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cao他我為什么不可以/浴缸里被雙胞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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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焰面色不善地看著裴沐秋,jiba翹得老高。 他攢了滿腔的怒火,正愁無處發泄,要是裴沐秋敢攔他—— 裴焰把拳頭握得吱嘎響,有種直接跟裴沐秋干架的沖動,余光不經意瞥見床邊的一幕,呼吸陡然變得粗重,jiba更是在半空中上下彈了一彈。 只見才潮噴的男人,宛如一條發情的sao母狗失控地扭動sao屁股,被cao開的roudongyin媚地翕張,連同那個艷紅的嫩xue也在蠕動,前后兩個xiaoxue同時收縮,嫩rou推擠間,yin水跟腸液分別從xue口緩緩流出,如同一條小溪在陰戶交匯,順著卷曲的陰毛一滴滴落下,像是下了一場yin雨,把地板澆得不能再濕。 yin水甚至濺在了他的拖鞋上。 掃了眼拖鞋上的幾滴yin水,裴焰眸光暗了下來,粗著嗓子罵了一句:“媽的,sao成這樣,欠cao?!?/br> 一時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干澀的唇瓣,正要上前,裴沐秋先他一步撿起地上的被子,將其蓋在了秦牧身上,把秦牧赤裸的身體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黝黑的后腦勺。 似乎是覺得熱,又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秦牧難受地嗚咽了一聲,跟毛毛蟲似的在被子底下蠕動著,裴沐秋連同被子抱住他,低頭親了一下秦牧的耳尖:“乖,一會兒再給你洗澡?!?/br> 輕聲安撫了一句,裴沐秋轉頭看向一旁挺著jiba虎視眈眈的某人,聲音聽上去沒什么情緒:“他累了?!?/br>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 憋了大半天的怒火在這一刻徹底爆發,裴焰二話不說,照著裴沐秋的臉就是一拳。 空氣中響起拳頭到rou的沉悶聲音。 裴沐秋沒有閃躲,結結實實地受了這一拳,臉被拳頭砸得凹陷了一瞬,下一秒,右邊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口腔里的黏膜被牙磕破了,一縷血絲從嘴角蜿蜒而出。 他用舌頭頂了頂嘴里的傷口,整個人極為沉靜,仿佛被揍的人不是他一樣。 跟他比起來,裴焰的表情要鮮活的多,因為太過憤怒,那張精致漂亮的臉孔扭曲得都有些變形了,眼里充斥著濃烈的怒火,咬牙切齒道:“你說過不會跟我爭的,你說過的?。?!” 裴沐秋歪過頭,靜靜注視了他半晌,忽地挑起一抹冶麗的微笑,他平日里總是擺出一副溫和柔順的姿態,褪去偽裝后,那清艷的仿若工筆畫描摹的眉眼藏著不輸于裴焰的銳氣,艷色逼人。 他微笑著,眼里透著輕嘲,優美的唇瓣微啟,緩緩道:“還是那么天真呢?!?/br> “……” “還記得之前在那個地方,你逃跑了一次又一次,每次被抓回來都會受到懲罰,你以為我就不想逃離那個那個鬼地方么,只是不能確保一次成功的話,我是不會輕易出逃的?!?/br> 說到這里,裴沐秋笑了笑,看了懷里不安分扭動的男人一眼,聲音忽地柔了下來:“這次也是一樣?!崩w長的手指狀似憐惜地撫摸著秦牧汗濕的臉頰,溫存地揩去男人嘴角的口水。 空氣中有片刻的凝滯。 秦牧意識迷亂,對外界發生的事一無所知,難受地夾緊了雙腿,兩個xiaoxue仍在抽搐蠕動,不斷流出新的yin液,雪白的床單一片狼藉,到處都是三人廝混留下的yin水跟jingye。 