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師筆記 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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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閻六說這個東西是至寶,那我便帶著,以防不時之需。 對于這種東西我從來都沒有聽過,要不是閻六這個陰陽術士告訴我,我當真還不知道女人的血布能有這功效。 第十八章 鬼壓棺 我給張芙蓉點上長明燈,告訴我娘,守著燈,千萬別滅了,而且敬仙的三炷香不能斷,我娘懂些這其中的門道,就點點頭,守在張芙蓉的床上,看著也覺得親切了許多,或許現在已經無法挽回,我娘也覺得應該對張芙蓉好點,畢竟是自家的人了。 夜半我回頭帶上那頭尸貓,跟王紅到村口等閻六,但是等了多半會,都快到子時了,也不見他們來,我心想,這閻六真能墨跡,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這會月亮出來了,滿地的白雪被這么一照,整個大地透亮一片,我跟王紅的影子投在地上,整個龍口村一片寂靜,連狗都不叫一聲,突然,我聽到了一聲鞭炮聲,猶如夜半驚魂,嚇我的跟王紅都是一哆嗦。 我一看時間,子時剛過,到了年三十了,守夜的人都起來放炮仗了,除舊迎新,這個會炮仗聲中多了一個人影,我看到一個半大的小廝,手里抱著一只紅彤彤的大官紅公雞,喘著粗氣過來對我說:“您是胡三爺吧,六爺陷住了,堵在了村頭五里橋,他讓我先過來請您過去幫襯一把,爺你看現在動身嗎?” 我看了看時間,心里罵閻六這個人倒霉,居然沒趕上點,碰上了年三十子夜放炮仗,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驚魂了那棺材抬不動,我沒跟那小廝說話,只是擺了個手,讓他帶路。 三人踩著雪地,咔嚓咔嚓的聲音跟斷頭時砍刀把腦袋剁了似的聲響,弄的人心惶惶,一路小跑,到了五里橋,我就看到橋上幾個大漢,抬著一口漆紅的楠木棺材,無論怎么使勁,都抬不起來。 閻六見我到了,趕緊跳過來,說:“邪性了,棺材上橋就下不去了,折了我好些時辰,要不然我早到了?!?/br> 嚴文利也小跑過來,抹掉頭上的汗,一臉驚慌,對我說:“二位高人,棺材抬不動,咋辦?莫要誤了時辰啊?!?/br> 我跟閻六對看一眼,兩人都沒有搭理他,嚴文利不懂,現在不是時辰不時辰的問題,而是到底是什么東西在作怪。 我問:“起身,下棺,路數都對嗎?” 閻六正兒八經的跟我說:“對,都對?!?/br> 我又問:“路上見了血又或是污了神靈嗎?” “沒有,上敬神明下敬鬼神,不敢半點怠慢?!?/br> 我聽閻六這么說,就知道大概,我說:“是驚魂了嗎?你懂這行當,為什么不吆魂?讓他跟著不就行了?” 閻六聽了委屈,跟我說:“那頭大公雞你見著了嗎?我定了雞招了魂,誰知道一進這龍口村,上了五里橋棺材就不動了,那時候還沒有炮仗聲,要是驚了魂我到好辦了,不用請你,就能辦事?!?