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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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雖然不熟悉這世界的姐妹花,但是他還是很輕易地代入了身份:是嗎?也行。 想到這里,他隨口道:你們今天怎么突然這么大方了? 自己攢的!菜菜子得意道。 夏油杰欲言又止。 自己攢的?怎么攢的?這個世界的自己肯定不會讓姐妹倆去給猴子打工,可要是靠零花錢的話,突然說要請他吃飯也不是不可以,但這兩姐妹肯定不會請他檔次低。 那這個錢的來源,肯定不會很干凈。 夏油杰假裝跟姐妹一邊走,一邊不動聲色地釣魚:是嗎?你都這么說了,看來是攢了不少錢呢。 果然,菜菜子歡快道:畢竟我們是詛咒師,和那些低賤的猴子不一樣。 夏油杰: 說真的,他都想把這個世界的自己吊起來錘一頓了!這種話自己說了是很牛逼轟轟,但是從別人嘴里復述真的大丈夫嗎! 已經徹底從那種奇怪厭世情緒里脫離出來的夏油杰,現在就像是一個中二畢業的人聽別人舉著本子,大聲朗誦自己黑歷史設定的感覺。 他硬是把臉別到一邊,才忍住了那種吐槽的欲望。 而且這個口吻和臺詞,說真的,要不是這幾天和五條悟接觸太多,加上之前瞬對他的耳濡目染,這一聽就是那種動漫里活不過三集的經典炮灰臺詞,簡直就是渾身上下都插滿了旗的戲臺將軍。 不過遇到的是雙胞胎倒也不是壞事,這種設定就像是女主穿越,睜眼不是姐妹就是丫鬟,他有時間先從這對姐妹嘴里打探一下消息。 比如說祓除咒靈的事。 想到這里,夏油杰就狀若不經意地問:剛剛遇到的咒靈,你們覺得質量如何? 它美美子罕見的第一個回答了。黑色短發的少女猶豫了幾下,終于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知道為什么,其實我不討厭它。 菜菜子卻沒有meimei那么敏感的心思,她漫不經心地踩著地上的方磚,道:我也不討厭。畢竟是個難得一見的人型咒靈,還長得漂亮,要是能帶回來給我們上菜的話,我飯都能多吃幾碗。 但這些話落到夏油杰的心里,簡直就像是投下了一枚導彈。 什么?那不就是瞬嗎? 那這個世界的自己,豈不是為了去祓除瞬才離開這里的?! 五條悟看了看眼前的學?!剧袷衅忠姈|中學】,有點不理解為什么齊木楠雄要把自己投放到這里。 而且走之前還叮囑自己要好好注意,有沒有金發青年和縫合線人這里看上去一切正常,哪里來的什么奇怪的人啊。 還不如直接把他送回咒術高專,他還可以去嚇唬大家呢! 正當五條悟失望透頂的時候,學校門口的保安亭窗戶開了。保安大叔探出了一個頭,有點意外地看向面前這個去而復返的少白發少年:哎呀,小伙子你怎么又回來啦? 五條悟驚:什么? 保安大叔:你剛剛不是才給我們學生送了東西嗎?還跟費心思我耍嘴皮子,硬說你是人家學生的爸爸,讓我放你進去,你都忘了?小伙子你也不看看你的臉,好歹戴個黑色的假發套再來說嘛!好不容易掰扯半天才讓你進去,下次直接告訴我你是這孩子的叔叔不就完事了! 五條悟:? 不可能吧,名義上被他監護的小孩也就只有一個,那不就是 就在這時,浦見東中學校的廣播播放了一條內容,聲音抑揚頓挫飽含深情,可見錄下這段音頻的當事人的無盡深情:【國二X班伏黑惠同學,你爸爸五條悟給你送了兩袋零食和禮物,請你速到學校門口保安室領取~】 不巧的是,這正是五條悟本人的聲音。 第101章 廣播響起的時候,正值課間。 身為琦玉市浦見東中學的遠近聞名的校霸,當伏黑惠冷著臉坐在窗邊的位置時沒人敢上前去觸他的霉頭。 他在望著學校庭院里上下沉浮的咒靈。 確實不是什么兇惡的咒靈,不過這和他有什么關系呢?他不過是能看見咒靈罷了,這是他那個不靠譜的親生父親遺傳給他的眼睛,他就當做沒看見也照樣能活下去。 周邊有女生的竊竊私語,像是想要過來跟他說什么,黑發的少年只當沒聽到。 可就在這個安寧的課間,一個熟悉到伏黑惠心驚rou跳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國二X班伏黑惠同學,你爸爸五條悟給你送了兩袋零食和禮物,請你速到學校保安室領取~ 油膩的尾音一波三折,顫得讓人心底發慌。 