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師筆記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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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所有的事,我心里有些著急,不知道這王紅跟閻六去了那,嚴莉那頭尸體跑到哪了?,還有尸胎咋辦。 正在我躊躇的時候,我突然看到水坑里開始冒泡,我嚇的趕緊躲起來,月色下,就看到那口水坑里探出來一個腦袋,這個腦袋一探出來便吐著紅紅的信子,我貓在對面的地上沒出聲,身上的牛皮蓋的嚴實,雖然身上感覺極為的癢,但是我還是咬著牙忍著,那頭紅蛇從水坑里鉆出來,朝著山坳坳里跑,我腳蹬地,身體一下撲了出去,上去就是一刀。 蛇頭被剁了下來,之前我跟王紅在山上把墓坑里面的洞給堵上了,這兩頭常蟒一定是發現沒了路所以才回頭的。 我一刀剁了紅蟒,本來想守著洞口的,但是誰知道紅蟒的蛇頭居然跳了起來,竄到了我的門面,朝著我就咬,我嚇了一跳,一把抓住蛇頭,狠狠的摔在地上,逮著蛇頭使勁的踩,直到把蛇頭給猜的稀爛才罷手。 這會我突然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從坑洞里爬出來,我知道肯定是另外一頭,我趕緊拿著柴刀追了上去,但是那頭白色的常蟒跑的很快,在泥路上扭著身子,根本就追不上它。 但是這個時候我那肯放棄,這兩頭常蟒不除,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我追了好幾里路,居然追到了大白湖,到了大白湖的岸邊,我才發現那頭白色的影子不見了,我罵了一句晦氣,突然,我聽到了一陣貓叫聲,是尸貓,我趕緊朝著叫聲找。 我來到了大白湖周邊的胡楊林,林子很密,我不敢進去,因為里面沒了光,但是尸貓的叫聲很凄厲,像是遇到了什么危險一樣,我一咬牙,還是走了進去,林子里面很悶熱,而且蚊蟲忒多,我披著牛皮腥臭的很,所以特招蚊蟲,我覺得身上被咬的到處都是疙瘩。 我聽到貓的叫聲越來越近,我掀開一片樹枝,朝著里面一看,就看到一片燭光,很暗,但是卻夠我看的清楚。 是尸貓,還有王紅跟閻六,這兩人木訥的很,跟尸貓對峙著,手里拿著棍子,尸貓一上前,他倆就拿棍子打尸貓,我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他們跟我一樣著了道了。 我看著不遠處躺著一個女人,懷里抱著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我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悄悄的走了過去,突然我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一下就竄了過去,居然把女尸給纏繞了起來。 我看著那條白色的身影,心里有些奇,居然是四腳蛇。 那條白色的蛇不是很長,也不是很粗,只有七八尺的長度,五六寸的粗細,渾身通白,沒有一點雜色,居然是小白龍,這種蛇最yin蕩,難怪能迷惑住這具女尸。 我看著女尸被纏的不能動彈,于是趕緊跑到王紅跟閻六面前,朝著兩人的臉上就打了兩巴掌,打的啪啪響。 兩人被我打了之后,眨巴眨巴眼睛,我說:“醒了嗎?” 閻六跟王紅一陣迷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閻六一拍腦門子罵道:“娘的嬉皮,又著了道了?!?