/br> 我聽了覺得稀奇,看了一眼那口棺材,還當真是稀奇了,我懷里的貓探出腦袋,對著棺材“喵嗚喵嗚”的叫了幾聲,就要竄出去,但是我給按著,我走到棺材前,感覺到一股冷冰冰的氣息,那頭貓更加的狂躁,一下子就跳了出來,撲到棺材上,嚴文利見了就罵道:“咋能讓這頭畜生壞了我爹的壽材呢?趕緊弄下來,別怪我無情?!?/br> 我瞪了一眼嚴文利,閻六也攔著,對他說:“東家,別急,這頭貓可是靈貓,我想養都養不來,它眼通陰陽,能辨人鬼,這是在看究竟到底是什么東西作祟呢?!?/br> 尸貓在棺材上上竄下跳,口中不停的發出“嗚哇嗚哇”的聲音,突然棺材里面傳出來一道“唧唧”的聲音,嚇的那幾個抬棺材的人丟了木杖就跑,閻六見了,卻跑了過來,裝神弄鬼捏了個指決,默默說道:“得罪了上人?!闭f完一腳把棺材蓋給踢靠了,這一腳下去,棺材蓋開了,就看見一頭黑漆漆的東西竄了出來。 尸貓一見那東西竄出去,唰一下就攆了上去,所有人都沒看清楚呢,都不知道咋回事,但是我跟閻六看的清楚,里面居然竄出來一頭一尺長的大耗子。 我瞪著閻六,問他說:“咋回事?這點忌諱都不懂?” 老鼠耗子最喜歡鉆進棺材里,因為耗子喜歡磨牙,而棺木是最好的磨牙的東西,而且里面有尸體,它磨累了還能吃頓飽飯,但是耗子是極其陰邪的動物之一,一入棺材就能引起尸變,所以耗子一進棺材,那就麻煩了。 閻六覺得冤枉,他朝著棺材里面一看,里面好好的,沒咬沒破,嚴文利也覺得蹊蹺,對我說:“棺材封蓋之后就沒開過,那頭耗子什么時候進去的壓根就不知道,而且來之前閻師父還專門做了法,所以這頭耗子肯定是半路上進來的?!?/br> 我聽著就覺得蹊蹺,這么多人抬棺,一頭耗子進去都發現不了?這件事奇了,我讓那些大漢把棺材給抬起來,他們雖然害怕,但是受了東家的錢,還是要辦事的,只是奇了,棺材還是抬不動。 我跟閻六要炸毛了,這種事我們兩都沒遇到過,凡是該做的都做了,該忌諱的都避了,而且還逮到了那頭耗子… 正當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那頭黑貓回來了,嘴里叼著一根樹杈,那形狀跟老鼠一樣,閻六從尸貓嘴里奪了過來,驚訝的說道:“桃木?” 我抓過來一看,正是桃木,而且是釘狀的,我就問嚴文利:“你跟誰有仇嗎?” 嚴文利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就搖了搖頭,我說:“這叫棺材釘,墜人心,桃木克陰邪,若是有人在你家祖墳的棺材上面楔下這么一只桃木釘,你家必定雞犬不寧,你好好想想,到底跟誰有仇?又或是在你們來之前動了棺材?!?/br> 嚴文利看著閻六,兩人都在思考,閻六眼睛轉了一圈,對我說:“入村之前,我碰到個老婦人,她說要去送禮,但是走不動了,讓我們捎她一路,我們抬著棺材當然不能帶她,她也不介意,就坐在棺材上,讓我們抬著,我當時走的急,也沒多考慮,只是想著一個老媽子而已,難道是她給我蒙了眼?” 我聽了就知道閻六上當了,我問:“老媽子是不是看不清樣,一身sao氣哄哄的?” “對!”閻六答道。 我說:“你真是鷹被雞啄了眼,那個婦人是山精野怪變的,這大半夜的有個老媽子去送禮你不覺得稀奇?不過她倒是真的送了個大禮,只是給鬼王送的?!?/br> 閻六聽著罵罵咧咧的,對我說:“咱辦?咱們不能僵在這里,眼看就過了子時了,那小娘子只有十二個時辰的命?!?