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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若無人的說了好久。 直到談到鸞鳥與鳳凰, 對面忽而噤聲。好久, 都沒有回音。 魏玉白已經習慣了這個人字字斟酌的破毛病,太子爺眼尖的注意到他腰上別著的那一把寒光凌凌的小刀。 ——是他送給他的齊云刀。 魏玉白將鼠標移動到齊云刀之上...... 卻發現...... 原來如今是叫齊眉了。 齊眉...? -笑死,今天直播到底是什么鬼? -歡迎各位來到青霜刃的直播間,今日直播內容:我國傳統服飾鑒賞、我國傳統服飾研討會、消費者與設計師的靈魂對話。 -你媽,你很好,青霜刃。 ...... 第二天。 仍舊很閑的魏玉白,一大早就去了小攤兒蹲點。 大概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心有靈犀一點通,恰逢好時機之類,總之魏玉白剛一下車,就見到了坐在小桌上的青年。 青年坐的端端正正,漂亮又凌厲的鳳眼微微垂著,從魏玉白的角度看過去—— 魏玉白只看見了冬日寒風吹拂起了青年的黑發。 于是太子爺想也不想的,一路小跑過去,脫下外套強硬的披在了晏繁身上,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你神經病???大冬天的穿這么點兒在路邊吹風?” 晏繁怔愣片刻,最先反應是蹙眉,隨后那惱怒的表情再次凝固,片刻后,他略帶遲疑的低頭看了一眼魏玉白的手。 那雙手,修長漂亮,棱骨分明,皮膚冷白又細膩,一看就是一雙大少爺的手,從小到大一點活兒都不干的內種。 最重要的是...... 左手無名指的第一指節上,有一顆小小的痣。 同主人一樣,長的很酷,點在手指上一點也不顯得違和,反而為那只漂亮的手增添了一點別樣的顏色。 晏繁每天至少對著這雙手四五個小時。 已經到了閉上眼睛都能回憶起輪廓的程度。 青年微微閉眼,復又睜開,方才還帶著幾分慍怒和茫然的鳳眼,再睜開時變得堅定。 他打量著眼前的人。 那人有一雙漂亮又鋒利的三白眼,薄唇微彎,鼻梁高挺,眼角狹長,看上去冷漠又不近人情。 年輕、英俊,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青春的陽光氣息。又冷又酷,走在人群里能吸引一大片的目光。 晏繁伸手撩開吹拂到臉頰的頭發,朝他輕輕一笑,竟然說了一聲,“謝謝?!?/br> 魏玉白剛放下來的手瞬間握成拳頭,青年震天響的咳嗽了幾聲,咳的臉色漲紅,他想說什么,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來。 那雙鳳眼清潤透亮,流光溢彩,冷冷清清的眼尾透著點紅,又冷艷又溫柔,讓人欲罷不能??僧斉缘娜烁Q見那眼底一兩分冷意的時候,往往會被他的氣勢嚇退。 可這人一笑,氣場瞬間就不一樣了。 魏玉白實在很難形容那究竟是怎樣的殊色,只知道看見這位漂亮兄笑起來的那一瞬間。 ——他心花怒放。 所有喜悅都爭先恐后的一齊涌了出來,像是火災時逃難的人群一般,生怕晚了一秒就要葬身火海。 又急,又兇,排山倒海般的瘋狂和熱烈。 魏玉白人都看呆了。 如果不是這么多年的教養還勉強存在著,他恐怕感動的驚艷的淚水就要從嘴巴里流出來了。 晏繁笑容淡了下去,他有些疑惑的凝眸看他。 這一眼,看的魏玉白差點去世。 媽的。 真的是。 怎么能有人長的這么漂亮呢? 還他媽是個男人。 真是禍害啊。 “衣服記得穿好?!蔽河癜孜罩^咳嗽幾聲,強作正經的說道。 宴繁難得乖巧,他攏了攏青年的外套,溫聲說道:“好?!?/br> 隨后,宴繁將自己的早餐往魏玉白那邊推了推,輕聲問道:“要吃嗎?” 魏某人被這邀請的話語嚇得被自己口水嗆到。 ...... 早晨九點多,宴繁抱著那一件還帶著清冽松柏香的外套回到自己的公寓。 不久前,他強忍著冬日里來的燥意,將自己吃過的早餐推到那人面前。 ——是邀請。 他也沒拒絕。 年輕英俊的大男生狼吞虎咽,風卷殘云一般的飛快消滅了那一盤子的早餐。 吃過就走了,走的時候嘴里還塞得滿滿當當,差點噎到。 宴繁本想給他遞水,但那人連忙擺手,嚼著嘴里的東西,含含糊糊的說不用了。 青年紅著臉,許是冬天風大給吹的。 隨后飛快離開了。 急得像一陣風。 忽的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只剩下宴繁還披著他的外套坐在原地。 趙叔問他最近是不是挺空閑的,總來幫他看攤子。 中年人憨厚的笑著跟他說,天氣涼,就別總來幫他忙了,他一個人也忙的過來。 宴繁將外套抱在手里,久久無言。 其實這個冬天也不是很冷。 他也并不空閑。 宴繁抱著外套出神良久,最后仍紅著臉,低聲問趙叔,“那個人來,一般都吃些什么?” 就是有點想......了解了解他的喜好。 宴繁幾乎已經確定了那個人的身份。 只是不知道那個人是否認出他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