伏黑惠周身的殺氣瞬間就盈滿全身。 他臉色冷得難看,幾乎是在那一瞬間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右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周遭的人已經能聽到他的拳頭發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 哇,伏黑同學的爸爸好愛他啊。 說起來為什么伏黑同學的爸爸姓五條??? 喂,還是別說了,伏黑哥臉色看上去很難看??! 這樣那樣的議論聲在伏黑惠身邊響起,黑發的少年完全沒有忍住憤怒,抱著教案進門的教師與他擦肩而過,卻不敢去攔他。 雖然伏黑同學平時很有禮貌,但由于他的戰績實在是過于耀眼,來挑戰他的人,無論單挑還是群毆,無一例外都被他并排掛在了橫幅之上。 這一壯舉很快傳遍了居住的小鎮,造成了即使是非本校的同學一聽到伏黑惠的名字,都會瑟瑟發抖的情況。 只想過平凡生活的老師也是同理。 他雖然知道伏黑同學不會打老師,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伏黑惠一路暢通無阻地沖到了樓下,遠遠地就看到了門口那個笑的一臉憨批的白發失智青年,他再也控制不住奔跑的速度:五條悟! 欸,兒子! 五條悟迎風笑的像個模糊塑料小人。 下一秒,迎面的拳風接踵而至,白發少年一個下腰就躲過了那毫無章法的一拳,加上他身高上的天然優勢,伏黑惠打他就跟小老虎打架差不多,簡直就是在逗貓玩。 五條悟邊躲邊嘴瓢:你都不去看看我送的禮物嗎? 伏黑惠怒道:你是想炫耀你在我十四歲生日送的《安徒生童話》嗎?!還是手腳可拆卸的芭比娃娃??? 那也是為父的一片拳拳愛子之心??! 五條悟面前隔著一個校門口的立牌,sao話張嘴就來:惠兒,不要生氣了,眼神是不會騙人的~你看你收到禮物以后就這么快樂地不顧上課鈴沖下來,還是想看看爸爸送的禮物吧? 伏黑惠:??????你胡說! 他爸爸可能是不太做人,但五條悟你是真的狗! 教主杰站在那學校的網球場邊緣,發了很久呆。 其實他本不應該會這樣,自從叛逃以后,他再也沒有接觸過什么非術師的人了,可不知道為什么,他還是居然還會被剛剛特級咒靈的話觸動心弦。 但很可惜,也僅僅是一瞬間。 時間就是這么分毫不差,他沒有在叛逃前遇到對方,他堅持了八年多的信條,不是靠一個特級咒靈區區的幾句話就能摧毀到傾塌的。 他確實很有感觸,但是他不會為對方改變自己。 或許在午夜夢回的時候,他也會做一個自己能夠在年少時遇到對方的美夢吧。想到這里,教主杰總算是放下了心里暗自浮動的未名情愫,他轉過身,打算回到紅磚倉庫與雙胞胎姐妹會和。 卻沒想到,身后傳來了一個少年略帶稚氣的聲音。 你是夏油杰嗎? 中原中也看向教主杰。 話雖這么說,他一見到面前的青年,他就感覺到對方眼角眉梢躍動的神色,都與他們世界的夏油杰完全不同。面前的這個人,即使他換了現代衣服,他還是能感覺到對方透露著那種邪典的味道,眼底潛藏的也是瘋狂的情緒。 他是夏油杰,但也不是夏油杰。 特別是剛剛在心里完成了新一輪自我認同后,教主杰看上去就更加病態了。 我不是,難道你是? 夏油杰只掃了一眼,他就確定了面前的少年沒有半絲咒力。 他微微揚起下巴,眼神桀驁不馴:猴子。 中原中也真的差點氣笑了。 這個隔壁世界的夏油杰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見面就叫人猴子?他也不是不知道夏油杰話中的猴子是指非術師,但正因為知道,所以才會更生氣! 不就是有點普通人不會的東西嗎,就能讓他得意到這個樣子? 齊木楠雄見面就該揍他! 你會開領域了嗎?中原中也忽然冷不丁地問。 聽到熟悉的名詞,教主杰忽然敏銳地意識到面前這個少年可能不是普通的人。要知道當年盤星教,他也是這樣被毫無咒力的禪院甚爾偷襲,被打到毫無還手之力他決不能掉以輕心! 正當周身咒力如火焰般蒸騰而起的時候,鋪天蓋地的重力便襲向及黑發青年的四肢百骸,將教主杰整個人都壓得一矮! 他一個踉蹌,差點就跪在了地上。 身邊的咒靈肆虐,誰想到接下來的畫面卻令教主杰瞠目結舌。 