/br> 王紅也是一臉氣哄哄的,突然他轉身,看著地上被纏繞的女尸,一臉的憤怒,但是剛要抓來鐵鏟要砍,卻看到那嚴莉的尸體臉面上不停的流淚,模樣很可憐,王紅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問我:“這玩意咋辦?” 我看了那嚴莉的尸體,知道她現在是自身難保,要求我們救她,但是這幾個東西,一個都不能留,我拿著柴刀就上去,王紅下不了手,我能,但是我一到那蛇的身邊,就看到那頭大白蛇張嘴就吐了一口白霧,我當然知道它玩什么幺蛾子,我把牛皮一脫,朝著尸體一蓋,甩手就拿柴刀往里面砍,王紅見了也不含糊,手中的鐵鏟使勁的砸。 老牛皮能辟邪,所以只要往上一蓋,甭管這尸體有什么邪法,都沒了用處。 突然,一個怪力沖了出去,白影一下就不見了,我知道那頭白蛇要跑,我心里著急,但是就在大白蛇逃竄的時候,尸貓就撲上去,一口咬著大白蛇的身子,朝著空中不停的拋來拋去的,又用爪子抓來抓去,那頭大白蛇的身子一會就劈開rou綻了。 閻六笑了一聲,對我說:“真是一物降一物,這頭四腳蛇都成了氣候,但是沒想到在這頭尸貓面前,那就是一條蟲?!?/br> 我沒搭理閻六,而是朝著牛皮點了一把火,大火轟轟的就燃燒了起來,濃煙滾滾,冒出來的氣別提多臭了。 我說:“天道循環,不管你是誰,今天都該上路了?!?/br> “嗚嗚嗚!” “嗚嗚嗚!” 大火之中,鬼哭狼嚎,我看著天上的血月,也退散了去,閻六貼在我身邊,悄悄的問我:“你啥意思?這娘們難道不是嚴莉?” 我點了點頭,這娘們確實不是嚴莉,應該是古墓里的那個娘們借尸還魂了,但是我也沒有多說,看著尸體燒成了焦炭,我讓王紅就地挖坑給埋了,王紅眼睛紅紅的,就地挖了個坑,我知道他心里難受,這個胖子別看是個渾人,但是重感情。 我說:“王紅,我對不住你?!?/br> 王紅罵我,讓我滾遠點,他現在心里難受,不想聽我說話。 我心里也特難受,因為我個人的能力,造成了現在的慘狀,我內心是很自責的,看著尸體被燒個干凈,我才把所有的事情給想明白了。 所謂的妖人,應該是那古墓里的女尸,那具女尸不知道是什么來歷,但是想必生前必定是極為yin賤的東西,死后還在作怪,現在我也明白了那古墓為什么要用五通神的廟宇來壓著,也知道為什么要用銅鏡鎮尸,原來都是為了防止那個妖人作怪。 但是明白的有點遲了,一個女尸,兩條蛇,害了一家五口人命,最后要不是那頭老牛通靈舍身成仁,把牛皮給了我,這件事指定還不能完呢。 胡半仙爺爺說的對啊,“一運二命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也該嚴家人倒霉,你家祖墳風水壞透了不說,你還不積德,難怪你要斷子絕孫。 “喵嗚” 一陣凄厲的叫聲,黑白兩道影子在白楊林里穿梭,我也沒有管,剩下的事交給尸貓了,這頭畜生,比我還想殺了那條白蟒蛇。 回家后過了兩天,那天晚上我在床上剛完事,窗戶就給那頭畜生給撞開了,我也沒管他,但是聞到臭烘烘的,我就點了燈,看著那頭尸貓在床頭不停的嚼著什么東西。 我一看居然是黑乎乎的,身上都是血,那東西像個小孩子,但是渾身都是毛,像是一頭猴子,我頓時有些驚訝。 原來嚴莉懷的是那頭野猴子的種,難怪六個月就下了崽子,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但是這件事也算是過去了,我也不在細細追究了,只是這頭尸貓忒惡心了,我給了一巴掌打下床,讓它到外面吃個干凈去。 第五十章 雷六 穆家村的事給了我很大的啟發,風水師這個行當,道行不夠很有可能就會害了人家全家,所以我在胡半仙爺爺的筆記上寫下:“行事當三思,斷事當果決?!?/br> 嚴光家的人死絕了,他們的皮囊也給火燒了,這事我跟嚴文利說了一下,讓他料理后事,但是千萬別給傳了出去,免得弄的人心惶惶的,嚴文利當然守口如瓶,所謂家丑不可外揚也。 