/br> 我看著那些大漢還是抬不動棺材,細細一想,便知道大概了,我說:“棺材別抬了,就算你是大力神也抬不動,因為肯定有無數個小鬼壓著棺材呢,這叫鬼壓棺?!?/br> 閻六一聽,猛然一拍腦門,好像是恍然大悟一樣,他趕緊的用自己的六指朝著棺材一戳,眼睛一陣白翻,他就看著棺材上坐著幾十個人,哪些人面無表情,直勾勾的瞪著他,嚇的他趕緊抽出手,對我說:“我真是被雞給啄了眼,沒想到居然被鬼壓棺了,我說使了那么多的法子都不管用呢,原來人家早就惦記咋們了?!?/br> 我瞅著棺材,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我能感受到,陰氣森森的,好像是掉進了冰窟窿一樣,我對王紅說:“胖子,把尸體背出來,棺材不要了?!?/br> 王紅最樂意干這種事,他伸手對嚴文利說:“東家,這個錢不能省下吧,至少千吧大洋,否則,誤了時辰,你家可是要遭霉運的?!?/br> 王紅說的輕巧,讓嚴文利不高興,他對我說:“這口棺材我托人從廣東買回來的,大好幾萬,我爹生前跟我叮囑,一定要這口棺材下葬,您在想想辦法?” 我聽了就生氣,對他說:“鬼壓棺,神不抬,你要是有本事,你給我抬起來?看你也是個沒有遠見的人,今天我們端了那鬼王的墳,你還怕那里面的棺材沒你家的好?” 嚴文利被我說的張口結舌,閻六給他使了個眼色,他這才同意,給王紅現包了個大紅包,樂的王紅恨不得給人家磕頭謝恩,我讓他們別耽誤時間,趕緊把尸體背走。 王紅照做,這種事他熟門熟路,一貓腰一轉身,棺材里的尸體就到了他肩膀上,看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連閻六都給他豎了個大母子! 但是王紅把尸體背在肩膀上就呲牙咧嘴,對我說:“鬼壓身了,我撐不住了,你趕緊想辦法?!?/br> 閻六眼疾手快,掏出一張紅紙,我都沒看他有動作,張手的時候,手里就多了一個紅色的紙人,在紙人中軸線上,黑筆縱向書寫上嚴文利他老父親的生辰八字,隨后點了朱砂,嘴里嘟囔著:“紙人拘魂,rou身有主,百鬼莫入?!?/br> 我見閻六捏著那死人的嘴,將手里的紙人朝著他嘴里一賽,然后一拍王紅,對他說:“趕緊走,我道行不夠,撐不了多久?!?/br> 王紅就感覺身體一輕,背著人就走,嚴文利嚇的雙腿發軟,這種事他可是第一次遇到,大半夜的遇到這種事,就是膽子在大爺夠喝一壺的了。 我見王紅走了幾步,就氣喘郁郁的,這時候一道陰風吹過來,王紅的身體被壓著跪在了地上,而他背后的尸體居然口吐紅花,大口大口的沫子往外冒,別提多瘆人了。 閻六叫道:“鬼上身了,要詐!”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珠子,我也傻眼了,就看到王紅身上的人站了起來。 第十九章 香爐倒扣 我知道詐尸了! 這種事聽的多,但是遇到的少,所以現在一看到那尸體站起來,我當時就炸毛了,我對著王紅喊:“快跑!” 王紅早就感覺背后炸鍋了,一個驢打滾,在雪地里滾了一圈,嚇的爬起來就跑。 尸體站在雪地里歪著腦袋,不停的顫抖,像是過電了一樣,我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根本就沒法子,閻六倒是眼疾手快,袖子里滑出來一把柴刀,攀著樹就爬了上去,速度比猴子還要快,咔咔,兩刀從樹上砍下來兩根樹枝,他裹在懷里,朝著下面一跳,跟詐尸的人面對面。 