還想問城里物價的事兒。 這酒辛辣,細品甚至還有些澀。 入口很是嗆,但吞入腹中后那些微灼熱的感覺卻讓言夙覺得新奇又享受。 梁飛盯著言夙看了一會兒,從他第一口就知道這位兄弟不是個會喝烈酒的人,可讓梁飛沒想到是,言夙很快就體會到了其中滋味。 然后極為豪邁的,咕咚咕咚兩聲將碗里剩下的酒全都喝完。 言夙咂摸了一下嘴,又吃掉兩只炒小鳥,將酒碗往梁飛身前一伸,再來一碗的意思不言而喻。 梁飛:。 梁飛:他絕對是不知道我這酒很值錢的,我每次都不舍得喝許多的。 看言夙喝的痛快,梁飛頓時也忍不住的喝了一碗又一碗,兩人就著兩碟鳥rou、一碟花生米,直接將這壺烈酒喝的一滴不剩。 梁飛有些酒量,這時只是微醺,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時痛快,這酒可一時半會兒不舍得買了。 而第一次喝酒的言夙,這會兒已經眼前發暈。 這點酒水的攻擊,于他而言原本也不算事兒,可壞菜就壞在他這是第一次做人。 當生物靈能團那時,雖然有仿真生物身體,但人類食物的滋味體會不全的。 而且他現在這具身體到底死過,傷勢被他治愈的七七八八,卻到底沒有恢復元氣。 又端來幾碟小菜和糙米飯的蓉娘,就見著言夙杵著臉,望著門口的她,露出一抹明媚如暖陽的笑容來。 蓉娘:,這言兄弟年紀與弟弟差不多大,這長的可比弟弟好看太多了。 微醺的梁飛:,雖然醉了,但這也是當著他面對他媳婦這么笑,小子你是不是想討打? 卻不等梁飛站起來,就聽言夙嘟嘟囔囔喊:崽,過來爸爸抱。嗝~ 同樣因為粑粑太好看而看呆了幾個小孩。 別看孩子年紀小,好不好看卻是很有一番自己的見解的。 剛抬起屁股的梁飛又坐了回去,還對自己誤會言夙有點歉疚,結果就眼睜睜看著大崽小崽奔向言夙要抱抱不算,自家那倆小子也沖到言夙的身邊,一臉渴求的望著。 連手里抓著的鳥rou都不記得往嘴里送了! 這就很過分有沒有! 這倆臭小子,連自己爹在哪邊都沒分清楚嗎?是你爹喝酒了,不是你倆喝酒了! 梁飛氣呼呼地將喝多了的言夙送回房間里睡下,回到桌前,一邊吃飯還一邊忍不住小聲跟自家娘子抱怨,這倆臭小子太氣人了。 有好看的叔叔就求抱抱,沒抱上就繼續吃鳥rou。眼里還有沒有他這個爹了? 蓉娘好笑之余,卻也不得不哄哄自家這個大孩子相公。 而隔壁屋里迷迷糊糊睡著的言夙,就被自己的兩個崽崽哄。 大崽爬到床上,捏著一方帕子給言夙擦臉,擦著擦著,他發現粑粑開始發光! 小崽驚得瞪大眼,嘴里最后一口鳥rou吧唧一聲掉到地上。 第25章 言夙神清氣爽地醒來,只覺得自己身體都輕便了許多,拉開腰間纏著的布條一看,原本還有些發炎的傷口這會兒已經結痂了。 滿意的將布條拆開,言夙給兩個抱在一起睡的正香的崽崽掖了掖被子,完全不知道這倆崽崽看了半宿他發光。 因為怕發光的爹爹被帶走,倆崽崽擔心半宿,實在撐不住了才睡過去。 言夙起來洗漱的時候,正遇到梁飛揉著額角出來,看著言夙的狀態他詫異的打量了幾眼。 我還以為你第一次喝酒又喝的多了,今日得睡上半晌呢。梁飛笑笑,他喝的不算多,但也有點宿醉,覺得兩邊額角脹脹的。 言夙也沒反應過來自己昨夜喝多了,下意識吸納了許多生物能好在沒有有意識的針對某一個生命體,否則都得造成命案。 他只是摸了摸頭,搖搖頭表示自己一切都好。 也是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就打算好問梁飛的事情,結果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問,還總忘記。 他剛張口,梁飛又說:對了,昨晚他們把豬rou的錢送來了。 怕不新鮮酒家不收,就直接去的酒家。梁飛一邊說,一邊轉身去拿錢。那邊已經起身的蓉娘聽到動靜,已經將一個小荷包帶了出來。 里面幾百文錢,就是言夙全部的家當了。 啊,我得還霍老大夫的錢。言夙拿過錢,就又想起了這事兒。 說起來他昨天賺夠了藥錢,該去還錢的。結果他惦記著打鳥吃rou,完全沒記得這事兒。 梁飛看他這恍然想起的樣子,一笑:也不用這么急,吃過朝食再去便是。要是你忘了,我提醒你。 言夙連連點頭,將錢揣好。梁飛剛想叫言夙總得點點清楚,怎么賣的,什么價他也給說說。 就見言夙盯住了水桶,一如昨天一樣兩手一提,留下一句:飛哥我去打水?;貋砦蚁雴柲阄飪r的事兒,你記得提醒我。 話音未落,人已經看不見蹤影。 梁飛:,就憑你打水這速度,還怕自己不記得這個事兒? 最終梁飛也只是笑笑,去幫蓉娘準備朝食。 蓉娘同意孩子留在娘家幾天,自己卻是不想與相公分開。一來她覺得言夙不像是那般復雜的人,二來是覺得即便言夙真的有問題,她也要與相公一起面對。 