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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姓云的一番指責的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冷汗直流,鳳敖心中那股郁氣著實疏散了些,瞥了眼宮門外漸有圍觀之勢的百姓,他冷哼一聲,調轉馬頭,斜斜瞥了眼地上,意味不明的嗤了聲,才低喝一聲驅馬離開。 只留下那備受官民指點的云浮德半天起不來身,最后連滾帶爬以袖遮面的狼狽逃離。 * 有薔薇陪著,云聽實是安生睡了一覺,再醒來時,天色正亮,但她的心緒也已平穩無波。 甚而在一出了門便見到那人時,她除了身子條件反射的顫了下,情緒已極是冷靜。 而鳳敖的臉色也不見早上陰云密布,倒是通身舒暢精神飽滿,面帶笑意旁若無人便攬了她的腰輕松提起,幾個大步來到花園小亭中放著墊子的軟凳上坐下,極是親昵的與她碰了碰鼻低聲輕問:“何時醒的,身子可還好,可用了膳了?” 這一連串的體貼關心,倒真像二人恩愛甚篤相濡以沫了多年般似的。 云聽自不會給他好臉色,她知她應順著他,依著他,讓他漸覺無趣,不將自己與明家當回事后才能有機可乘。而她本也是如此打算的,可事到臨頭她卻如何都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但她更知沒有人能受得了一直得不到回應,或是每日里面對著一張死氣沉沉冷若冰霜的臉。且她知道他如今興致高漲不外乎是她的容貌,及未攀附于他的新奇有趣。 彼時在若水他或可只看到自己,可回到了這盛京,作為位高權重眾人爭相巴結的太尉,什么宮廷宴會同僚聚會時,席上貴女俏婢乃至舞女清官,毛遂自薦的投懷送抱的,都必多如那過江之鯽,便是他那太尉府中定然也有的是絕色美女等待他的臨幸,與那些柔情婉轉善解人意,貌美不凡的女子相比,不識時務的自己,即便容貌絕色,但一個不解風情的女子定然不會讓他執意太久。 而今他應了自己隱瞞名姓之事,她只要等,等一個月或是三個月的興趣新鮮期過,到那時,她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云聽心中如此作想,她心中亦無比清楚一件她刻意回避著的事,那便是她所設想的一切前提,便得是他得到了她,止了渴,否則,他只會谷欠求不滿進而越發夢寐以求,可偏偏這卻又是她極度抗拒的。 鳳敖本就未指望她回他話,以她的性子,昨夜那般磨她,她再見了他定然恨不得拿刀捅他,再或是她被他嚇到唯唯諾諾懼了他,而現下她不過是冷臉以對,既未打也未罵,已著實出乎了他的意料。 遂在她冷著臉游神中時,他似是無有所覺般,悠閑愜意的懷抱佳人,閉了眸靜心聽暖爐啪響冷風呼嘯,嗅著懷中佳人身上沐浴過后清甜誘人的茉莉馨香,只覺繃緊了一宿的腦中終得了安閑舒心,甚而隱隱有昏昏欲睡之意。 只他到底自小習武,警覺非常,又年輕力壯精力充沛,不過稍稍瞇了眼便覺精神大好,是以當懷中小婦人自以為小心的掙動時,他連眼都未睜,便勾了唇,語氣慵懶道:“怎么了?!?/br> 云聽身子一僵感受著腰間驟然加重的力道,知自己不答他便不會松手之意,同樣被箍在長臂內的雙手條件反射的握了握,而后緊抿著唇撇開臉語氣生硬道:“不想坐?!?/br> 鳳敖卻是哈哈大笑出聲,也終于睜開了眼,眸中含著喜愛看著她,猛地貼近了她,湊到她被暖陽照得透明的耳垂邊似碰非碰曖昧低語:“不想坐,那你想做什么,嗯?” 云聽仿佛被針刺了般猛地向上彈了下,沒想到剛還緊圈著她不放的人竟會順勢松了手,但她卻沒有多想,瑩白得似透明般的臉頰上暈滿了紅霞,卻非是那羞澀之態,而是被氣紅的。 這種露骨之言她以前從沒被人冒犯過,明霖翩翩君子自更不會說,也只有他這等強霸無恥之人才能若無其事信口說出。 她站在原地深喘了兩下,忍了又忍才將蠢蠢欲動欲要打他的沖動壓下,冷著眸看也不看他便要離開此地。 “慢著?!?/br> 鳳敖語音淡淡的叫住了她,望著她聘婷裊裊,烏發白衣圣潔如仙的背影,眸中的笑意淡去,唇角勾起的弧度亦帶著莫名意味:“看來聽兒當真是將爺的話當做了耳旁風了?!?/br> 云聽驀地瞳孔一縮晶眸微亮,她不知他因何突然話音變冷,他口中的話又所指為何,但卻是隱有期待之色。 便也未回身,就這般玉立在亭邊,冷聲說道:“太尉有話不妨直說,何必意有所指令人來猜?!?/br> 鳳敖瞇了下眼,敏銳的聽出她冷硬的話中極力隱藏著的,雀躍? “聽兒姿容絕世,理應配得艷色,這般寡淡之色,實不配你,” 他目不轉睛看著她陡然僵硬的背影,卻勾了唇繼續說道:“既你忘了,爺便提醒你,日后,這等白衣,便莫要再穿了?!?/br> 第32章 “可還要因了旁人守身?…… 而后也不等她回話, 便冷下臉徑自對一旁吩咐:“日后夫人的衣物首飾通通不許有白色?!?/br> 下人不知內情,只聽得他威嚴不悅的吩咐忙跪地領命迅速回屋收拾。 其實以云聽之姿,天下千百色都足以為襯, 濃時艷麗,淡時清雅。就如此刻她仍是以一白綢束發, 穿一內外皆白的素衣斗篷,卻美麗圣潔的似雪花化人, 懾人奪目。 鳳敖第一眼見她便是被她纖塵不染的身形所吸引, 可如今他卻對她這番裝扮極為不喜。因這白衣素服無不都是在提醒他, 他的女人正為了給那個短命鬼守孝, 乃至于到如今仍不愿妥協之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