那詐尸的人臉色煞青,嘴角噴紅,閻六一頭冷汗,閻六對尸體吹了口氣,突然看到尸體居然張開了手要掐他,閻六心慌慌的將兩根木棍往他胳肢窩一插,喊道:“來個人幫忙抬起來?!?/br> 我聽了趕緊跑了過來,將木棍一抬抗在肩膀上,詐尸的人一下子被抬了起來,我就感覺棍子亂顫,但是尸體卻不能有什么禍害的舉動。 閻六身子一扭,背對著尸體,對我說:“那鬼王道行深著呢,知道咱們要去收拾他,這會給咱們使絆子呢?!?/br> 我同意閻六的話,否則今天是大年夜,家家戶戶放炮驅邪,哪里有什么山精野怪出來作怪?分明就是有人使絆子。 閻六見我沒搭理就要抬著走人,但是他邁著步子,一步都動不了,破口大罵道:“奶奶的,老子道行要是夠,哪有你們這群小鬼瞎鬧的時候?” 我聽了就踢了他一腳,沒本事就別瞎嗶嗶,我感覺肩膀上的擔子越來越重,尸體像是突然重了幾百斤一樣,肯定又是鬼壓身,看來我得收拾他們了,只是我擔心辱了尸體嚴家的人不愿意,我對閻六說:“我有法子,但是要動尸體,我怕嚴家人那關過不了,到時候你給說說?!?/br> 閻六罵我,說:“你這個王八犢子,有法子早用啊,老子剛才差點就被這尸體吸了陽氣了,那時候白毛一長,就成了僵尸了,到時候別說是下葬了,不燒了都不成,趕緊的?!?/br> 我聽了心里就有底了,我胡半仙爺爺的風水筆記里面有一些降服山精野怪詐尸的法子,但是我從來沒試過,也不知道行不行。 我舌頭在嘴里面一陣攪動,開始聚集口水,這個法子叫血唾化煞。 唾沫即口水,我胡半仙爺爺記載過,若是口水之中在加點舌尖血,那么就是陽氣十足的辟邪圣物,無論吐到哪里,哪里的邪祟化身都會被陽氣灼傷,無法施展功力,不得害人纏身。 我覺得差不多了,把舌尖一咬,感覺嘴里腥氣撲鼻,然后我猛然大喝一聲:“百無禁忌諸邪不侵?!?/br> “噗!” 一口血唾噴在了尸體的身上,說來也怪,我兩個肩膀突然如釋重負一樣,身體感覺輕盈無比,我心中高興,原來這個法子真的管用。 我高興的時候閻六卻罵道:“奶奶的熊,你早用啊,差點害死所有人?!?/br> 我也沒搭茬,我哪知道真的這么靈? 這會閻六把棍子一松,尸體倒下,閻六一只腳勾著,對著嚴文利吩咐,讓他派人過來把尸體給背走,但是那些抬棺的人早就沒影了,閻六氣的是身子亂顫,這會我給出了個注意,讓嚴文利花點錢,王紅愿意背尸。 王紅嚇的躲在樹梢上呢,一聽有生意做,二話不說就滑下來了,張口就問嚴文利要老五張,嚴文利心里那叫一個憋屈,這是花冤枉錢,但是為了能讓自己老父親下葬,他也舍得花。 這個時候鬼壓棺,詐尸,一系列的詭異的事早就讓嚴文利心慌人亂了,他只求老父親能順順利利的下葬就可以了,至于身外物,多花一點也無妨。 打點妥當,王紅背著尸體,我跟閻六一前一后給他開路,防止山精野怪在來搗亂。 雪夜,四個人一具尸體前往九龍嶺,到了后半夜,放炮趕年的人都睡覺了,整個山間野地靜的出奇,連夜梟都不興出來叫兩聲。 這種氣氛讓人心中不自覺的感到壓力,那嚴文利腿肚子都哆嗦,一個勁的問到了沒有,到了沒有,我跟閻六都不搭理他,這個時候千萬別出聲,xiele陽氣,否則鬼都會來找你。 