回到龍口村有段時日了,王紅也不在我家呆了,我知道他是生我的氣,那嚴莉雖然是個尸體,但是想來那兩夜風流,王紅是動了感情,只是可惜,人鬼殊途,最后兩人還是得陰陽兩隔。 我知道傷了王紅,所以我就天天托我娘,讓他給王紅說媳婦,但是我娘總是催著我生娃,我心里有些煩悶,因為身上亂糟糟的,傷口不能愈合,結痂的傷口又癢的不得了,都是之前跟那些陰邪的東西打交道弄的身上遭了陰氣,這東西想要治好有點難,除非我金盆洗手,不在干風水師這個行當。 我跟張芙蓉還算融洽,她也不逼我,也算是想開了,看淡了,子女講究一個緣分。 這些時日,王紅跟著閻六到四九城去盤算生意,他倆其實啥生意也做不成,就是在舊貨市場淘換一些古董,兩個人從墓里面弄了些東西回來,換了點錢,還真以為自己是行家了。 前幾次我聽說他倆賠了不少錢,都栽倒了古董身上,我約摸著快回來了,兩人沒錢了,自然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說來也怪了,以前特討厭閻六這個人,沒點道行,為人還貪財的很,有時候還有點壞心眼,但是吧,相處時間長了,卻發現這閻六雖然jian詐,但是就是為了生存,大jian大惡沒做過,危難關頭也能挺身而出,也算是個有道義的人吧。 而王紅就更不用說了,為人雖然渾,但是卻極為講義氣,上次我被老鼠給圍攻,都還是他給救的,所以我欠他一條命,也欠他一個人情。 東北一到十二月,雪就是你姥姥,想來就來,外面又起雪了,尸貓蹲在門口,咪著眼,它是越來越肥,但是卻越來越丑,這天晚上,我跟芙蓉都上了炕,夜半剛過,門就給砸響了,我下下炕去開門,一看是我老丈人張屠戶。 我說:“爹,咋了,大半夜的來找我,啥事?” 張屠戶顯得很急,對我說:“女婿啊,我跟你說,我有個兄弟,前些年去世了,他留一兒子叫張濱,跟芙蓉差不多年歲,但是這小子渾啊,吃喝嫖賭,啥都干,這不是到了年前嗎,賭當都開了起來,這小子把錢銀都給輸了,還拿了爪子,三分的利,但是又輸的精光,拿不出錢來,被人給打個半死,這不到了咱家要拿錢,我哪有那個錢銀?” 我聽張屠戶的意思,是要我去贖人???但是我一窮二白,過日子還得靠老天爺,我哪里有錢去贖人?張屠戶見我猶豫,就跪在我面前哀求我:“女婿啊,我那兄弟命薄,家里就留下這么一個苗子,說什么也得保住了,你面大,咱們龍口村哪有不知道胡半仙的名的,你去開個口,我想那人不敢不放?!?/br> 我聽了就想罵張屠戶糊涂,胡半仙的名是這么用的嗎?但是芙蓉下了炕,埋怨的看了我一眼,興許是這么大冷的天,讓她爹跪在雪地里是有點不孝,我沒等張芙蓉說話,趕緊的把張屠戶給扶起來,我說:“爹,我陪你走一趟吧?!?/br> 我換了身衣裳,跟張屠戶踩著雪就出了門,龍口村因為人杰地靈,出了不少的人物,這開賭當的人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人稱留一手,據說這人千術出神入化,不過是真是假我倒是沒見過。 賭當就在龍口村村西頭的一間小茅屋里,我跟張屠戶來了門前,敲了門,里面吵鬧的聲不絕于耳,都是這些賭鬼在熬夜賭錢,開門的是個小廝,一見張屠戶,臉色就變了幾分,急著就要關門。 我一腳把門給踢開,喊道:“開門做生意哪有拒人于門外的,壞了規矩,還想不想活?” 那小廝被我的話給鎮住了,我的氣勢很足,罵的他狗血淋頭就進了屋,一進屋就看到烏煙瘴氣的,那些平時老實的漢子都蹲在長凳上吆五喝六的賭錢,大小叫的歡。 我把一個賭徒給推開,朝著桌子上一拍,看著那搖骰子的人,那人五六十歲,臉上一刀疤在眼角,眼睛瞇著瞪著我,對我說:“不知道哪路神仙來我的窯子耍錢,這等脾氣比我雷六都好使,但是脾氣大,不知道本事大不大,阿貴,關門?!?/br> 我聽著那人說要關門,就見著幾個大漢把門給關上,反鎖,手里晃出一把刀來,嚇的那些賭客紛紛離開了桌子,站在兩邊不敢吱聲,那些人瞪著我,一臉的不懷好意。 