他被cao懵了,像個無知的孩童,啜泣著喃喃:“嗚……都流出來了,唔啊……怎么辦,小屄壞了……” 這句話傳入裴焰耳中,像是一把柴,把他的欲望跟怒火燒至最頂點,他陰著臉,扯住秦牧身上的被子,喘氣急促地道:“小屄壞了?我幫你檢查一下?!笔稚系牧饧哟?,要把那遮住春光的被子扯開。 這時,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裴焰猛地抬起眼,惡狠狠地瞪著裴沐秋,“你可以cao秦牧,我為什么不可以?”囂張艷麗的臉上表情異常猙獰駭人,像是再聽到一句阻止他的話, 他不傻,一眼就看出秦牧這狀態不對,如果秦牧是清醒的,絕對不會主動給裴沐秋cao的。 這句話,成功拽回了裴焰那差點被怒火跟妒火燒光的理智。 水流涌動中,本該用來按摩背部的水柱,由于姿勢的變化,好巧不巧對準了靡艷的花xue,肥嫩的yinchun跟腫起的陰蒂被細小的水流源源不斷地沖刷著,酥麻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秦牧嘶叫了一聲,腰都軟了,全身無力地躺在裴焰的懷里,頭靠在他的肩上,半閉著眼抖著唇呻吟。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裴焰黑著臉反問:“你就能例外了?” 可憐秦牧被cao到都快虛脫了,好不容易被溫熱的水流環繞,得到了片刻的休息,嫩xue被裴焰的手指插得又酸又麻,熟悉的快感自甬道襲來,他不由仰起頭浪叫了一聲,胡亂掙扎著:“嗯啊……不要……” 兩人的手指都在秦牧的體內,裴沐秋能夠感覺到裴焰手指進出速度變快了,警告道:“ 別亂來?!?/br> 說完,他不再對這個話題多做解釋,舔了舔口腔里的傷口,冷下眼,下了逐客令。 裴焰當然不會這么輕易離開,不僅不離開,在裴沐秋把秦牧抱到浴缸里,給他清理后xue的jingye時,不甘示弱地把手插進了秦牧的嫩xue。 手指不經意戳到微凸的一點,秦牧的叫聲都變了調,長長地yin叫著,叫聲sao得不行,裴焰雖然沒有性經驗,但基本的生理知識還是知道的,當即就對那一點發起了猛烈的攻勢,一邊指jian他,一邊湊到男人的耳邊問:“爽不爽?” 裴牧聞言,扯了扯嘴角,目光落到了裴沐秋腿間的隆起,嗤笑道:“你也想要,裝什么正經?!?/br> 如果說裴焰是狂烈的火,那裴沐秋就是散發著寒氣的冰,他當然不會允許別人染指秦牧,連親弟弟都不可以,眼看裴焰在失控邊緣,裴沐秋顯得格外冷靜,冷靜到近乎冷酷了,他說:“別忘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秦牧給你的,如果你肯承擔后果,你大可以試試?!?/br> 一想到秦牧的兩個洞都被裴沐秋干了,自己只cao了秦牧的嘴,裴牧的臉色異常難看,在裴沐秋冰冷的注視下,不管不顧地cao干秦牧的小屄,把秦牧jian得渾身顫抖。 裴沐秋見狀,喉結微動,暗色的眸底閃過一絲灼熱。 他就要撲上去咬下一塊rou來。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然而這點憐惜,在手指沾到花心深處的jingye時就化為烏有,裴焰赤紅著眼,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裴沐秋,借著yin水跟溫水的順滑,肆意在秦牧體內進出攪動。 “那你呢?” 浴缸很大,容納三個人完全沒問題,裴沐秋特地打開了浴缸的按摩開關,想讓秦牧好好放松一下,沒想到裴焰這廝不說一聲直接闖了進來。 秦牧被cao 裴沐秋緩緩松開抓住裴焰的那只手,替秦牧撥開了黏在額頭的頭發,紅唇微微勾起,篤定道:“他不會這么對我的?!?