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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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握著獄門疆的手,微微顫抖。 五條悟:好聽吧!這可是我第一次拉二胡賣藝時唱的,當時天橋下路過一個大洲旅游團,人人夸我唱得好,還賞了我好多錢。鼓勵教育是多么重要啊,我后來又勤奮地學了好幾首,啊呀,我給你開個演唱會吧! 沒多久,二胡換了一曲:扯了二尺紅頭繩 五條悟還跟著唱:扎呀么扎起來! 羂索: 一股子由內而發的無力感襲上心頭,他只是跟這六眼相處了沒多久,怎么感覺像是死磕了一千年那么累呢? 你閉嘴! 我就不!五條悟可開心了,信不信我叫我哥打你! 羂索差點也跟著兩腿一蹬,所幸他是個變態,總算強忍住被氣到吐血的沖動,前去與里梅匯合。 虎杖悠仁陷入了假死狀態,兩面宿儺執掌了這副身體。 漆黑的咒文布滿他的身軀,一頭粉發因咒力炸起,宿儺隨手宰了身邊的咒靈和人類試試手感,才把目光投在許久不見的下屬身上,下巴微抬,神情倨傲。 里梅啊。 里梅單膝下跪,垂首:宿儺大人! 他沒有冒然抬頭,千年前的宿儺曾說過,稻穗越飽滿垂得越低,就像人頭,越謙卑才跪得標準。里梅自然記在心中從未忘記,無論宿儺待他如何,他永遠會以最謙卑的姿態面對他。 大人,這副容器好用嗎? 勉勉強強。宿儺對虎杖悠仁特別嫌棄,不僅出于這小子敗壞他形象的事,更出于虎杖悠仁還在成長期,雖說肌rou到位了,但海拔并不到位。 宿儺的本體身高兩米,四眼四手,是個超規格的猛男。而虎杖目前173,這海拔這視野,連空氣都吸不到新鮮的,被宿儺嫌棄得要死。 里梅:只要再有兩根手指,大人就能 那兩根手指就在涉谷,我能感覺到。 什么? 越來越近了 話落,帶著獄門疆的羂索落在他面前。伴隨著獄門疆內傳出的二胡聲,羂索道:久疏問候,宿 宿儺盯著他挺起的肚子:你可真有意思。 羂索: 在老熟人面前當場社死。 宿儺倒也沒調侃他,只轉眼看向變成音樂播放器的獄門疆:關了誰? 五條悟。 宿儺咧嘴:最后兩根手指在他身上。 里梅和羂索:你說什么? 他們費盡心思封印了五條悟,結果被告知最后的手指在他身上。這特么人干事??!不把六眼放出來拿不到手指,可把六眼放出來他們完蛋,咋整? 羂索:有什么方法能在獄門疆內殺死被封印者嗎? 里梅:要是能殺,我不至于被狗惦記。想當年他拐了半妖就跑,被殺生丸追殺到天涯海角,要是能殺,還需要封印干嘛? 難道只能放了? 該死的!功虧一簣??! 于是,獄門疆里的二胡不禁拉得更凄涼了。 無妨。宿儺并不在意,在這個咒力充沛的時代,所有不可能都會化作可能。他指著這副容器,道,只要能做到他死,我不死,即使手指在五條悟手里,我也能把它們嗯?來了。 什么來了? 反應雖不及,但身體的戰斗本能已覺醒。當極冷的刀光劈開天花板,宿儺三人立馬躍離原地,而他們所站之處被冰雪覆蓋,氣溫一下子降到零下。 嚯,是個死神。宿儺笑得瘆人,實力不錯嘛。 還收手了,是因為怕具有靈力的攻擊傷到大樓內的靈魂和幸存的人類嗎?真是仁慈! 宿儺大人。 離遠點,我要熱身。宿儺道,不準插手,這個是我的。 是。 轟??! 只聽天花板一聲炸響,握著冰輪丸的冬獅郎從天而降。隊長級的靈壓環繞周身,一頭白發無風自動,在看向宿儺時,冬獅郎的綠眸一冷,眉頭緊蹙。 是大敵!堪比瓦史托德不,比瓦史托德要強! 特級咒靈?冬獅郎的刀尖指向了宿儺。 說話間,里梅和羂索火速遠離戰場,而宿儺看到白毛小孩就想起七百年前那個三歲開領域的半妖,甚感有趣。 因著半妖實力的緣故,宿儺對冬獅郎有一定好感度。聽到對方用特級咒靈形容他,不禁笑了。 特級?居然把我與那種垃圾相提并論? 許是為了震懾,許是出于考驗,宿儺一手插兜,抬起另一手再豎起兩個手指,做出一個剪刀咔嚓的動作。 