我看著那人,也沒有怕,我說:“上一百年,我胡半仙爺爺是這里的一方土地爺,下一百年,我胡三就是你的土地爺,你上不敬香火,下不敬開當錢,你覺得我有這個本事沒有?” 我這話敲山震虎,我胡半仙爺爺當年的大名可不是白吹的,這一說出來,那雷六就站了起來,對我拱手客氣的說:“好說,原來是仙家爺爺,這里有五百大鈔,今夜就這些錢銀,都孝敬你了?!?/br> 我見著他用手把錢給推過來,就冷笑一下,罵道:“我要你這等子臟錢?我問你,可有個張濱的人在你手里?” 雷六一聽,就招呼手里的一個寸頭,那寸頭五大三粗,眼神凌厲,雷六問著:“阿貴,半仙問你話呢,有一說一,切不可說謊,半仙都知道?!?/br> 那個叫阿貴的漢子見雷六對我都這么客氣,便也客客氣氣的,對我說:“是有個小子,輸錢不少,家當都沒了,借了我們六叔爪子錢,但是輸光了沒錢還,按照規矩,三刀六洞少不了?!?/br> 我見張屠戶心急如焚,想要說話,但是趕緊伸手攔著,我問:“那人呢?是死是活你得給具全尸吧?” 阿貴對我說:“那等下三濫,一副臭皮囊,偷jian?;?,三刀六洞之后自然不會留著,九龍山喂熊瞎子去了,你來晚了一步?!?/br> 張屠戶一聽,就知道完了,我心里也有些無奈,只能說這人命里該絕,但是好歹也是個親戚,我就說:“殺人性命還要毀人尸體,好狠毒的人,不知道這位人稱六叔的留一手日后是不是也要曝尸荒野???” 那雷六聽了我的話,臉色變了幾分,他手下的阿貴就要動手來教訓我,但是我卻上前一步,頂在阿貴的面前,殺他的威嚴,雷六見著,便急忙攔著,對我說:“半仙,你好等,你們幾個,去把人給我找回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尸?!?/br> 那阿貴極為聽雷六的話,說著話就帶著人出去找人去了,我也沒多說,搬著長凳往門后一座,突然感覺頭上涼颼颼的,我一看門口面貼著兩張紙,一張畫著五只蝙蝠往洞里飛,另一張畫著騎馬彎弓,我看了一笑,一個小小的風水陣,第一幅叫五福歸堂。 這法子能招財,蝙蝠是吸血吃rou的東西,吃飽喝足了就往洞里飛,這個洞就是賭當,這寓意著能給他招財來,另外一幅就是彎弓打劫,人在高處還騎著馬,彎弓搭箭本就占了上風,壓著別人的起運,來這里賭錢的人當然會輸的金光。 我二話不說,拿著朱砂筆在畫上添了一筆,給拿馬眼上蒙了布。 那雷六繼續賭錢,見我在畫上做了手腳,臉色大變,剛開的莊,打開就來了個通賠,雷六心里叫苦,他那法子是別的師父給辦的,這時候遇到了一個半仙,隨隨便便提一筆自己就通賠,當真是個爺爺。 我見著雷六輸了,于是又提了一筆,在畫上畫了一條蛇纏著馬蹄,雷六剛開莊,又是通賠。 這下雷六罩不住了,趕緊過來對我說:“您是爺,道行高深,我敬您七分,你何必連三分薄面都不給我?” 我笑而不語,那雷六也很無奈,只好讓人把場子給扯了,今夜禁賭,陪著我在賭當里等著。 我跟張屠戶在賭當里等了一夜,到了雞鳴的時候人才回來,但是那個叫阿貴的人卻說人找不到了,這可把張屠戶給急壞了,大罵那些人吃人不吐骨頭,那個阿貴還要動手,我眼一橫,他敢動個試試? 那個雷六自然知道我的厲害,就攔著阿貴,對我說:“大仙,賭場無父子,這個規矩就算是胡半仙在我這,我也敢這么說,我占著理,你有什么要求,我做,但是您要是在為難我,那就是你過了,好歹道上的人叫我一聲六叔,您要是真要絕我的路,我也只好魚死網破了?!?/br> 我聽了頗為無奈,人要是活著能找到,我還能帶回去,但是你連人都找不到,我咋帶回去?這個叫六叔的人給足了我面子,我要是在為難他,那真的就是不講理了,我跟張屠戶商量了一下,趕緊就走,免得沾了晦氣。 第五十一章 九爺 那阿貴見人走了,心里憋著的火氣都冒出來了,問:“六叔,何必怕他個癟犢子?” 