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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不說這個了,” 想到方才她面上閃爍之色,明老夫人眸光一凜,沉聲吩咐:“去將伺候聽兒的奴仆叫來,記住,莫要驚動了她?!?/br> 第13章 邀約 若水城,欽差別院 兩名穿著官服的男子姿態恭謙神色恭謹的出了院門,待離了那肅穆而立著欽差衛隊的院門后不由對視一眼,而后不約而同都松了口氣。 瘦長臉的中年男子低聲對身側年齡相仿相貌端正的男子說道:“咱們這位欽差年紀不大,氣勢可真真不小。不過啊,到底年輕,喜好張揚,圣旨都說了是微服私訪,不低調行事也就罷了,竟主動亮明身份大肆聲張,這真是,嘖嘖嘖?!?/br> 與之并肩而行的官員卻是與其看法相左,暼了他一眼道:“堂堂太尉,皇上親外甥,公主親子,大將軍獨子,只這一個個驚煞世人的頭銜便足可令他橫行無忌。且你怎知他亮明身份不是為了打草驚蛇?他何時到來,來了若水幾日,都做了何事,是否已探知了他想探知之事你可知道?城中百姓可是有人聽聞欽差在此之事?除了官府中人,怕是全城百姓無一人知情,這難道不是微服私訪嗎?” 先時開口的官員被他駁得語塞,絞盡腦汁卻遍尋不得反駁之語,終是嘆了口氣拜服道:“還是嚴兄看得真切,倒是我一葉障目自以為是了?!?/br> 說完又湊近他擠眉弄眼道:“不過這太尉欽差可是夠風流的,皇命在身還帶著內眷,您方才看到太尉大人臉上那被撓出來的印子了嗎?要說這女子也真夠大膽的,竟敢傷了男子之面,太尉大人也未見惱怒,可見是極寵愛的,您說是不是要請夫人們去拜一拜那嬌客?” 嚴大人瞥了他一眼,只暗道孺子不可教也,便搖搖頭不再言語。 * 將諸事安排妥當后,鳳敖終于有了空暇去想他心中一刻未能忘卻的潑辣小婦人。 大馬金刀的在交椅上坐下,抬手摸了摸已掉了痂的眼尾與唇角,想到這幾日他因著臉上掛彩難以見人的模樣,俊美不羈的臉上便緩緩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 “吩咐你查的事如何了?!?/br> 呂金未敢抬頭去看他家爺仍有痕跡的臉,雙眼老老實實的盯著腳尖說道:“回爺,云家與明家是定的娃娃親,云夫人是三年前嫁入明家與明家獨子明霖為妻,夫妻二人琴瑟和鳴極盡恩愛。同船泛舟,夜游賞燈,踏青拜佛,這若水城幾乎每一處好景都被二人留下足跡。奴才不過稍一問及,這城中百姓任意一人都說得出這夫妻二人的恩愛事跡來。且聽聞那明霖還曾親自為云夫人挑買胭脂首飾,排隊去買云夫人愛吃的小吃,猜了一攤子燈謎只為了贏得云夫人看中喜愛的彩頭,為云夫人作過詩,裱過字,攜手--” “夠了!” 呂金未說完的話全都因這一聲帶著怒意的冷喝咽了回去,想到方才自己竟無一點隱瞞修飾的將自己打聽來的消息,帶著贊嘆的語氣說出如同戳他家爺肺管子的話,猛地打了個寒顫,縮著頭肩緩緩蹲了下去。 鳳敖確實快氣炸了肺,他瞪著那縮成球狀的東西,忽地起身抬腳便踢了上去,咬著牙冷笑:“說的那么高興贊嘆,是不是遺憾他死的早?嗯?” 呂金自知自己說錯了話也不敢狡辯,抱著腦袋呲溜一下重新跪在地上討饒道:“爺莫要生氣,奴才不是這個意思,都是奴才口拙說錯了話,爺不若再踢一腳解氣?” “滾出去!” “是是是,奴才這就滾出去?!?/br> 呂金說完當真就躺在地上蜷著身子滾了出去,等出了門忙往旁邊一滾呲溜一下就站了起來。垂頭看了眼身上的腳印,心里卻心疼他家爺,日思夜想的女子曾是他人之妻也就罷了,還上來就是巴掌鞭子,又打又撓的,那日他家爺頂著一張微腫著半張臉,還嘴唇裂了個口子,眼角兩道血檁子的俊臉表情可怖又詭異的出來時,嚇得他人都傻了。 位高權重狂傲不羈的太尉大人在一小婦人身上一點甜頭沒嘗到反弄傷了顏面,一點問罪的意思都沒,甚至還時有笑意,這要傳到盛京去,誰信? 不過也不怪那守了寡的小婦人那般剛烈寧愿一輩子守寡也不愿改嫁,亡夫死了一年還這么念念不忘,對他家家世容貌頂頂尖的爺不屑一顧,他要有那么一全心全意相待的夫婿,他指定也念念不忘來著。唉,有了人家那亡夫珠玉在前,還做到了極致,他家爺還真沒什么勝算。 鳳敖一手叉腰,一手捏著額角仰著臉站在廳堂,極力克制著突如其來的毀滅欲,卻忍了又忍這火氣不僅未消反愈加高漲。那小婦人未出閣時備受冷待,那短命鬼便以此為謀攻克了那女子之心,令其以余生報之。 須臾他便串通了關竅冷靜下來,放下手露出一雙微微赤紅的銳利鳳眸望著虛空,冷嗤一聲:“好個陰險狡詐的東西,但死了就是死了,生前做了再多又如何,終究是沒命消受?!?/br> 雖是如此作想,只可惜那短命鬼已入了地府,他空有一腔不愉憋郁之火也無有可較量發泄的對象,一拳揮了空之感令他極度不適。 鳳敖何時受過這等憋屈,此刻得知那小婦人亡夫是如何對其疼愛有加細心呵護的,非但沒有讓他對這對苦命鴛鴦發了善心,打消他對那小婦人的念想,反更激起了他想要得到奪去的決心。 且他心中早已定了注意,斷然沒有朝令夕改半途而廢的道理。那小婦人對其亡夫念念不忘說到底都不過是念著那死人的好處,只要讓她感受到比那死人能給的更多,何愁她忘不了前人,心甘情愿的轉投自己懷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