剎那,無形的刀鋒劈向冬獅郎的咽喉,后者本能地抬起冰輪丸,刀刃與刀鋒相接,就見鏗地炸開火花一閃,冬獅郎后退半步。 你冬獅郎沒想到,除卻白犬兄弟、被關在地獄的藍染,居然還有咒靈能給他這種壓迫感。 哦呀,不錯不錯!宿儺見獵心喜,給實力不錯的孩子點了個贊,能接下我的斬擊,算是有資格與我交手了。聽好了,小子!特級咒靈只是特級,而我被定為特級,是因為最高只有特級。 人類所恐懼的特級咒靈那個火山頭,那個花樹精,那個玩弄靈魂的家伙,都不是我的對手。甚至,他們連對手都算不上,是沒有資格與我相提并論的廢物。 宿儺:世間能與我匹敵者,除了那對白犬兄弟就只剩下六眼,或許能再加個十影。 是嗎?冬獅郎跟殺生丸呆了一段時間,毒舌指數直線上升,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不是一直被虎杖悠仁壓制著嗎? 宿儺: 臭小子,你死了。 本事不大,口氣不小。宿儺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那就讓我來試試死神的實力。 冬獅郎沉聲道:樂意之至。 話音未落,兩人刀鋒相接,在錯開的瞬間沖出大樓頂部,懸浮于高空之中。 冬獅郎始解冰輪丸,一刀劈向宿儺使出群鳥冰柱。這一招使鋒利的冰塊化作成群結隊的候鳥,密集且全方位地沖向宿儺。后者大笑,雙手合并,以咒力結出火焰之矢,驟發刺入鳥群。 頓時,冰與火的沖撞騰起大片蒸汽,溫度極高且模糊人的視野。 在大片水汽中,冬獅郎和宿儺仿佛看得清似的,毫無阻力地過手數十回合。宿儺以咒力凝成大杵格擋住冰輪丸,另一手凝出薙刀斬向冬獅郎的腰部。 冬獅郎撤后,宿儺緊逼。在詛咒之王大力度地狂轟濫炸下,漸漸地,宿儺摸清了冬獅郎的底子。 原來如此,是天賦過人但還很年輕!宿儺的眼眸發著紅芒,仗著天生的強大靈壓和刀劍天賦作戰,喜歡把術式融入刀劍使用,你這能力與殺生丸很像,可惜啊 宿儺朝他的頭顱落下薙刀,冬獅郎錯身躲過,卻不知這一擊只是假象,比起用刀,宿儺更喜歡體術。作為生前死后都是肌rou遍體的主,宿儺的體術好得沒話說。 他的薙刀化作咒力包裹拳頭,轟一下砸中了冬獅郎的側臉。 饒是冬獅郎用靈力擋下重擊,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倒飛出去,接連撞穿了涉谷的數棟建筑物,直到砸進一個圖書館、砸塌了十五排書架才停下來。 咳咳他努嘴吐出一顆血牙,碧眸中怒火閃爍,卍解!大紅蓮冰輪丸! 冰霜覆蓋脊背,織出冰龍的羽翼。霜雪在身后覆蓋,拉長為冰龍的尾巴。這是未完全狀態的斬魄刀卍解,可即使是未完全,冬獅郎也是實打實的隊長級,是尸魂界千年一遇的少年天才。 混賬! 冬獅郎的卍解帶來了天象從臨,顧名思義,即為天象跟從著斬魄刀主人的意志降臨。 他的靈壓如潮水激蕩,蔓延到整片戰斗區域。而伴隨他的憤怒、他的釋放和暴怒,這片區域被冰雪覆蓋,天際灰蒙蒙一片,下起了鵝毛大雪。 他反手揮出一記冰龍斬向宿儺,被宿儺的斬擊分裂成無數塊。而冰塊落地又轉瞬凝成龍霰架,它由下往上俯沖,擊中了宿儺的下巴,把他大飛到天上。 哈哈哈!不錯不錯,繼續??!釋放你全部的靈力??!宿儺大聲道。 他一手撐住龍霰架,咒力注入其中,強勢炸裂了它: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冬獅郎:日番谷冬獅郎。 兩面宿儺。 冬獅郎以為交換名字算是對手之間的認可,殊不知,宿儺這廝一知道人名,立馬放飛自我:很好,讓我迷上你吧!冬獅郎! 冬獅郎: 作者有話要說: PS:殺生丸:有人打崽?【拔出叢云牙.jpg】 殺生丸:兩面宿儺?【換成天生牙.jpg】 殺生丸:迷上了崽?【握住爆碎牙,jpg】 PS:宿儺強調:我只迷上對手,像碎花圍裙鍋鏟調味料番茄醬三明治漢堡炸雞啤酒這種東西,我真的不會迷上!【企圖澄清.jpg】 第310章 第三百一十聲汪 冬獅郎覺得宿儺有那個什么大病。 