六叔瞪了阿貴一眼,這個阿貴是他從小養的打手,心狠手辣,臟活都是他做,為人也是張狂,自然忍不得別人氣壓,六叔看著門后的紙,對阿貴說:“兒啊,人家畫一筆,我就輸了一夜,他要是在我家祖墳上畫一筆,我雷六當真就死無全尸了,俗話說的好,莫與術士見高低,這種人,你只能敬而遠之,聽我的話,回頭再去找找,就算是半個身子也好,也算是我盡了人事,如果有一天橫死,你就去弄死他給我報仇?!?/br> 沒把人找回來,張屠戶也沒怨我,我已經盡了力了,拿著胡半仙爺爺的名聲來嚇唬那個老胡子。 那個雷六我知道,當年當過土匪,一身的匪氣,在龍口村也算是響當當的人物,能給我那么使喚,也算是低頭了。 我跟張屠戶準備著給他的那個侄兒張濱立個墳,張羅著辦個喪事,好歹人死了,也得有個衣冠冢吧,讓魂兒能有個家。 但是就在我們張羅的時候,張屠戶卻讓我別辦了,我當時就怪了,不知道這是啥意思,那還有辦喪事辦到一半不辦的,張屠戶有些不好意思,跟我說,他那個侄子回來了,還活著呢。 我一聽就奇了,這人被打的半死丟在雪地里凍一夜,而且還有熊瞎子出沒的九龍山,居然能活著,當真是稀奇。 張屠戶見我一臉稀奇,就偷偷的跟我說:“女婿啊,我跟你說,這個混小子,那天晚上就回來了,但是一直沒回家,也沒來找我,你不知道,這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居然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不少的錢,那金錠子一塊塊的,在那雷六的賭當三天五夜沒出來,輸個精光之后,第二天又弄了一堆金子,還是去堵,但是可惜啊,他就沒有贏的命?!?/br> 我聽了覺得稀罕,這個素未謀面的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運,居然能弄到金子?這件事有些稀奇,但是我也不打算往追究了,這人活著就好,我對張屠戶說:“爹啊,這小子既然活著,那就是命不該絕,但是人不可能時時常常走運,你得管著點,不然稍后還是會出大事的?!?/br> 張屠戶點頭,稍后就走,留他吃飯也沒留下,他來也就是告訴我一聲,我在炕上琢磨著這件事,這小子遇到了啥,居然能找到金塊? 炕上吃飯,我跟芙蓉嘮叨這事,她也就聽個稀奇,不管那么多閑事,吃著飯,家里來了人,居然是王紅跟閻六,兩人進了屋,一臉的霉運,叫我娘給添碗,我說:“外面那么好,回來干嘛?再說了,這也不是你們家,想來就來???” 雖然我嘴上這么說,但是卻給兩人倒酒,王紅端起酒杯就干了,然后有些晦氣的跟我說:“胡三,我跟你說一事,我在賭當遇到一小子,那小子邪乎的很,手里拿著兩金錠子,每個都斤把重,賭了一天,一把沒贏,輸的金光,但是奇了,第二天人家照來,手里照樣拿著兩個金錠子,我王紅在龍口村也三十年快有了,還真沒遇到過這種賭徒,也沒見過這么大家的人?!?/br> 我聽了就惱火,問:“你倆回來多久了?咋還是先去賭當先走一遭了?” 閻六抿了口酒,跟我說著,他兩在四九城舊貨市場倒騰古董,賺了不少錢,這不是要到年頭了嘛,就回來過年,老規矩,賭當先走一遭,但是這一進去,就光屁股出來,兩人輸的精光,沒錢了只好來我家了,我聽了就來火,這倆狗東西感情是把我家當救濟所了,但是我也沒發脾氣,隨他們去。 酒過三巡,閻六跟我說:“胡三,我在四九城遇到一個貴人,你猜他什么身份?” 我不感興趣,我只在乎我這一畝三分地,閻六見我不說話,就罵我:“癟犢子,真沒勁,我告訴你,那人不得了,韃子的皇親國戚,特有身份,他回來是要拜祖的,但是找不到祖墳了,家里就給他留了個地,滿京城的要找師父給找到那塊地,但是聽說找了很久,都沒人把地方給找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