這時候天黑的出奇,我跟閻六抬頭一看,居然烏云遮月了,今日是大晴天,絕對不會有烏云的,這烏云絕對是有鬼使壞,閻六掏出一個火燭,手一挽,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居然看到火燭被點著了,我也不稀罕,他要是沒這點本事也別叫陰陽師了。 快到了九龍嶺,我越感覺到壓抑,突然嚴文利叫了起來,喊道:“有山匪,有山匪?!?/br> 我跟閻六朝著前方看了一眼,啥也沒有,便知道嚴文利中邪了,他是個酒rou不忌色欲熏心的人,陽氣弱,所以能看到陰,我穩住嚴文利,說:“那有土匪?” 嚴文利慌張起來了,因為只有他看到,豈不是見鬼了?他對我說:“有一群人,穿著皮襖,手里端著拐子槍,冷冰冰的站在山口,不是胡子是什么?” 我聽著就說:“是不是一個兇神惡煞,一個頗為笑面虎?” 嚴文利使勁的點頭,臉色多少不是那么慌張了,我笑了一下,感情是那夜墳地里打麻將的二位,于是我對著嚴文利害怕的方向喊道:“陽人送葬,陰人回避,走你?!?/br> 閻六也不含糊,我這么一說,他從懷里掏出紙錢,朝著空中一撒,袖子里抽出一面小鑼,他使勁一敲,“咚”的一聲,震的人精神振奮。 這叫花錢買路,但是詭異的事,哪些紙錢居然在空中燒了起來,嚴文利嚇的跪在地上哭天喊地,非要回家,王紅倒是比他好些,罵道:“奶奶個熊,敬酒不吃吃罰酒?!?/br> 但是他這話剛說完,身體卻不由之主的跑了起來,朝著山中跑了過去,閻六一看,雪地里居然沒有腳印,立馬就對我說:“鬼搶尸?” 我聽王紅嚇的哇哇大叫,就趕緊從百寶袋里面拿出一個小香爐,只有碗口那么大,閻六見我拿了香爐,眼睛一轉,居然伸手遞過來三炷香一張黃紙,我笑了一下,提筆在黃紙上寫了周華的生辰八字,閻六深吸一口氣小吹香火,只見那香燒的賊快一眨眼的功夫都成灰了。 我對著前方喊道:“讓你永世不得超生?!闭f完就把香爐倒扣,閻六眼疾手快,一塊大石壓在香爐上,又貼了幾張黃紙,這才作罷。 我兩朝著王紅那邊看了過去,只見他跌在雪地里,嚇的孤苦狼嚎,手中的鐵鏟不停的亂揮,但是揮舞了幾下發現沒事了,這才松了口氣。 我看了一眼閻六,我兩配合的倒是默契,之前這個法子叫香爐倒扣,這個方法不光活人怕,死人怕,就連仙家都要讓其三分。 胡半仙爺爺的筆記中說過,這個法子只要將某個的生辰八字寫在黃紙條上,甚至是他的毛發指甲及使用過的物品等等,都可以對他有用。 然后壓在香爐之下,那么輕則倒霉三年,重者一生無法翻身,而陰人呢,就更慘了,永世不得超生,當年佛祖遇到一只蜘蛛精,就是用香爐壓了他三百年,那頭蜘蛛精好不容易脫難了,但是卻被法海給收了,所以這招人見人怕,鬼見鬼愁。 香爐這個千斤閘會壓得孤魂野鬼小人無法有任何轉運的契機。 當然心術若正,陽氣十足,你自然不會懼怕這招,此法只對心術不正,山精厲鬼有用,想拿來害人只怕是不能了。 香爐倒扣之后,我聽到山間一陣鬼哭狼嚎,空中的黃紙燒的旺盛的厲害,我笑著說:“這下知道爺爺的厲害了吧?” 王紅背著尸體回來,一頭一臉都是汗,這大冷天的他能出這么一身汗,也是被嚇的夠嗆,但是一看嚴文利,他比王紅還慘,身體直發抖,褲管也濕了,居然嚇尿了,他也不嫌丟人,跑到我跟閻六面前說:“我能回家嗎?二位高人,家父的事就拜托二位了,等二位回來,必定厚禮答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