橘發少年身上泛出的不詳黑紅光芒,竟然是針對術師與非術師的無差別攻擊,就像是一臺巨大的絞rou機,幾乎要將他與身邊的咒靈都拖進去! 哈哈哈,本來還以為你叛逃了八年該有點長進,沒想到居然還退步了。 實驗室的成熟技術產品中原中也對面前的教主杰發動了無情的嘲諷:就你還敢自稱特級詛咒師?看不起的人那么多,連咒術領域的最高奧義都沒觸摸到,憑著一點從娘胎里帶出來的術式在人間橫行霸道,靠著你嘴里的猴子生活至今 就憑你也配?! 未來會名震整個關東的港黑重力使抬起頭,他不爽地看著面前需要仰視的大人,心里只覺得更加不爽了。 真是的,咒術師怎么一個兩個都這么高。 他嘀咕道:就算不能打你這個誘拐我弟弟的屑來的正好,把你當做代餐打一頓也不錯。 代餐? 什么代餐? 但他已經來不及去細想了,數倍于之前威力的進攻便如期而至,強行頂著重力壓迫的教主杰只能抬臂迎擊,即使他甚至放不出來咒靈。 面前的少年的異能強地過于鮮明,讓教主杰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名字。 你是港口Mafia的干部? 教主杰忽然咧出一個微笑: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中原中也,對不對? 不要緊,就算你現在能憑著你的這手異能占據上風,但我很快就要得到完美無缺的特級咒靈了,就算是你,也要被我的收藏打成一灘爛泥。 教主杰話音剛落,中原中也只是閃身躲開襲擊,并沒有繼續與他對戰。 什么特級咒靈?中原中也重復了一遍教主杰的話,突覺不安:是一個很漂亮的人型咒靈嗎? 已經無須回答了。 中原中也從面前的詛咒師眼中已經看出了他的答案。 他抬手從臉上擦掉因戰斗而擦出的細小血痕,微弱的鐵銹味在鼻翼一閃而過,中原中也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洶涌的殺意:好,好得很。 這波,打了不虧! 所有的事情都在這祥和寧靜的下午發生。 齊木楠雄將所有人都投放到了可能出現問題的地點以后,他自己則習慣性地去了問題最嚴重的錨點,橫濱黃金地段上的地標建筑 港口Maifa大廈頂層。 粉毛少年如同隱形人一般,路過走廊里持槍的黑衣人,柔弱的壁燈在腿邊瑩瑩發亮。 腳下毛絨觸感的地毯是拼接而出的歐洲油畫,將溫特哈爾特新洛可可主義的得意之作拼接而出,過分地華麗與美妙,讓人不忍將步伐踐踏于美少女畫像之上。 他謹慎地避開了地毯上有人的部分,心里再次呀嘞呀嘞幾句,然后便瞬移到了那有著法蘭西風情的雕花大門前。 真是奢侈啊。 齊木楠雄絲毫沒有即將冒犯他人住址的愧疚,干脆利落地閃現進了這扇昂貴的大門之后。 安靜的首領辦公室內,現在卻連一個人都沒有。 僅僅是一小段便要幾十萬美金的昂貴波斯地毯,不要錢地被應用于辦公室的裝點。以幾何于花卉為花紋的織物盡頭,是首領空懸的辦公桌與王座,暖黃的裝飾燭臺以貴金屬打造,將辦公桌前的一小片區域照地發亮。 后面一排排的則是擺滿了不知名書籍的書架。 整間辦公室都籠罩在一種詭異而奇妙的死亡氛圍之中,因為這間辦公室從地板到天花板都是全黑的,就連一扇窗子都無法找到,簡直像個 是不是很驚訝?弟弟。 金發的青年從書架后走了出來,齊木空助臉上掛著略顯無害的笑容,他斯條慢理地說道:就像一副巨大的棺槨。 棺,指的是裝殮尸體的長盒; 而槨,才是傳統意義上的棺材。 只有棺槨才會這樣設計,四面無風無光,將主墓室的外在修建得極為華麗與堅固,將墓室的主人藏在最安全的內部。 海岸那邊的中華古國,在貴族下葬的時候會修建極為華麗的墓xue。他們將內外包裹地固若金湯,以無數傭人戰士,生前的奴仆活殉,以及各式各樣的暗器機關迷惑入侵者。 正像首領宰給自己設計的辦公室。 多么可憐,是不是?想象一下,有人每天會端坐在自己的棺材里,為這個即將破碎的世界鞠躬盡瘁,等待著目的中的那天到來后,再去慨然赴死 連我聽著都要心碎了呢。 齊木楠雄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戲精哥哥,他完全不理會齊木空助的說辭:你想讓我做什么? 現在你還不能知道。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