言夙飛快的打完水,跟梁飛到了堂屋坐下,低聲問起物價的事兒。 梁飛到這時候才知道言夙昨天竟然去過鎮上,還在碼頭扛了好久的大包。 看著桌上,言夙拿出來的一百多文錢,梁飛一時語塞。 ,我真覺得扛大包與你氣質不符,都不敢開口介紹!以及,不愧是你,我至今為止見過的最快的男人! 梁飛又揉了揉額頭,實在不知如何開口,言夙卻只以為是他喝酒的后遺癥,也不催促他開口,安靜地有些乖巧的等待著。 你想做的衣服之類,還是去布莊扯了布匹,自己做為好。 孩子長的快,做衣服時得多余些布料折在袖口衣擺等處,等孩子大了些,還能放出來繼續穿。 這些梁飛是見過自家娘子做的,所以說起來像是極為有經驗的樣子。 這樣的衣服穿起來唯一的問題就是后放出的布料會有色差,磨損程度也不一樣。 但對于農家人來說,每件衣服都得珍惜著穿很久,這點小問題又算得了什么。 言夙認真的記著。 具體布料要用上多少,到時你問問我娘子。找人做的工錢也不需太多。梁飛只聽過誰家娘子做過這活計,但也不知道具體的數目。 他家娘子是只給他們家中親眷做過衣裳鞋子的。 蓉娘這時來送朝食,聽了這話就接上了。 她倒是有手藝接這一單活,賺幾個銅子兒幫補家計??上氲窖再憩F在借住家中,她要是接了這活,不論收不收錢這話傳出去都不好聽。 要么說她家留在借住,還收這種錢,簡直跌進錢眼里;要么就說她家留人住,還貼補做衣裳,背地里還不知是什么關系。 蓉娘心里有了打算,就跟言夙說了布料的事兒,還介紹了靠譜的布莊。等私下里,跟梁飛解釋了自己不做這衣裳的顧慮,叫梁飛與言夙解釋清楚,莫要產生誤會。 純屬不想自己娘子勞累的梁飛:,我總走神深思,我都還沒考慮到這些。還是娘子周到。不對,是不是又有什么人在娘子面前說了什么陰陽怪氣的話,讓娘子才這般小心翼翼? 言夙記完這些,就準備出門。 扛包的活計累人的很,你也莫要傷了自己的身子。梁飛扛著鋤頭下地,還有一段路同行,他忍不住關懷言夙幾句。 他覺得這小子太實誠了,這身上還有傷呢,可不能這么猛的來。 言夙滿心盤算著要買些什么,聽到這話只回答:我不準備再去了,那個不賺錢。 梁飛:,莫不是你那一百多文是假的?都夠一般扛包的工人賺兩天了啊喂! 言夙難得看出梁飛的疑惑,解釋道:包太少了,抗不多久就沒有。 要不然憑借言夙的本事,昨天怎么可能只能掙一百多文?按干出了樂趣的言夙那速度,昨天要是任由他扛,他能承包一個碼頭,將收入翻上十倍不止。 而且,跟你說的不能總串野豬一個道理。說起這個,言夙就有點不開心。 我一個人要是扛了整個碼頭的東西,別的人沒的扛,就要排擠我了。 雖然他不怕羅哥那樣的人,但是他想到還有沈阿婆家大孫子那樣的人。 為了扛包的那點收入,家中搶收也舍不得歇下。 梁飛:。你xue的都對! 言夙擺擺手,跟梁飛分別,前往霍老大夫的家。 還沒進門,遠遠就聞到說不清好聞還是難聞的藥味,言夙嗅了兩口,覺得這個味道還能接受。 進了屋,他一邊給霍老大夫遞錢,一邊問老大夫自家崽還有沒有別的要注意的地方。 霍老大夫:,這孩子直白的一點不帶拐彎??!老頭子我這朝食的飯碗還沒放下哎。 但意外著看著這么一張臉,霍老大夫可樂地叫他將錢放在桌上,坐下說話。 外頭看了藥鍋里火候的孫子這時進來,看到言夙送來的銅子兒,眼神發亮,連連對霍老大夫使眼色。 言夙:,忽然覺得我搞錢的心不夠虔誠又不夠迫切。 第26章 霍老大夫不用看自己孫子的眼神,就知道他什么意思,只得揮手叫孫子去把錢收起來。 是他這個當爺爺的沒有用,總賺不到什么錢。爺孫倆粗茶淡飯偶爾還有些無以為繼。 這孩子也只是珍惜每一個銅子兒,卻從不因來求醫者沒錢就將人攔在門外。 霍老大夫想這些時候,也不忘交代言夙回去多觀察孩子的情況。 藥劑定神再有家人陪伴,生活平淡安穩就不會有什么影響的。 言夙將霍老大夫的話記牢,以最快的速度往鎮上趕,這次他可有錢進城了。 而守城的那個官兵顯然還記得他。 見他今日終于記得帶錢來,倒是難得給了個好臉色這可是其他帶了錢來的人也得不到的,畢竟,就那些人粗糙的臉,守城兵那是早就看厭煩了。 言夙進了城又有些摸瞎,蓉娘跟他說的方向他這會兒記得卻又有些分辨不出人類的方向對他而言有點太陌生了,反應不過來。 好在他也有自己的方向,在路過的民眾還在疑惑這個小伙子怎么在這大街上閉目養神,就見他猛然睜開雙眼,快步走向自己選好的方向。 在城里,他倒是沒跑出風聲畢竟路不熟,容易撞墻。 時間還早,言夙進入布莊的時候,也不過是剛開門,小二還在整理店里的雜務。 這是一家不算大的布莊,布料也沒有多少好貨,畢竟做的都是尋常百姓家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