/br> 他沒忘了,那次他在書房威脅秦牧時,秦牧那憤怒的神情,他不知道秦牧的底線在哪里,要是秦牧醒來發現被他cao了,很有可能把他趕出去。 裴焰磨了磨牙,不甘心地追問。 裴沐秋笑了笑,糾正道:“你應該問秦牧對我做了什么?!?/br> 此時秦牧小麥色的臉上染上了淡淡的紅暈,黑眸半闔,敞開腿,無力靠在硬擠進來的裴焰的胸膛,被他揉胸扣xue,而裴沐秋則坐在了他腿間,將中指插進了他后xue,在濕熱的腸道里摸索著。 這是裴焰第一次把手指插進秦牧的嫩xue,濕軟的媚rou從四面八方纏了上來,嚴絲合縫地包裹著他的手指,內壁如同長了無數張嘴,討好地吞吐吮吸著,吃驚于男人的女xue這么軟這么嫩,好像稍微用力一些就要壞了,裴焰不自覺地放輕了力道,彎曲指節,小心翼翼地在甬道里抽插。 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可身體真的承受不了過多的激情了,只能無助地搖頭,口齒不清地求饒:“嗚……我不要了,啊啊……停下……” 他試圖掙扎,卻被手指釘在了原地,尤其是那幾道水珠還在沖刷他的陰蒂,再加上不少溫水隨著手指的抽插流進了他體內,咕啾咕啾的水聲中,g點被手指跟水流同時刺激,秦牧都快瘋了,濕潤的黑眸沒有焦距地落在了裴沐秋的臉上。 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秦牧朝裴沐秋伸出了手,神志不清地呻吟:“啊啊啊……小屄受不了了,嗚……救我,秋秋救我……” 卻不想,這聲“秋秋”,提醒了裴沐秋自己是替身的事實。 腦子里名為理智的弦驟然斷開,裴沐秋沉下了臉,眼里閃過一抹陰鷙,無視秦牧的求救,修長的手指在秦牧的后xue快速進出,像是在跟誰較勁一般,指尖很快就戳到了秦牧的前列腺。 g點跟前列腺同時被戳頂,陰蒂被水流沖擊,全身最敏感的三處被玩弄,秦牧徹底崩潰,翻著白眼啊啊浪叫,身體抖如篩糠,淚水打濕了英俊的臉龐,到后來,為了求他們放過他,各種yin蕩的話語都說了個遍。 “呃啊……我不行了,嗚……我用嘴……給你們口出來好不好?” “嗚嗚……小屄要壞了……放過我,嗯……奶子癢……吃吃我奶子……” “啊啊啊……別插我那里,唔……誰來救救我……” 無論秦牧怎么求饒,甚至擠出乳溝求他們吃他奶子,也阻止不了雙胞胎繼續jian他那兩個洞,手指很快從一根來到了三根。 裴焰一手掐著秦牧的奶子,一手抱住那饅頭一樣飽滿的陰戶,三指齊并,一下又一下地捅秦牧的g點,jingye在抽插間混合著yin水流了出來,漂浮在水面上,刺激的裴焰更加兇狠地jian他的屄。 裴沐秋看著溫溫柔柔的,動作卻同樣強勢,用跟裴焰一樣的頻率干秦牧的屁眼,有過性經驗的他,技巧比裴焰好得多。 秦牧的嫩xue雖然吃了裴焰的手指,卻無意識地抬高臀部,去迎合裴沐秋的抽插,每次被戳到前列腺,他的反應就會格外強烈,已經射過幾次的jiba也顫巍巍地硬了起來。 隔著一層薄薄的黏膜,兩人用手指肆意jianyin著男人的sao洞,這種感覺很奇妙,他們誰也不讓誰,對著秦牧的敏感點狂插爛搗,不過片刻,秦牧就被jian到魂飛魄散,口水直流。 當g點跟前列腺又一次被手指捅到時,陰蒂再次被水流狠狠沖刷,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而來,秦牧腦海里一臉空白,聲嘶力竭地yin叫著,前面的jiba跳動著再次射出稀薄的jingye,女屄跟后xue同時縮緊,瘋狂絞緊了體內的手指。 兩個sao洞收縮到極限時驟然一松,秦牧張大了嘴,已經叫不出來了,yin水決堤一般從花心深處噴瀉而出,大灘腸液也從后xue噴泉似得涌出,把兩人的手指澆了個透。 秦牧疲累到極點,頭一歪,直接爽暈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