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的事不關你事
“嘖嘖?!鼻刈友艿拇缴先匀秽咧鴮櫮绲男σ?,“幾年不見,脾氣怎么大了這么多?” 向澄瞪著他,雙眼幾乎要噴火,她一字一頓地咬著牙道:“關--你--屁--事!” 秦子衍的臉色仍舊波瀾不驚,他又進了一步,緊緊地靠著她的身體。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噴出的氣息將向澄的臉燙得發熱。 秦子衍聲音低沉而沙?。骸安魂P我事,關誰事?” 向澄退了一步,與他拉開距離,對他怒目而視,聲音充滿了不耐煩:“你這個神經病,放我出去!” 秦子衍的雙眸不著痕跡的沉了一下,唇邊笑意不減:“我神經???” 向澄懶得跟他廢話,側身繞過他,往門口走去。 “密碼是什么?快點放我出去!”向澄很暴躁。 “你猜?!鼻刈友茈p手插進褲袋里,緩步在水晶燈光下,一派貴氣,英俊卓絕。 “我猜你媽!”向澄爆了句粗口。 秦子衍幾步走了過來,單手撐著門上,將向澄圈在懷里。 他伸出食指抵在向澄的唇上,語氣刻意的曖昧:“澄澄,不見幾年,你怎么變得這么不乖?!?/br> 向澄最討厭他這種說話的語氣,撅起櫻唇又要發飆,可卻被秦子衍的唇堵住了。 秦子衍一只手撐在門板上,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腰,輕輕印上了她的唇。 這個吻由淺入深,輾轉反側,纏綿繾綣。 良久,他似乎終于饜足,將頭輕輕抵在她的肩上,聲音無盡深情:“不過,接吻的感覺還是一樣的銷魂?!?/br> 向澄的一張臉頓時爆紅。 “剛才那個男人,我會處理的,你不要擔心?!鼻刈友苡州p輕地親了親她的額頭,聲音溫柔卻隱藏著殺氣。 向澄伸手推他,板起了冷臉:“我的事不關你事,請你放我離開!我老公還在家里等我!” 秦子衍原本有些春情蕩漾的如玉臉龐頓時青黑一片,幽暗雙眸里霎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你--說什么?”秦子衍渾身散發著令人畏懼的寒意,聲音冰冷。 “我說什么你聽不清楚?”向澄毫不畏縮地與他對視,目光坦蕩澄亮?!耙覐褪鲆槐??我說我要盡快回家,我……” “嗯……”她未說完的話又被卡在了喉嚨里,秦子衍眼底里全是熾熱又guntang的情緒,被他刻意營造的冷靜蒙住,呼之欲出。 他雙手緊緊禁錮著她的后腦,吻得洶涌而狂熱。 向澄的唇瓣都被他咬出血來,向澄劇烈的掙扎,對著他又推又打又踩又踢,還試圖用牙齒咬! 向澄被他親得幾乎斷氣,秦子衍才略微松開了她。 “向澄?!鼻刈友苷Z氣嚴肅而凌厲,“我說過,你只能是我秦子衍的女人?!?/br> “噗……”本來一腔憤恨的向澄很不給面子地嗤笑出聲。 在刺白的燈光下她的眸子明亮亮的,令他有一瞬間的晃神。 “過來,我跟你說個秘密?!毕虺螌λ戳斯词种?,示意他彎腰湊耳朵過來。 秦子衍斂起眼底的暴烈情緒,依言照做。 向澄粉嫩的唇瓣湊近他的耳側,聲音低低的,但一字一句異常清晰。 她說:“你知道嗎?當年我逃跑出來的時候,懷著兩個月的身孕,孩子被我跑掉了?!?/br> 秦子衍的臉色頓時慘白一片。 他不可置信地凝視著向澄清亮的眼底,仿佛喃喃自語般低聲問道:“不會的,你騙我的對嗎?” 向澄勾起一絲殘忍的笑意,繼續往他心口捅刀子:“怎么會騙你呢,我從來不騙人的?!?/br>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我還記得他是在哪個路口掉的呢,當時我流了好多好多的血,筋疲力盡,但為了活命,我還是一步一步爬到了路上,地上都是血……” “住口!”秦子衍厲聲打斷她的話,雙眸里全是一種難言的絕望,他神態頹廢而落寞,聲音也低了下來,“別說了,我求你,別說了……” 他這副痛不欲生的模樣令向澄心里頓時升騰起一種報復的快感,她唇邊的笑意有些慘白,可目光仍然堅定地望著他。 “為什么不說呢?”向澄殘忍的道,“你可是他爸爸,你有權知道他的。如果他生下來的話,現在已經有四歲零八個月了,我還記得當初醫生告訴我的預產期是……” “夠了!夠了!”秦子衍痛苦地低吼,他眼里的悲傷已經深濃得如同一團化不開的墨。 “密碼是什么?”向澄達到了目的,恢復了清冷的模樣,語氣冷淡的問他。 “你生日?!鼻刈友軣o比艱難地吐出三個字,仿佛每個字都有千斤重。 向澄手指靈活地輸入了幾個數字,門叮的一聲便打開了。她頭都不回地往門外走去。 自動門很快又緩緩合上,一直靜立著的秦子衍忽然抄起旁邊柜子上的青花瓷瓶,用力地往地上一砸。 瓷瓶發出一聲脆響,頓時碎得四分五裂。 秦子衍嗚咽了一聲,痛苦地抱住頭,精致的眉眼一片悲色,合上眼皮的瞬間,有一滴晶瑩從眼尾處輕輕滑落。 向澄從電梯下來,找到自己的奧迪,緩緩將車子倒出車庫,開上了公路。 外面夜色正好,皓月當空,燈光迷離。她打開車子的敞篷,自由地吹著晚間的冷風,心里愉快得幾乎想高歌一曲,就連剛才因為陳總而惡心的郁悶情緒都消散得一干二凈。 真好??!她哼著歌兒,露出難得的愉悅笑意。 向澄次日準時上班,張揚望著她,有些擔憂道:“向經理,你沒事吧?昨晚喝那么多?!?/br> “沒事?!毕虺未蛄藗€呵欠,“就是沒睡好?!?/br> “向經理,陸總找你?!毕虺螏е硪粋€實習生過來。 “小張,把昨天簽的那個項目計劃做出來,我先去匯報工作了?!毕虺芜叿愿肋呄蛑戓尩霓k公室去。 向澄在辦公室門口禮貌地敲了敲門。 “進來吧?!崩镩g傳來陸釋溫潤的聲音。 向澄推開門,走近了幾步,聲音恭敬:“陸總,您找我?” “嗯?!标戓寷]有抬頭,仍在簽著桌面上的文件,“跟我出去,有個應酬?!?/br> “哦,好的。我先出去布置一下工作可以嗎?”向澄問道。 “好,十分鐘后我叫你?!标戓尰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