他長這么大, 上到養過他的奶奶,下到一起長大的青梅,中間夾著瀞靈庭無數大美女, 誰見了他都要說一聲冬獅郎好帥氣啊??杉词购苁墚愋詺g迎,也從來沒有女孩對他說讓我迷上你吧, 沒有! 結果, 他今天在一個咒靈嘴里聽到了這句話。 對方喊得超自然、超大聲, 于他似乎是稀松平常, 卻讓冬獅郎如鯁在喉。講道理, 都是個千年老咒靈了,你真不覺得這話哪里不對嗎? 冬獅郎:少廢話! 宿儺:很有氣勢嘛。他自然而然地走向他, 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力量吧!想讓人不說廢話, 也得有讓人閉嘴的實力。 原地只剩一縷青煙, 宿儺的人影再現, 已出現于冬獅郎的后背。 宿儺的五指長出尖銳的指甲,他自與殺生丸交過手,便學會了對方的爪子攻擊方式。漆黑長甲由上往下劈落, 冬獅郎毫不猶豫地掀起龍尾, 一尾巴抽飛了宿儺。 距離拉開的瞬間, 冬獅郎騰空而起,比起陸戰, 他更擅長空戰。而在龍翼的背后, 綴著三大片瑰麗的冰花, 這是斬魄刀卍解沒有完成的證明。 他必須在冰花耗盡前打贏這一戰,不然耗盡后還沒勝利,冰輪丸會自動進入完全化狀態。 冬獅郎對完全體并未掌握,而目前的他也駕馭不了這股力量。不掌握力量卻釋放它, 后果是什么,前輩相傳的王虛之亂已經告訴他答案了。 是冰啊。宿儺雙手玩轉雪花,掌心中凝出一根鋒利的冰矛。先是火,再是冰,他似乎沒有不會使用的力量。 你比里梅強,值得夸獎。宿儺掄起冰矛投擲,就見它飛射高空,一擊貫穿了冬獅郎的冰翼,但論起對冰的掌握程度,你跟里梅比還差遠了。 他看得出來,冬獅郎純粹靠天賦和莽成長至今。這小孩沒有一個能教導他的老師,也沒系統性地學過對冰雪的掌控,他的成長全靠戰斗和摸索,居然還能走到卍解這一步,實在令人吃驚。 多么驚人的潛力??!比他所見的擁有十影法的伏黑惠都不差! 果然,長矛貫穿翅膀,冬獅郎就在戰斗中學會了凝形。龍翼壞了一只,立馬補上一只,他依舊保持高速從遠處沖向宿儺,再橫過刀鋒,鏗一聲斬斷了宿儺的另一根長矛,以巧妙的弧度反轉刀刃,直接往宿儺背后砍了一記。 嘩啦,是皮rou綻開、血液飛濺的聲響。 冬獅郎直覺觸感不對,他猛地回頭看向宿儺,就見他被切開的身體已經愈合,可他那一刀深入脊背,他能看到里頭搏動的肌rou、脊椎和器官 是活人的身體! 成為容器的虎杖悠仁還活著,這個特級詛咒不是完全體! 冬獅郎在大廈屋頂落地,依著慣性滑出很長一段距離,他雙手持刀對準半空的宿儺,腦子有點亂。 他以為宿儺復活意味著虎杖悠仁已死,但事實不是這樣。咒靈是生命體征的,介乎生與死之間的活物,但人有,只要那具身體的心臟還在跳動,容器就還活著。 怎么回事?宿儺挑眉,你的斗志沒有之前高昂了,是因為這具身體嗎? 呵,婦人之仁,你是想救這小鬼?宿儺下巴一抬,倨傲道,但我不想呢,不讓我打得暢快,不如把他的心臟挖出來反正也挖過一次了。 可就在宿儺準備挖心的那秒,冬獅郎的斬魄刀已直刺他眼前。 速度、斗志和怒火,在冬獅郎身上拔高了一個度。宿儺的眼微微瞪大,隨即大笑:哈哈哈!有趣,你跟這個小鬼認識嗎?你不認識他吧!我都沒在他身邊見過你,可你居然為了保下他,提升得這么快? 真是神奇,你是想保護人類嗎? 冬獅郎不語,他的刀出得越來越快。 瀞靈庭爆發藍染之亂時,他的青梅雛森桃被藍染一刀捅心,他甚至來不及救她。之后,他被藍染重傷,連報仇都做不到。 有過這樣的經歷,他已經不想再無反抗之力了! 他要救下虎杖悠仁,至少這件事他要辦到。 轟??! 冰與火的世界變成了冰川世紀的翻版,冰矛與冰錐相砸,拳腳與刀鋒互搏。冬獅郎常因體重太輕而無法對宿儺造成致命傷,而宿儺更像是在引導,引導冬獅郎走到最后一步。 最后的什么呢? 冬獅郎覺得這是個陷阱,但他想不了太多了。宿儺開始獵殺這方區域的幸存者,他一邊與他交戰,一邊觀察活人的動向,身上的傷越來越多,而后頭的冰花只剩下一片了。